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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齐一听,原来不是被当成英雄口口相传,反而是变成了骗子,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忙说道:“我重伤胡天娇的事情是薛家的管家亲自上门确认的,这还有假?肯定是有人胡说八道!”
金有良点点头。元齐沉吟了一下问道:“赖三生?”
在云州城里和他过不去的就赖三生了,那家伙上回就放过狠话,看来是终于付诸行动了。
金掌柜点点头:“赖三生上蹿下跳,造谣惑众,而且赖三生也放出话来,要找你比武,彻底戳穿你的真实面目,为范建辽讨回公道。他那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别人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城里对元公子非议四起,连我们少东家都受到牵连,也被人说三道四,不但玉女膏无人问津,我们金记的其他生意也是一落千丈,所以少东家让我赶紧来问问元公子该如何是好”
“为范建辽讨回公道?这是怎么回事?金掌柜的你给我好好说说,我都听得糊里糊涂的。”
金有良点点头:“这事有些复杂,不是一句两句就说得清楚的,爬上山渴死我了,等我喝口水了慢慢给你道来”
金有良爬上山肯定是渴得厉害,元齐心里虽然也着急知道缘由,也只好耐着姓子等着;
第37章 卑鄙反诬
“元公子,你是不知道,你这一回重伤胡天娇,在大羽镇是众口称颂,但是范建辽却是在云州城大大的丢了面子,成笑柄了”
金有良喝完凉茶马上讲了起来。
元齐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小胖那曰去报信,正好遇到范建辽带着几个范家的家丁在山下的官道上巡逻,范建辽得到消息,就带着人追了去,最后击杀了胡天娇。
范建辽连夜就带着胡天娇的人头回到云州向薛家报功,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快的传遍了云州城,一时之间,范建辽是风光无限。
不过范建辽却是隐瞒了很多事情,比如小胖的报信、胡天娇在之前的伤势,范建辽统统都没讲。
若是寻常,范建辽杀掉胡天娇,薛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这事就算完了,到时候就算有人找上薛家想领赏,可胡天娇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真相就难以说清楚了,总之范建辽杀掉胡天娇这是事实,范建辽也许久蒙混过去了。
但范建辽恐怕也没想到薛家是既要胡天娇的命,暗地里还想找回被胡天娇掠走的宝剑,范建辽击杀胡天娇却没有宝剑的下落,这就不得不让薛家怀疑,于是薛家就从范家的家丁那里得到实情,找到他来核实,结果真相大白,范建辽就露出了原形。
这个时候赖三生就义愤填膺的跳了出来,为范建辽打抱不平,对他极尽诬陷之能事,把他给抹得黑黑的,又找了城里不少游手好闲的人到处传播,所以关于他和玉女膏的流言很快传开了。
元齐刚刚才觉得自己终于走上了正轨,又来了这这档子事事情,妈拉个巴子的,老子的脸上刻着善良可欺吗?
金有良讲完之后,见元齐没说话,又道:“若是没有范建辽撑腰,赖三生恐怕也就是嘴巴上叫叫,不敢来真的。”
元齐点点头,这一点他清楚,他在金思厚的酒席上已经看出来料,赖三生心胸狭窄,逞狠好斗,难成气候,而范建辽这个人,却比赖三生危险很多,此人最是沽名钓誉,阴险下作。
而元齐深知此人是危险之人,在他羽翼未丰之前,能避而远之就避而远之,不想再去招惹,所谓防小人,不防君子,但是没想到这一回因为这件事还是遇上了,正应了那句古话,天下之大道路皆是很宽,人生之事冤家总是路窄,元齐想避而远之,却依然是狭路相逢。
范、赖二人这么做,其他的都是扯淡的,这么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主要目的就是把范建辽在胡天娇的事情给遮掩过去,不然范建辽出了这么大的丑,名声都坏了,根本就没办法在云州混下去。
元齐沉思着,对方如此下作,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要如何澄清自己。
不过想要澄清自己还真是难,这两人还真是够能够颠倒黑白的,把水给搅得浑浑的,而胡天娇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而他能够证明自己的也就是他凌霄阁的人,这对外人没有说服力,而那些血衣之类的他见着都恶心,早就烧掉了,拿不出证据,就算是保留着,那又能说明什么?对方照样可以说是他自个弄上去的,这时代又没有dnA之类的高科技,这样很多事情就难以说清。
就算是薛家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也难以澄清,因为薛家的下人也不牵连进来了,薛家的下人之所以传出范建辽在遇到胡天娇之前胡天娇已经身负重伤的风声,就是眼红范建辽立下大功,却没给他们分润一点。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谣言多人重复述说,就能使人信以为真,推波助澜只会越穿越邪乎。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同意和赖三生比武,战而胜之,或者至少也不能输得太难看,才能洗清自己。
可是真要是这么简单,那对方又不会如此了。
元齐沉思着,范建辽是最后见到胡天娇的人,清楚胡天娇实际也就是玄黄中境的实力,而且也应该弄清他的实力,仅是玄黄初境,重伤胡天娇完全是侥幸。
赖三生实力比他高出太多,在这样绝对的实力面前,他的什么小把戏都难以派上用场,赖三生不但对付他绰绰有余,而且赖三生和众人传说中的胡天娇武功差不多,就他这点实力若是输得惨兮兮的,他把所谓的进入盛境的胡天娇打成重伤就是个笑话了。
这样范建辽不用自己出面,就能把自己细的清清白白。
当然他就惨了,这样散布的流言在人们的心目中就会变成真的一样,他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大骗子,从此声名狼藉,今后他在云州都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唾弃的对象,玉女膏自然也是会就此夭折,不但这段时间辛辛苦苦的一切都付之东流,那真是辛辛苦苦好多天;,一朝回到解放前,而且名声大坏,在云州再做什么事情都很难有出头的机会。
而他要是缩着头不敢和赖三生比武,那结果也这没什么区别。这是一石二鸟,范建辽既洗清白了自己,也把他给打趴下,让他今后对其构不成威胁。
明知他只有玄黄初境实力,却弄个玄黄盛境的来对付他,还口口声声如何如何,说得煞有其事,这样的招数不但无耻,还真是很阴险毒辣!
元齐也感觉到这一回是真的有大麻烦了,危机,扑面而来的危机如泰山压顶一般朝他压来!
但元齐清楚自己必须要挺住。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名有利的地方就有纷争。
他到这里完全是白手起家,没有任何的根基,注定就要比那些有家世有背景的人要付出更多,这一路上肯定就少不了会遇到仗势欺人、尔虞我诈、巧取豪夺、残酷打压等等诸多的事情。
而范建辽和赖三生即便是在云州也不算真正的角色,只是他现在荷叶才露尖尖头,在他眼里显得强大而已,真正有权势的是那些手握重权和武功高强的女人。
范建辽和赖三生完全是老虎没出动,野猪乱搔拱。
如果连这样的阿猫阿狗都应付不了,那他这辈子干脆就窝在凌霄阁玩小鸟,不要痴心妄想其他了
既然他想要在这世界混出个名堂来,这样的事情就必须要要面对,危机危机,也就是危险中依然有机会,眼下他要做的是如何在危险中寻找到绝地反击的机会!;
第38章 泰山压顶,岿然不动
虽然元齐清楚危机中同样孕育着机会,但如何找到绝地反击的机会却是要好好思量一番才行。元齐沉思了良久,心里有了一个大体的应对之策之后,看了金有良一眼,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之后,稳定一下情绪,才缓缓说道:“我这人一向是与人为善,和气生财嘛,奈何人家却把和气当可欺,金掌柜你也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直,我没招谁惹谁是吧?他们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怀恨在心,用这些下作的手段,实在是欺人太甚!”
金有良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他们实在是太下作了!只是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再将这些也没有用,下一步,元公子,可有何良策?”
元齐端起茶杯轻酌了一口,金思厚让金有良如此匆匆忙忙而来,那也是因为范、赖二人的这一手,也损害了金记的利益,他真要是被对方反诬成功,金记也损失不小。
这样的损失和潜在的赚大钱的机会没了,金思厚肯定也是非常的肉痛,但金思厚现在肯定也是在观望之中,若是他真没有翻身的余地,那肯定又是另一番打算,想到这里,元齐缓缓说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就是赖三生要比武吗,试试我有几斤几两吗?他那点本事,少东家请客的那曰我就已经看透了,呵呵,满壶水不响,半壶水叮当,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咋咋呼呼的,这样的人我本来是敬而远之,可他却偏偏不识趣找上门来,那我就奉陪到底!”
元齐深知自己才刚刚起步,就是一根幼苗,还很弱小,若是他稍微表现出怯意,金思厚更是会认定他没有翻盘的机会,为了怕受到更深的牵连,影响到生意,金思厚恐怕也只有忍痛割爱了,他连个声援一下的都没有,就更难应付。
他必须得稳住金记,把金记牢牢的团结在一起,让金记和自己一起共进退,一起应对此事,这样才更有机会,所以他在金有良面前还必须表现出一副对赖三生志在必胜、成竹在胸的样子,更是表现出一种泰山压顶,我自岿然不动的风轻云淡。
金有良一听元齐爽快的应战,心里顿时一喜。
这件事的关键就是比武,只要元齐能够在比武中胜出,对方的其他手段都不攻自破。
不过少东家虽然喜欢结交习武之人,却对武功也是不甚了了,元齐和赖三生两人都在酒席上露了一手,元齐那一手很精妙,但既然赖三生敢于放出这等话来,那肯定是底气十足,究竟两人武功如何,少东家也闹不明白。
而现在元齐这话同样也是自信满满,而且根据他的了解,胡天娇确实是先被元齐重伤,按照他的揣度,虽然元齐可能有些年少轻狂,有些说大话,但至少表明元齐还是有一拼的机会,于是道:“嗯,既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元齐见金有良的神情,点点头继续道:“不过还有件事情还得麻烦金掌柜和少东家,你们在城里大肆宣传,就讲我因为和胡天娇激战过度,内力损耗过大,还受了点小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一旦恢复,愿意随时奉陪”
金有良一听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很是有些紧张的问道:“元公子受伤了?不要紧吧?”
元齐了解金有良心里想的什么,元齐既然讲这样把金有良吓得“花容失色”的话,肯定是有充分的理由,轻松的一笑道:“金掌柜,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呵呵,金掌柜尽管放心,也请转告少东家尽管放心,和赖三生比武,其实随时都可以,这么做主要是为了玉女膏的事情,我需要时间来消除他们造谣对玉女膏的影响,而且要利用这个机会把坏事变成好事,让玉女膏在云州真正名声大振”
元齐不谈比武的事情,而是把重点转到金记最为关心的玉女膏上,也是为了转移视线,让金记把注意力放在他们最关心的玉女膏上,而不是事情最关键的比武上。
金有良听到元齐如此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