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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静静走了,留下静静的我。
你真的没存在过吗?我的楚涯殿下,我自己都不晓得中你的毒中的有多深。
爱之深,求之切,是否可以用来表明我的心迹?
一宿无眠后,天亮下床开了窗,一阵寒气袭来,放眼望去,外面一片白皑皑全是雪,我赏了会儿,忽听见“关关,关关”的叫声,探出头一看,窗沿儿边上竟放着我的雎鸠鸟儿,笼子放着个纸条子,打开看却是一行苍劲有力的笔迹,写到:“我回天宫几日办些事,你好好照应自己。楚涯”
看到字条儿上的字,心竟比这窗外雪还要冷上几分。他这一去,不知还会不会记起凡间有一个叫溪月的仙子了。
本仙是不是永远都要留在这凡间了,我有些惶然。自我安慰道,不会的,不是还有爹爹吗?爹爹回来瞅着我不见了,定会寻我的,可那都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我杂七杂八地想,心里越来越慌,便强制自己停下来去做点别的,于是便教雎鸠鸟儿念诗。
我刚开口念了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它便着争抢着接道:“广寒溪月,楚涯好逑。广寒溪月,楚涯好逑。”
我一听便扑哧笑了,随口逗它道:“这是楚涯君教给你的?”心里随即一叹,楚涯君将这诗改成这样,他的心思?
我怕又将自己绕进怪圈里,便不再往下想,抬头见天色大亮,便挑了几件厚实的衣服穿着出了门。
还是漫无目的的迷路,不过每次迷路倒都会遇到熟悉的人。
本仙一直是这样,这三界中,认识的倒是挺多,可亲密的却不多,大都是不远不近,客客气气的。
这次遇到的是两个,一个是暖丫头,一个是兮悦。两个在嘻嘻哈哈的掷雪球玩儿,旁边还有三五个各式各样的雪人儿。我远望着他俩一黄一绿的活泼身影,颇有几分青梅竹马的味道。便想起了当年和辰歌的天真嬉戏,若还是那样无邪该多好!
他俩追追躲躲便到了我身旁,暖容见了我之后,立马规规矩矩站好了,双手绞着衣角,不安地喊了声“舅母。”
我走上前去,暖了暖她发红的手,轻轻问道:“你师父呢?怎么没跟着她?”
她听我声音柔柔,并没斥责她的意思,便松下身子,答道:“师父说魔界大淫魔出没在京城附近,已经害死了好名未婚女子,她要过去降妖除魔,嫌我碍事便将我留这儿了。”
这大淫魔本仙虽未见过他的真面目,却知他乃魔界十大辅君之一,极善魅惑勾引之术,虽是男身,可相貌却是,比三界任何女子都要生得美艳俏丽。
不知南诗能不能降住,心下有些担忧,便指着她后面的兮悦,沉声道:“怎的没过来告诉我?你是何时恰遇了这小皇子?”
暖丫头脸一红答道:“昨儿刚遇到的,不信你问他。”说着扯了兮悦过来站到她旁边,耳语道:“这是我舅母。”
兮悦低声笑道:“原来荷姿姐姐是暖儿你的舅母,怪不得生得这般沉鱼落雁,将杨贵妃都远远比下去了。”
“那是自然,不然我舅舅怎会心肝宝贝儿似的疼着宠着。”暖容理所当然的答道。
两人嘀咕完了,兮悦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荷姿姐姐”。
我这才想起问他母亲是否痊愈了,他感激得看看旁边的暖容,回道:“多亏暖容的爹爹医术高明,额娘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既然辰歌知道暖丫头在这边,就好了。
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南诗,得赶快找到子衿,让她找谁助南诗一臂之力去。
于是便问了兮悦杨妃的星影宫怎样走,然后便挥手放他们俩边玩去了。
七弯八绕之后终于到了星影宫,却听闻宫里的太监说,俩人摆驾去了华清池洗浴。我心下想道子衿这丫头真是装的有点过了,这大清早的沐什么浴,没办法,只得去寻她。
到了那里,我刚轻悄悄的挪到池边上站定,就看到一副鸳鸯戏水图,他俩半裸着身子在水里调笑打闹,清绿绿的温泉水顺着杨妃顺滑凝脂溅下来,落到皇帝脸上,皇帝饿虎般扑上去拽着她就是一阵猛亲。
一时娇喘肆意,画面甚是香艳。我有些挨不住,老脸烧了起来,口也干舌也燥。
于是便狠狠的拿眼狠狠剜过去,哪知她正躺在皇帝怀里微闭着眼受享,没听到。我心下着急,又频频使了几个颜色,不曾想却被正对面的皇帝瞧见了。
那皇帝停下来,朝我呆呆怔了半晌,那杨妃方才睁眼瞧着边,我瞅准时机忙使几个眼色给她,让她停下来,我有要事交代!
不曾想却听到她大喝一声:“大胆奴才,竟敢当着本宫的面儿勾引陛下,来人,拖下去关入大牢。”
我心里一惊,细细瞅瞅她的神态,不像做戏,心想完了完了,子衿这时没在她身上,这次冒犯到正经主子头上了!
我无奈萎靡了下去,不过还好没被拉出去砍了。于是便很是平和的被几个士兵摸样的半推半搡,带进了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他们走时还哐当当的将那一排铁栅栏锁了。
哐当当锁在这黑屋子里两天了,竟没个谁来瞧瞧我,连个送饭的都没有。本仙现在是又冷又饿又伤心,哆哆嗦嗦挨在一处墙角悲戚着。
子衿不知死哪里去了,把本仙丢下就不管了。看这情形,楚涯昨儿是真的气了吧?把他的人手都撤了,他不再管我了。
世间的感情都这般经不起磕碰吗?
我淡淡想着,忽听到开门的响声。
睁开眼朦胧中见有一群人走来,打开那把锁,然后说道:“这里有些昏暗,将军请当心。”
我听到“将军”二字便猛地一惊,起身揉揉眼睛细看,可不又是“口水”那厮,他倒是阴魂不散!
“喂,你们几个将她压着,我来瞧个究竟!”口水有些忌惮的看看我,然后朝旁边几个吼道。
我是挣扎的气力都没了,只能任他们几个将我拎起来带到“口水”面前。那厮脸上紫青淤痕还没褪尽,身子也有些颤巍巍的,但看到本仙还是老毛病,两眼放绿光,口水四流。
我一阵干呕,冷声骂道:“下流东西,去擦干你的口水再来瞧本仙!”
“死贱人,本将军倒真以为你会些妖术,这才饿了两天就这德行了?”他捏着我的下巴恨恨道,然后从怀里掏出颗玫红色的晶透丸子,怪笑道:“美人儿,等下你就不得不换个语气求本将军了。”
然后就将那丸子往我嘴里塞,我死咬嘴唇,扭头挣扎。看他那下流的表情,就知这丸子跟他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啪啪啪”的给了我几巴掌,神情有些疯狂:“小贱人,你害得本将军差点就没了命,现在还想反抗,啊?”
说着晃晃手上的丸子,一阵怪笑道:“这世上哪会有本将军得不到的女人?”
我看他精神失常,有些像嗜血的禽兽。忍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啐了他一口,不再理他。
他抹了下脸,抬起我的头,继续往我嘴里死命塞,咬牙轻声哄道:“来,宝贝美人儿,吃了它。神仙姐姐说吃了它不管你是人是妖,都逃不过我的掌心了,哈哈”
神仙姐姐?我扫了眼这丸子,倒真不像凡间之物,难道?可看“口水”这般疯狂,哪里还有正常的话。
见我不张口,他撕扯着我的头发,恶狠狠地向墙上撞去,怪笑道:“没事儿,没事儿,晕过去吃一样有效果。”
我身子猛的前倾,闭眼,等待着头破血流
37。…第三十四章 醉阁楼
第三十四章醉阁楼
我吃了一惊,闭眼等着头颅粉碎,鲜血四溅,却不料落入一个解释的怀抱,抬眼向上看去,却瞧见了伽羽君那张冰山脸。
他眉头紧锁,抬手轻轻拭去我嘴角的血,说道:“这才几日,怎么弄成这副德行?”边说着施法修复了我脸上的伤。
虽然还是冰冰冷冷的死样儿,可现下我却觉得无比赏心悦目,便玩笑道:“这两日都没照镜子,不知现下自个儿是个什么德行,倒让伽羽君见笑了。”
他没理我话,只紧紧往他怀里楼了搂,向早已吓呆的“口水”伸出手,那“口水”抖得落叶儿似的,“啪”的瘫了下去再也起不来了,细细一看却是昏过去了。
那几个瞅瞅,忙将那颗丸子从“口水”手上抠下来,颤抖着双手奉上,转身拔腿便逃,可没逃几步便全部倒下了,我看着伽羽君残忍冰冷的俊脸,知道这几人十有七八是没命了。
我想起了那次楚涯君的生气,想想天魔两界终归是有些不同的。天家在某些方面,顾忌太多。
就好像你一贯为善,只一点恶就能将你染黑;若你时时为恶,只一点善就能清明很多。
楚涯君便是一直为善,可伽羽君便是一直为恶。
所以上次我会去劝他手下留情。而这次,我没去劝,依他的性子,没灭了整个皇宫已是为善了。
他抱着我走出来,脸一直黑黑的,一言也不发。
我一向也是个闷葫芦,别个不说,我自是也找不到话。
但他一直这样走,我怕他一激动便又将我带回魔界,于是便干笑两声道:“伽羽君这是要去哪里呀?本仙这副德行实在不方便去你的冥界做客。”
他这才回了神,朝我望望,点头道:“本尊知道,现下你就在这里将就下吧!”
然后将我放了下来,我朝前一看,赞了句:“好漂亮呀!”
方才只看着他,并没瞧见他带我到了哪里,这下来放眼瞧过去,竟是座临海的小阁楼,在一片竹林花丛中影影绰绰,映着皎月,花影竹枝斑驳,很是诗意典雅。
他见我很是欢喜这里,神色稍微缓和,牵着我的手顺着盘旋而上的楼梯走了上去,进了一处屋子,瞅见一处大大的方形软榻,有个锥形红色茜纱帐,自上而下垂下来罩着铺子,我感激得看看他道:“伽羽君待本仙实在是厚重,他日溪月回了天庭定重谢。”
“你从没想过回到魔界吗?那里才是你的家。”伽羽君松开我手,一人走进去,立在窗前清冷冷地开口问我。
“在我没确认之前,我的家就在广寒宫。”我踱到床榻前,掀开帐子舒舒服服坐了,却不料瞥见帐内躺着个人,便唬得“啊”了一声,伽羽君一听忙转身走过来。
那人哀怨望了我一眼,慢吞吞下了榻,见到伽羽君便盈盈拜了下去,道:“迷离见过尊上。”
我看他虽是男子,容貌却如初春桃花似的灼灼生华,眉眼流转生媚,柔美倾国之态竟硬生生将我真正的女子给迷倒了。
心里猜到他怕就是那大淫魔了,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极品“美人儿”啊!
“你怎的在这里?”伽羽君冷冷问道。
他没起身,继续伏头回道:“属下无能,被南极漫冰山的南诗给伤了,回不了魔界,只得到这里养着,不曾想却碰到尊上。”
伽羽君冷哼一声,道:“你说话半真半假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哪里不能养伤,偏滚到这边来?”
“美人儿”抬头瞧着我瞅瞅,老实招道:“来这里想看看尊后的真面貌。”
“尊后?”我疑惑看看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