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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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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我被他侮辱。那你怎么不干脆彻底狠了心,让我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喊的激动,整个身体都在抖。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表情仍是淡漠“你身体还很虚弱,酒精中毒会让你的情绪兴奋,不受控制,医生说你不能动怒,不然胃受不了,你先去休息”他停了停“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安排你搬出去”。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来惺惺作态”,回头正看见墙上挂着的秦邺的遗照,正笑的灿烂的看着我们,我回头笑了,对着秦政笑的很开心,却是皮肉不开,只牵扯了嘴角“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就是被人摸了而已,又不是没被人摸过”。
  只见秦政听完好似极为震惊,他突然收缩的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没忘?”。
  我看着他面有痛苦的神色,心里莫名的痛快,这句话是当时在宴会上时方正卓对我说的,他说等我完成了张行长的这个任务后,如果秦政不放我走,我就可以对他说这句话“反正我又不是没被人摸过”,我并不知这句话有什么意义,但是果真触动了秦政,我也不免继续顺了这句话,我抬着头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我话说的狠“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我怎么会忘?”。
  果真,秦政竟是惊的身子都有些不稳,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在震惊什么,总之眼神复杂的让我看不懂,他低低的说“所以,你从一开始就一直都是在报复?”。
  我不知事情到底演变到了什么地步,只是头脑开始有些发胀,他的身影也微微的模糊,我说“我没报复,你放我走,我就感激你一辈子”,然后身子不稳往桌子上趴过去,手肘撑住了,我拍打脑袋,就像是什么游虫腐蚀进了我脑袋,在我脑袋里的筋脉上来回迅速的蹿,我疼,秦政上来扶我,我问说“我这是怎么了?”。
  他半抱半搀的我往床边走“你现在情绪真的不宜激动,你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等你醒了再说”。
  我执拗的想推他,却已经被他搀扶躺倒在床上,被子压了上来,他双手正钳制在我的肩膀上,想让我平息,我想挣扎着起来,却越挣扎头就越是疼的厉害,就像要炸开一样,疼的我直流眼泪,最后是不敢再动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仍不停的流眼泪,秦政趴在床前看着我,伸出拇指擦了擦我眼角的眼泪,声音柔的就跟温水一样“好好睡一觉吧,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安心的睡吧”。
  这一觉我睡的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又睡,一直有个人影在我旁边坐着,我看不清是谁,只是睁一睁眼睛,他就温柔的说“睡吧”,然后我就闭着眼睛又睡。做了很多零碎的噩梦,可一醒过来就忘了,然后睡了又做另一个噩梦,我惊恐的浑身发冷,冷汗都已经湿透了我的黑色汗衫,我想要醒过来但就是睁不开眼睛,我拼命的晃我的头想要醒过来,辗转反侧间我身子一动,醒了。
  华嫂正在一旁收拾,手上拿着抹布不方便过来扶我,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只是头还是沉的厉害,双手撑着起身往身后的床案上靠了,示意华嫂不用管我,我先缓一缓。
  窗外沉浸着墨黑,开了窗户,细听还有虫子悉悉索索的声音,华嫂继续擦拭着家具的菱角,房间里的边角,这个房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打扫,我看着倒有些不习惯。昏睡前摔在地上的手机已被重新组装好,上面掉了漆的位置被粘了一个长的蓝色条纹的彩贴,颜色更是亮气,在我床头放着,我拿起来反复摩挲,然后赌气一样的将手机扔到旁边的小桌几上。
  总有那么一个人一件东西一个城市一首歌一句话一个故事,代表你不堪或者伤心难过的回忆。这个手机就是,它让我从全心信任到被出卖,只一瞬间,连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伤的很深。
  我的那个诺基亚的手机从插座上被拔了下来,平整的放在一边的书旁边。我心里头一惊,我问华嫂帮忙拿过来,我慌忙就翻看短信收件箱和通话记录,不免松了一口气,还好钟长汉没有给我这个号码回电话,华嫂似乎看出我的紧张,宽慰我道“刚刚我看手机的电已经充满了,就将手机拔了下来”。我抬头诚意的致了谢,看了看手机刚过9点,往桌子上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个插板呢?”。
  华嫂道“我收进那边第三个抽屉了,那个线太长怕是绊了跟头,秦先生让陈叔给买了个线短的,拉在书桌这里刚刚正好”,她示意我书桌旁边在墙上挂着的结实插板。
  我看着插板上那亮着的红色醒目的小灯,想了想,对华嫂道“华嫂,能帮我买两个插板吗?要那种你收起来的那种长线的,线越长越好”看华嫂疑惑,我解释道“有时候我会把笔记本搬到床这边的小桌几上来,那些线太短都够不到,我需要多几个插板接过来”。听罢,华嫂便应下了,然后端了抹布盆就要走,我复叫住华嫂道“华嫂,买四个吧,我觉得三个拉不过来,线越长越好”,华嫂应下走了。
  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下床,将大灯关了,开了书桌上的小灯,开了笔记本,登了*;或许是因年龄的关系,平时都爱隐身,偶尔也会上个线,刚弄了上线状态,李耀就给我发了信息过来,他的语气很急促似的“姐,手机怎么关机了?快给我回电话”。
  我不想说话,调了拼音输入,几个大字“什么事,发信息”。
  他执意道“快给我回电话,说不清”。
  我也坚持道“什么事,信息说”。因为平时李耀给我打电话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无非就是“姐,嘿嘿,发工资了没啊?”,再不然就是我先给他打电话,最后话还没说完,他“姐,还有事吗?”,我说“没事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我说“哎,李耀”,电话里已经是‘嘟嘟’的盲音,还没我表弟懂事,一直等我先挂了电话才挂。
  李耀信息道“姐,我发啦”。
  我刚看到信息心里确是震了一下,但一琢磨,想起来前段时间有一次也是这样,李耀给我打电话,情绪还特别激动兴奋,他说“姐,我中奖了,有个号给我打电话说我这个手机号被什么6+1抽中了,中了五百万”。
  果真当你在很缺某一样东西的时候,这样东西对你所产生的诱惑的力度就会越大。诱惑力一有,双目总会被蒙蔽。
  所以我也并没当回事,只不在意的问道“你中彩票了还是手机号又中奖了,还是你捡钱了?”。
  李耀又催促道“快给我回电话”。
  旦看他如此认真焦急,我心里必是慌了那么一下子,真怕是什么事了,心里也紧张了些,回道“等会儿”。
  我没记过李耀的手机号,所以将红色手机开了机给李耀打过去,李耀的声音在那头无比兴奋又隐有惊怕,他道“姐,我发了”。
  我问道“什么发了?你中奖了?”。
  李耀的声音却都变的颤抖了,他娓娓道“今天晚上我不是去取钱吗?在我前面那个取钱的女的取了钱忘了拔卡,我上去一看一查里面还有两千,我就都给她取了”。
  我听完勃然变了脸色,心突然一沉,百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我捂着话筒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那是人家的钱。我以为你说你发了,你发了,我还以为你中了什么大奖。你是没见过钱还是缺钱缺疯了,两千块钱就至于把你高兴成这样。你真是缺钱缺疯了是吧。你还取人家的钱,你也不怕警察把你抓起来,为了两千块钱你至于吗?要是几百万你取了也就取了,好歹蹲进去你还值得”我语言凌乱,越说越语无伦次,我的声音也颤抖起来,心里像压着什么东西,压的我大口呼气,闷的发慌,我惊慌了,害怕了。李耀这明显已经触犯到法律的盗窃行为。
  李耀明显有些惊恐了,他道“那怎么办啊,取都取了,还能怎么办啊”。
  我捂着胸口静了会儿,道“你把钱给人家存回去,把卡交还到那个银行”。
  李耀道“那我不知道她的密码啊”。
  我这才恍然,一波一波的恐惧攻击进我的心里。李耀道“姐,现在怎么办呀。我要回家去了,发生了这种事,我心里也慌”。
  我责备道“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啊。你回家又能怎么样”。
  李耀仍是那句话“那怎么办呀,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心里也慌”。
  我沉默了会儿,心里也是慌乱无措,我道“先这样吧,我给你想想办法”。
  李耀慌张道“那姐你快点儿啊,我也害怕,都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我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我尽力,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谁让你取人家的钱了”。
  挂了电话,我只觉此时的心情是无法言语比拟的,两千块钱,李耀兴奋的对我说“姐,我发啦”。
  李耀平时花钱自己也没个节制,所以他所上班挣来的钱都打到了母亲的账号上,每个月规定给他一些生活费,以至于对于被控制了很久资金的他来说,两千块钱都算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他说“他发了”,仅仅的两千块钱而已。
  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半年舞蹈课的学费,也只不过几套衣服加上几瓶护肤水。我有多没用,竟不能让我的家人过的安逸平安,只为了区区两千块钱,就犯了道德的错误。
  我混迹在这个世界上,护不了自己,还护不了家人。
  秦政回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上楼,然后经过我的房门口,往走廊的尽头走去。我站在门口抓着门把手,变态都不能动。
  当法律问题的矛头指向的目标不是自己的时候,我们看来总是能深明大义,秉公灭私,可一旦对峙面站着的是自己,心里生的意念总是会想要徇私枉法,纵容包庇。



     ☆、… 贰拾玖

  
  我心里堵的难受,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有些无力招架,去了酒吧喝酒想解愁,却是喝了个烂醉。
  秦政到酒吧找到我后,嫌我丢人似的,一个劲儿的把我往车里拉,没好气的将我推上车,他从车头绕过去上车,刚要发动,回头见我正歪在座位里,他倾了身过来把安全带帮我系了。
  我捂着胃一直在呻吟“我胃疼,特别疼”。
  他不理我,只顾开着车,我在座位上难受,左右的动,腿伸过去挡住了他的挂挡,他这才沉着一张脸对我道“往那边坐过去一点”。
  我动了动,胃还是难受,身子仍来回不停的翻,跟被煎的荷包蛋一样。
  最后秦政的车在医院前停下来,他下车过来想搀我,我看是医院,死活反抗着就不下车“我不进医院,我要回家”。
  秦政被我闹急了“闹够了没有,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使了劲儿的推他,醉的嘴里嘤嘤呜呜“你才不想活了,你才想死呢”我更是借着酒劲儿火气越是横冲直撞“你最该死,真纳闷你现在怎么还没死,你最该死,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个败类”。
  却不解秦政倒是对我完全不理会了,弯腰解开我的安全带就要把我从车里往外拖,我就死命抓着安全带反抗“我说了我不去医院”。
  秦政终是忍不住脾气了,怒道“闹够了没有,别以为我惯着你,我可没耐心跟你在这里耗,我看你的胃是不疼了”,说着又要拉我。
  我跟秦政拉扯的胳膊都被车蹭了一层皮,疼的一下子就冲出了两行眼泪,但我仍嘴硬,手扒着车窗柩不松手“你才闹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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