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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让,反而紧抓着我的手臂。
什么情况?
“伴我个忙!”
“辰歌仙上,还请你自重!”我抬了抬我俩握着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是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他皱眉提醒。
我低头一看,双眼模糊间,好像是我拉着他的手,还不停得在他膀子上乱摸。
我忙甩开他,脑子里想起迷离子的话,心情有些乱。
“失陪了。”我颤声道
“眸雨,我的小师妹畏寒之疾发作,现在凭我一个的法力不足以解开她冰冻的身子,劳烦你来助我一臂之力。”辰歌恳切道。
“那谁来帮我的忙?”我急躁道:“我中了迷离子的妖灼丹,谁来管我!”
辰歌闻言退后两步,脸上表情复杂,不知是同情还是伤心。
“我也很想帮你的小师妹,可是对不起。”看到他默不作声的,我有些不忍,见他还不动,便转身想走掉。
“你要到那里去?”辰歌在身后轻声发问。
“找迷离子要解丹呀!”我踉跄前行,解释道:“反正迷离子也被我的皈宁绳给困着了,不愁没解丹。”
“我带你去。”他牵了我的手快速前行,回头解释道:“等会儿一定要和我救师妹去!”
“就是你那个叫溪月的小师妹?”脑子里浮现了那个乖巧灵透的红衣女孩儿。
“唔。”辰歌严肃的脸稍显柔和,嘴角也冒出一丝笑意。
“你欢喜她?!”我猜测道。
说道喜欢二字时,我不由自主心尖儿发颤,有股想要紧紧抱住他的冲动,我强力压制自己的邪恶念头,催他快点儿。
老远老远,进了竹林,便听到丁玲哐当的响声,我喊了声不好,便飞身冲过去,一进茅草屋,便僵住了。
一个人头蛇身的美艳女子,一个全身没一丝衣物的迷离子,在房间,屋顶,桌子,穿上,相互缠绕着剧烈亲吻。
辰歌颜色稍显不自然之后,挥剑过去,强行拆了两人,然后使眼色给我,我念咒更加紧了紧皈宁绳,迷离子双眼猩红,喊道:“我要,我要,快点儿给我!”
“我还要呢?”我气呼呼得说:“快把解药给我!”
那人头蛇身的女子和辰歌热闹非凡的打斗起来,听到我喊这句话,蛇身女子哈哈大笑起来:“妖灼丹哪里有解药?我的毒万年积聚一点儿,岂能白白给你?”
“给不给由不得你!”辰歌冷言出声,施法击出几朵红艳艳的火团烧过去。
“你倒是个多情种子,上次和你到忘川采果子的小姑娘可不是她。”她娇笑躲开,继而缠上迷离子,继续搂着她的热吻。
“不知廉耻。”我和辰歌同时出声,双双出击。
“别费力了。”她忽然厉声喝止,摆出蛇尾与我们相斗,我根本用不出任何法力了,被她的尾巴刷的一下便甩出老远,站起来无力扶着门框,身子却不由自主,像蛇一样缠上门边框。
“去看看你的心上人吧?不然她可就要被灼烧至死了!”蛇身女子被辰歌缠得烦躁,奋力一甩,冷言道:“告诉你个方法,滚远点儿,别缠着我们,我可不想我的心上人化成灰烬!”
辰歌听她妥协,方才回到我的身边,我趴在他的身上不住磨蹭,他躲也不是扶也不是,很是尴尬。
蛇身女子冷笑一声:“有甚好尴尬的,只怕还会有更尴尬的,实话告诉你,这妖灼丹是极烈的催情之药,只有我的毒能解,现下早已给了他。你若要解他的毒,就只有那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趴在他的颈窝问他。
他一把推了我,倒像我是个烫手山芋。
“不,不,不”辰歌情绪起伏很大,摇头道:“不,我不能这样。”
“知足吧!你以为是个男子都可以?还不是恰好你前些日子在忘川边被我咬了,身子里有我的毒素,方能解了这毒?”蛇身女子边给迷离子擦着汗,边训导似的解释。
“不要,我不要!”辰歌推开我,飞速转身,抱着头逃也似的跑出门。
“辰歌,辰歌。”我浑身瘫软伏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是感觉难受异常,倒比那次在炼丹炉里烤炼还要灼痛。
“那你就听天由命吧。”蛇身女子扶起迷离子,准备离开。
“不许走。”我原本霸气的阻拦此刻却软绵绵的。
“省点儿力气吧!”她走到我跟前,柔声道:“你的生死就系到他手里了。把皈宁生解开,我答应一定会说服他来救你。”
原来辰歌是不可救我,究竟是什么大不了的方法,竟让他如此大惊失色。
我忽然想起了迷离的话,他说这个会死人的,那么神仙呢?
我心里升起一股恐惧,声音颤抖道:“别当我是傻子,先把他弄来救了我的命,我才肯解绳!”
“没问题,反正迷离子一时也醒不过来,带着他飞重死了。”她爽快答应,飞身出了门。
没等她回来,辰歌就低头进来,轻轻把我抱了起来。
我本能缠上他的脖子,急切吻了起来,竟像是见了食物的饿狼。
他带我离开,来到一处高山顶,我看着茂密的梧桐之树,发现正是我欢喜的杞芜之山。
他说,很认命的叹道:“答应我,等明天醒了就和我救师妹!”
我胡乱点头,然后
那夜的情形我全忘记了,可是我记得次日醒来时,我的尴尬和不安,他的沉默与难过。
当溪月醒来,巧笑倩兮得喊:“师兄,师兄”
我才知道,这是一场梦,如果我再出现,那么就注定是一场伤害。
注定之所以称之为注定,或许就是因为无法改变,所以,这场伤害,只是早晚。
早晚的事,指的是暖容,那次意外的来的孩子。
那夜之后,我真的长大不少,后来被母后发现,罚我两万年悟错崖思过,我更是无话可说。
刚好躲起来不见他,我不想愧疚,我不想看到,溪月那样善良美好的女子天天对月流泪。
我不知道,他也是个负责任的。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就和溪月讲清,然后到处寻找我的踪迹。
不是因为爱,只是责任。
不是我想要的浓情蜜意,我不接受。
62。…第五十二章 识破
第五十二章识破
如果说,楚涯什么都算到了,那么唯独他的亲生母亲,是个例外。
我不怪他,若是我,也不会想到,最爱自己的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最爱的女子。
这是楚涯离开的第十日,前日他透过紫晶珠子传音给我,说是后日便回。
我欣喜若狂,他说。后日回,回来便娶我。
一时,想起多年前在人间的昆仑墟,他拿凤翎给我罗裙作画的温暖早晨,我情不自禁,说:“楚涯,你娶我吧!”
如今,它就要实现了。
同样的温暖清晨,我一时兴起,翻出他的那只凤翎,点着雎鸠鸟儿的脑袋瓜子,道:“我再教你一首诗,这个你可不知道,是我自己独创的呢?”
一朝泼得浓墨香,点点碳汁染露裳。
为免伊人空牵挂,故折凤翎绘墨画。
我念一句,它机灵学一句,然后‘关关’叫着,我想起某谁的春风得意:不看看这是哪个教得?
于是笑着逗它:“回来念给你家主子听,看看谁教得好些?”
我想着往事,术法也没停下来,子衿这情意绵绵情话不断的,我又不好强拆,只能干撑着。
忽听殿外一阵窸窣作响,一瞬间,天后领着佑圣将军气势汹汹,鱼贯而入。
我蹙眉,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没来得及收手行礼。
天后就大怒,施引水咒唤出千万滴击过来。
我没设防,自是没躲过,瞬间被击中胸口飞出老远,跌在夕榕树上“哇哇”吐出几口鲜血。
幻境瞬间破没,子衿轰然返回身体,只因突然,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我眼前黑了黑,天后这一击竟用三万年余年的修为,灭我之心再明显不过。
“抓起来,送到三十三重天!”天后猛然下令。
“太后,天帝他”佑圣犹疑。
“大胆,本宫是他的母亲,这点儿主做不得?”
“不知孩儿犯了什么错,竟惹得母后如此大怒?”我猜了七八分,环视四周,竟发现没个帮手,只能拖一步是一步。
“母后?我可不是你魔界圣女的母后!”天后甩袖大怒。
“说什么呢?您不信我,也要信楚涯,您的亲生儿子怎么会和魔界圣女在一起。”边说,我边解扣子,稍用幻术将火苗隐了。
“本宫的身子是你们能看的?都回去守着。”我依天后的身份下令,让他们全部各司其职。
“是!”佑圣遵命,虽然我未和楚涯行夫妻之礼,但我的天后之位却是默认的。
“不准。”太后冷声。
佑圣将军没理,率部队离开。
好了,只剩她了。
我解开,露出左肩,天后何等精明,一眼便被识破,施法破了幻术,大骂:“果真是魔界的,我说怎么越看越像舞洛那贱人。”
说着便发了狂,上前抓我,我哪里肯束手就擒,飞身便和她厮斗起来。
我默默一算,今日穿的恰是清露流仙裙,故而胜算多了一成,可因方才天后那一击,又得减三成。
“彼时她夺了我的夫君,要本宫受了十万年身心煎熬,而今你又来害我儿子,本宫岂能留你!”天后的恨,可谓旷古绝伦。
她咬牙切齿地恨,看我的神情几近癫狂,竟分有些不清我和舞洛来。她招招狠厉,我学得术法多是修身养性,攻击性极少,所以我守多攻少。
不知不觉间,被她带至三十三重天,我知她目的,便要下落,她唤出巨大水涡将我卷了进去,我随着漩涡一圈圈转,忽得被甩到诛仙台上。
“魔女,受死吧!今日,本宫终于解十万的心头恨!”天后施术打开诛仙缝,飞身袭来,双眼猩红着杀气,我下意识唤出最高火气——红莲业火加之三昧真火,数百招下来,我一直是防守,猛攻得她措手不及,她急速翻转闪躲,躲最后一簇最急的火苗时,翻然坠落诛仙台。
我施术飞袖过去,她猛力一拽,唤出更大的漩涡圈住我,大有和我同归于尽之势。
我心惊,用尽七万年的法术挣脱,回身望过去,诛仙之缝将要关闭,便死劲儿一甩袖,将她甩了出去。
楚涯,不能一下失去两个亲人,他定会痛死的。
听闻诛仙缝里不能用法,越挣扎死的越迅速。
我施法将她甩出去,身子急速下落,引来了惩罚之光四射。
“溪月”一声清冷。
“溪月”一声清澈。
清澈的是我的楚涯,他透过胸前的紫珠子,问我:“溪月,溪月,你在做甚?想我了没呀?”那头的他,笑得定是一派温暖晴朗。
清冷的是伽羽君,落下瞬间,余光瞥见他跨坐穷奇疾驰而来,大喊:“溪月,不要,等我!”
伽羽,我是永不能回魔界了。你是否也算输了,因为我到底是你的圣女?
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灵光,四面八方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