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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罗乾走近了,看着此时地上虚弱的她,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缩在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侧目。
下一秒,黄蔓卿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温暖的让人无法释怀的怀抱中,就像那个最最坚实的避风港一样,紧紧的依附着仅有的救命稻草,安全的气息缓缓的沁入她的鼻息,那是一种熟悉不过的味道,让人沉溺其中。
“哥哥,哥哥”
怀中虚弱的声音缓缓的传来,宇文罗乾感受到从她身上传来的热度和柔情蜜意,她那不断扭动的身躯在不断的挑战着自己的极致阈限,她现在躺在自己的怀里,却叫着别人,就算是她亲哥也不行!
☆、第1卷 第65话 狂躁的呼吸
浑身不适的黄蔓卿想要吸取着空气中的氧气,难受的感觉让自己无所适从,本能的踮起了玉足,毫无怀疑的吻上了上面男人冰冷的唇,温度好像被慢慢的传递了一些,可是身体去想要更多,更多,多到自己也不知道要些什么。
“啊——”
一阵犀利的叫声响起黄蔓卿扬起了头颅,大口的喘着气,头皮上传来的阵阵生疼让自己无法自抑,渐行渐远的理智终于有丝毫的回笼,忍住腹部的火热,咬着嘴唇想要拜托这个邪恶的男人,黄蔓卿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白日里如同瀑布般的顺逸长发,此时却只剩下一堆杂草,丝丝缠绕的青丝寸寸连心,头皮一阵发麻,想要拽住作恶的大手。
“啊!”一声惊呼,面前冰冷的空气被驱赶开来,一丝颤栗如电流般的触及全身,双腿发软,黄蔓卿几乎就要摔倒,而面前的黑色头颅不断的上下起伏,神经末梢好像着了火一样,他的点点触碰,让自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头皮的疼痛渐渐的远离,一道坚实的臂膀围住了自己的柳腰,给予着自己狂风激流中的支撑,就像一只在深海中摇摇荡荡的小船,突然看到了那指引着希望的明灯。
不再拒绝,不再后退,沉醉在这一刻中,只剩下狂乱的奔逸和那不可一世的霸气,呼吸渐渐不稳的黄蔓卿情不自禁的将纤纤玉指插入了他浓厚的黑发中,任由着他的放肆和激荡。
终于找到了出口,隐约的泛着一道道的明光,一声低吟,黄蔓卿轻微的抽搐着,宇文罗乾知道,她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了。
不过自己已经找不到可以再去帮她的理由了,她的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别的男人,凭什么要自己来帮她纾解,她不配!
听闻到巨大的响声,啼零望了望走廊的尽头,奴亦也颤栗的站了起来,是少主发怒了吗,那自己该怎么办?
傅义帮小萌塞好被子,将耳塞塞进她的小耳朵里,她最近睡的比较熟,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看着窗外茫茫的一片黑,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走了都快5年了吧!
沉入火海的黄蔓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来不及抚慰浑身的伤口,漫天冰冷的雨水尽数的泼在自己的身躯上,肌肤上已经结痂的细小红点也因为突然的水流而脱落,还未成形的伤口依旧泛着鲜艳的痕迹。
拂去脸上的冰水,黄蔓卿开始浑身发抖,突如其来的寒冷一时间难以让人适应,蜷缩着抱住双腿,抬起没什么颜色的脸庞,眯着眼,喘着大气,想要看清楚那隔着朦朦水雾的那张脸,可是却好模糊,模糊的让人看不清,背部一阵冰凉,湿透的发勾引着体内的火热,全身开始慢慢的冷却。
可是从骨子里散发的空虚,却占据着自己的心智,不想再去寻求那无谓的慰藉,咬着牙,默默的承受着,脑海中浮现出医院的那隐隐约约的一幕,罗乾偷吻了自己,虽然他否认了,不可否认,那个吻很轻,很美好,唯一让自己觉得遗憾的是——干燥的唇,应该不会引起他的任何兴趣吧!
☆、第1卷 第66话 自知之明
想要保持着自己的决心,可是看着她慢慢垂下的脑袋,脸开始变得红红的,关掉开关,看着小小水池中的那个她,破败的像个折翼的天使,再也没有飞翔的能力,只能静候在这无人的荒野中等候着死亡的来临。
当她头颅触地的那一秒,宇文罗乾在也顾不得其它,踩过冰冷的水面,将她虚弱的身子抱起,当触及她冰冷温度的那一刻,宇文罗乾惊呆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不容忍别人偷窥到她的一丝美好,在替她简单的上过药之后,便套上了一件宽松的衣裙,裹得严严实实,又将房间里的温度调高,可是她依旧瑟瑟发抖,打开衣柜,将最上面的棉絮也盖在被子上,这下该会好一些了吧!
听着她口齿不清的呢喃,看着她由红变白的小脸,心,狠狠的被揪紧了,自己又一次的伤害了她吗?
帮她盖好被子,脑海中浮现出她那体无完肤的胴体,眉头锁的更紧了,转头看了一眼整个房间,和此时的她一样,就只剩下一具零散的躯壳。
她直喊着‘哥哥’,让自己突然间想起来小茴,不再多想,掀开被子,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抱,她仿佛感受到一道温暖的气息,主动的靠了过来,看着她稍微缓解的神色,宇文罗乾微微的叹了口气,自己究竟是在折磨她,还是在考验自己的耐力?
夜已经深了,而奴亦依旧青着脸呆坐在沙发上,而啼零也是眉头都没有松一刻,直到傅义的出现。
“你们也去好好休息吧,客房已经准备好了,至于今天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吧!”傅义冷冷的看着奴亦,小子,你这次弄出格了!
“傅管家,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了”奴亦祈求着最后的原谅。
傅义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过这也不是你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我老了,可能也不中用了,可是要是有人敢和少爷抢任何一件玩具,还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奴亦噤声,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太过迟钝,记得很久以前少主还是教官时,就对黄蔓卿格外的不同,当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现在想来,只是自己太过白目而已!
跟随着啼零的脚步,奴亦突然间感到了自己的可悲,自从那次选拔之后,自己逃离了以前贫穷奔波的苦日子,各种各样的欲望都在膨胀,渐渐的开始不可一世,直到欺负黄蔓卿被蜜蜂扎的那一次,其实自己没有注意到吧,她发酒疯时,喊得都只是一个名字,那就是‘罗乾’!
夜色渐浓,可是人们的睡意却全无,宇文罗乾帮她吹干头发后,她沉沉睡去,只是不胜安稳,弄得自己睡意全无,害怕她又做出伤害自己的行径,她原本的洁白无瑕已经伤痕累累了,轻轻的拂过她带着一丝血迹的脸庞,缓缓的唤道:“卿卿,卿卿”
感受到安全的气息,黄蔓卿嘤咛出声,用疲软的手臂勾住了枕边人的脖颈,慢慢的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第1卷 第67话 替身
宇文罗乾感受到耳边缓缓传来的热气,吞下了一口唾沫,感到口干舌燥,想要将她的手臂拿开,可是她却像只抱着尤加利树的无尾熊,紧紧的,额头不断的冒着冷汗,可是身子的温度却是滚烫的。
将冰袋重新放到她的额头,轻轻是拨开她的手,其实,她睡着的样子比平日的冷冰冰要可爱多了!
压抑住自己的叫嚣,看着她虚弱的身子,不忍打扰她的睡眠,就算她的心里出现过很多男人的影子,可是经过今晚,自己知道了,对于她,自己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当冰冷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时,宇文罗乾感受到黄蔓卿的气息,这一方小小天地,她曾光着身子躺过,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肌肉膨胀,温度在水的倾泻下最终消失。
夜色渐凉,月光下,一切都变得祥和起来,而隐约中的脸开始慢慢的清晰,不是她,是她!
她居然认识奴亦,她究竟是谁,还是根本就只是一场骗局而已,可是为什么自己却始终不肯相信,她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宇文家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露娜有一丝惊恐的将身上的破布往身上套,“逸,我可以走了吗?”
安逸志看着她精致的脸上悬着一丝泪光,轻轻一吻,咸咸的,“我不喜欢看到你脸上出现任何瑕疵,你懂吗?”
露娜含着泪,咬住嘴唇,点了点头,感受到从他的唇点燃的火苗,无助的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随着她腾空而起,逆流而下,洒下一串飘逸的弧度,伤,还在无止境的蔓延,无辜的小绵羊遇到了饥渴的野狼,没有结局!
犹如一只飘晃的船,在大风浪中,仿佛两个无依无靠的旅者拼命的吮吸着沙漠中的清泉一样,上下起伏,无法呼吸,如果在这一刻能够沉沦,那么下一刻的平凡还有什么意义。
驶在平稳的大道上,安逸志环视着周围的环境,还不错,想不到远皇的总裁会住在这么偏僻的位置。是低调吗,恐怕不是吧!
“少爷,有客人来访,是中怡的安逸志——”傅义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一眼看着窗外的宇文罗乾。
“让他进来吧!”
安逸志落座,嗅了嗅杯中的茶水,一股清新的桂花香味沁入鼻息,轻轻抿一口,香醇浓郁,是上好的青茶,茶水快见底时,放下茶杯,安逸志扫视了整个客厅,一股浓浓的现代气息,朴实的低调中散发着一种奢华,既然茶也喝过了,该说正事了。
“我听说Jenny病了,作为她以前的朋友,昨天晚上在酒吧见到她后,便不知所踪,听说Jenny的住处也是这里,我想过来看看她,不知道宇文先生是否”
“她现在身体虚弱,不方便探病,安先生还是改日再来吧!”Jenny是卿卿的化名吧,宇文罗乾站起身来,想要送客。
“那也要看Jenny愿不愿意了?请把这张纸片交到她本人手上,再送客也不迟——”
安逸志气定神闲的拿出一张工整的纸片,递给了傅义,目送着身影的离开,宇文罗乾坐了下来。
“上次的竞标还多亏了宇文先生的承让啊,如果往后有可能希望得到进一步的交流!”安逸志露出了笑容,诚恳的说道。
☆、第1卷 第68话 奇耻大辱
宇文罗乾大方的点了点头,伸出友谊之手,“那就预祝双方的事业能够越做越好了!”
上次的竞标只要超过了那个底线,除非你还有其他的渠道,否则,不会是一笔特别赚钱的生意,既然你那么想要,我就送给你好了!
傅义小声的凑到宇文罗乾的耳边说了句话,随后宇文罗乾便做出了邀请的姿势,微微的皱了皱眉,黄蔓卿居然还有这个胆子邀请安逸志进去?
看着床上虚弱的人儿,脸上的划痕促目惊心,安逸志握紧了拳头,才一个晚上不见,昨天就觉得不对劲,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Jenny,你怎么样了!”
安逸志快步的奔到黄蔓卿的床前,一缕缕的青丝随意的铺在雪白的床铺上,苍白的脸色几乎要与被单的颜色融为一体。
黄蔓卿睁着眼睛看着来人,不禁在心里苦笑,自己又何曾不知安逸志的危险程度,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哥哥给自己的荧光指南针,并且还画出了形状,他,究竟是谁,难道他知道哥哥在哪里?
“安先生,以前的事,我向你道歉,咳咳——”
黄蔓卿喘了口气,顺了顺气息,“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里?”
祈求的眼神让宇文罗乾心寒,是那个‘他’吗,她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野男人,她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天高地厚,她以为她的一个道歉,安逸志就会放过她吗,她还是太稚嫩了,斗不过这只老狐狸,且先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