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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松开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的手心捂住了他的脸颊,那双保养的很好,白皙细腻的手上全是湿冷的汗液。
伊吉尔抿起了唇瓣,他让爸爸担心了。
“邓布利多说伏地魔的魂器袭击了你,”确认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安然无恙,雷古勒斯将他重新抱在怀里,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你父亲说不可能还有没掌握行踪的魂器,所以他也来了。”
“是去年的日记本,这次的事情有点奇怪,但是”
“别担心孩子,”雷古勒斯自然知道伊吉尔在害怕什么,“虽然这次有点匆忙,不过你父亲可不是一般人。”雷古勒斯的话不是安慰,即使他全身都掩在黑色的斗篷里,仍然让伊吉尔感觉到了他的自信,“你做得很好,孩子,下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诸位好,我是伊吉尔的父亲。”在雷古勒斯与伊吉尔交谈的同时,汤姆·斯莱特林与两个格兰芬多也交流了起来,“来之前我以为这是个私人会面,邓布利多先生——你是西里斯吧?我经常听见布莱克夫人的画像提起你。”汤姆·斯莱特林的声音带着天生的蛊惑,邓布利多的目光习惯性的顺着鼻梁往下,思索着这份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我母亲说起过我?”西里斯的内心激动不已,刚才高个子男人发出的魔压让他忌惮,但是母亲的消息却又如此惑人,“她是怎么说我来着,她有没有想我?”如果说弟弟的冷漠让他黯然,那么这个高个子男人的话,让西里斯的干涸的心田又被希望浇灌了,也许接受这个弟媳也不是件太难的事情。
“她说的话,你不会想知道的。”隐藏在黑斗篷里的酒红色眼睛略带戏谑,西里斯的笑容在他面前迅速地垮了下来。
“那个老太婆!”西里斯低声呸道,他就是受不了她的态度才离开那个家的,“你不说我也知道她会说些什么,你现在住在布莱克家那栋老房子里吗?我没想到雷古勒斯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如果十几年前有人这么跟我说,我也不会相信,不过生活总是充满了惊喜,我和雷古勒斯是彼此相爱的。”红眸男人微笑,他能感觉到邓布利多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邓布利多,快看你的后面!”这时候,画像里的布莱克老校长突然叫道,其实不用他提醒邓布利多也听到了诡异的滋滋声。和房间里银器喷出的烟雾声不同,这声音虽然微弱却极其刺耳。里德尔16岁的记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浑身发黑,烟雾缭绕状态在向正常的颜色转变。
“他在恢复!”西里斯慌张道,伊吉尔从口袋里迅速掏出了巴斯利斯克,戒备地捧在手上。
“这是魂器?”雷古勒斯惊讶的望着那团黑色的人形,当初试图毁掉挂坠盒时,他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虽然知道魂器的可怕,但看到他的红眸爱人将魂片当成补品吸收,轻而易举的摧毁,反而颠覆了他正确的认知。
“分院帽飞来!”邓布利多念了一个飞来咒,破旧的分院帽稳稳的落在了邓布利多的手中,“蛇怪的眼神这次不一定对他有用,孩子。”那只是魂器的幻体,只有摧毁它的载体才能彻底消灭它。
邓布利多把手伸进了分院帽里,当他再次抽出时,手中已经多了把镶嵌红宝石的宝剑,在靠近剑柄的地方,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名字清晰的可见,只有真正的格兰芬多,才能把它从帽子里抽出来。
艾莉的黑皮笔记被邓布利多丢在了地上,宝剑狠狠刺入、穿透,发出叮得一声,在地上留下个剑坑。
没有出现去年墨水喷涌的壮观景象,也没有发出可怕的、持久的、穿透耳膜的尖叫。16岁的里德尔恢复的速度只是比之前慢了一点,五官的轮廓清晰可见,谁都看出来他并没有要消失的意思。
难道这本电子是假的?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严肃,他抽回宝剑,从剑尖上将笔记拔下来仔细观察,它的外观除了被贯穿的洞,与一般的笔记没有任何差异。
嘿嘿嘿嘿里德尔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邓布利多,没找出真正的魂器,你是杀不死我的。”少年英俊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白皙,旧式斯莱特林校服上的级长徽章褪去了焦黑,发出金属的亮光。
“可恶,我们被他骗了吗?”西里斯朝里德尔发出一道无杖的石化咒,没有魔杖并不影响他对魔法的使用,但是那道光直接穿过了里德尔的身体,打在了对面的石墙上,“邓布利多!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西里斯真正慌乱了起来。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他将宝剑、分院帽和黑皮笔记递给西里斯,口中念起一个复杂的咒语。这是个属于黑魔法范畴的高深魔咒,房间里的温度开始上升,摧毁万物的烈火正在他的魔杖前积聚。正如伊吉尔曾经在三把扫帚酒吧说过的,魔法没有善恶,关键在于使用它们的人。邓布利多虽然被誉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白魔法师,却并不是说他不懂黑魔法,而是代表着他与邪恶对抗的立场。
“没有用的,”16岁的英俊少年勾起嘴角,傲慢的扫视全场,“魔法对我无效。”他之前只是太大意才中了蛇怪的死亡视线,不过现在不会了,他不会两次都栽在同样的招式下。
空气中的魔力越积越多,能够摧毁灵魂的热量在魔杖前端被压缩到极点,邓布利多的魔法终于完成了,烈火冲过了里德尔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了他身后的石墙上,将厚实的墙壁融化成液体。多亏了邓布利多及时熄灭掉火焰,才保住了校长室的完整。
“呵呵我说过了,除非找到真正的魂器,”里德尔冰冷的眼中有着残忍的笑意,嘴角的弧度扩展开了,“你们是斗不过伟大的伏地魔的——现在,该换我来攻击了,你们将因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生命。”
在这紧张的时刻,几声鼓掌突地在房间里不合时宜地响起。黑斗篷里的高个子男人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再次让邓布利多感到了熟悉,不过这时候他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个问题了。
“演得不错。”酒红色的艳丽眼眸被遮挡在斗篷下,汤姆·斯莱特林的语气带着微不可查的怜悯。作为16岁伏地魔的记忆,里德尔已经做得很好了,可惜,它遇见是他。
从西里斯手中一把夺过黑皮笔记,汤姆·斯莱特林在西里斯没反应过来之前撕下了几页写满字迹的纸张。
“你在做什么!”西里斯目瞪口呆,他在弟媳妇(?)冲过来时护住了格兰芬多的宝剑,却没想到他要的是这个东西。
“勇气可嘉,”随着纸页飘落在地上,里德尔的笑容扩大了,“那么就让你成为伏地魔回归后的第一个祭品好了,”他瞪着身披黑斗篷的高个子男人厌恶的说,“我讨厌藏头露尾的家伙。”
嘶黑皮笔记里的纸张又被撕扯出来,汤姆·斯莱特林朝魂片步步逼近,虽然在两个格兰芬多眼中,这完全是找死的表现。短短几步,地上已经飘落了数十片写满字迹的纸页,16岁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的身体明显变淡了。
随着男人的接近,里德尔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他忍不住想要臣服于这个男人。
“你是”在他的心中突然升出一股绝望,他知道这种臣服感是从何而来了。来自笔记上强大的吸力让他的身体又变淡了几分,16岁的少年终于发现了男人的身份,以及他始终抓在笔记上的手。
“再见!”汤姆·斯莱特林轻轻的说,这时候他离里德尔只有一步之遥。不过这一步已经不重要了。
充实的能量流淌进了红眸男人的身体,记忆也回归进了他的脑中。里德尔的记忆很单薄,与哈利伤疤上的魂片简直无法比。但是,就是这段单薄的记忆,让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也差点当场失态。
汤姆·斯莱特林强压下心底的震撼,撕扯下了黑皮笔记上的最后几页纸张,于此同时,年轻的魂片被他吸收、变淡,直至彻底的消失了,就像魂器被摧毁时该有的表现。
早在黑皮笔记被格兰芬多宝剑贯穿时,汤姆·斯莱特林就从魂片变慢的回复速度,看出这就是它安身立命之所。只不过这次魂片的表现过于怪异,他才没有立即动手,而是观察了一段时间。
一边试着从黑皮笔记上吸收走魂片的能量,一边步步接近魂片,不管如何他都有办法吸收掉它,即使笔记是假的。
“他消失了”在西里斯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胜利当中,伊吉尔和雷古勒斯为早已预知的胜利松了口气时,邓布利多金色的星星法袍,被召唤而来的风吹得呼呼地鼓起,地上写满文字的纸张在风中打着卷聚集在了他的手里。
汤姆·斯莱特林暗暗叹息,如果能预先知道笔记里记载的东西是多么重要,他应该放把火将它们烧掉,而不是撕坏,能被魂片依附的笔记怎么会是寻常的东西呢?这次是他失策了。异国的文字不难破解,如果被这位白道领袖读懂了它们的含义,将是件非常让人头痛的事情。这本笔记上记载的内容,比让戒指魂片信以为真的预言还要不靠谱,而且更加的有说服力。
在读完魂片的记忆,汤姆·斯莱特林明白了里德尔为什么要去袭击伊吉尔。用穿越者的话来说,历史在某个时段出现了分叉,让未来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有着他16岁记忆的里德尔相信了笔记本里记载的内容,导致的后果是差点干掉了自己的血脉。
那么邓布利多呢?是照着笔记里的走向为救世主铺好路,还是利用这段剧情布置个完美的大结局?不管是哪种选择,他似乎都看到了邓布利多未来悲剧的命运,而且隐约有种自己也会被牵扯进来的不祥预感。
宝贝儿子已经差点为了穿越者的笔记和占卜教授的预言丢掉性命,他可不希望这种人间惨剧再度重演。不管是为儿子、爱人还是他自己,都应该给邓布利多这位曾经和他斗了很多年,未来极有可能合作的对手提个醒。
就在红眸的男人考虑如何从这件事中获得最大化的优势时,校长室的门被咚咚地敲了2声。
“邓布利多校长。”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请进。”邓布利多扫了眼仍然隐藏在黑斗篷里的两人后说道。过了好半响,门才被人轻轻推开。
“邓布利多教授。”艾莉·温莎低着头走了进来,庞弗雷夫人鼓励的看着她,然后为她带上了校长室的栋木门。
“你能来我很高兴,孩子。”邓布利多说,他没想到女孩这么快就能恢复过来,不过这样也好,伊吉尔被袭击的问题的确需要她来向布莱克夫妇解释。
“这几位都是伊吉尔的家长,你可以称呼他们布莱克先生。”邓布利多介绍道,麻种巫师出生的女孩不一定了解魔法界的常识,所以他没有刻意点出斗篷下的两人都是伊吉尔的父亲。
“布莱克先生”艾莉·温莎的目光闪烁不定,布莱克家族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多人来了?原著中距今为止还存活的男性明明只有西里斯一个,“很高兴见到你们。”心中虽然有很多的疑惑,艾莉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