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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难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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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清的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他对我微微一笑:“自然。”

    我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朝船头走去。

    船头上,宁夜正抬起手接过侍从手中的酒杯。

    却被我夺下。

    宁夜的脸色大变,四周皆是一惊。

    我握着酒杯向后退到到船沿,冷冽的晚风中,裙裾飘散。

    “曦儿!你在做什么!”宁夜疾步走向前来,我连忙向后退到不能再退,整个人摇摇晃晃地站在风中,他才终于停下脚步。

    “曦儿!听话,下来!”

    他严厉地望着我大喊,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皇兄,最后再让我任性一次罢。”我努力地平衡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转过头对着远处那抹白色的身影道,“莲真,对不起,我欠你的,只能下辈子还了。”

    语毕,我仰头饮下鸩酒。

    辛辣的酒水入口。我第一次喝上这么难喝的酒。

    未等我扔下酒杯,宁夜已经冲上来将我抱住。

    “解药!快把解药拿来!”他像疯了般嘶吼道,“皇位?玉玺?神策兵符?究竟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我看着皇兄陷入疯癫的样子,很想说众目睽睽之下,你好歹给皇族留点颜面。很想扯起嘴角嘲讽他说,皇兄,你这个样子真是蠢死了哪里有皇帝的样子。

    但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仰起头看着夜空的一轮明月,平静的湖面上,一个声音响起:“想要解药,就让她过来。”

    所有人诧异地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艘船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一旁。

    船头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长发及膝,墨黑如玉。

    我向他望去,他站在银白的月影之下,视线模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宁夜抱着我微微一个迟疑,却听那个声音道:“曦儿,你自己过来。”

    莲真望着我,似乎是在笑。

    我勉强地直起身子,从宁夜的怀中挣开。踩过摇晃的甲板,缓缓朝他走去。

    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我终于没有稳住,一下跌进他怀中。他伸出手,轻轻地将我抱住,衣袖间隐隐弥漫着那股淡雅的莲香,他凑到我耳边轻轻的开口:“曦儿,你想要解药么?”

    我没有回答。

    他俯□子将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玉瓷一般精致的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曦儿,我输了。”

    话音刚落,他忽地吻住我的嘴唇,霸道又挑衅的吻。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双宛若星辰的明眸里,琉璃一般的光芒渐渐黯然,最后渐渐地,变成一个凉薄冷然的眼神。

    他慢慢地松开我的唇,鼻尖摩挲着我的脸,清冷的声音回荡在耳畔:“曦儿,你从不欠我什么。”

    “所以,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好。”

    “你我,永不再见。”

    

    莲真依然微微笑着,缓缓地松开我。

    我想伸手去拉住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子,整个人仿佛云雾渐渐淹没在浓郁的夜色中。

    身上某个地方突然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这种疼痛似乎要将我整个人劈成两半。

    原来,根本没有解药

    根本没有






☆、结局章 (完整)

    
☆、结局章 (完整)

  
  01
  
  早晨的阳光慵慵懒懒地洒进窗户;席笙上完早课回来的时候;我正斟了一杯茶浅浅地酌了一口,对面黄媒婆还在唾沫横飞。
  
  席笙扬起粉雕玉琢的小脸淡淡地扫了一眼黄媒婆;黄媒婆终于噤了声,一双水肿的金鱼眼呆呆地看着席笙的脸;赞叹道:“这就是令公子罢?早听闻令公子天人之资;今日一见,果真仙童似的人。姑娘你当真好福气;难怪李二公子催我做媒催得紧。”
  
  诶?我端着茶杯讷讷地看着她;方才不是还说李二公子觉得我秀外慧中;所以才上门提亲的么?
  
  我这厢正在发愣;那边席笙已经抱起稚嫩的双手,一脸了然地道:“娘,你这是在跟媒人说亲?”
  
  我看着他一脸完全和年龄不符的老成态度,心中蓦然一痛。一旁黄媒婆连忙打圆场道:“小公子呀,是这样的,你娘亲想再给你找个爹爹照顾你们娘俩,你放心,李家在垣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李二公子人又年轻又为人宽厚,日后一定会”
  
  席笙一脸平静地打断了黄媒婆:“可是我听坊间人说,李二公子有娈|童之癖,听说他对着我的画像口水直流,然后给了你十两银子让你上门来给我娘亲说媒,可有此事?”
  
  我一口水差点喷在黄媒婆脸上,她的老脸僵了僵,旋即又呵呵地笑道:“小公子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坊间里的那些流言可不能信。”
  
  席笙不耐地挥了挥袖子,一针见血地指着黄媒婆道:“你现下怀中踹着的十两便是从他们钱庄拿的私银,上面还烙着他们钱庄的铭文。”
  
  黄媒婆连忙将银子往怀中藏得更紧了些,脸上一片红一片白。席笙懒洋洋地转身看了我一眼,一脸嫌弃地道:“娘亲你怎么就这么笨,差点给人骗婚了都不知道。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自己搞定,别再来麻烦我了。”言毕,拂了拂袖子,转身回屋。
  
  黄媒婆面上讪讪,实在挂不住,绉了个借口连忙离开。
  
  剩下我一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原地。
  
  “娘亲你又怎么了,一脸遭受打击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席笙悠悠转转地从屋子里出来,皱着好看的眉头望着我。
  
  废话,我能不受打击么?好不容易有人上门提亲,看上的居然不是我。这就罢了,我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深深地鄙视了一回,我做娘的威严何在?
  
  我阴郁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中午,以至于席笙不停地抱怨我做菜越来越难吃了我都没听进去。
  
  “娘,你不是说明日要去见贵客,你就打算给贵客吃这个?”
  
  席笙放下碗筷,一脸嫌弃地望着我做的饭菜。
  
  “谁跟你说贵客要来咱们家了。”我不满地反驳道。
  
  “娘,你终于也意识到咱们家家徒四壁见不得贵客了。”席笙似是很欣慰地点了点头。
  
  “”
  
  我无力地扶了扶桌角。到底是谁把他教得如此毒舌,一定不是我。
  
  吃过午饭,我收拾碗筷,席笙帮我打下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娘,你明日要去见谁?”
  
  “一个对娘来说很重要的人。”
  
  “是我爹么?”
  
  “不是,是娘的亲人。”
  
  “哦”
  
  看着他有些失望地垂下头。我不禁问道:“你很想见你爹么?”
  
  他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叹道:“难道娘待你不好么?”
  
  “不是不好,只是我一直在想,以娘你的心智是怎么生下我的?这足以可见,我爹该有多天资过人,惊采绝艳了。”
  
  “”
  
  我看着他方才到我腰肢的身子,这像是一个不足四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么?我真的不是生了一个怪胎?
  
  收拾完碗筷,席笙很主动地去院子里打水浇花,然后收拾东西去学堂上课,所有一切都不需要我操心。除去毒舌的这个毛病,我对这个儿子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常年让我这个做娘的产生极大的挫败感但我知道,他比别的孩子都懂事,心里也处处为我着想。
  
  这样一想,我也便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院子里的朝颜开得正盛,沾着露水的花瓣朵朵盎然。我曾经为了偷懒骗席笙说,如果他能照料到这几株朝颜全部开花我就带他去找他爹,结果聪明如席笙居然还信了,勤勤恳恳地替我浇了大半个月的水,待到朝颜全开,他才知道被我骗了。只是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证据就是现在他都在每天替我义务干活。
  
  我微不可查地苦笑了一下。
  
  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叹息,轻轻淡淡地,带着一股淡雅的墨香。
  
  我讶异不已地转过身子,背后不知何时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帘子被一双手轻轻掀开,又缓缓放下,然后一个颀长的身子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我愣了愣,然后奇异地“咦”了一声。
  
  那人站在不远处,抬起袖子对我笑了笑:“曦儿,见到我就这般惊讶?”
  
  “书信上不是说明日才更何况,皇呃,兄长怎么知道我住在此处?”
  
  他无奈地朝我走来,轻声地嗔道:“对于我来说,找一个人的住处又有何难?”
  
  是了,我怎么忘了站在面前的人,是一国之君,皇兄宁夜。
  
  不过自我离开皇宫,更名易姓之后,这一声皇兄,便再也叫不得。
  
  “叫兄长也一样,反正意思差不多。”宁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道。
  
  我讪讪地跟着笑,两人已进了屋子,煮茶对饮。
  
  “我方才见过笙儿了。”宁夜放下茶杯,“许是来得不巧,我到的时候他恰好出门,连句话也没说上。”
  
  我松了一口气道:“那真是太好了。”
  
  宁夜挑了挑眉:“怎么?不想他见我?”
  
  “不是。”我摇了摇头,“我这个儿子,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喜欢到处找爹。”
  
  这是实话,自从我用朝颜骗得他日日替我浇水后,他便从心底里明白,我是打定主意不会带他认爹了,他只能自己去找。所有和我有往来的年轻男子,但凡相貌资质过人的,他都要一个个审核过来,生怕自己错过和亲爹相认的机会。
  
  宁夜听了我的话,手中的茶盏顿了顿,一双潋滟的凤目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难道你你还没告诉他真相?”
  
  “怎么可能?”我苦笑地搪塞道,“这桩事牵扯太多,他一个小孩子,又能懂什么?”
  
  唉,其实我不是怕他不懂,是怕他太懂。
  
  宁夜望着我欲言又止,我连忙笑着摆摆手,“笙儿的事,兄长就不要担心了,左右这四年我也一个人也把他拉扯大了,他现在越来越懂事,越来越独立,我也不必为他多操心。”
  
  宁夜墨色的瞳仁望着我,语气沉沉:“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这样下去?”
  
  我张了张口,讶然地道:“难道这样不好么?”
  
  他看着我淡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喝茶,如云墨般的长发恣意地散在右肩,左手执着茶杯缓缓放下,轻声地道:“你执意离开后不久,云眠便辞官了。”
  
  手指徒然一顿,我默默地嗯了一声。
  
  这几年,虽然远离了都城,但和宁夜偶尔还有书信往来,他会将都城里我牵挂的事一桩桩地说给我听。
  
  譬如,他废了景州王的所有封邑,但答应了他绝不废后。前些年仪巽郁结了许久,将自己关在宫里谁都不见。
  
  虽然景州王谋逆这事不知仪巽参与了多少,不过我敢打包票,以仪巽的心智,她能不拉低整个景洲将士的能耐已是不错,所以治罪她实在没有必要。宁夜也深以为意,所以每次都好言好语地劝慰她,这些年她的心态才慢慢平和起来。
  
  至于宫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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