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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玲儿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后庭花更是缩得非常紧,生怕铁浪会插进去。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插我前面的洞」
珧玲儿咬牙道,那娇羞模样十分罕见。
「嗯,我满足你。」
铁浪挺动屁股,让肉冠顶住珧玲儿还不断流出蜜汁的蜜穴口,在那儿顶着,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重复着。
「求我。」
铁浪咬住珧玲儿的耳垂。
浑身都在发热的珧玲儿喘息道:「求你快点插进去我要」
铁浪往珧玲儿耳轮吹气,吐气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内功被废,所以宁愿像狗一样哀求,可」
铁浪忽然顶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龟头遂顶开括约肌,朝后庭深处奔去。
「啊!」
珧玲儿两眼翻白,思绪完全被打乱,后庭传来的剧痛让她差点晕厥,看不到交合处的她觉得那儿一定血喷如柱,其实还好,只是流出一点血。
铁浪的肉棒在干涩的旱道快速冲刺着,嗤笑道:「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是不是比前面还强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儿剩下的只有呻吟声了。
「这招需耕耘后庭,但也要让女体泄身才行,看过秘笈的你应该知道。」
凌绾白走到他们面前,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珧玲儿的名穴内,模仿肉棒开始在里面抽插着,每次拔出都带出不少的淫汁。
后面被铁浪的肉棒塞满,前面又被凌绾白揠弄着,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珧玲儿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绾白,只是呻吟着,偶尔还会发出浪叫声,特别是当铁浪整根肉棒都塞进后庭,或者凌绾白手指在那淫湿蜜穴内快速搅动时。
被搞得几乎神经错乱的珧玲儿歪着脑袋,眼睛不时翻白,看来是快被搞疯了。
半刻钟后。
「追悔,点穴!我感觉到她快要泄了。」
凌绾白忙道。
分别点了珧玲儿四满、关元及曲骨三大穴道的铁浪继续耕耘着她的后庭,凌绾白则用三根手指抽插着,偶尔还去捏珧玲儿敏感的乳头,以促使她早点高潮。
「唔」
珧玲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小腹剧烈痉挛着,已达到了高潮,可由于穴道被封住的缘故,她无法像平时那样任由阴精泄出,便觉得腹部非常难受,好像有股水正积在那儿,无法排出。第一次体会这种怪异高潮的珧玲儿觉得自己下面快要胀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刚刚开始。」
铁浪依旧干着珧玲儿的后庭花,并问道:「师伯,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是看过秘笼,还问我?」
凌绾白白了铁浪一眼。
「我衔接不了,我记得」
铁浪脑子快速转着,喜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的任务也结束了。」
凌绾白拔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是滑腻腻的蜜汁,闻了间,一股臊味让凌绾白露出厌恶的表情,将蜜汁抹在珧玲儿肚兜上,凌绾白退后数步看着铁浪,期待着他的精彩表演。
铁浪一边复习着第五式的口诀,一边用手揠弄着珧玲儿蜜穴,连续抽动1一十多下后,他解开珧玲儿那三处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没错,当女体的后庭被塞满时,某些穴道将受到牵累,会导致女体的内功像水一般泄出来。」
「呵呵。」
凌绾白轻笑了一声,道:「那些穴道是长强、腰俞、秩边三大穴位,上接丹田,而你的阳具则成为丹田和阴穴之间的挢梁,引出女体的内功,以达到废除内功的目的。」
说话间,珧玲儿的淫穴已喷出道道阴精,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小腹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生内功引到子宫,进而通过阴道排出体外的现象。
此时的珧玲儿虽明白自己的内功正像水流般渐渐失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铁浪摆布。
铁浪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正是。」
凌绾白点头笑道:「淫龙九式是由《九转仙经》转变出的招式,为男女淫修。从本质来说,交媾时男体越霸道邪恶,女体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过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铁浪将肉棒从珧玲儿后庭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一幕,凌绾白笑着点头,而做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儿纵使百般不愿,可被点了穴道,又被废除武功的她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任由铁浪摆布了。
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铁浪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射精欲望的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精液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咕噜、咕噜。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精液。
爽完的铁浪拔出肉棒,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穴怎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穴技巧。」
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双乳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穴,不过离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咳咳,咳咳。」
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像鼻涕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并用阴狠的目光看着铁浪。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
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半雪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
铁浪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铁浪身子摇晃着,人已晕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淫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
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铁浪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
铁浪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
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施黛柔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淫龙第五式,铁浪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铁浪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杀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淫龙九式到底是什么?」
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
铁浪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噢。」
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
张碧奴叫出声。
「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
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
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追悔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
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
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铁浪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
「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
铁浪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铁浪道:「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时,铁浪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色情狂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
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铁浪这才明由位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通常,偷窥美女洗澡都要躲着,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窥视,这梯郎无忌惮的偷窥让铁浪更加兴奋,眼睛盯着皇后胀鼓鼓的双峰,她的手正解问肚兜的红绳,红绳一解,绷紧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气中,颜色略深的乳头证明了皇后是个经历多次性爱的女人,虽没有少女的粉色,不过这种深色乳头带来的刺激也不小,更说明皇后在床技方面会比少女强上不少。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乳房挡住,还本能地往屛风的方向望去,以为铁浪在屛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铁浪又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盯着皇后那即将显露的阴部。
过紧的亵裤缓缓退下,有点赘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那条潺潺小溪被耻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铁浪曾听人说过,女人阴毛越多,性欲越旺盛,若这是真的,那张皇后岂不是一个骚起来比施乐还淫荡的女人?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