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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黑心,我就真黑心给他看,不黑心,还以为我黑起心来就这种程度,把我当低智商呢。
我正气冲冲的在床上侧躺着暗咒秦政,就听到门外秦政敲我的门,我不理,他就继续敲,我起身过去开门,还没待我发火,他手一伸就扯住了我的手腕,我不慎怒意“你干什么?”。
秦政另一手将门一推,展展开了,我就那么和他面对面宽敞的对峙着,他也不啰嗦,只问“那些酪梨寿司真是你特意给我做的?”。
我挣脱着他手上的钳制,没好气道“不是,打算喂狗的”。
话一出,手腕上立时就陷了几分痛,他湿哒哒的头发还未干,仍有水颗粒不时滴下来,他湿了的头发,刘海懒散顺下来,几缕头发已经隐约挡住眼睛,却也掩盖不住他紧皱的眉头,他有些发狠的声音,压的低“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又有什么目的”。
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了我有什么目的,我又不是什么职场高官,每天都要与人之间精于算计,我本还以为我慈悲为怀,想要做些事弥补我心内的愧疚,但他就是不接受,还要将这些好事给我安插些莫须有的诬赖,我图哪般,如果我不那么心软,间接又从心里认了自己害了秦邺的错误,我也不用理会秦政半分,现在还要给他这样诬赖我。
那不仅是被冤枉的气愤,还有那种期待的被信任。此时我倒是想起了小寺曾最爱唱的领悟中的一句歌词,而她的曲调是这样的---啊,多么,痛~~~,的领悟。
以前听这首歌也只是享受一种音律,而被小寺这么唱出来,确实有了种生活陈年积淀的深刻。
我不想再跟他继续争论什么,只随意他怎么想,反正他横竖是看我不顺眼,我想推开他的钳制,反倒被他用力一拉,将我向他贴近过去,他的脸猛的俯低就凑近了我,那么凝望着我,眼神里复杂的情绪让我看不懂,晦暗不明。
而对于他的夺量,我却满是不屑的回看着他,而看着看着,看着他那柔逸的头发,还有黝黑的瞳眸,我却是忘了我决定了要对他的好。
我就是这样毫无坚持的人,也不怪秦政一直都看不起我,就像上学时,心里也曾暗暗发过誓,在别人都不想挨着我坐,而她却是主动要挨着我坐的那个女生,我要对她好,一定要特别好,但最后我还是跟她吵架,甚至也掐过她的手,虽然是她先掐的我,但我还是没能谨承那个对她好的誓言。
做不到,当时为什么还要那么信誓旦旦的给自己暗以誓言呢。
我情绪暗了暗,轻轻推了推秦政“刚刚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天不早了,早睡吧”。
而秦政钳制的我太紧,他也不松手,就那么一直靠近着我,低低的声音再问“为什么要突然对我好?”计较的神色此时看起来倒仿佛在期盼着什么似的。
我又推了推秦政“先放开我”。
他又拉的我紧了紧“你先说”。
我轻叹了口气“因为你也不容易你一直禁锢着我处处为难我,我就以为你狼心狗肺,凶残没人性,所以才一直对你有所偏见,才一直都恨你,一直到那次去医院看紫杰,看到他和他的堂哥间那么好的感情时,才突然领悟到,秦邺在你心里的位置有多重。当初,因为我,让秦邺永久失去,是我的错,突然体会到你的痛苦,我觉得愧疚我想用对你的好,弥补我当初的任性所犯下的错”。
“你是在可怜我?”秦政突然打断我,敛低的眉,闷低的声音里有些切齿。
我看着秦政,摇了摇头,而后想了想,又点了点头“看你一路走来,你确实不容易”。
秦政终是狠狠的攥了攥我的手腕,然后猛的就将我松了开,看我的眼神里有一种深深的憎恶,放佛还带了些许的受伤,然后没再理会我,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定定的站在门口处,手腕处都被他捏出了一条红痕。
一晚上都睡的不是很好,黎明时我正进入熟睡中,骤然听得有人敲我的房门,秦政在门口叫我起,我开门时,他对我笑了笑“不是说要对我好,还不起来去做早餐”。
对于他的反复无常,我也算早已习惯,也不急,悉悉索索的换了衣服,去洗漱,然后再进厨房,本来我自己时,早餐很简单,要不就是热一个馒头就着点小咸菜,要不就是出门去买一个煎饼果子吃,但现在伺候秦政,倒不能简单了,怕他不吃还得发顿火,便出门去买了一袋全麦面包,一桶纯牛奶回来。
我在厨房准备,秦政坐在沙发里看今天的报纸,将鸡蛋壳往垃圾桶里扔时,却发现垃圾袋换了一个新的,昨晚扔掉的酪梨寿司都不在了。
等吃了早饭,秦政说要去医院接紫杰,他腿上的石膏已经卸了下来,走路虽然还有些不便,但至少可以自由活动了,紫杰都没跟我说,怕是顾忌我上班。
我跟公司打电话请了假,随了秦政一起去,秦政先下楼去启车,我拿了包换了鞋随后跟下了楼。
北京是个多为风沙的城市,但北京秋天还是特别好的,没有大风,天高又晴朗,楼宇间、小区里的树木下都倒影着长长的黑影,昭示着天气的晴朗,不过今天略有小风,将我的头发微微的吹动,这风一吹,我就习惯性的抬头看一边的树,然后顾自咕囔“零级烟柱直冲天,一级轻烟随风偏,二级微风吹脸面,三级叶动红旗展”望着周围事物的动态再来判定今天是几级风。
现在也不例外,我又在四处的打量,然后再套用这首风力歌看今天是几级风,我正抬头打量着一旁的树枝有没有动,我不知那辆是秦政的车,他在一旁等的不耐烦了,见我不动,按了一声喇叭,叫我“站在那儿干什么呢?”。
我忙急走两步过去上了车,他一边启车,问我“自己嘀咕什么呢,红旗展什么?”。
被他一问,我也突然来了兴趣,问秦政还记不记得小学的自然学过这些,他侧目看了看我,“真该把你那脑子拆开看看里面天天都装了些什么”。
等接了紫杰,齐美也跟着一起,直接就把他们先拉到了我的家里来,秦政去房间里换衣服,紫杰仰在沙发里说要我给他做饭吃,我想起之前他如何抨击我做的饭,便绝然拒了他的意,我跟齐美讲当时紫杰的原话,齐美在一边大乐开了,紫杰是不急不慌,听到身后门开开的动静,从沙发里坐起来看了一眼正从房间里出来的秦政,淡淡道“那给潇潇姐打个电话过来吧,潇潇姐做的粉蒸肉真是吃一次就让人难忘啊”。
看紫杰的神色,定是秦政跟紫杰讲了我吃潇潇醋的事,不禁有些窘迫,还是让紫杰得了逞,借口就出了家门,想着到菜市场去买几个菜。
刚下了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我却不知,因着母亲这一个电话的到来,我的命运也从此时定了劫数。
母亲问我说,今年过年回家带秦政回家吗?
☆、… 玖拾捌
我还疑惑母亲怎么会突然问这个,而且听口气里还有着希冀。当时从北京送母亲回去时就对母亲说过,我与秦政可能要分手,母亲不会不知,还想要我过年将秦政带回家,不怕会惹来多少闲话。
果不其然,在我疑问过后,母亲道,现在我们整个村子里几乎都知道了我在北京有个男朋友,而且传讹我还同居了。
母亲因此心里也着急,这么一说,以后我在村子里的形象就是一个破败之身,一个不洁的女子,明里暗里的被当成笑话。
我一听就知了这除了刘佳说的没别人,我立刻就跟刘佳拨了个电话,确是她,她还跟我道歉,说不知道这件事给说成了这样。说她也就在家时因听到去他们家串门的人说要给我说亲家,她就提了一句说我有男朋友了。后来她在家跟她妈也就聊闲这事时,就说了一句我同居了,没想到她妈跟别人聊天时说多说了一句,然后一传十,十蔓延的,全村子的让人就全都知道了。
听得,我不免火气腾然,她倒是当闲话一样的说了,根本都没想过我以后回到村子里怎么待下去,要说我真与秦政有个结果也好说,这闲话也就自然的压下去了,但我与秦政没个结果,以后我在村子里可谓是声名狼藉。我生气的说刘佳“你家人怎么那样啊?”。
刘佳一听,声音陡然就锋利了“我家人怎么了?就你家人好”。
我闷着音“你也是,在家说这干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人的思想,现在好了,别人都说我在外边同居了,你还让我以后回老家吗?”。
刘佳道“我怎么不让你回来了,就算我说了,那我说的不是事实啊,我本来还为你好,人说要给你说亲,我想着不想让你妈为难推辞人家,就跟人说了,你倒好,现在还冲着我来发起火了,我还火呢”。
我说“你说,那你说个我有个男朋友不就行了,你说我同居干什么,谁同居了,你说这不是毁我清白啊,你说你也能别乱说”。
刘佳听着我的口气不善,她也越来越翻了脸,她道“谁乱说没乱说你不知道啊,那天我在你家看见那个屋里的矮柜上放的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啊”。
我想到那盒避孕套,当时她问的无意,我回的也无意,但当时看她也没在意,就以为她也只是随便好奇的问,谁知道她肚子里比谁都清楚,我说“刘佳,你怎么这样啊?”。
刘佳道“我哪儿样了,你谈就说你谈了,还遮遮掩掩的,没事都得让你自己弄出点事,还嫌别人说了”。
我与刘佳这个电话无疑是争的面红耳赤,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无助的想哭,鼻腔里闷闷的,憋的眼眶瞬时就红了,然后陡然一涨,眼里就模糊了。
我因此心里万分憎恶刘佳不假,但更多我更想到了我的命运,未来的一味茫然,总不知以后的自己会走到哪里去,过着怎样的日子。
要说我命运多舛,其实就是我自找,我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从一开始就不明确,所以就算得到了什么我也不珍惜,失去了什么我也不可惜,才会越发闹到这种地步,本来只要找个门当户对,才是我最好的归宿,我妄图安稳的生活,但遇到的人,注定都让我不安稳。我要纯粹的爱情,我一定会败给生活,我太在意家人的安稳,尤其家人的快乐和安稳是我所带给的,不想因自己任何一点行为而让家人被妄加议论;而要让我妥协于生活,我又不甘心,贪心何其多。
我该付出些心,付出些就少一些,以后才能计较的少些,然后就可以找一个安稳的人如愿的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秦政和钟长汉,都只不过是生命里的平添调味而已了,人生,总要经过些酸甜苦辣,最后才能够端到那杯常温的白开水。
我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低着头,暗暗的抹着眼泪,有一人在我眼前站了,我抬头看,是秦政,他低着头看我,眸光压了压,像是暗暗压了一口气似的,迈脚在我一旁坐了下来。
我不愿让秦政看到我这么凄茫的时候,故将头撇了不看他,眼泪还是奄奄的往下流,而后就装作不经意的抹脸。
秦政坐在一边闲闲散散的,一手随意的摆弄着手指,问我道“真吃潇潇的醋了?”。
我正将视线落向更远处好停止自己哭,突然听秦政问出这句话觉得很可笑,在他的眼中,好像谁都应该吃潇潇的醋,都应该艳羡嫉妒潇潇一样,潇潇就是他心中无上的宝。
起初我并不想回他,在他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