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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当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吻住了对方
出问题了
“呜”
铂金发色的男孩在被吻住的瞬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却被对方紧紧的按住肩膀,嘴唇上的力道一点点的被加深。
“伊”对方的舌头探了进来,当德拉科明白那个总是一脸淡然的黑发少年,正在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心中的甜蜜化作糖水向四肢蔓延,让他整个人几乎都愉悦的飘然在空中,接近了天堂。
德拉科闭上眼睛,牢牢回抱住对方的腰肢。他热情的回应着那湿润的触感,唇舌与对方相互纠缠、相互挑动、相互缠绵。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像是一场甜美的梦境,德拉科害怕得攥住对方不敢松手。他闭上双眼,感受从伊吉尔身上传来的重重的、紊乱的呼吸,狠狠吸吮对方口中的津汁,害怕一睁开眼睛,就会从这场美梦中苏醒过来。
他的伊吉尔,他的伊吉尔终于明白了他的感情,曾经以为这是场跑不到头的马拉松,总是在快要追到的时候,又被远远的甩开,到不了终点,却也不甘独自再回到起点。
“唔”肺里的空气几乎要被抽干,窒息感让德拉科和伊吉尔短暂的分开了。他们大口的喘着气,迷离地看着对方朦胧的眼睛。
“伊吉尔,你的吻还需要练习,让我来——教你。”铂金发色的男孩喘息中有着几分得意,这次他快速地回吻上去,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该,唔”该练习的是你!不甘示弱的回答被吞噬在德拉科的进攻中,伊吉尔同样热烈的用唇舌去侵占对方的领地,想要攻占对方那甜美的城池,获得最终的胜利。
轰!就在他们相互抵死纠缠的时候,一声巨响在他们附近炸开,周围的许多花丛里传出了尖叫声。两个斯莱特林的小蛇快速分开,朝着声音的发源地望去。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斯内普板着脸,表情很难看,他手里拿着魔杖,面前是一片被人从中轰开,露出一个大洞的玫瑰花丛。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
“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
斯内普凶狠地说,伊吉尔和德拉科对视一眼,一边快速调整他们凌乱的呼吸,一边将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抹平,他们不知道斯内普是否看到了他们。
“出来!”斯内普如大提琴一般低醇、绵长的声音充满了危险,从花丛里又钻出几个颤抖的人影。
斯内普恶狠狠的给这些小巫师所在的学院扣了分,但是魔杖仍然举在手上没有放开。
“还有你们俩在做什么?”斯内普的话让伊吉尔和德拉科心虚的从花丛里钻了出来,不过他们很快就后悔了,斯内普瞥着小径上路过的哈利和罗恩,根本没有在看他们。
“我们在散步,这并不犯法吧?”罗恩不客气的对斯内普说道,哈利盯着德拉科,漂亮的碧绿色眼眸蕴含着阴霾。
“那就接着散步吧!”斯内普气呼呼的嚷道,当他转过身意外的看到自己的教子和舍友的时候,斯内普的脸瞬间铁青了。
“斯莱特林!”不过他没有给自己学院扣上十分,而是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长长的黑袍在身后飘荡翻滚。
在斯内普的身后的是卡卡洛夫,这个德姆斯特朗学校的校长捂着自己的左臂,神情慌张。他朝德拉科看了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但是在斯内普越走越远的时候,他匆匆的跟了上去。
“卡卡洛夫?他为什么要跟着教父!”德拉科问,他眼中有着和伊吉尔一模一样的被抓包的狼狈与尴尬。
微凉的风徐徐吹在他们的身上,吹散了徘徊在空气中的靡绚气息,经过这么一闹,他们没有了放纵的心情,并肩走回了霍格沃茨城堡的礼堂。
“卡卡洛夫开始恐慌了,他感觉到了”伊吉尔忧心道,随着魂器力量的逐渐恢复,被它标注黑魔标记的食死徒们,身上的标记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嗯,什么?”德拉科不是很明白伊吉尔的意思,但是伊吉尔摇了摇头不想多说,他便没有再询问下去。
当他们回到喧闹的大厅时,舞会仍然在进行着,潘西和布雷司还在和人拼舞,似乎没有一个斯莱特林注意到他们俩曾经离开过一小会儿。
在舞会剩下来的时间里,伊吉尔和德拉科没有去找各自的舞伴,他们选择静静地坐在角落,手指相互交织在一起。偶尔相互对视时,眼中少了原本那种遮遮掩掩的羞涩,增添了几份脉脉温情。
午夜十二点很快来临,古怪姐妹的演奏结束了。德拉科脸上的那层不真实的朦胧光彩也慢慢因为魔法的流逝而消失。
“容光焕发!”德拉科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地举起魔杖喃喃。不过伊吉尔将他握住魔杖的手推到一边,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才是真实的你。”他说。比起与银发美人相似的魅惑,他更喜欢德拉科现在的样子。这才是和他朝夕相处了四年,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轮廓曲线的——属于他的德拉科。
“不过我更喜欢你现在的头发”伊吉尔补充道,他修长的指尖轻拂过那头柔软美丽的铂金色发丝,丝滑的触感从他的指尖滑过,又服帖回德拉科的脸旁。
“以后,不要再用发胶了好吗?”伊吉尔的目光烁烁。
“嗯。”德拉科小声的应了一声,脸上浮出了红霞。
最后一次给古怪姐妹精彩的表演报以热烈掌声,小蛇们在学院男女级长的组织下,重新回到了斯莱特林休息室。有些人希望舞会能延长一些时候,他们提议在休息室里将舞会继续下去。不过更多的则是打着哈欠,各自回了宿舍。
在一番梳洗后,伊吉尔穿着睡衣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他刚躺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铂金发色的男孩就抱着枕头揭开了他床边的绿幔帐。
“伊吉尔,明天仍然是假期,你睡太早了。”德拉科爬了上来,拉走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伊吉尔眨眨眼,往旁边挪了挪,分出了半张床位。
“伊吉尔,或许我们可以”德拉科的身体移到了舍友的面前,他晶亮的眼睛注视着伊吉尔的嘴唇。没完全拧干、带着淡淡沐浴过后香味的水珠,时不时顺着发梢滴进了伊吉尔的领口,顺着领口的肌肤滑到了更深处。
在伊吉尔的注视下,德拉科慢慢的俯下身去,将玫瑰园里被打断的吻继续下去。伊吉尔没有避让,在慢慢加深口舌亲密接触的同时,铂金男孩的手滑进了对方的睡衣里,揉捏对方身上的敏感点。
属于少年的欲望就像个火药包,一点就燃。在他并不高超的挑逗下,伊吉尔再次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男孩。喘息着,隐忍住绮念,恢复了少许的理智。
“不,我们不能这样!”再进行下去他一定会伤害他的。而且伊吉尔知道,如果他们发生了关系,他就不可能再轻易放手。德拉科是马尔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卢修斯夫妻肯定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如果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伊吉尔”德拉科在对方的锁骨上轻轻撕咬,他扯掉了他大半的睡衣,沿着暴露在空气外的肌肤慢慢往下滑,留下了一行水渍。
“不要害怕,伊吉尔因为我会很温柔的。”
德拉科的的话,让伊吉尔如触电般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一翻身将铂金发色的男孩压在了身下,惊诧的看着对方:“德拉科,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打算在上面!”
“额!”德拉科的表情瞬间僵滞了,一滴透明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滑进了睡衣里。他拽住伊吉尔半敞的睡衣,紧紧攥在手中。
“难道你打算在上面!”德拉科反问。
有几秒钟,他们俩谁都没有说话,互不相让的瞪着对方,半响之后,铂金发色的男孩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伊吉尔,我是个马尔福,我是家里的独子。”
“我也是。”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伊吉尔的回答让德拉科怒目以对。
“但是布莱克家还有你叔叔!”德拉科发怒了,“我们家只有我一个能继承家族!”
“西里斯早就被除名了!”伊吉尔同样不甘示弱的回瞪对方,不过很快的,他就扶额,好笑的摇了摇头。
“等等,德拉科,你不觉得用这个决定我们的太草率,也太决断了吗?”他坐起身子,刚一放松力道,德拉科立即挣脱开他的钳制从床上爬了起来。
“那么你想怎样?伊吉尔!”怒火在德拉科的眼中燃烧;他与伊吉尔对视,脑中同时想到了一个词。
于是,在这个圣诞舞会后的夜晚,没有激情,只有暴力。两条斯莱特林的小蛇在柔软的大床上相互扭打、施法、躲避咒语。最后这场胜利以伊吉尔将德拉科踹下了床,作为了结尾。
“呜呜伊吉尔,你根本就不喜欢我!”铂金发色的男孩咬着枕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纠结了一夜,他红里透着黑的眼圈,在灌下了一整瓶美容药水后才得以舒缓。
第二天一早,面无表情的伊吉尔和板着脸的德拉科走出了宿舍,他们刚走进斯莱特林休息室,就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怪异。几乎所有的小蛇们都在用余光偷偷打量他们,却没有一个敢正面对上。
“怎么回事?”伊吉尔扫了一眼潘西,她正拿着一张报纸在休息室和宿舍之间的回廊中来回走动,当她看到他们的时候,立即迎了上来。
“这是今天的报纸,你们你们自己看吧。”潘西将《预言家日报》塞到了伊吉尔手上,用展开的小扇子遮住了脸,这只金线勾边的扇子每年到了冬季,潘西就不再打它。
这个举动让伊吉尔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是”当折起的报纸被伊吉尔打开,露出附带巨大照片的头版新闻时,这位向来以冷静著称的布莱克少爷也不觉手抖了一下。
照片上,在霍格沃茨城堡开满玫瑰的花丛边,他和德拉科紧紧的抱在一起,相互啃食着对方的唇瓣。
任谁在看到这张照片以后都能明白一件事情:他们在接吻
各人的反应
伊吉尔的目光凝视在那张照片上电子无语,他没有表现出恼怒或者惊慌,只是认真的阅读着这篇标题为《顶级贵族恋情曝光 激吻玫瑰园》的报道。在阅读的过程中不单是潘西,其他的小蛇们也在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想从他不喜不悲的脸上找出些什么。
“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报道,备受争议的三强争霸赛比赛选手之一,马尔福家族唯一继承人,在圣诞舞会中途离场,与舍友激吻长达十五分钟之久。”
在伊吉尔看报道的同时,德拉科也将脸凑了上去,他看到照片当场脸色一变,在读到报道上第一行文字的时候,愤而为自己辩解道:
“这个女人总是写些不实的报道,我们最多吻了五分钟!”
咳咳周围响起一片咳嗽声,潘西将扇子压得更贴近嘴唇,连双肩都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伊吉尔横了眼德拉科,他知道自己的舍友在耍什么花样,急于确认关系,是在担心他会退缩吗?不,德拉科现在应该担心的是自己。既然他们的关系被曝光出来,他就更加不会轻易放手了。
“角度拍的不错。”伊吉尔将报纸递回潘西手中的时候,脸上带着和平日里一样淡淡的笑容。
事关两个大贵族家族继承人之间的桃色,丽塔那位善于制造爆炸性新闻的女记者,也不得不收敛起利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