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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浪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真够紧的,里面的肉还会吸着鸡巴,真舒服。”
铁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罂粟可不认同。她那张粉脸几乎扭曲,无声地流泪,嘴唇都被她咬得渗出了鲜血,正用极其恶毒的眼神盯着铁浪,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
“我要开始动了喔!”
说着,铁浪缓缓抽出带血的肉棒,当龟头快要从洞口滑出时,他又用力捅进。
啪唧!
铁浪一点也不爱惜罂粟的身体,甚至找不出要爱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杀其他人,铁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动了杀自己女人的念头,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铁浪将会对她施行属于阿鼻地狱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随着铁浪的抽送,罂粟不断发出呻吟声,那是一种对待性爱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觉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体抽送又加快了几分。
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铁浪粗大肉棒的攻击下,罂粟达到了高潮,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铁浪的强奸下高潮时,她恨不得立刻杀了铁浪,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她办不到,只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高潮时,她的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阴精不断洒出,而铁浪的肉棒还在快速抽动着,罂粟都快被干死了,一边哭喊呻吟着,直到铁浪将精液射进她子宫内为止。
铁浪的肉棒射得都有点麻了,趴在罂粟身上,张嘴吮吸着她的乳头,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在罂粟蜜穴内抖动了数下才软下,便被罂粟的淫肉挤出了蜜穴。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坐在床边玩弄着罂粟充血阴唇,看着那根依旧敬业地插在罂粟肛门的黄瓜,铁浪笑出了一声,道∶“我先去一趟茅厕,回来再和你好好的玩,待会儿你就要替我口交了。”
罂粟没有回答,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是无神地盯着床帘。
铁浪去茅厕后,皆川优树独自走进他的房间,陪着她的纱耶则因白天的疲倦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春梦。
皆川优树看着床上的罂粟,畏惧地后退了好几步,小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皆川优树的声音,罂粟更加的恼火,想要骂出声,喉咙却因为之前的叫喊而沙哑发痛,只能无力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哥哥的,请问你有看到他吗?”
皆川优树小声道,还是不敢靠近罂粟,只有短暂记忆的她,误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罂粟。
“哥哥?真好笑。”
罂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谓的哥哥简直就禽兽不如!你如果还有点善心,就过来把我放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子?”
皆川优树问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罂粟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哥哥玩游戏,他去上茅厕,说好回来就帮我解开的,既然你这做妹妹的出现了,就由你来替我解开吧。”
“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玩得很关心吗?”
“我什么都记不住了。”
皆川优树走到床边,看着被折磨不堪还散发出躁味的罂粟,觉得有点恶心,却还是很听话地帮罂粟解开绳子。
得到解放的罂粟将黄瓜拔了出来,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质短裤,抓起那件皮质束衣,看着那些被铁浪割断的绳子,罂粟愤怒地只想把铁浪生吞活剥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吗?”
坐在床边的皆川优树问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
穿上皮质束衣,抓住破裂处,罂粟多看了皆川优树几眼。罂粟本打算杀了皆川优树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被皆川优树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罂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间,凭借最后一点力气跃上屋檐,一个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里。
当铁浪走进房间,见罂粟跑了,又见优树坐在那儿,看着床上完好的绳子,铁浪便知道是优树放了罂粟。可是就算如此,铁浪也不想多问,只希望能早点抓到罂粟!
将她搂进怀里,铁浪温柔道∶“妹妹,你怎么跑来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离开我。”
优树软语道,抱着铁浪的虎腰,体会着那种来自铁浪身体的温暖与安全感。
“哪会,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用担心啊!”
“嗯,优树明白,只是心底有点害怕。”
温存片刻,铁浪便带着优树回到她的房间。
看着正呈“大”字趴在那儿睡到都流口水的纱耶,铁浪有点郁闷,一张床都被纱耶占满了,根本没有优树睡觉的位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喔!”
铁浪摸了摸优树的脸蛋。
“嗯,要快喔,优树不想等太久。”
优树点头道,眼里有几分不舍。
“很快的。”
笑了笑,铁浪在优树脸蛋上亲了一下便离开。
铁浪分别找了叶梦岚、夏瑶、徐半雪、小月和施乐,告诉她们罂粟已经逃走的消息,要她们多加防范,顺便问夏瑶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睡觉,被调戏的夏瑶抓起圈椅便扔向铁浪,幸好门关得及时,否则铁浪的脑袋绝对会遭殃!
再次回到优树房间,似乎很怕离开铁浪的优树正站在门口,一看到铁浪便跑了过去,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非常的黏人。
陪着优树走进房间,看着睡相极差,平时却挺淑女的纱耶,铁浪无言以对。
“你不困吗?”
见优树不断打呵欠,铁浪便问道。
“有点想睡觉了,可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要不然我睡不着的。”
“纱耶不是会陪你吗?”
“谁是纱耶?”
优树疑惑道。
“呃”
铁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优树解释。纱耶就躺在床上,优树竟然也会忘记她,看来优树的记忆力比铁浪想像中还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床上躺着一个“陌生人”啊!
不想吵醒纱耶,铁浪便带着优树回自己房间。由于床单上还残留着罂粟的落红和淫水骚气,铁浪便将床单拿掉,将自己的长袍铺在床板上,好让优树晚上睡得舒坦点。
优树将和服脱下,只穿着里面那件单薄的内衬衣,这内衬衣一直到膝盖处,酷似裙子,只是比裙子来得更单调,没什么美感可言,全当裹体之用。
“哥哥,这个要脱吗?”
优树问道。
站在她面前的铁浪正准备吹灭腊烛,被优树这么一问,他便仔细打量着此时的优树,双乳高耸,可以清晰地看到顶起内衬衣的乳头。优树呼吸有点急促,高耸的乳房起伏十分明显,多看几眼铁浪便想将她剥得精光,用自己的手和肉棒去开发优树的身体,可是面对清纯的优树,铁浪又不敢胡来,便问道∶“你里面还有穿什么吗?”
上面是绝对没有的,就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了,对于和服的内在世界,铁浪也不是很清楚。
优树先了拉开领口往里看,看到两颗乳房,她又将裙角掀起来。
当铁浪看到优树那一根毛都没有的粉色阴户时,鼻血差点喷出,连忙扭过头,心跳加快道∶“那你就穿着这个睡觉吧,不用再脱了。”
(再脱,老子就直接插了!
“那优树先上床了喔。”
优树已经放下了裙角。
“嗯。”
吹灭腊烛,铁浪也躺到了床上,优树揽住他的脖子,脸贴着脸,甜甜道∶“只有这样子才最让优树安心,以后优树要和哥哥成婚的喔。”
“嗯,会的。”
铁浪抱紧优树,闻到那股专属的体香,铁浪不断咽着口水,勃起的肉棒一直在优树私密地带摩擦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激起优树的性欲。
哄优树睡着后,铁浪嘀咕道∶“为什么我对优树这么的规矩,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纯洁的人吗?”
想起以前卖内衣的日子,那时候自己这双手老是摸着不同女人的奶子,却没有对她们动过邪念,心里则一直记挂着《剑指天下》里的女人:现在来到了《剑指天下》的世界,想要占有她们应该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想起在仓库烧得灰飞烟灭的人偶,铁浪多少有点担心那些事会在这世界重演。
海露、叶梦岚、司徒千凝、施黛柔
想起杨追悔那位居于冰墓的师姐,铁浪不禁思考着要什么时候去搞她。目前来看是抽不出时间了。再说,自己现在身边已经有这么多的美女,为什么又要刻意去找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杨追悔,没必要刻意去做什么。
想到此,铁浪更是抱紧了优树的成熟娇躯,像着了魔的右手则沿着她的玉臂往下摸去,摸到小蛮腰时,铁浪停住了,再摸下去可能就要犯错了。
铁浪咽下口水,勉强收回手,逼迫自己早点睡去,那根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依旧顶着优树的私密地带,除去那件单薄的内衬衣,铁浪用力一挺便可以插进去了,然后
(啊!我要纯洁!
整个夜晚铁浪的确很纯洁,只是那只不安分的手在铁浪睡着后伸进了优树裙内,沿着优树肉缝不断滑动着,早已睡着的优树则不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被挑逗得有点激动的她左腿压在铁浪大腿上,隆起的阴部压着铁浪的肉棒,一会儿后,铁浪的手也安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还没睁开眼便听到惊叫声,不是来自优树,而是来自纱耶。纱耶正站在他们床边,看着公主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以及铁浪那放在公主臀部的手,惊叫道∶“你什么时候把公主偷到了这边?”
铁浪睁开眼,先是看到优树那几乎完全暴露的乳房,然后忙挣扎起身,看着眼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纱耶,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这大色魔!”
纱耶指着铁浪那根在胯间顶起帐篷的肉棒,骂道∶“你对我家公主做了什么事?”
铁浪忙捣住不争气的肉棒,嬉笑道∶“你家公主完完整整的,我什么事也没做,不相信可以去验证。”
“验证你个大头鬼!”
纱耶气得直跺脚。
这时,夏瑶走了进来,她正想问罂粟是怎么逃走的。却没想到看到优树雪白大腿压在铁浪身上那一幕,她下巴都快脱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手里的佩剑握得更紧,似乎有种斩断铁浪命根子的冲动。
铁浪还没有开口,优树也醒来了,撑起身子,嘟嚷道∶“哥哥,你昨晚干嘛弄人家下面,很湿的。”
“我我我”
铁浪吓得说不出话,他昨晚好像有梦到在摸优树下面,难道那不是梦吗?铁浪狐疑地闻了闻手指,还有淫水残留的气味。
“混蛋!”
纱耶骂出声,一拳便砸在铁浪脸上,砸得他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哥哥!”
优树叫出声,忙摇着铁浪。
“公主被糟蹋了,我该怎么向主公的在天之灵交待?”
纱耶无奈地叹着气,以为公主已经失身的她不想再多说什么,沮丧地走了出去。
“杨追悔,优树已经失忆了,还认你做哥哥,你是这世界上唯她一能记住的人,你竟然利用她的善良与信任做出这么恶心的事!看来你确实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骂完,夏瑶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