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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也出了问题?”
“现在不是好好地吗?”李树笑着看着我,说:“眼睛看不到,心里有憋屈,爸爸匆匆忙忙过来办了住院手续就离开了,整个病房里只有自己。有时候想一想,那又是怎么度过来的呢?”
心,被那种痛苦的感觉慢慢的侵蚀,十分难受。
“开始的一周里,我的脾气不大好,各种烦躁,护士也弄不住我,只能让我爸过来,他来了我更烦躁,最后的最后,我才发现,原来,是因为你没来。
一个星期后,眼睛能看清物品了,腿上骨折还没好。想着你出国的时间,又着急,又烦躁。索性去了医院的电话亭,给你打电话。”
出国前,跟着鲁小萍把整个市区都跑遍了,没听说有李树的电话。
这么说,应该是妈妈做的。
“最开始的时候是阿姨接听的,只是说你不在家,后来电话也打不通了。”李树看着我,一双眼睛漆黑透亮,继续说:“后来月月找到了我,每天负责照顾我,我才请她帮忙,写信给你。”
可是李树,我我一直都没有收到你的信。
“高子然,以前只是觉得你脑子笨,没有想到你还挺狠心的,就那么对我不闻不问的,就那样走了”
“对不起”我的鼻子很酸,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麻痹自己,告诉自己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每天疯狂的玩耍,只是为了告诉自己,李树这个家伙,可以一点都不在意。
出国那一天,在机场一直跟鲁小萍说话,刻意拉长时间,就是为了看一看,李树他会不会来,可是没有,直到进入机舱,也没有任何李树的信息。
现在想一想,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固执,那么多的时间里,只要稍微过去看一看,一切不就明了了?
是任性给了我们彼此的代价,而时间,也检验了彼此。
“哭什么?”李树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坐在窗台上,而他站着,我们的视线正好齐平,他的眼睛里泛着温柔的光,笑着说:“高子然,我还是喜欢你。”
李树不说还好,话刚说出口,我就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李树急忙的捂住我的嘴,指了指门外,我这才忍住,小声的抽泣着。
“李树,如果我的家人伤害了你,我代表他们向你道歉,我”
“嘘!”李树的手指堵住了我的嘴,轻轻地擦拭着我的眼泪,说:“你的家人以后就是我的家人,哪有原谅不原谅的”
“李树,你恨过我吗?”我不依不饶,继续问。
“为什么这么问?”
“喜欢而得不到,喜欢还要想念,所以自然而然会恨”我看着李树,小声的说:“其实,我恨过你”
李树笑着看着我,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口,说:“这才第一站,你就这么感动,那接下来”
“还有别的地方?”
李树笑着看着我,声音平静的说:“今天,我会向你展示我所有的全部,我的不好,我的好,到时候,高子然,你还能接受我,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
李树惊讶的看着我,隔了几秒之后,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说:“高子然,你可不能后悔啊”
“老实说,你有没有在等我?”
“啊?”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在这两年里,等着我出现。盼着我回来?”我不依不饶,继续询问。
“有。”
我伸出手,轻轻地朝李树勾了勾手,他好奇的靠近我,趁着他不注意,我闭上眼,将嘴唇,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我主动吻了他。
下一站,李树又会带我到哪里?
我忽然想到某一天在文集上看到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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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深处炸弹
李树说我的脸相像是红苹果,白里透红,看的他想吃。
我瞪了他一眼,想着刚才他将我推到窗口时的模样,偷偷的转过脸,关于当时的误会,我基本明白了,不是他甩了我,也不是我不要他,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只是可怜的李树,最绝望的时刻,他会在信里,跟我说些什么呢?
临走之前,李树拉着我靠近在病床上,指了床沿,神秘的告诉我,这个位置,有个秘密。
我低下头看去,发现了那个秘密。——然,iloveu。
李树嘲笑我看到这句话的表情,我嘲笑他在住院期间损害公物,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医院,朝下一站出发。
有了在医院的前奏,李树握着我的手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温热的手心,两个在街边游走的恋人。十分美好。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李树带我去的下一站,居然是我和李树曾经呆过的地方,那就是李树家中。
老实说,我有种自己是小媳妇的感觉。
想到李树第一次到我家楼下等我,带我来到这里,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来的美好。
所有的遗憾,都将在日后的时间里,带着我,慢慢的填补。李树,我一直在想,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又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支撑着自己度过?
去了超市,买了一点蔬果,跟着李树就来到了这所老房子里。
李树说,出院之后的他,就住在这里。
进入大院需要报备,他去过几次,都说没有高子然。
高子然已经离开了。
我愧疚的洗水果,李树从侧门走过来,一双眼睛里透着浓浓的温柔,他说:“高子然,我在这里,一直住到开学。”
“因为我?”我将西瓜放在案板上,却被李树推到了一边,他一手扶着西瓜,一手拿着刀,动作十分熟练。
“大院斜对面是一家甜点房,你走之后,每天一日三餐,都在那里解决。”李树憋屈的看着我,说:“一个暑假,整整胖了二十斤。”
我瞥了一眼李树,说:“没有啊,你现在看上去,不是很胖啊”
“开学之后每天都会晨练,要是继续下去,我估摸高大小姐就看不下去了”李树递给了我一半西瓜和一个汤匙,笑着说:“这份是你的。”
西瓜被一分为二,我的大一点,李树的小一点。处于客气,我将大的递给了他,他却换了回来,说:“你胃口大,多吃点”
我胃口哪里大了?
“我的意思是,你一半,我一半,你是我的另一半。”李树察觉到了我的不满,直接改变了语调。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月月照顾了他那么长时间,这里,有她的身影吗?
我的确是有些小气,这个时候,哪里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后来呢?”见李树没有再说下去了,我接着问。
“后来,一个暑假都过去了,貌似没有你的任何消息,你哥从部队回来了,正好遇上,就说了你的事。”李树吃了一口西瓜,平静的说。
瞧他那副平淡的语气,换成是我,等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人,岂不是更恼火。
那短短的两个月,身在异国的我,却不知道他在等待,自己却一个人默默的煎熬,最后,在那一夜爆破。
手腕上的疼痛告诫我,不要再想念那个人,不允许再去想念那个人。
却不知道,打电话回来之后,李树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电话的存在。
唯一能给我提供消息的,就是鲁小萍,鲁小萍除了骂他,就只是骂他,根本不知道,这份折磨,是折磨彼此的。
“再后来呢?”见李树没有说话,我又开口问。
李树瞪了我一眼,说:“真想知道?”
“当然。”
“一年之后,买了一箱酒去了咱们约定的地方,在那坐了一夜,喝到了医院里,医生给我洗胃,打了一天点滴,发誓一辈子都不想再和某人有任何联系”
某人,是高子然呀?带着这种小心思,偷偷地瞥了一眼李树,见他白了我一眼,似乎就是高子然。
咳咳,这个事情吧,也不能怪我是不?
瞥了李树一眼,轻轻地咳了一声,说:“这个事情不能怪我,毕竟当时我还在海外,根本不知道国内有个痴情美男等着我,我要是知道,我肯定立即跑回来,绝对不拖沓,好不拖沓!”
李树看着我,一副“你不要给我卖乖”的模样,眼神里只剩下了浓浓的鄙夷。
“真的,李树,你是不是每天睡觉耳朵都发热?老实说,那是我也在想你”
“回来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就甩给我一巴掌,还去夜城闹事,你这哪里是在想我啊,明明是想杀了我吧?”
我狗腿的蹭上去,笑着说:“怎么可能啊,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真的啊?”李树挥了挥拳头,看着我,说:“高子然,喜欢这个话,可不能白说”
“那你想怎么样啊”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看着李树面上的神情,说:“难不成,你还想要跟我打一架?”
李树笑着看着我,说:“打一架,可能是哦”
我立即拉出了警戒线,谁知李树两只手已经将我围城了一团,手臂一伸,竟然抱住了我。
温热的鼻息洒在脸上,我们目光相视,李树抱着我缓缓的移动着步伐,最后,踢开了卧室的门。
我紧张的贴在李树的胸膛,感觉到他的鼻息靠着我越来越近,我的耳根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高子然,怎么办,你还有三年才能毕业”李树躺在我的身旁,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所以呢?”
“我就是就是有点着急啊”李树看着我,话语含含糊糊的。
“什么着急?”
“你能不能不要明知故问啊,你说哪里着急?”李树瞪着我,一只手撑在我的身旁,郁闷的说。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啊?”对于李树童鞋这种有事没事就恼火的态度,我表示森森的不满。
“真不知道?”李树看着我,问。
“我要知道不就直接说了吗?”这个李树,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啊?
“行,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此刻,我就让你知道”李树瞪着我,忽然整个身体倾轧过来,舌尖在我唇瓣上“撕咬”,仿佛带着怒火。
“喂,李树,你这是要”
“不是不懂吗?高子然,现在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做被憋出了火”李树一边说话,一边运用着他的四肢,速度相当之快。
“喂,你这人,怎么说耍流氓就流氓了,你松开。信不信我咬你”我瞪着李树,忽然想到那个雨夜,李树也是这么靠近我,一点点的,侵蚀着我的灵魂。
“高子然,我不信你舍得”李树的四肢依然卖力的移动,舌尖已经在我的耳垂流淌,缓缓地,慢慢的,已经迅速的激发了我体内的小分子。
“高子然,你得嫁给我”李树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声音里带着无比的笃定,说:“可是,非要等到你毕业吗?”
我的脑子终于通了,原来李树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
“说话”李树察觉到了我缩了缩脖子,又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