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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如水的光和疼惜,我都感觉到那样的真,直到那次将主编对我讲了钟长汉背后为了我所做的事,后来还有那次在滑雪场,秦政硬将我带走时,
他留在雪地里的那个略显佝偻的背影,我更加的确定了钟长汉对我的情,不说一直,至少曾经是真用了心的。
但就算他听了紫杰的话,误以为我与秦政之间有什么,但是我一遍遍的解释,他也是心上的阴影重重,一心的就认定我就是唯利是图,现在想来,他也曾经试着想要对我宽容以胸怀时,又突然像是被心魔所驱,对我坚硬的狠戾。
过去的点点滴滴,毕竟用心经历过,总不会是臆想杜撰的。
在后来再一次见到简想时,我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坚定的认为和对我信任的猜疑不定。
思想间,钟长汉已经将我压到了床上,他一切都温柔以对,没有一点儿的蛮横霸道,如水珠坠落在皮肤上的柔和轻,直到在彼此炙热的体温中褪去了双方的衣服。在欲望的气息中,我似乎听到他在我耳边慨叹了一声“李喻”,他分开我的双腿压住我,挺腰就要进入我,并没有要拿避孕套。
在这一刻,我以为他是信任我的,因为作为他的身份,他对这些事应是最为谨慎的,他本就以为我是图名利才接近他,那他更不会不小心让我有了他的孩子。
我以为,该信任,并且将信任视为心中最不可亵渎的信仰。
他一定是想相信我的,只是我一直都辜负了他的期待。
他最为珍贵的人生,陪伴他的,与他一起孕育他纯真的孩子的人,并不是我。
我制住钟长汉,声音已有些暗哑,提醒他道“避孕套”。
钟长汉却是墨染了一样的眸子,沉的让人沦陷,他的声音也是嘶哑一同,低眸望着我,哑了声音道“给我”带着情动的蛊惑。
就在我沉沦在这情动中,以为的那些真情,就在他进入我身体后的那一刻,他身体突然停住了,趴在我的身上无声的喘息,似乎暗压了些什么情绪,而后手慢慢绕上我的后脖颈,慢慢的收拢,吭哧一声讽刺的笑了,黑夜中他如鬼魅一般狂狷,他说“你跟他做的时候,他一次付你多少钱?”。
我愣住,双眼发涨,哆嗦着嘴唇,“你什么意思?”。
钟长汉唇勾的张狂“什么意思?你比我要清楚,你是个什么身子”。
我知道钟长汉是说的我没有处女膜,不论我是因主观条件还是客观条件失去的那一层膜,也不论我之前跟过多少个男人,总就想在自己这个男人时,希望他能珍惜自己,将自己当水一样的,只看到自己那清亮如初的清澈。因为我总相信,身体是身体,心灵是心灵。
你曾经身体的污浊,都不能代表你未来的什么,只要你心灵的纯净,才是你整个人的清澄。
我淡淡道“清白不是那一层膜就可以阻隔的”。
钟长汉冷笑“你一直都倡导着你的清白,现在又跟我说这个,这就是你最能清新脱俗的包装吗?”。
“你真的就那么在乎那一层膜?”。
他抿着唇角“在乎不在乎,是你把自己伪装的太清高,不得不让别人在意”。
我冷冷的笑了起来,“是吗。那早知道,我真应该去医院补一个”。
钟长汉浓黑的眉皱紧,盯着我“这就是真正的你吗?你当初的自尊和气节呢,都是你演出来的吗?”。
涌溢的水珠在眼眶里饱和,顺着眼角流下来。
当初,当初以为自私冷漠就可以好好保护自己,而现在却还是要承受曾经自私冷漠后的代价。
我仰着头“你自己不也觉得有钱特别好吗?要不然怎么就一心认定了我是为了钱。谁给我钱,我就跟谁睡,你能给我钱吗,给我一百块,我就陪你睡”。
钟长汉鼻腔里闷哼了一声,猛的攥住了我的右臂,攥的紧的我疼,他直直的盯着我,将我手臂压向一边,唇肆虐的压了上来。
他道“好,我给你100万”,而后,慢慢的将我俘获进他的身体里。
并不是处所能带来多少的快感,而是之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就像是一件衣服,别人穿过的,再给你穿,你都会先闻闻它有没有异味儿,或者抖搂抖搂会不会有很多灰尘,然后穿上之后,还是会觉得有些脏。
事后,我先去洗澡。
我曾经带给他的疼,我能够做的,也就是微薄的这些了。
微薄的,已是我最珍贵的人生。
等洗完澡出来时,钟长汉已经不在卧室,却见客厅里展展亮着大灯,刺白的光在整个客厅里亮着,便出了卧室去到客厅。
☆、… 壹佰零捌
客厅里,竟然是简想来了,她和钟长汉同坐在沙发里,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有一个很大的生日蛋糕,在钟长汉的面前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看起来像是装手表大小,应是简想送给钟长汉的生日礼物。
简想微微笑着,略带着欣喜,正拆着蛋糕,听到我这边开卧室门的动静,抬了头过来,看到我,脸色怔愣住,一双手抖了抖。
我身上此时裹了件钟长汉的白绒的睡衣,汲着一双拖鞋,头发湿漉漉的散着,站在门口,看到简想时,心里也是颤了颤,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被人给当场抓了个现行一般,身体有些不自在的僵。
简想从座位上站起来,打量了我,不可思议的看向钟长汉,声音极低“你们。。。。。。”。
钟长汉也从沙发里起了身,冷冷笑了笑,回头看我,向我走了过来,站到我身前,低头看着我,眼角讽刺的眯了眯。
简想还是很沉稳,她虽是吃惊不小,但也自持低稳,她道“长汉,你不该这样”。
钟长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冷笑的声音大,突然侧了脸去看简想“我这样又怎么了?”。
简想道“你明明。。。。。。你。。。。。。”。
钟长汉的眸子里的光骤然间一冷“我明明?我明明怎样,我明明爱的是你,是吗?”。
我的呼吸猛的窒了窒。
简想眸色瞬息沉痛了一下,叫了一声“长汉”。
钟长汉本侧着脸看简想,脸色显见阴郁,而后返盯回我,眼里是未晕开的笑,他看着我,忽然一伸手就将我的衣裳尽数剥落在地,刚洗过澡,所以只穿了一件睡衣,所以现在赤澄了整个身体,头上是炽亮刺眼的灯光。当着简想的面,他眼里有着邪魅,手抚上了我的胸口,冰凉“她甘心情愿,她为我放得下高傲,我又怎么会不懂得怜香惜玉。她现在,是任由我怎么碰”而后冷了脸看向简想,道“你还要在这里待下去吗?”。
简想眼眶盈盈,声音隐约传出哽咽“你不该这样对她。你自欺欺人,她用的香水,乔治-阿玛尼,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就知道,与我用的一模一样,刚开始时看到你们在一起,我以为你是真的喜欢她,后来我知道你送她这款香水,你一直说。。。。。。你喜欢我身上这种味道,她为了你将头发披散下来,因为你喜欢的。。。。。。”。
“够了”长汉突然打断简想,抬眼向简想望过去,“我喜欢那些又怎么样,你觉得跟你有关系吗?还有我把她当什么没人比我清楚,你现在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你是要表明你有多优秀吗,你才是我心中最无可取代吗?而且,你想当着她的面,说她只是个替代品吗?我不该怎么样对她?你又是怎么对她?别再给我看你那虚伪的仁慈”。
她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我到底是什么。
我心里随着钟长汉的怒吼狠狠颤着,这一刻的他仿佛就是失去了理智的兽,随处可见他的暴怒。
简想被说无话,然后静静的开口,望着长汉,她道“长汉,我曾经爱你,才会把第一次给了你,现在也如那时一样的爱你,不曾改变过。让你变成这样是因为什么,我都清楚,是我对不起你,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曾经,我以为友谊比爱情是要长存的,可是当我只能看着你时,我发现我做不到。长汉,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为什么你要这样伤人伤己”。
钟长汉嗤笑,紧盯向了我,冷道“伤人伤己?”头向我低了低,更攥紧了我的目光“她给我身体,我给她钱,各自交易,各取所需”然后凑近我,只近在咫尺,他铿锵道“不如你告诉我,怎么个伤人伤己?”。
我深呼了口气,想要压下胸腔中的那股胀痛,但还是涨红了眼眶,想俯下身子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忽然眼前有个人影一晃,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钟长汉就被一个挥舞的拳头砸到了侧脸上,身子踉跄的跌趴到了地上。
简想惊斥了一声“秦政”,慌张过来扶钟长汉。
秦政皱了狭长的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将我裹住,拉了我就走出了钟长汉的家。
身后是简想担心的声音叫着“长汉,你流血了”。
秦政一路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到车前,开了车门,让我上去。
车启了火,三两下转动了方向盘倒出停车位,嗖然驶出小区,刚刚的一切他应是都看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到了那里。
他一言不发,只是很快速的开着车,只是周围路灯的昏黄,影着他的侧脸,用力弯下的唇角,狭长的眼睛变得通红。
最后他抿唇,对我道“你这样的女人,除非就是有所像他爱的人,否则作为一个男人很难爱上你。但是你这个人,一旦爱上了你,就很难再自拔”。
我知道秦政说这句话算是安慰我,我眼视着前方宽敞的马路,勾了勾唇,却始终没能笑出来。
因为相像,怪不得每次我和钟长汉快要争吵的时候,他都要我把头发放下来,然后很是心疼的抚摸着我的发,将我拥入怀中,常常抱着我时,贪婪着我身上那香水的味道。
原来,简想是钟长汉心里一直深爱的女人,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像简想。
但全部并不止这些,秦政淡拢着双眉,他说“青春年少时,我们最美好的初恋。至今最怀念的,是初恋。无法言语的伤痛,青春记忆里的疤”他道“谁还没个初恋,包括我”,停了停“包括钟长汉”。
简想就是钟长汉的初恋,后来简想大红大紫后就分开了,是利用钟长汉一步登天。
简想说她需要给亲人好的环境生活,她不想做什么都开口向他要。她有美丽的资本,她享受被人仰视她的美丽,她为什么不做让她快乐的事,她有资格可以做的事。
所以,钟长汉心里对亲近她的女人都怀有戒心,那深刻的阴影都是因为当时简想的利用和离开。
他到现在都不曾放下,也才会一直那样不相信我。
最终,伤害别人的人其实也都是可怜人。
只是这些,现在于我已经不重要了。我能够给的,都给了,在这段感情里,我不亏欠,日后也不会后悔。
只是改变的了,我不再是之前的我,再也不是,并且再也回不去。
客厅里开着微弱光芒的小台灯,秦政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端给我,我接过,眼泪却不控制的掉了下来,然后就再抑制不住的掉的越来越多,我捧着温热的牛奶,低着头,低低的抽泣,用力的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却也止不住过分的委屈。
秦政刚开始站在一旁也不说话,转身静静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轻关上了门,不一会儿,听到他房间里传出呼啦一阵的刺耳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
紧接着摔东西的声音渐次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