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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良久,洛尔冬亲王沉声说道:“你也节哀顺变,你放心,害你妹妹的海生教之人,将来我一定要把他们大卸八块!”
海生教突然来添乱,洛尔冬亲王也有些不甘,但形势比人强,在海神节上海生教的人俘虏了多名贵族,伦多巴的军队受到了王都众多权贵的痛骂和责难,但那是发生在伦多巴,而现在海生教已经来到了他们眼皮子底下,自然就是另外一番说辞了,海生教很凶悍,出现这样的事情,伊菲城里那帮怕死的家伙肯定是不愿意把兵力调出伊菲。
何况,闹了这么一出,伊菲是风声鹤唳,这样的情形实在不是起事的好时机,还是只有缓缓再说
而在公爵府,公爵夫人的书房外的阳台上;元齐和公爵夫人谈了接下来应对的办法,谈完这些,元齐看一脸凝重的公爵夫人,不由表演着他拿手的硬币穿杯子魔术,缓解着她的紧张。
显然,公爵夫人的注意力很快就分散,对此也是极为感兴趣:“太神奇了,你怎么做到的?”
公爵夫人觉得他这一手简直不可思议,惊喜地看着眼前的奇迹,抚摸着杯子,拿着杯子反复的看着,好一会才放下杯子,然后问道:“那件事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也是和这一样神奇?”
公爵夫人薄薄的春衫,勾勒出下半身美好的曲线,丰润的酥*胸因为身体侧着望向他的缘故,挤得更显得凸出,贵夫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挂在靠垫上。
而一只手饶有兴致的只在小几上,还有两根腻在她湿润的唇下,显得兴致勃勃不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媚,公爵夫人在他面前越来越自在了,这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
让元齐心里不由一荡,忙摄住心神一笑,她自然知道公爵夫人所说得那件事是什么,道:元齐笑着道:“如果这么一点小问题都无法解决,那我也不会再大比中走得那么远了。”
元齐说着看了公爵夫人一眼道:“其实我能解决的,可不仅仅就是这些,还有很多”
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公爵夫人一眼,躬身走出了书房。
公爵夫人看到元齐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感觉到自己地心跳很紧张,情不自禁的抚弄了一下鬓角的长发,掩饰着心里的紧张,但即便是这样,她也能感觉到这和她平曰里展现出来的端庄优雅不同,她的脸上应该写着慌乱。
是的,她确实是慌乱,公爵夫人不由想着府上流传着他似乎知道如何破解血玉钥匙的禁锢,而他此时的眼神似乎就像洞穿她心灵的利箭,窥破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一般。
难道他真的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而且还真有办法?
想到这里,她不由捏紧了自己的衣角,眼神定定的看着那长长的背影
第156章 俘获芳心
元齐就是试探,看公爵夫人少有的失态,想必他的猜测恐怕多半是真的,但公爵夫人毕竟和金妮不一样,金妮是寡居,无牵无挂,他得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让她封闭的心扉打开。
想到这里,元齐不由又想到金妮,这女人还眼巴巴的等着他去“巩固治疗”呢。
他们从伦多巴回来,金妮就借着来看望受到惊吓的好友公爵府夫人的机会给他暗示过了,不过接下来几天元齐一直在忙着准备如何打乱东瀛人的计划,之后又干了一件惊动伊菲的大事,弄得城里实行宵禁,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
元齐的目的就是阻止东瀛人的阴谋,揭穿东瀛人的阴谋,让华兴那帮还在歌舞升平的家伙清醒过来,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还要看公爵夫人下一步的打算,毕竟公爵夫人才更熟悉希菲的整个局势。
看样子下一步还有一段时间,玛丽夫人的事情已经逐渐平息下来,下也是该去应金妮的约了
“先生,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了还要给我巩固了”
一见他进门,金妮就很是有些迫不及待和幽怨的说道。
“这第一次和第二次需要间隔一段时间,今天到时候了,我就过来了,这样重要的事情我那能忘记呢。”
元齐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说道。
金妮夫人一边轻轻用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边倒了一杯酒递给他,说道:“得到你们在伦多巴遇险的消息,我可是心都揪起来了,马上就让我的护卫去接应你们,既是担心公爵夫人,更是担心你”
元齐看了她一眼,道:“恐怕你更担心的是我要是死了,那就没人给你”
“你这嘴真是够毒辣的,其实说实话,从你一离开,我的心一直都悬着,一直担心着你,深怕那吸干男人的精血的预言成真,当时的第一反应根本就不是为了公爵夫人,也不少为了血玉钥匙,只是一听到你有危险感觉到心里一紧,只感到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根本就没有多想就下了命令,当然之后才想起了其他事情。”
金妮夫人有些悠然的说道:“这样的想法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都有些不相信,后来一想我就明白了,你是我生命中真正地第一个男人,是让我享受到身为女人幸福的男人,一个为了我甘愿冒着生命危险的男人,还是一个武功高强的英俊男子,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可说?能够遇到你,我觉得真正是神终于眷顾到我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运和最幸福的人了”
金妮夫人的眸子里闪动着无奈的沉迷,很容易让男人飘飘然的感觉到那种征服感和拥有感。
元齐听到金妮夫人这番话,心里有些微汗,他那很多东西实际上都是哄人的,却是让金妮夫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金妮夫人这些天其实在这些天想了很多,她甚至想,他这么久才来是不是他在在伦多巴大发神威,英雄救美,公爵府不知道有多少大小美人投怀送抱,说不定先生都摸上了公爵夫人的床,忙得不亦乐乎,心里不禁有种醋意,但她毕竟不是那些年少无知的少女,终究是没表露出来。
元齐一边听着她说着话,一边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元齐渐搭在她斜斜靠住他身子的小腿上,有磨砂质感的裙子隔着渐依然可以感觉到透过来的肌肤热力和那种美好曲线带来的触感,金妮夫人却是大胆的拉着他的手往上移,小腿的肌肤很有弹姓,大腿肉丰腴而不松垮金却也有适度的弹姓轰让人爱不释手,抚过那裙子边沿渐从裙子下穿过轰在一条狭小的镂空亵裤下渐有些许湿润。在他的动作下,金妮夫人颤栗着,一声声如歌如泣的轻唱通她似乎不经风雨轰她似乎难以承受,扯着的眉脚,那微耸动的鼻翼轰那牙齿咬着的一点点唇,似痛似喜。说不出的撩人,说不出的欢喜哀愁。
看着元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金妮夫人勉强压抑住那份想要让他的手指触摸。撩拨自己手心的绮丽异念,微微张开唇,露出仿佛镀着一层水晶的贝齿,低声道:“上一回先生为了要给我输送功力和神识,累成那样,这一次,我总得让先生也体会一下这样的美好”
金妮夫人的呼吸急促渐喷薄而出的气息悠悠如兰沁人馨香撩人。这是一个女人潜意识里动了情的体现。
面对他很享受的样子,她的眼神愈迷离,胆子却似乎大了一点,居然俯身压在了她身上,起伏的胸压迫着元齐,嘴唇凑在他头上轻嗅着他丝间的味道,犹如最猛烈的撩*情*迷香让她闭上眼睛将脸颊摩挲着他的头发。
扑鼻而来的幽香让元齐侧过脸去看着那深深的沟壑,那种香味却钻进了他的心肺之间,简直是人间至美的享受。
元齐邪邪的一笑,说道。
金妮夫人荡漾着一种让人迷醉的香味的双腿间的早已经湿润不堪,金妮夫人握着他的手,按在一座雪峰上,羞嗔道:“还不是因为你,你摸摸,你不但是让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还有一颗被你征服了的心。”
元齐手指拨开胸衣跳跃而出的是颤颤巍巍两团柔软,高高挺起渐丝毫没有下坠的完美姿态,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白净高挺的丰满上一点粉晕中点缀着绯色的小点渐娇嫩几不可视的褶皱密布其上倪在暴露在空气后,被那注视着的眼神所撩拨,松软小巧的小点渐渐挺立起来,骄傲地像悬在枝头娇艳欲滴的樱桃。
看着元齐的眼神,金妮夫人却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挺直起身子将那颗小红色樱桃送入了他的唇瓣间。
敏感部位的触碰让金妮夫人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抱住元齐的脖子,将小樱桃完全塞入了他的口腔中寻觅着那舌尖的爱抚。
身子本能地挺动着,分开的双腿间更是莫名地磨蹭着轰感受着充满诱惑的男姓气息传递到她身体时带来的一阵阵麻痒稣软快感。
“把裙子脱掉,咱们开始吧。”
元齐低声说道。
金妮夫人这才躬身离开,高高撅起的臀部把薄薄的晚礼服撑得满满的,勾勒出一道诱人至极的弧线,并且随着她的动作,她的挺翘玉*臀也在有节奏地款款摇荡,这比最诱人的色情舞蹈更加具有吸引力。
她完美的胴体背影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开来,女人就是那么奇怪,当那层薄薄的膜被捅破之后,女人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在这样的事情上放得开得多,当然,这也和金妮夫人和那些男人虚以委蛇的经历和这样的年纪有关。
“真的又进去了,又进去了,真像做梦一般。”
金妮夫人呢喃着,那种充实远比磨蹭来得强烈得多。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体一起一落,丝凌乱地飘动着胸前高耸的雪峰此起彼伏渐勾起空气中都似乎被扭转了一般。
卧室里的温香扑鼻,遮掩了熏炉中寥若轻烟的檀香,洁白的身躯地颤抖着,丰满的肌肤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抖出让人目眩的曲线,然后在他的命令下高高翘起的玉*臀尤如一轮月,等待着身后之人的肆意品尝
金妮夫人尖亢地呻吟一声,突然感到娇躯一颤,两人的身体则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契合状态,蚀骨的销魂滋味正透过两人的结合部位像潮水般冲激着她的娇躯,让她魂飞魄散,再没有和他如此让她疯狂的事情了!
当金妮夫人终于从余韵中舒缓过来的时候,元齐拍了拍她的头,示意了一下:“别浪费了,那可是你急需的,可不要嫌弃”
元齐说得是很是严肃,实际上不过是心里某些邪恶的东西发酵罢了
金妮夫人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侧着脸,让他看到她的妩媚,她的顺从,以表现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嫌弃,而是充满了无比的虔诚,她用她湿润的唇瓣和最美味的舌尖清理着那进入过她身体的那个让她终于挣脱禁锢可以享受女人快乐的爱物
做完这一切之后,进你夫人才又依偎进元齐的怀里。
“先生,我的感觉真是奇妙,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通过这种连接让整个人的灵魂和意识就像和你的连接在一起一般”
元齐心里不由暗笑,这不过是金妮夫人的心里暗示而已,元齐看着金妮夫人眉脚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撩人妩媚,更让她显得撩人姓感,这样一个尤物,他还真有些不舍,于是道:“嗯,现在我们俩已经是相引相吸,可以循环,我是根本不用担心你会把我吸干了只是你这个时间太久久聊,再怎么努力,你这里的印记难以消除,而且恐怕普通人依然是难以承受你的身体”
“能够到这一步我已经是感谢上天的眷顾了,印记消不消除其实也无所谓了,普通人不能承受也无所谓,只要有你能行那就好,你可不能不理姐姐了,姐姐已经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