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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养。可以说,大公主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唯一一个公主,太后待她的感情自然是与旁的公主不一般,受宠程度连续皇子也不及,平时有丁点的小事也让太后说成天大的事情一样,崇德皇帝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太后娘娘为了大公主时不时的弄些事儿来。
“皇上,明明当初说好为温子修与大公主指婚,可为何最后却让温子修娶了个上不得台面的丫环?这不是打我们瑶儿的脸面么?为了这事,瑶儿伤足了心。哀家观瑶儿心里是对温子修是不同的,每每瞧着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儿,哀家心里就疼得紧。”说着,太后捂着胸口,着实的心疼难过。
说到这事,崇德皇帝脸色也不好,说道:“母后,温子修在战场上立了大功,若我随意给他指个他不愿意的婚事,不正是寒了功臣的心么?”
莫怪崇德皇帝脸色不好,其实这事也是太后自个无意造成的。当初大楚军破了北越王庭,举国欢腾不已,后来温良随着军队凯旋归来,风光无限,都是青年才俊又没有成亲,自然让人上了心。正巧大公主已及笄,可以谈论婚事了,太后娘娘在那些青年才俊中看中了温良和靖远将军虞月卓,私底下着人调查了两人的事情后,最终相中了家势才貌皆是上乘的温良。
只可惜的是,凯旋归来时,皇帝私下招见几位重臣,温良在皇帝有意指婚时便厚着脸皮表明自己心有所属,希望皇帝为他指门婚事,对象并不是皇家公主,而是肃王妃身边的一个丫环。因镇国公的关系,崇德皇帝当时拒绝了温良的要求,但心中却是知道以温良的性子要他死心还有得磨,皇帝也不想作那等恶人,便熄了将大公主许婚给他的想法。
可谁知太后却不是个能闲着的,早早地行动起来。太后娘娘笃定了皇帝会将大公主指给温良,事情还没有着落就让人将这事情透露给了大公主,使得大公主对温良上了心。所以这出乎意料之外的结果一出现,谁都接受不了。
“他不乐意?”太后拉高了声音:“我们瑶儿可是皇家的长公主,才貌双全,他哪里来的不乐意?”
“母后,瑶儿自然是好的,只是听温子修说那夏氏对他有救命之恩,只能辜负您的一片心意了。”崇德皇帝抚掌微笑道:“咱们也算是看着温子修长大的,知道他是什么性情的人,难得他如此坚持,满足他也未尝不可。”
太后却仍是怒道:“依夏氏那等身份,随便给个妾的位置就行了,哪有人还聘来作正妻的?”就是看着长大的,心里多少将他当成了半个儿子一样看待,哪能任他如此堕落?
知太后一时想不开,崇德皇帝叹了口气,不再劝说。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太后于怎么恼也没法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太后寿辰这天,如翠姑娘一大早就起来了,精神抖擞地开始一天的工作。
倒是因今日太后寿辰之故,温良得了一天休假,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不肯动,由着如翠姑娘三催五催地不肯起来不,整个人慵懒地趴在被窝里,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漫铺在暗红色的床垫上,给人一种视觉的刺激。
嫁给他不到半个月,如翠便清楚地知道某位令世人赞喻不已的美男的诸多坏习惯,而某人丝毫不介意将那些坏习惯暴露在她面前,完全颠覆了外头一代智勇双全的军师的形象。当然,如翠姑娘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有这些坏习惯的温良看起来比完美的军师形象更加的真实——前提是如翠姑娘乃不要总能因为他的坏习惯而说出相应的的话来噎人好么?
见他犯懒,如翠姑娘扯了扯他几缕头发,也不催了,笑道:“好吧,温大人你睡多点也是好的,听说吃了睡睡了吃容易长肉,肉多点软绵绵的抱着才好睡觉。”她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巴望着他快点增肥,好让她晚上能舒舒服服地抱着他睡觉。
温良的懒劲儿一下子被她说没了,满脸黑线地爬起身,将她扯过来咬了口她俏丽的脸蛋儿。
“温大人你饿了么?还没漱口呢,而且我是人,这样茹毛饮血不太好吧”
未完的话被随之而来的亲吻吞噬尽殆,某人的嘴巴终于发挥了另一种用途。
虽然今日是太后寿辰,但他们是臣子,不用像宫里的妃嫔般一大早就齐集太后的重华宫去给老人家拜寿,只等傍晚时再入宫参加寿宴为太后祝寿。不过虽然不必一早入宫,但因今日是大楚最尊贵的女人的寿辰,大街小巷里一大早就开始点燃了鞭炮,噼哩叭啦的声音听着还真有几分节日的气氛。
早膳后,夫妻俩一同去了书房。
如翠姑娘让青衣将府里的账本拿过来,看了眼站在书桌前手执狼豪在宣纸上挥洒笔墨书写的男人。这是她第一次在白日时和温良一起共用一个书房,感觉还真有些新鲜。原本她是想将主卧房的隔壁房间改造一下弄成自己的小书房,不过因为还没有布置好,所以在经过温良的的同意后,便和他共用一个书房了。
如翠探头瞧了瞧,看到白纸上最边四个潇洒迤逦的四个字:桐城兵策,不由得一怔,温大人这是要自写兵策?不过想起他长居边境,多年来与北越人交手,见识颇广,心中自有一套兵法策略,自写成书也不成问题。
想罢,如翠微微一笑,这一刻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才华洋溢,胸有丘壑,完美得不可思议。
嫁予他,其实真的是她的幸运罢。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日落时分,夫妻俩皆换上了正式的礼服,又检查了下准备好的寿礼,没有什么不妥后,两人便坐车进宫。
马车在南宫门前停下来,宫内没有特殊的原因不准骑马乘车进入学,除非有恩典的例外。两人下了马车,通过宫门前的侍卫的检查,便一起进了皇宫。
时间尚早,不过进宫来拜寿的人已经很多了,赶晚不如赶早,太后娘娘的寿辰谁也没那胆子迟到,而且进宫来后各家的夫人们还要去重华宫拜见太后,届时也能给太后娘娘一个好印象。
宴会时间在戌时,距离晚宴时间还有一个半的时辰。这段时间如翠姑娘要在太后宫里呆着,温良也要去臣子聚集的宫殿等候,顺便与那些大臣交流一下。所以在进了皇宫不久后,两人便要分开各往各的目的地。
温良对接下来的事儿有些担心,不过他一个外臣男子,没有上面特地招见是不能踏入后宫,所以只能担心地叮嘱了自家二货丫头几句。
“温大人放心吧,我会很安份的!”如翠姑娘对他的担忧有些不高兴,申明道:“而且宫里还有肃王妃呢。”有肃王妃在上头压着,看她不顺眼的人也得惦量一下。
听到这话,温良却更担心了,谁知道这两二货凑到一起后会不会更能生事?不,其实她们都很安份,但总有人看不顺眼让事情会寻上她们罢了。
“好吧,我知道你很听话,不过偶尔要理智一点,不要随随便便与人抗上。”
“可若是那个人欺负到家门口了呢?”如翠姑娘虚心下问。
“那你就让丫环们将他打得连他爹娘都认不得,大人我给你作主!”
“知道!”
一旁侍立的青衣尚溪木然无语地听着这两人的对话,觉得两只都是不靠普的。
与温良分别后,如翠姑娘带着青衣在一名小太监的带领下往太后的重华宫而去。寿礼在方才进宫时已经交给了等候在那里接应的太监了,他们会将礼物一齐统一送到重华宫去。
宫内张灯结彩,一派喜气的氛围。
来到重华宫时,远远地便听到里头传来的笑闹声。而此时一起到达重华宫的并不只有如翠姑娘,还有旁的两个命妇。守在宫殿前的宫女见到她们,施了一礼后便进去通报,很快地便出来传她们进去。
如翠姑娘来的时候人不多不少刚好卡在一个时间点来,而且身边还有两个伴,理应来说不起眼才对。但奈何温良这第一美男的名声太盛,加之她传奇一样的身份华丽大变身,使得在场的宫妃宫娥及命妇们对她好奇得要紧,听到宫人来报时,纷纷将头转了过来女,目光如炷地盯着她,想瞧瞧到底她有什么特别的,让温子修那等绝世无双的男人排除万难娶她为妻。
那随着如翠一同来的两位夫人见殿内那么多的目光注视,顿时紧张了,连动作都有些僵硬。如翠姑娘也被一殿的人看得有些紧张,一个不留神时身旁一起走的一个夫人走得快了点,一脚踩上了她的裙摆。如翠姑娘脚步微顿,想也不想地伸手一拉,那位夫人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摔了个跟头,一头的金饰都歪了。
“”
殿内一片安静,半晌不知道是谁笑出声,然后像是感染一样,整个大殿的人脸上都带上了笑意海,不过却没有笑出声来,也算是给那摔倒的夫人一个面子。
如翠也吓了一大跳,赶紧和那些宫女一起将那夫人揣扶了起来。不过那夫人估计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根本不领情,暗地里将她的手拍掉,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脸上一片羞恼。
这时,太后关切的声音传来:“左侍郎夫人没事吧?来人,快让左侍郎夫人坐下歇息。”
左侍郎夫人柳眉微蹙,在宫女的揣扶中一副虚弱无比的表情,勉强地笑道:“太后娘娘,臣妇没事,只是心口有些疼罢了国,温夫人真是好生勇猛的力气。”声音里不觉带了些许嘲弄。
闻言,在场的人取笑的对象换了一个,但见如翠姑娘仿佛没有感觉似的,朝那左侍郎夫人笑了笑,脆声道:“谢谢左侍郎夫人夸奖,我就是力气大了点,大夫说女子有力气是好事儿,才不会一下子就被风吹飘了,这十月的秋风可不是大了点儿嘛。”说着,露出一个喜俏的笑容,真的挺讨喜的。
“”
这脸皮也特厚了,不是拐了个弯地讽刺她瘦弱又要赶着上前去自找罪受嘛。
见左侍郎夫人无话可说,如翠姑娘又道:“太后娘娘,请恕臣妇无状,并不知道左侍郎夫人踩着臣妇的衣服才害得她摔了这一跤。”
这情形殿内的人也看得分明,虽然不知道左侍郎夫人那时是是无心还是有意的,但这事发生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按正常的情况,不是一般被踩着的人才会摔倒么?怎么现在这情况反了,反而是踩人的摔了个跟头?
太后听罢,只得将此事当成个意外事故,让人将左侍郎夫人扶到一旁坐下。
左侍郎夫人在众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羞得满脸通红,但又不好在这种时候借口身体不适避开不然脸丢得更大了,只能硬着头皮在一旁坐下,心里连吃了某人的想法也有了,只能恨恨地绞着帕子,在心中诅咒某个幸运的丫环。
经过这一突然的意外,如翠姑娘也没有那般的紧张了,和另外一个夫人一起上前给太后请安。
太后没有叫起,淡淡地看着她,眼里带着锐利的打量。
两人保持着屈膝行礼的姿势,如翠姑娘训练有素,并不觉得累,反而是另一个都统夫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腿肚子有些发抖了,暗暗后悔自己当时干嘛听左侍郎夫人的话等着这温夫人一起过来,现在好了,一个想要绊人不成反而摔了个跟头,一个现在陪着一起行礼受罪,有点得不偿失。
等打量够了,太后娘娘方慢悠悠地叫起赐坐,不过见想要给苦头吃的人面色如常另一个无辜的却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