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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名义上已是夫妻,但她还是坚决要离开我。”
“而你还是像十年前一样,怎样都不愿失去她?”
“我不能失去她。”阎飞努力压抑住澎湃的感情,以一种乎缓的语气说:“我太了解她了,如果真的让她离开我,她自己也不会快乐。失去对方,我们两个人都会很痛苦。”
“所以,你要我再故技重施一次?”伊德叹息,十年前,阎飞在他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最后他终于被他的坚持和毅力打动,破例答应帮他。
“伊德博士,请你再帮我这一次。”只要令夏荷心忘却那段不愉快的往事,她就会快乐的留在他身边。
“孩子,你要知道,催眠并不是长远之计,催眠只能暂时压制住她的记忆,把某些记忆驱逐到她的意识深层,但是,总有一天这些记忆会冒出意识层,到时候她又会想起这些往事,那不是更痛苦吗?”伊德苦口婆心地说道。
只可惜他的话,阎飞一句也没听进耳去。
“我顾不了以后的事情,我只要现在可以留住她!”他三思孤行。
“唉,你这是何苦呢?”伊德叹道:“我老实对你说吧,就算我肯帮你,也不知道能帮上多大的忙。”
“你太谦虚了。”阎飞只当他在说客套话。
打开车门,他让老人坐进驾驶座旁的座位,“伊德博士,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你觉得足够吗?”
“三天?”伊德顿了一下,“我尽力就是。”
阎飞载着伊德博士,直接将车子疾驶回家。
这时已是凌晨时分,家里的仆佣都回到离大宅有一段距离的工人宿舍歇息了,偌大的宅第显得空荡荡、静悄悄的。
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阎飞带着伊德来到夏荷心的房间。
夏荷心正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有人闯入。
“我真的认不出她了。”伊德凝视她熟睡的脸庞半晌,“她比十年前更美丽了,难怪你怎样都不肯放手。”
阎飞抿了抿唇,“可以开始了吗?”
伊德从随身的行李中取出所需的物件,“我大概需要待上三个小时,你不必一直陪着我,累的话可以回房去睡一觉。”
“我不累!”他的目光痴痴地盯着沉睡的荷心。
“好吧,随便你,我要开始了。”
就这样,夏荷心再度被人施以催眠大法……
* * * * ** * * * *
接下来的三天,公司里没有半个人看到阎飞的影子,他没回公司,每天只以电话匆匆交代几句重要的指示。
公司里的人还以为他出国了,只有赵衍一人知道,阎飞哪儿都没去,这几天他终日不出门待在家中,简直就像女人产后坐月子一样。
天哪,难道他的精神病已经到了无药可医的地步了吗
念在阎飞待他不薄的份上,趟衍连忙驱车到阎府探个究竟,顺便关心一下老板的病情。
结果,他还没踏进大门,就被管家给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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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正在悉心照顾生病的夫人,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打扰。”
“喔……”原来如此,病的不是阎飞,而是他的爱妻。
赵衍恍然大悟地放下心头大石。
“夫人病了?生的是什么病?要不要紧?有没有给医生瞧过了?”他状似关心,其实是好奇兼八卦地问道。
“主人说,夫人足因为身体太虚弱了,晚上又受了风寒而病倒,其实也没什么大碍。”
“没啥大碍?”赵衍露出狐疑的神情,“只是受了风寒,阎先生有必要如此小题大作,连公司也不去,整天留在家里照顾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主人有多爱夫人。”管家一副见怪不怪的淡定样儿。
“唔。”赵衍点点头,这一点,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赵先生,你还是请回吧,主人特地吩咐,谁也不许进去打扰他们,就连仆人也都一概不准进去。”
“为什么?”赵衍搔搔头,“难不成阎夫人是得了什么严重的传染病,需要与人群隔离?”
“别胡说!主人是担心人多吵杂,会令夫人无法静心休息。”
“是吗?”赵衍半信半疑。
“总之,你请回就是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赵衍只好耸耸肩,一脸狐疑地转身离去。
他总觉得,整件事情都怪怪的,可一时又说不上是哪里怪……
唉,别想那么多了,阎飞那常年无休的工作狂,肯在家里乖乖的待上几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希望他不要太忙于照顾荷心,而忽略了自己刚受了伤的身体才好。
* * * * ** * * * *
清晨,夏荷心伸了个懒腰醒来。
她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眼,含笑地跟躺在身边的阎飞道早安。
“宝贝,昨晚睡得好吗?”阎飞伸出长臂,将她纤细的身子锁在他怀抱里,爱怜地以鼻尖摩挲她的脸颊,“作了什么梦?”
“唔,我梦见……梦见我们生了好多孩子,他们围绕在我们身边,像天使那么可爱,有的手里拿着棒棒糖,有的抱着洋娃娃,有的在吹泡泡……”夏荷心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阎大哥,你会不会笑我?”
“笑你?笑你什么?”
“我们才新婚没多久,我竟然就作这种生很多小孩的梦,人家真的觉得很难为情耶……”夏荷心双颊热烫,可想而知此刻她的脸一定红得跟煮熟的虾子没两样。
“傻瓜!我怎会笑你?我作了一个比你更傻气的梦哩!”
“真的吗?你快告诉我!”
“我梦见我们轮回了好几世,可是,我总能在芸芸众生中找到你,而我们在每一世都能相爱、相守到老。”阎飞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柔情蜜意,带着一股很强的感染力。
夏荷心一双水眸瞬间蒙上感动的泪光,“阎大哥……”
“荷心,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贪心?我不但想要你的今生,还想要生生世世跟你厮守在一起。”
“我也是。”她的手攀上他的肩头,与他紧紧相拥。
“那就这么说定了。”他用力将她搂住,彷佛恨不得将她揉进他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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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夏荷心仰着小脸,茫然地问他,“说定什么?”
“你和我,来生再结为夫妻,还有来生的来生,来生的来生的来生……”阎飞的声音消逸在她耳际,他顾不得说话了,忙碌的嘴唇正亲吻着她小巧玲珑的耳朵。
“好痒……”夏荷心酥痒难耐地缩着脖子,
她可爱的反应却惹来问飞更加狂炽的侵略,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困住了她,让她无处可逃,而他湿热的唇舌便放肆地游走在她耳际和粉颈,轻吻着她、舔舐着她,引得她全身起了一阵阵颤栗。
“阎大哥……”她颤声求饶,“别……别这样……”
“唔——”阎飞从喉间逸出饱含情欲的低吟声,他舔吻着她粉嫩的脖子,那柔滑细腻的触感令他深深迷醉,贪婪地想要更多更多。
而且,她轻喘吁吁又无力躲闪的娇态,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他仅剩的一丝自制力也因而彻底瓦解了。
“荷心,乖,让我爱你……”他翻身压在她身上,急切地扯开她的睡袍,露出一双浑圆傲挺的凝|乳。
不给她躲闪的机会,他头一低,便含住一颗娇嫩的蓓蕾。
“啊……”夏荷心失魂低吟。
随着他时而爱怜的轻吻、时而狂放的舔吮,她感觉到一阵阵麻麻痒痒的快感朝她袭来,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小脸嫣红一片。
“宝贝,你奸香、好甜!”阎飞以唇舌轮流疼爱她娇嫩的香|乳。
自始至终,他的手一刻也没闲过,不停地探索她诱人的曲线。
他爱抚她的动作,盈满了浓浓的情意,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稀世珍宝般,被他捧在手心疼爱着、呵护着。
他对她不容置疑的爱意,像一股令人陶醉的暖流包围着她,她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她闭上双眼,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阎大哥,我……我好爱你……”她含羞带怯,在枕边低喃出爱语。
乍听到她这句表白的阎飞,整个人彷如被雷劈中似的,呆愣得几乎忘了要呼吸,半晌之后,他激动地一把抱紧她。
“荷心,我的宝贝!”他狂野地封吻她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掠夺性的热吻,他薄而有力的唇激烈地摩挲着她,狂放地吮吸着她。。。。。。
第七章
古铜色的健硕身躯,完美的一如阿波罗。
不过,阿波罗的腰上当然不会缠着一圈圈的白纱布
“你受了伤?”夏荷心在瞥见他的腰伤时,迷蒙的双目讶然瞠大。
“不碍事。”她此刻的反应阎飞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她已经被施以催眠大法,将刺伤他的记忆自她的意识层剔除。
他令她忘却了所有不愉快的事,只记得那些快乐的。
所以,她才会这样率真地坦露对他的爱意。
而他也打算抓紧这幸福的时刻,好好地彻底爱她。他降下身子,昂扬的男性对准了她的蜜|穴,准备占有她。
然而,夏荷心此刻的心却乱纷纷,惶惑不安极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受伤?阎大哥,你受了伤怎么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不,你受伤不可能没告诉我,我……”她捧着纷乱的脑袋,小脸皱成一团,“我是怎么了?我怎么想不起来?”
“荷心、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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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飞抚触她渗着冷汗的额头,俊脸闪过复杂的神色。他也不想以欺瞒的手段窃取她的记忆,但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他太爱她了,为了留住她,他可以不择手段……
“荷心,你听我说,我的伤是爬山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我怕你会担心,所以就没告诉你。”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撒着谎。
“爬山?奇怪,我也记不起你几时去爬山的……”
“那不重要,荷心,看着我,别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可是……”她蹙着眉头,愁容不展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里好混乱。阎大哥,当我猛然看到你腰际的纱布时,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掠过我的脑海,可是,我却一点都捕捉不到,我的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阎大哥,为什么我会这样子?”
“你只是太累了,荷心,我们的婚礼把你累坏了。”他心疼地瞅着她,指尖轻抚着她苍白的小脸。
“我的头……”夏荷心用力地按压着太阳|穴,某一根神经在隐隐抽痛,“好痛……”
阎飞连忙帮她揉着,一边关心地问:“有没有好一点?”
“好痛……”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想要缓和那刺骨的痛楚。
“放松,什么都别去想,什么都别想……”在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平息熊熊的欲望,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着她,把她当作婴孩般地轻哄着。
不管他多想要她,此时此刻也只好咬牙忍住了。
其实,见她突然闹头痛,他担忧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兴致和她圆房。
过了好半晌,荷心不再喊痛,不过仍是一脸的疲惫苍白,而阎飞也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两人浑身赤裸,却不带一丝欲念地紧紧相拥。
这画面竟奇异地和谐、温馨而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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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很快过去了,阎飞送伊德博士到机场。
“伊德博士,这次真是谢谢你了。”阎飞衷心的向他致谢。“要不是你的帮忙,我已经失去心爱的女人了。”
老人意味深长地睇了他一眼,“年轻人,我知道忠言逆耳,有些话你或许不喜欢听,不过我一定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