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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家里经济拮据还跟家里伸手要钱,还是在自己想要什么东西时,跟母亲要求,若母亲不答应就使小性子的犟嘴,这些,不论我现在都已经二十多了,上班了,能自食其力了,还存在着。更何况一般我合理的要求,母亲都会尽可能的满足我,而且在我和李耀打闹翻了脸时,母亲也会只训斥李耀。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孩子呢,还需要呵护和宠爱,没有担当,没有责任心。
其实仔细想想,跟秦政还能有几天的交集,跟他也只要合伙骗过刘佳也就好了,等我一回老家,一切的联系就也都断了,不管他现在想要怎么对付我,只是短暂的,忍忍也就过去了,于是就约了秦政出来好好商量商量他扮演我男朋友这事,其实最主要,我还是怕他会按他的计划对我做的太过分了。
等我和母亲、刘佳都回到家,我以借口说朋友有事就出了家门,下楼来时,秦政已经开车等在楼下头,我开了副驾驶门坐进去,依着昨晚彻夜未归家门的介怀,所以想着今晚怎么也要早早回家,于是刚关上车门坐好,我就开门见山。
我心里生生的压着一股气,一股因忧虑而产生的慌张,我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帮我,不让刘佳乱猜测我,让我保住我的名声”。
秦政听是,慵懒的往身后的椅背上靠了,见他却是狡黠的笑了笑,对我道“对”。
我追问道“那你的计划是什么?你提前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准备”。
秦政有些玩味的看我,他挑了挑眉“计划?你不是跟刘佳说我是你男朋友,我还能有什么别的计划?”。
我看着秦政,抿了抿唇,事已至此,我也就打算全盘听从秦政的规划,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那你打算怎么扮演?〃。
“不是扮演”只见秦政眯了眯眸,他沉沉的声音低戾,转了身看我,笑了笑“就是你男朋友,是你真正的男朋友,你记住了”。
看着秦政已是无赖的表情,我不禁唏嘘,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那么善心,他是个生意人,他的投资是一定要见到回报的,他不会做卖力不讨好的买卖。
我平淡的笑了笑,你来我往,毕竟达成这次协议,我也获利,也就痛快谈价,我道“那你帮我之后,想让我做些什么?你想要好处,我也得先看看我能不能给的起”。
而秦政倒是淡然,他又重将身体靠回到椅背里,浅浅的笑,顾自喃喃道“好处?”,而后倒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讽刺似的的笑了笑,坐起了身子,转头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冷淡命令道“下车”。
我一时怔愣,心想他怎么脸色变的这么快,而秦政却见我没动,身子一倾,就要向我欺身过来,我下意识的一躲,就窝猫背靠在了车门上,头尽可能远的离开秦政,眼睛里自然的冒着惊恐看着他。
秦政嫌恶的提了提唇角“一只破鞋,还张口提什么好处”。
分享听(伦巴拉丁舞曲)。…
☆、… 柒拾肆
在秦政憎恶的眼神里,我牵了牵嘴角,不无苦笑,淡淡的呼了口气,开了车门下了车。
上楼回到家时,我妈正在接电话,听声音是爸打来的,刘佳在洗手间里洗澡,我也还没来得及跟母亲商量是明天去世界公园还是后天去,听母亲在电话里就和爸爸吵了起来,母亲怒火胜焰“谁让你瞎管这事了,我就不在家两天,你就不吭声的去找这个找那个,没办成了事,反而还坏了事,你又不知道找哪个,瞎跟人说什么”。
电话里爸也不服软话,仍是一贯的倔强脾气“好了好了,我不管,我不管,他们非要宅基地当时大队给开的条子,他们要前邻居是谁,后邻居是谁那条子,我去找,他们说当时放宅基地的时候给开了,说那谎话,当时谁给开了,现在又要,怎么人司三家的不要”。
这不说还好,母亲的气更甚了“那还不是你自己窝囊啊,人司三家的不要,老孟家的也不要,他们也是看人,要换个二虎八蛋的人看他敢呢,人还不跟他们闹事,你去找人家,还不看个对象,你找敬临,他就光给你坏事”。
爸也置气道“是是是,我不该找,好了好了,我不管了。反正我知道他们那样子了,他们就给我等着吧”。
这一说,母亲真是怒气冲冠了,嗓音是努力压制的憋闷“人家等着,人谁能怕你呀,你以为你是谁哎,你知道人那样子了,你光知道顶什么用。行了,你别管这事了,事办不成光找麻烦”。
电话里,爸又倔强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母亲脸色沉怒,挂了电话看到我,语气仍是怒意未减,也是特意压了压才跟我开口“你爸光办坏事,我也就出来这么两天,他不吭声就自己找大队上的人去了,正可是他们压着我们不让盖房子呢,现在可是好了”。
我疑惑“怎么还盖房子了?不是东边盖楼,咱们买了一套吗?”。
母亲道“东边盖楼,现在才刚开始动工,住进去也得有个两三年,李耀这过个一年半年的就要结婚了,他结婚时往哪儿结?宅基地是咱们十几年前就买的,现在又给找麻烦事不让盖,盖了到时候来了部门就强行拆,也不赔偿,大队的人,这个推那个,那个推这个,他们可互相推吧”。
母亲说着,火气更高,催促我道赶快收拾东西,明天就回老家。
我应着,就回了房间收拾东西。
其实早就准备好了要回老家,只是自己订好的计划,说是还要在北京待个三天再走,这么突然,接着的三天计划就都推乱了,也就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完成。
刚刚父母的对话,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没本事,任谁都欺负。
老家主屋里的那一套沙发,还是我上学前班时找人做的,早已破旧,母亲一直说要重买一套沙发,我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等我到北京赚了钱,沙发归我负责了;家里的洗衣机的排水扭也掉了,洗衣服时,母亲都是拿着个钳子拧那个扭,母亲都一直不舍得换。
现在倒是好了,就连村上的主张人,都这么一副势力了,没权没势的,去求办个事,总得要一拖再拖,拖到求办事的人心灰意冷。
没个钱没个势,现下的社会,就这么难活吗。
我还欠秦政的二十七万,二十七万,上哪儿去弄。
出于品性,我写了一张欠条,连夜去了秦政的别墅给他,并感谢了他要帮我的心意,告知了他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二十七万我一定尽快还。
秦政接过我的欠条,倚靠在沙发里倒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神色深沉淡漠。
秦政大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冷漠无情的,特别的特立独行,很难接近,而曾经有一件事,倒是让我心里温暖了很久。
那也是去年的事了,那时候我还住在秦政的别墅里,我跟秦政的关系还是水火不容,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拉着我让我跟他一起去赴个宴会,先是在酒店里吃的饭,然后场所就转到了KTV,宴会上的朋友好像都是秦政比较来往的朋友,玩笑开的很开,就连秦政都爽朗的笑开了好几次,对我的态度也是温顺柔和,老看着我笑,眼睛里还有溺爱的光似的。
去了KTV里,大家也都玩的很疯,许是我比较外人,所以大家都让着我,先是拱了我去点歌,我也不好驳面,就去点了我一贯进KTV点的三首,【大男人】【大女人】【向天再借五百年】,完了之后就开始唱,【向天再借五百年】我女声单唱不好听,而且高音还上不去,就找了秦政合唱,也许是酒精促劲儿下,也许是大家都玩的high了,也就没什么隔阂,他爽快答应,唱着唱着,他就点了一首很老的张国荣的【monica】,且不说他话的广东味儿怎么样,顺势,他还跳起来了,拉了他的朋友们在后头伴跳,一时间气氛真是high到了极点了,张国荣的这首歌的舞我看过,秦政倒是跳的有模有样,尤其是扭动胯的时候,凭良心说真的是性感,再加上KTV里的五光十色的灯光一打,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大家都起哄的拍着桌子,双手扣脸的欢呼着,我也看的脸红心跳,看的心里小鹿乱撞。
秦政跳完,就将麦克风交出去了,他向我旁边坐了过来,我拿了茶几上一杯啤酒递给他。
他咕嘟了一口啤酒看着我就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我心里还是突突的没规律的跳了几下,然后他突然的脸就向我凑了凑,吓的我轻呼了声,身子就往侧边靠了过去,这倒是引的一旁几个男女一阵起哄,今天这宴会上的朋友里不乏几对小情侣,更乐意起这样的哄闹。
一来二去的哄闹中,秦政柔和宠爱的举动中,还有在那样欢闹的气氛里,我甚至于恍然,我真的是秦政的女朋友,真的是秦政身边的女人。
已午夜过半,但宴会的欢闹并没有停止,往常这时候我早就困了,但今天我却也是情绪高涨,清醒无比,借助于酒精的纯度,借助于气氛的热闹。正热闹着,一旁的朋友提醒了我手机在响,我一看是母亲打来的,心想着半夜来电话是什么事,就出去接。
母亲说是我自家的一个叔叔开车进北京,说行车证是假的,在城郊让交警给扣下了,现在这是看我在北京,给我打电话问问我有没有什么人能给办了这事,我听着就皱了眉,有了脾气了“我也就是在北京打工,能认识什么有能力的人”。
这大半夜的生气,母亲也有点儿不高兴“没有就算了,这都半夜了,你婶子敲门来了,说问问你,大半夜的,你叔叔的车扣那儿,他们可怎么办”。
我听着正发愁,秦政就从包间里开门出来了,问我怎么还不进去,我心头一动,就跟母亲说稍等给她回电话,挂了电话,我就将扣车的事跟秦政讲了,我正喃喃叙述,然后抬头对秦政道“要不你帮忙去给看看吧,能不能给保出来”。
没有乞求,没有交易的口吻,只是商量,那种很熟悉很亲密的人的一种很自然的商量,当然,我当时并没注意到这一点。
而秦政却也答应了,他温和的笑了笑“应该不难,你跟他们问问地址,把你叔叔的电话给我”。
听秦政说,我真是喜笑颜开,立刻就跟母亲回了电话问了地址和电话交给了秦政。
秦政从包间里拿了外套出来,柔声对我道“我现在去看看,一会儿我会让陈叔来接你,你就早点儿回去,不用一直陪着他们疯玩,他们估计得熬通宵了”。
我看着秦政突然心里就生了担忧“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你晚上开车,旁边也好有个说话的”。
秦政笑了笑,一直盯着我,眼里光彩照人,终是点了点头“走吧”。
等见到叔叔的时候,他们已经是急的焦头烂额,一直在交警队里周旋行车证的事,叔叔说“这行车证都用了一年多了,这怎么就成了假的,车说没就没了,跟变魔术似的”。
秦政听了,就进去跟交警人员沟通,我和叔叔在外头等着,过了会儿后出来,说是得等到明天白天上班的时间,要行车证归属地区的车管所来协助这件事。
叔叔见车未保出来就更急了,我看秦政,秦政就去给叔叔说办事的流程,说最晚明天下午就能取出车,这才稳了叔叔的心。
晚上,是秦政给找的旅馆给叔叔他们一行来的人睡的,我和秦政也另开了两间房在这儿睡的。
一直到第二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