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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会儿,阮飞凤才开口道:「巫蛊之术明日中午才举行,现在还有点时间,待日出之时,我再给你们答复,今晚你们在我这儿休息,千万不能出去,若被阿木尔或是巫王的人撞见,我怕你们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那行。」
铁浪看着那张竹木床,问道:「一个人晚上睡在一块吗?」
「想得美!」
夏瑶敲了下铁浪脑门,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铁浪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其实」
阮飞凤皱眉道:「要不你和这位」
「夏瑶。」
「夏瑶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儿再相见,如何?」
「可以。」
铁浪点头道。
「不可以!」
夏瑶反驳道:「杨公子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和他一块睡?若传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飞凤手落在夏瑶肩膀上,眯眼笑道:「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我这双眼睛就瞎了,就这么决定,明儿见。」
转身走到门前,回头对他们笑了一下,阮飞凤便走了出去。
阮飞凤一离开,铁浪便从后面抱住夏瑶,在她耳垂处亲了一下,嬉笑道:「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气?」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
夏瑶甩头道。
「看,看,看,你还说没在生我的气。」
铁浪拦腰抱起夏瑶,便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滚了上去,将夏瑶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很难驯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这么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气的一个。」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
「啧啧,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确实是一个醋坛子啊。」
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脸蛋,继续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别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那我反而会失望,至少生气证明你还是爱着我的。」
「爱你个头!」
夏瑶又白了铁浪一眼,本想装得很严肃,可见铁浪一脸滑稽相,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露出洁白贝齿,红唇给人一种想啃咬的冲动。
「当初在若仙岛没有办了你,今天绝对有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铁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瑶脸蛋往下移动,正要撩开夏瑶的衣襟,夏瑶却抓住铁浪的手。
「这种场合不适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过,若你真的爱我,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安心的环境。」
见夏瑶如此认真,铁浪升起的性欲瞬间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还真不知何时,刚刚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这里摸那里摸的,你就不想要那种感觉吗?」
「不想!」
夏瑶立刻否决,却又补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报!」
想到陆炳,铁浪便道:「我有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说给你听。」
说着,铁浪便附到夏瑶耳边小声说道。
听铁浪说完,夏瑶整张脸都绷紧,生硬道:「可以。」
「小瑶,我和你说,一个人的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当他觉悟那刻,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夏瑶枕着铁浪的胳膊,道:「你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吧。」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
铁浪调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报了才生。」
夏瑶认真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嗯。」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了?」
铁浪一脸的坏笑。
夏瑶脸一红,胳膊肘子撞在铁浪下巴处,疼得铁浪整个人缩起来。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铁浪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也许是白天过于疲惫,夏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更主动贴着铁浪,铁浪却不敢乱动,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会脱臼,更可能连大鸡鸡都不保。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小柔还未睡着,阮飞凤轻轻抓着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这儿,还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睡觉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
阮飞凤帮小柔盖好被子,却没有顾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
小柔呢喃道。
「嗯。」
嘴里应着,阮飞凤却完全没有睡意。铁浪那席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偶尔还会记起和铁浪交媾的画面,那种激烈至极的交媾让她陶醉不已,她隐约觉得铁浪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下体抽插着,寂寞的熟妇哪能忘得了将她整个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风的大肉棒啊?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飞凤便惊醒,浑身是汗,见天才蒙蒙亮,小柔还未睡醒,阮飞凤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撩开床帘,走到窗前,她将手伸进亵裤内,在阴户随意一摸,早已湿润不已。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铁浪,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好久没做这种梦了。」
阮飞凤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迷茫的未来。
走进自己的屋子,铁浪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一看到阮飞凤,有点猴急的铁浪便问道:「岳母,如何?」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是不是说阮飞凤可以任由自己摆布,想插就插?
若夏瑶没在这儿,铁浪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她在这儿,铁浪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阮飞凤理顺黑发,盘起,用金钗插好,起身道:「那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这边的事都解决了,以后该怎么办,奴家都听杨公子的。」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阮飞凤捏着木梳,道:「从这里往东走四百余步有口枯井,这井被称为蛊井,蛊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里面有各种蛊,有毒无毒都有,算是蛊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蛊也在那里。他午时会让蛇蛊进入陆炳体内,蛇蛊会钻入他的大脑控制他,之后陆炳将只听从他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蛊被取出,或是他死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
夏瑶反问道。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可能吗?」
铁浪脱口而出。
一只金蛊就将铁浪吓得半死,一只春蛊让铁浪兽性大发,若一群蛊钻进他的身体里,他还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出。」
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名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们都还不知道。」
「那怎么办?」
铁浪忙问道,他认为阮飞凤绝对有解决的办法。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
「困难重重。」
铁浪摸着下巴,看着阮飞凤将小指头大小的白色蛊蛋取出来。
「预计再过两个时辰巫王便会去蛊井,所以你们能用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该怎么办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只能靠你们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蛊,后面的事情将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蛊爬出来,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抓回来?」
铁浪疑惑道。
「呵呵,忘记和你们说了,只要它们吃下这蛊蛋便会睡着,很好带回来的,打开手掌。」
阮飞凤将数颗蛊蛋放于铁浪掌心,道:「别弄破了,流出的液体会将你的骨头融解。」
看着这几颗不起眼的蛊蛋,铁浪手在颤抖,若换做平时,铁浪绝对一手捏爆它们,以体会捏爆睾丸的快感。
「杨公子,要不要由我来拿?」
夏瑶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铁浪盯着蛊蛋,道:「不能再犹豫了,我们现在出发。」
「我还得给你们乔装一下。」
阮飞凤将铁浪和夏瑶的头发抓得乱莲蓬的,道:「我带你们出去,等进入小路,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合紧手掌,铁浪和夏瑶便跟在阮飞凤后面,阮飞凤还让他们装得象白痴,假装中了蛊毒,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巫卫。
走出屋子,铁浪便看到几名手持长矛的野人走过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一走近,野人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阮飞凤则笑着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解释,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医,所以并未引起多大的怀疑,巫卫很快便绕过了他们,继续巡逻。
阮飞凤松了一口气,边走边道:「若他们刚刚将你们抓起来,一切就都完了。」
「那还得感谢岳母的足智多谋。」
铁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们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独活,当初若不是因为阿木尔的出生,我也不会苟活,可惜这孩子真的让我好失望,被达赖台吉和巫王培养成恶棍。」
阮飞凤咬牙道。
「才十五岁,还可以改变。」
铁浪敷衍道,却不希望阿木尔这人渣活着,最好现在立刻挂掉。
送铁浪和夏瑶到小路路口,阮飞凤便道:「再走过去两百余步便是蛊井,在走进蛊井之前,你们要想办法解决两个女巫卫。」
「我只看过男巫卫,为何那里要让女巫卫把守?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子防御薄弱吗?」
铁浪好奇道。
「整个野人女真族,女巫卫只有十个,都负责看守蛊大量出现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她们身体的至阴。」
阮飞凤见巫卫巡逻回来,便道:「我先回屋,你们保重。」
铁浪还想问至阴是什么,可阮飞凤已疾步离开,他则被夏瑶拽进小路,躲在杂草堆里,等巫卫走远,他们才走出来,沿着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黄,一看就知这附近的蛊毒太重,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观察着四周,他们却没有看到什么女巫卫。
「也许去上茅厕了。」
铁浪小声道。
「我是护卫,护卫的职责我再清楚不过,这里又是族里最重要的地方,她们不可能擅离职守的。」
夏瑶正想往前走,铁浪却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