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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仗剑任疏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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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独酌的手却抚上了他垂双髻的头。
  有那么一点温暖。
  楼主不急不躁的问:〃你今年多大了?〃
  小豆丁坐在季独酌身旁,双腿一盘,伸出八根指头:〃回楼主,豆丁八岁了。〃
  〃八岁啊,不小了呢,〃季独酌一拍额头,恍然如梦,〃以前我有个表哥,他八岁那年就离开家了。〃
  听到他的话,小豆丁立刻双手抓住季独酌的青袖,大声的说:〃楼主,不要赶我走。〃
  〃我没有赶你走。〃季独酌为他捋好鬓角凌乱的发,目光柔柔的看着他,〃只是孩子大了,总要到外面闯荡闯荡长长见识。我这风雅颂虽好,却也不过是尔虞我诈的之地,能教给你的只有不信任。〃
  〃楼主也说了这是尔虞我诈之地,我要保护楼主!〃
  〃如果真到我自己都保不了护自己的场面,多一个你也不过是送命。〃
  〃送命也就送命,豆丁生也好死也好,都要陪着楼主。〃
  季独酌的嘴角扬起一点淡淡的笑。
  
  〃你要与他陪葬,只怕你家主人舍不得。〃
  阁楼顶层的两个人抬起头,只见江鄂分开珠帘而入,人未到,笑先到。
  
  〃我坟小的很,除了自己外,也只能给你留个位子罢了,〃季独酌脸上的温柔冰消雪散,换了一幅挑衅:〃若要他来陪,只怕一座冢里住不下三个人啊。〃
  〃这个好办,正好我也不打算陪你去死,不如把我换成别的孩子。〃江鄂大大方方的坐在他身边,〃一个大人两个孩子,这样的三个人总住得下。〃
  季独酌拿起身边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江大侠啊,独酌我对恋童没兴趣。〃
  〃唉呀,我倒是忘记了,季公子喜欢的是老刀那样的胡子大叔。只是公子你身材瘦弱,啧啧,两个胡子大叔,怎么吃得消。。。。。。〃
  季独酌扇子一转,挑起江鄂的下巴:〃如果将来江大侠留了胡子,说不定倒也是个美须大叔,独酌么,自然盼着那么一天。〃
  无形中吃了憋,江鄂并无半点懊恼,毫不在意的一笑,伸手捏起一块核桃酥就要往嘴里送。
  小豆丁一眼看见了,就要上手去夺,结果自然是又一次被江鄂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这一次我再不会让你得手了,上次你在楼梯上撒小米,害的我扭了腰,足足疼了三天。〃
  季独酌捏了一把小豆丁气鼓鼓的嘴巴子:〃真是三天?我家小豆丁如此厉害?〃
  〃三天三天,只多不少。〃江鄂的脸色有点发青,似乎是想到自己堂堂一个江湖人士居然被如此一个毛头小子算计了而懊恼不已。
  〃好了,好了,满意了?〃季独酌似笑非笑,问那调皮的小东西。
  小豆丁看看江鄂尴尬的神色,悠然自得的点点头。
  季独酌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满意了,就下去吧,这两天收拾收拾东西。〃
  〃楼主。。。。。。〃听到自己还是要走,小豆丁苦了脸。
  终于摆脱了威胁的江鄂长舒一口气:〃你家楼主说的没错,小孩子就该四处见识下。〃
  

()
  哼。
  一个两个居然都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平时斗嘴的时候怎么到不见齐心了?
  小豆丁重重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起身跑了开,跑到楼梯口,用力拉开珠帘,大声的说:〃你们两个这样子简直就是‘招财进宝'!〃
  风雅颂有两条看门恶狗,公的叫招财,母的叫进宝,白天见人必咬,晚上一个被窝嘿嘿咻咻要多黄有多黄。
  江鄂和季独酌相当默契的耷拉下嘴角。
  江鄂想的是,我哪里和这个变态是一对?
  季独酌想的是,我哪里像一条狗?
  有句话,叫做殊路同归了。这个么,大约说的就是这两只吧。
  
  季独酌扇子一转,在江鄂肩膀拍了一下:〃这下好了,被一个小仆笑了出去,传出去我堂堂风雅颂之主的形象何在。〃
  〃风雅颂之主有何曾有过形象。〃
  〃遇到你之前总是有的,〃季独酌抿嘴一笑,犹如千树堆雪,〃仔细想来,似乎自从遇到你以来,季独酌我就没碰到什么好事情呢。〃
  江鄂半抬起眼睛看他:〃楼主可是后悔两年前救了我?〃
  季独酌直起身,抚平青衣上的褶皱,他动作优雅,如一杆青翠欲滴的竹,傲然立在众山之巅:〃那样的情况没有人会忍心不伸出援手的。〃
  他说着,想起了那一天。
  
  那是一个风雪之夜,季独酌坐的软轿踏雪而来,行到半路却停了下来。季独酌身披一件青蓝色狐裘,掀开帘子来问,下人回禀是有人瘫在路当中挡了去路。
  他下了轿子,慢慢的走过去,摇着从不离身的素绢。古人常说青处于蓝,却不知夜色幽幽,浸透他的肌肤,染得他一身青衣化为靛蓝。
  于是他见到了他,整个生命里的第一次。
  那个胡子拉茬的男人抱着酒壶倒在积雪中,风雪盖住了他一半身体,冷得连酒水都冻成冰,挂在男人的上衣和眼角。
  季独酌轻轻抚开他身上的雪,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紧紧的,挣也挣不脱,他醉眼朦胧的看他,在他的耳边叫了一个名字。然后,手一松,晕死了过去。
  月下雪中,季独酌摊开手腕,看到被他捏的青紫的手腕,突然一声长叹……想我季独酌一生逍遥,难道今日便要在栽在你的手里么?
  嗯?
  汉江会的江鄂。
  
  季独酌合上了手掌,扇子利落的打开:〃江鄂,如果再给我一百次机会,那天那种情况,我也会把带回来。〃
  江鄂眼珠一缩:〃哪怕我会毁掉风雅颂百年基业?〃
  〃哪怕你会毁掉季独酌一生逍遥。〃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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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鄂冷冷的鼓掌三声:〃季公子如此高看,看来我非要粉身碎骨了。〃
  季独酌眼睛弯了弯:〃我不要你粉身碎骨,我只要你陪我……陪我走一趟易牙居。〃
  〃哦?〃江鄂一愣,终于笑了出来,〃原来,楼主如此相信我啊。〃
  季独酌转身过来,扇子半遮面:〃整个风雅颂我唯一相信的人只有你,因为我连自己都不能相信。〃他的手一用力,攥紧了折扇。
  
  捕鸟的人已经撒好网,现在网子正在收紧,只等小鸟乖乖的撞进牢笼里。
  铺天盖地而来,严密的让人窒息。
  这第一只鸟,就是古铜。
  那么下面一只是谁呢?
第三章迷
  
  天气渐渐冷了,天亮得也晚了,山西境内比邻阴山,尤其是冷得早,八月初的清晨已经要穿两层单衣。
  远远的,一辆马车在晨雾中驶来,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马铃儿声,在这个静谧的早晨里显得尤其突兀。小豆丁抬头看了一眼握着他手的季独酌,没能从他家楼主平静的脸上看出分毫悲伤,他只能丧气的垂下头去。
  马车驶到面前,跳下来一名独眼大汉,毕恭毕敬的冲季独酌行了一个礼。
  季独酌点头点头,手在小豆丁后背上推了一下,小豆丁一个趔趄,再回头时他家楼主撑开了扇子,对他说:〃好好在外面呆几年,回头等你学成了我再接你回来。〃
  
  小孩子总是有一种天然的直觉,这种直觉或许是对长辈的依赖,或许是对偶像的敬重。但无论是处于什么理由,小孩子的这种直觉,总是天真的纯洁的,没有经过污染的最原始的爱与恨。
  在这一刻,小豆丁蓦然的升起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惆怅。他跪了下来,冲季独酌磕了一个头:〃请楼主一定保重自己。〃
  
  季独酌微微一笑,扇子向远方挥了一挥,便毫不眷恋的转身离开了。小豆丁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撒开腿正要往季独酌身边跑去,身子已腾空而起。
  独眼车夫拦腰抱着他,把他往车厢里一塞,等不得小豆丁挣扎出来,便迅速的赶车离去。小豆丁胡乱抹着眼泪,泪眼朦胧中有一方手绢递到他面前来。他抬起眼,看到一名风姿绰然的女子。
  〃青黛眉姐姐,你为什么在这里?〃
  女子抱紧他,为他抹去眼泪:〃楼主说,你太小,而江湖太大,叫我照顾着你。〃
  
  铃声远去,晨雾渐散。
  穿过一方巷角,拂开十里垂柳,江鄂不紧不慢的牵了两匹马踱到季独酌身边。他把一匹马的缰绳交到后者手中,状似无意的问:〃为什么要送他走?〃
  季独酌翻身上马:〃你既了解,又何必再问。〃
  〃是啊是啊,〃江鄂也随之跨上马,手中缰绳一紧〃风雅颂里出了叛徒,古铜被杀,你知道这一切绝没有眼睛能看到的那么简单,也许这不过是一个巨大陷阱的一角。小豆丁又太小,你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
  〃古人高山流水,江鄂你懂我如斯,你叫我如何能不喜欢你呢?〃 季独酌回头一笑,手中鞭子一挥,打马而去。
  江鄂跟在后面笑着摇摇头……这家伙哪里都好,偏偏不爱让别人感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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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豆丁和青黛眉的马车出了城,掀开车窗,四面是一望无垠的衰草。秋来的早,连草黄的都早,一行大雁飞过,天际只剩下几丝流云。小豆丁手拔窗棱,茫然的凝视着外面,天高地广间,第一次感到人生是如此的不可测,今日分别之后,明日又在何处呢?
  青黛眉抱着小豆丁,拧了一把这个小东西的鼻子,对他说:〃我来给你唱个曲子吧。〃
  〃好啊。〃小豆丁拍手同意,乖乖的蜷缩在车厢里。
  青黛眉清了清喉咙,清沥沥的歌声萦绕而起:〃。。。。。。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独眼车夫回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叹了口气,重新调回头来。
  是故事总有完结的一天,是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聚散离合不过点滴之间。
  
  出城向北,七块干粮一夜奔波,便是太原境内。
  古铜一生未婚,无儿无女,这次他一死,旧日里一个许久不曾来往的弟弟便继承了他遗产,从河南搬了过来。
  斜阳下,翩翩两骑从南而来,一者玄黑似铁,一者靛青如兰,落日之辉在他们的轮廓上镀满金色的边框。
  古铜的弟弟见过季独酌一面,停下手里的伙计,引了他二人入内检查。
  
  古铜被发现时,乃是死在自家密室。密室位于东厢,古铜生前最爱坐在桌前念佛诵经,此刻这间房间已经变成了灵堂,原先的佛龛暂被撤下,燃三柱香,供一方牌位,直待死者头七回魂日。
  信佛人念了十多年如来菩萨,到头来,也不过一死。
  
  季独酌等古家弟弟退下,撩开灵堂里铺天盖地的白纱,在牌位下的供桌底露出一个四尺见方的地道。江鄂从灵堂取了一只点燃的白蜡,四目相接,了然一笑,两个人先后下到地道。
  左拐,右拐,地道的布局很简单。一般约是构造简单的密室,那么其中的机关越是复杂,闯入者稍有不慎,就可以送命。此刻古铜加的密室却一点机关也没有,想来是发现古铜尸体后,风雅颂内部的擅长机关的人便拆了消息机括。
  地道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半开的铁门,季独酌俯身入内,江鄂紧随其后,只见峰回路转,一间长五丈宽丈六的房间。
  季独酌手中扇子晃了晃,忍不住捂住鼻子:〃好重的味道。〃
  〃死了十多天,这味道能不重么。〃江鄂见四周隐约有一排蜡烛,便拿了手中的蜡烛去把那些一一点燃。
  倏忽间,屋内豁然。
  季独酌听到江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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