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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本就在秦政家里被憋的够呛,好容易混出去的机会我自然不想放过。
于是,我也不再与秦政冲突,跟以前一样顺着他,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不信他没有一样服的,一直等了几天,终于等到看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在楼下的厨房里吃饭,我就一直躲在房间里,提前准备了一瓶白酒,从他进家,我才开始喝了两杯,怕喝的早了,等到他回来,我已经睡倒了,两杯不多,刚刚好可以壮上胆。
也就十几分钟,酒劲儿上来了,头有些迷迷糊糊,又有些异常的兴奋,心情随之特别坚定起来,我软磨硬泡,一定得要他答应我。
扒在门缝等着,一直等到秦政上楼的脚步声,等他走到我门口前几步路时,我猛的拉开了房门就冲了出去,二话没说就冲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
秦政吃不小惊,他反射条件的在我扑向他时,伸臂将我搂了住,待稳了,他眉心蹙了蹙“你喝酒了?”。
我不回秦政,伸手一抱反而将他给抱了个满怀,抬起脸对着他嘿嘿的笑,喝了酒,脸特别烫,那时候估计脸上肯定也特别红,我只讨好的对着他嘿嘿的乐,也不说话。
秦政双臂还搂在我后背,所以也像是双臂提着我,低头俯视,一脸嫌弃“笑的跟傻子一样,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说着就要将我的身体推离开他。
我哪儿依,双手一个用力,又将他重新重重的箍回了自己的怀里,还特别委屈的哼哧了一声,然后整个脸埋在他怀里蹭他,蹭的他直仰着头往后躲,他沉怒一声“李喻”。
我又抬起头对他嘿嘿的笑,他终是被我笑的发怵了,眼神里闪过丝担忧之色“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嗯?”说着就要对着楼下叫华嫂。
我伸手慌忙捂住他的嘴,嘴边“嘘,嘘”,我仰头看秦政,吸了吸鼻子,瘪了瘪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说“秦政,我想跟公司去十渡玩儿,你就同意让我去吧,公司一年才举办两次,上次我都没赶上,这次我特想去,我都跟我朋友约好了一起去的”。
我特别注意着秦政的脸色,他为我的话眼角抽搐了两下,手上再不客气的将我从他怀里拉开“太晚了,赶紧回房睡吧”。
“秦政,你就答应我吧,就这一次,我保证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不跟你要求了,我都答应我朋友了”我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死都不放开,我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的韧劲儿,见他不放开,又紧了紧,然后就开始双手箍着他的腰来回的晃,前后左右以圆走向的晃,然后就像是和尚念经一样的咕喃“秦政,求你了,让我去吧,就这一次,真的就这一次,你让我去吧,秦政”,抱着满怀的希望和期待。
然后念着,念着,我的头不知不觉的就倚进了秦政的怀里,双手抱着他,昏昏欲睡而去。
酒精的催眠力真的很厉害。
后来就不知怎么的,一大早起来,华嫂就来跟我说,秦政早上走时,留话说我可以跟公司去旅游了,但是必须一天要往家里打一个电话。
为此,我甚觉得这次的出行很是有满足感,可是我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以及突破自己的不要脸换来的。
每每想起这件事,我都不自觉的笑,笑自己曾竟那么傻乎乎过,只是不知,秦政那时想的是什么,是不想与我的死缠烂打,还是看我实在可怜起了一次恻隐之心,还是因为心疼我的煞费苦心,还是别的什么。
但这些也不重要了,而且也不曾重要过。
因怕吵到楼下的邻居,所以我只是练习基本舞步,并没穿舞鞋,赤脚踩在地板上,在这深秋入腊月确实有些凉,脚尖再一个点地,回身间,惊的一个晃荡,有人正站在一旁看着我,我的房子里一个灯都没开,周围万千烛火辉映,还是把他的轮廓照的清晰起来,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过来,也不知他站在这里看了多久了,所以我也只是愣在那里看他。
秦政抱臂在一旁站着看着我,见我停下来,才上前几步,他静了静,低头看到我赤*双脚,将我脱在一旁的棉拖拿过来放在我脚边,看我穿上,他低言道“为了他?”。
我过去将放声机关了,背对着他,顾自缓着气息,“不是,我自己的梦想,想在万众瞩目下展现我自己,我自私的想实现而已”。
秦政表情淡淡的,过了会儿,他抬起眉毛“他已经40,你还正青春年华,以后,不怕他先走?”。
我仰了仰头,感觉微微有些胸闷,深吸了一口气,我笑了笑“都求地老天荒,白头偕老,在有生年华里,只要用心足够珍惜,10年哪怕是一天也已足够。如果只是为了凑在一起过日子,那所谓的100年又岂不是浪费”。
秦政眼睛盯着远处阑珊,声音有些虚弱的缥缈“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没好好珍惜?”。
风吹过,撩乱我的一缕刘海,我同秦政同眺望远方“门不当,户不对”。
“这样封建的传统,你竟然也讲究”。
我涩涩一笑,“不是讲究,是认。就比如我是农村出身,没钱,没地位,没身份,你们上流社会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稀罕。就拿你们家比方,以前,全自动滚筒洗衣机,蒸汽熨烫机我都不会用,西餐不会吃,交际场合缺少着从容大方”。
又一阵风吹过,轻拂过脸面,旁边的秦政声音很含糊,闷闷的,“那你现在不是都会了?”。
我转过头,看着秦政,他的头发被风吹的偏侧到一边。
我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是”。
☆、… 壹佰零陆
秦政一直遥望着远方,却又不像定神在看什么东西,“这世上真的有前生来世吗?”。
我抓着的雕栏的手紧了紧,缄默,“前生来世最温柔的安慰自己的话,到了那一世你都只是从头开始,没有了前世的任何记忆,过往的一切对你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爱或者恨,也不过是那一辈子的缘分,与这辈子又能有哪半分关系?”。
秦政没有接话,静静的站着,视线一直飘向了远方。
越是入夜的风越是锋利起来,突然刺进瞳孔里的一缕风,就那么生生的刺割出满眶的眼泪。
为了遇到的那辈子,不知我也许已被煎熬了几千年。
我穿了拉丁舞裙,在软椅上坐着,低着头,紧紧闭起眼,眼泪淌湿了满脸颊。
一会儿方正卓来接我,今天是钟长汉的生日,秦政还是帮我组织了这个宴会,规模也不小于一个当红明星的签售会,全国聚来的钟长汉的粉丝竟达千人左右,还有几名娱乐圈中首屈一指的主持人,还有十几家电台记者。
方正卓沉默的开着车,此时窗外消失在车后的霓虹绚烂,更像是一场落花流水春尽去,只徒留天空里的萧瑟。
因为有蒋主编的帮忙,所以钟长汉的行程还算能把握住他今天能空出时间。
在来时,我给钟长汉发了一条信息“答应过你要在你的生日时给你个惊喜,想再见你一面,你的生日宴会上,请一定要来”,最后一面。
车停在昆仑饭店前,下车后,方正卓先带我去了候息室里,宴会厅里已攘攘的来满了人,都在慢慢品尝着糕点酒品,聊着天,很多粉丝都拿着长长的横幅,上书着祝福钟长汉的话还有一些特意制作的图画,情绪激动的将宴会厅绕成了一大圈,楼上楼下的都是人。
工作人员与策划人也在为突发的调动而忙碌着。
我到候息室时,几位今晚的主持人也都在,也正与工作人员交流着工作。
方正卓将我引到候息室里,他就离开了,有化妆师上来为我上妆,只是轻施粉,淡淡上了个妆后,就留了我在化妆台前休息等待。
我四周张望了一眼,并没有看到秦政,我虽里面穿着一件黑色拖条尾的拉丁舞裙,但外面还裹了件长长的风衣,在这暖气十足的候息室里,我竟然开始觉得有些冷,不禁双手交握,轻轻的攥着。
不过一会儿,再看,刚刚的几位主持人也都随了工作人员出去了,我的心就更是跳的厉害起来,在喉咙处呛住一口气,然后沉沉的呼出来。
钟长汉是不是已经到了,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7点过半,宴会时间点要开始了,听蒋主编说了他昨天抵达北京,一早我也把地址发给了蒋主编了。
听隔壁很是热闹,呼喊的口号声此起彼伏,情绪高涨,每个呼喊的声音都盛满了对自己喜爱人的支持和鼓励。
但我还没有稍作缓息,就接到了蒋主编来的电话,说钟长汉可能来不了了,因多地有粉丝自发性为钟长汉组织了庆生会,钟长汉的公司临时要求,挑选了几个代表性的聚会让他过去。
我一时有些懵然,问蒋主编能不能帮忙让钟长汉在那边露个面之后,尽快抽身过来,蒋主编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我尽力。
一时间我慌乱了,一切并不按我想象中的那样进行,乱了计划,乱了心情,隔壁的呼喊声变态萦绕,高涨不退,以至于我一度以为钟长汉已经抵达了,却左等右等,等了快一个小时,仍是没有人来候息室叫我。
然后又等,等到最后,主持人自有应对的方法,虽然没见到钟长汉本人到,但是引领了强大的粉丝队对着电台表达着对钟长汉的生日祝福,粉丝们因此虽也有很大的遗憾,但能表达出自己的祝福,也已心满意足。
眼看着,宴会就该结束了,可钟长汉还是没来,我又给蒋主编拨了一个电话,他对我说宴会还是散了吧,因粉丝太热情,钟长汉绊住脚过不来了。
他曾说,跟他在一起,一定要承受一般女人承受不了的,这就是一点。
我忽略了,他的生日并不只是属于他一个人,他还有爱他的强大的粉丝,还有他的工作的安排,并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
生日也一样。
在工作与我之间他定是选择前者,不然也不会与我恋爱了这一年,从未公开过。
宴会结束前的半个小时,方正卓来到候息室,他问我“舞,你还跳吗?”。
温暖的空气被皮肤的毛孔吸收着,在血液里却转化为冰凉,我点了点头,抬起的眸瞳微茫却坚定,“跳”。
舞台中间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华丽的拉丁舞裙,再是美丽妖野,也终是一块儿被人丢弃了的抹布一般,失了本有的光彩。
这舞,就算是我也作为他的一个粉丝,为他庆生的祝福吧。
我双臂绕弧,准备就范。
缓缓,音乐响起,我一个扬手,身体就扭动了起来,条尾在扭动间划动着美丽的弧。
本来两个人的舞,我却一个人转着圈,晃动着身体。头顶上的聚光灯打在身上,更聚焦了我这一个孤独的舞者,一步一步,像是怅然的跳着自己的命运,一步一步的向注定好的路迈去。
正跳着,台下突然转上来一个男舞者,穿了拉丁舞服,我恍惊了一瞬,脚下一个踉跄,脚下站不稳的就要磕地而去,还好那个男舞者手臂一伸将我环住,以一个旋转姿态落入他怀抱一样。
他前胸贴着我的后背,头在我耳边轻划出一个弧度,然后手放开,将我往前一推,摆出舞步,与我继续了刚才的舞。
这个舞者我并不认识,但也看出,他是来配合我的,于是镇定的继续了舞步。
我与他眼眸相望,余光看到前方的人群里,秦政站在那里,原来也是他帮我找的舞伴。
他站在那里,看着我们,棱角分明的脸,浅浅的映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