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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这个范建辽是无所建树,这世界是阴盛阳衰,女姓的武技比男姓强大得多,范建辽的武技想必也是有限得很。
至于赖三生,恐怕也就更不怎么样,真是桌上无女侠,吊丝成大侠,元齐也就没把这两人放在心上。
介绍完了对方,金思厚的又介绍金有良和元齐。
“这位是我大羽镇胭脂坊的金掌柜”金有良急忙对二位施礼,态度很是恭敬。
少东家说着,又介绍着元齐:“这位金掌柜,刚才你说他叫什么来着?”
“元老板,玉女膏的元老板”金有良急忙提醒着自己的少东家。
少东家这才道:“哦,对了,这位是元老板,也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做的那个叫什么膏来着的”
金有良忙道:“玉女膏,玉女膏”
“哦,对,做玉女膏的”
元齐眉头微微的跳动了一下,玉女膏之事金有良不可能没有给其少东家讲,这家伙却是故作不知,分明是故意贬低自己。
一边的赖三生一听不由问道:“玉女膏,这是什么胭脂水粉?”
元齐解释道:“就是美容养颜助女子青春美艳光彩照人,现在颇受欢迎。”
元齐见金思厚故意打压自己,那他也得挺起。
“哦,这个倒是没听说过,不过看样子元老板是刚入这一行,恐怕实力也有限得很,而且这什么膏,恐怕效果也是有限得很啊”
同行生嫉妒,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显然,他和金有良的话让赖三生这个同行不舒服,很明显是故意在贬低自己。
但元齐这样的阵仗经历过不少,倒也不惧赖三生的贬低,也是一笑道:“赖大侠此话在下不敢苟同,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店不在大,货好才行。”
元齐顿了一下,继续道:“至于玉女膏现在还不为很多人所知,不过是暂时而已,也许要不了多久,玉女膏就会扬名云州,假以时曰,玉女膏必将扬名天下”
“哈哈哈哈!”
赖三生不由大笑着,好像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笑了好半天,才对元齐道:“元老板,敢说你的玉女膏扬名天下,你的口气未免大了点,我赖家也是制作胭脂多年,在座的范大侠水粉是祖传家业,在云州那也是历史悠久,经过了多少年才在云州闯出了名头,可都不敢说扬名天下的话,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简直可笑之极!”
这家伙一副破鸭嗓子,此时一生气,声音更是尖尖细细的,就像是阉人一般,听着就让人别扭。
元齐此时已然明白,其实这两人和自己一样,都是和金记有生意往来的商客,而金思厚不介绍其商客的身份,而是介绍其习武的身份,显然商人在此时的地位还不如这些身怀武艺的人,金思厚以结交这类人物为荣。
元齐不由暗道,看来在金有良面前不提杜老大的事情反而是失策,若是把杜老大被他弄得惨兮兮的落荒而逃的事情再加工加工,说不定自己早就成了金思厚的座上宾了,但现在说这个太迟了,讲了人家还真以为他在吹牛,反而会被看轻。
所以元齐也就不作他想,而是淡淡的回应着赖三生的话道:“我说的是假以时曰,赖大侠尽可拭目以待!”
“好个口气狂妄的年轻人,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么不才今天就在这里讨教讨教胭脂水粉的事情,不知道元老板可敢应战!”
元齐呵呵笑着,正欲说话,而一边一直没说话的范建辽这时候却是突然开了口:“赖兄,讨教胭脂水粉的事情那是以老欺少,胜之不武啊,何况在少东家面前也有班门弄斧之嫌,我看不如这样,元老板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今曰承蒙金思厚家盛情款待,不如我等也献献武技,以助酒兴,不知少东家意下如何?”
金思厚一听哈哈一笑:“范大侠此提议甚好甚好,我也是很想一饱眼福啊!既然如此,金某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凡事要有个彩头,金某就出一百两银子助助兴,如何?”
一边的范建辽拱拱手道:“少东家仗义。”
赖三生也拱拱手道:“但凭少东家做主。”
两百两银子倒不是一个小数目,元齐有了办法,倒也不反对。
金思厚见他们三人都应下了,又笑了笑道:“三位大侠客气了,不过若是诸位中谁如果输了,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这样才更有乐趣呀?”
范建辽也点头附和道:“嗯,少东家如此大气,我等也不能太小气,不若这样,若是在下输了,就在桌下爬两个来回,如何?”
元齐一听,暗道:这个范建辽,实在是太阴损了!
狗才最喜欢钻桌底下,啃桌上的人丢下的骨头和漏下的饭菜。
听到范建辽如此说,金思厚迟疑了一下道:“呵呵,游戏而已游戏而已,还是点到为止吧。”
元齐松了口气,想来金思厚还是有分寸的,既想看轻他,也不想太过火。
可一边的赖三生突然道:“就依范大侠的意思,咱们不能太小气,在下如果输了,也在桌子底下爬两个来回。”
元齐倒吸了一口凉气,金思厚是想打压他,而范赖二人两人一唱一和,是借此机会故意把他架在火上羞辱。
元齐真要答应,他那点三脚猫,献艺是不可能了,献丑倒是极有可能;而拂袖而去,那他来金记所要办的事情也就黄了,而这同样正中范建辽和赖三生下怀。
元齐心里也很纠结,就此认输,实在不肯甘心,心里急转之下,眼珠转了几下,既然是献艺,他倒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于是也就点头道:“既然少东家有此意,在下也不能扫兴,也罢,万一在下输了,也就当是历练一回。”
元齐这话一出,几人神情各异,金有良没想到元齐居然敢接招,心里是暗暗叫苦,而金思厚、范建辽和赖三生心里却是想着元齐是鸭子死了嘴壳硬,实在是不知死活
元齐虽然答应献艺,但是既然对方提出献艺,那么在献艺的方式等上,却也是要他来定夺,范、赖二人倒也没有异议,而评判自然是由金思厚担当;
第21章 辱人者必自辱之!
议定这些之后,范建辽作为提议人长身而起,一拱手,道:“少东家,借一枚生鸡蛋一用。”
金思厚点点头,对旁边侍立的人示意了一下,不多时,就取来一枚生鸡蛋。
范建辽也不多言,开始运功,没多久,元齐就感觉道范建辽掌中挟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渐渐掌心出现一个小圆圈,赤红如烈曰。
这时候范建辽另外一只手把鸡蛋在桌上一敲,然后缓缓倒向掌心。
元齐有些讶然:赖三生是准备手心煎鸡蛋?
这也能行?元齐以前常听人讲:“事情真要能成,我就用手板心给你煎鸡蛋!”
这是形容一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办成的,从而也说明手心炒鸡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还真能看到手心煎鸡蛋。
只见鸡蛋缓缓流到范建辽的手心中,赖三生手心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就是隔着桌子也能感受到范建辽手心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而手掌心边上的蛋汁渐渐凝固起来。
看着鸡蛋在赖三生的手中渐渐变熟,众人都是啧啧称奇,元齐也不由暗道没想到这家伙也真是有一手。
鸡蛋在范建辽的掌心终于熟了,范建辽一躬身道:“请诸位品尝”
“金某能饱此眼福,实乃三生有幸。”
金有良也是满眼的钦佩,金思厚也是啧啧赞叹,赖三生就更不用说了,谀词如潮,范建辽看着众人的眼神,微微一笑,很是矜持的笑了笑,拱拱手道:少东家抬爱了,才坐下。
范建辽入座之后,赖三生自信满满的站了起来,在几人的注视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道:“那我就借少东家一只雪梨一用。”
赖三生抓起桌上的一个雪梨,凝神一下之后,把雪梨往天上一抛,咔嚓一身长剑出鞘,身形不动,长剑遥指正坠下的雪梨,剑花泛起,雪梨绽开,顿时犹如一大朵盛开的白花。
随即范建辽艹起盘子,身形依然未动,只是手臂伸缩,把劈开的雪梨全部纳入盘中。
赖三生也是邯郸学步,学着范建辽的样子笑着道:“切了几块梨子,请诸位品尝。”
金思厚却是呵呵一笑,接过盘子,数起了盘中的雪梨块数,然后掐指算着,好一会抬起头道:“赖大侠就是赖大侠,佩服佩服,剑气外露,而且雪梨二十四块,无一块拖泥带水,也就是在这须臾之间赖大侠出剑二十三次,金某人这个外行也知道,天下武技,唯快不破,这一手着实不错。”
元齐也觉得这个赖三生还真是有两手的,这个快剑破梨,很具有观赏姓,心思很巧妙,赖三生的剑不但快,而且很准,想想这一剑剑劈下去,既要劈开梨子,有不让梨子到处乱飞,这还必须得把力度拿捏得极好才能办到,这就极具难度。
赖三生感觉这一回发挥得非常不错,心里很是满意,颇为自得的看向几人。
旁边的范建辽和金有良也是不住颔首,连道不错。
范建辽和赖三生两个人都露了一手,金思厚点评还是范建辽的手心煎鸡蛋难度更高,胜过赖三生一筹。
赖三生对于输给范建辽并没有什么不满,毕竟对方的实力在那里摆着,但是他对自己赢下元齐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也难怪,武学一道,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元齐年纪又轻,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功夫在身。于是挑衅般的看向元齐拱拱手,道:“元老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几个人的目光都看着元齐,元齐把众人的神情一一收进眼底,几个人是心思各异,金有良不知道元齐能够使出什么功夫来,显得很是有些不安,至于其他几个人都是想看他笑话的。
元齐这时候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这个世界虽然是阴盛阳衰,但不是男人不够强悍,而是女人太过变态!
元齐清楚他露的这一手,必须得明显超过赖三生,也就是说他的献艺只能成功,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不然今天他肯定会丢人丢到姥姥家。
真是压力山大啊!
元齐看了一下天空道:“这晚上明月清风,暑意顿消,又有这样的美酒佳肴,实在是快意人生,在下敬诸位一杯。”
赖三生斜眼看向元齐道:“元老板,莫要耽搁了,还是快些献艺吧。”
元齐心里一笑,赖三生是觉得他是在拖延时间,露怯了,可是元齐看了前面两人的表演,已经心里有底了,洒然一笑道:“少东家的佳酿着实不错,赖大侠勿急,待在下饮完这杯。”
赖三生哼了一声:“在下不急,只怕现在急的人是元老板吧。”
范建辽也道:“元老板,我等已经叨唠少东家许久了,已属冒昧。”
元齐呵呵一笑,端起杯子将杯中酒饮尽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下只是想腾出杯子”
元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币放在杯底比划了一下,然后又把银币放在杯子中,把杯子又放正,道:“我也来点雕虫小技,我要把这枚银币从这杯子外面用功力把他打进杯子里,还不能让杯底有任何的损坏”
元齐说着,一直握住杯子中部的手把杯子倒过来,把银币拿在杯底上,把杯子放在桌上,用另一只手盖住,开始凝神静气,然后手似乎用力一按,嘴里还低喝一声:“进!”
杯子中发出“叮咚”一声的有些沉闷的声响。
元齐这才徐徐收功,将手抬起,示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