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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完全是谎话,无耻的星际宇宙大骗子!整~整~一夜啊!
他抬高我的腰,我随着重力混着血液自己向下滑。
“啊~~~~嗯~~~~~~哦~~~”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其实我是想表示自己现在很痛苦,但由于技巧太差,让人反倒觉得我很爽了。
他的唇与手像呵护一块一触即碎的美玉一般在我身体上爱抚与游走。最后舌与舌之间久久地纠缠,口中的温度仿佛要将我融化,液体在口腔中混杂。他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分不清哪里是我,哪里是他。
可是他的身下却丝毫不差,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一次又一次的享受,一次又一次让人晕眩的天际的到达为了减轻我的痛苦,让我也能享受到这令人意眩情迷的高潮,他的手在我的下体上爱抚起来。开始还笨拙的不知道门窍,但这种事是天性使然,真的可以无师自通。烛火透过红幔映射进来,热烈而又虚渺。我们的身体热力蒸腾,雾气与水汽糅合在一起,一阵快意冲彻心肺,我全身颤抖起来。整个密闭的空间充斥着檀腥的淫糜的味道,我已在他稍显青涩的手法下释放了三次,可他却好像永远不打算停下
一阵唏嘘过后,别人都是越做越迷蒙,越做神志越不清;但我正好相反,酒精的迷乱好像都被这情事所冲淡,我开始利用我越来越清晰的视线。
他长长的黑发因为汗水的缘故,贴在颊边,盘在我与他的躯体之间紧紧地纠缠。他的头稍扬,眼微闭,睫毛轻轻颤。汗滴从尖削的下巴上滴到赤裸的胸口,一条青龙在他的身体上慢慢蜿蜒。
好熟悉的容颜——楚墨然!
“是你!”我惊诧。
他慌忙张开双眼,眼中尽是无尽的心痛与亏欠。但这眼神又不十分清冽,而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就算是温润的月晕此时与他的双眸相比,也为之失色黯然。
他托起我的身子,将我酥软的身体在不离开他的情况下巧妙的翻转,双手很小心的避开了我的“胸环”,这样我就看不到他的脸。他趴在我的肩上,细细的啃咬着我的颈项与后背,我的耳边只有那急迫的喘息和身后混着体液“扑哧,扑哧”的声响。他的热切仿佛要拥有我的全部,要占有一切的一切和所有的所有。我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着,躲避着却又迎合着。疼痛,喘息,听起来更像在迷乱的汲取着人生最大的享受愉快意。无尽的痛苦与巨大的快乐疯狂的交织在一起,明明是这样的近,却又显得像是皓月落在天边那样遥远
都说别挑起禁欲者的欲望,否则控制不好就像万年沉寂的火山,一旦喷发,地动山摇。这下好了,希玛拉亚没了珠穆朗玛,刚底斯嵌进了东非大裂谷,尼罗河冲了黄果树,世界地貌大变换,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虽说我除了失血过多外,也很享受。但昨晚的情节咋看咋像动物世界,动物都没我俩猛,真令人汗颜,妓院那房从此得换张新床。丢人呐!我最后还是被他给弄得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这已经不是被男人#?%¥的第一次——可悲啊可叹!
再次醒来的时候,为我把脉的史晗昕正一脸严肃地坐在客栈房间的床边。
“来,过来搭把手。”他对身后的人说。狐狸窜过来帮他翻转过我的身子,让我趴下。楚墨然只会站在一边,把平日低着的头埋得更低,不停地流汗。
美人一手用丝帕轻遮口鼻,一手扒开我可怜受虐的小屁屁。他和死狐狸看我时的神情,好像在欣赏一件难得的艺术品。
美人说:“啧啧,看!烂得像朵向日葵,真不简单。”
“咋整?内痔,外痔,混合痔?”狐狸问得挺专业。
“肛裂!”美人答的更专业。
“呜呜”我把脸深深的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终于忍不住开始抽噎。不是因为别的,就为我彻底从一个身心健康的四有青年,变成了今天这副健康全部被玩完,断袖断得很彻底的可怜虫形象。
太伤人自尊了!我怎么对得起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舅舅姑姑,和一直以来培育我的伟大的祖国敬爱的党;我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校长,对不起MTV和CCTV,对不起我的经济公司和长久以来支持我的歌迷影迷,对不起(河马:哎~哎~哎~!打住!打住!)
一听我真地哭了,美人和狐狸禁了声,找个借口开方子熬药,溜了出去。讨厌!都给我消失。“呜呜”我越哭越伤心,头又埋在枕头里,气喘得不顺,都抽抽起来了。
“我错了”楚墨然的声音很着急“你,你不要这样”
他很少主动跟我说话,可今天我却不想理他。错!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他。
我没完没了地哭,哭得天旋地转,天昏地暗,让人觉得窦娥都没我冤。本打算强奸人家,可却让人家把我生米煮成了熟饭。算好我是个男的,没那个生理条件,要不可能两次加起来,孩子都给人家生了一打了。我不想活了
(河马:他随便说说。)
(亮亮:滚!)
用天底下最恰当的词形容我,就只需一个字——贱!
(河马:你还知道啊!)
(亮亮:帅哥,帮我杀了她!)
我捂在枕头上,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这面膜,纯天然。楚墨然坐在我的床边,趁我扭头换气时,用自己的袖子开始为我擦脸。我没使劲躲,躲也躲不过。反正在往后的日子里,你休想有机会再和我说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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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虽说我江明亮是个结结实实的二皮脸,但上次是强奸,这回的成分几乎纯属是自愿。一想到自己在一个朝夕相处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我就觉得我亲手葬送了自己残留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尊严。
我开始对自己选择的这次穿越人生的意义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怎么这和我当初的构想完全不一样。我提出的要求是做个太平盛世中有钱又有田的风流公子哥儿,让许许多多的崇拜者拜倒在我脚下。(注:崇拜者的性别皆为雌性。)然后娶个贤良淑德,貌美如花的老婆。与她花田李下,美美满满地过到老得掉了满口的牙,最后我在死得比她早两天,多么幸福美妙平庸的人生啊!
可现在太平盛世的皇帝是个疯的,我还被全江湖的人追杀。上我的人的性别全都是不折不扣的雄性!至今为止我没回过一次家,没见过一次我在这个世界的老爸和老妈,还有我的不动资产钱与田。这生活完全没有什么意义嘛!
为什么我那么自信楚墨然你今后休想跟我说上一句话,因为我决定,我要回去——我要自杀!
于是开始盘算:
方案一:跳楼自杀。不成,古代这的高层建筑只有城楼了。可现在上面重兵把守,我本事再大也飞不上去。剩下的房子最多也只有三五层,我命这么硬,绝对摔不死啦!Pass!
方案二:跳水自杀。也不行,护城河在城外呐,这客栈附近没水呀?我总不能把自己溺死在浴桶里吧,太不现实了。Pass!
方案三:触电自杀。更不可能了,古代这儿没高压线。Pass!
方案十八:割腕自杀。太慢了,万一被发现,又白费尽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流血流怕了,太疼还头晕。Pass!
方案三十七:投缳自杀。嗯,这个好,终于有个合适的啦!条件工具齐备,一只板凳,一张桌子,一条裤带,一根房梁,还不见血,堪称完美。成!今天晚上就干。
秋天的夜晚是寂静的,虽然有几只秋虫在唧唧地叫,但那也只能更衬托出夜的寂寥。透过支开的纸窗,我看见一条丝状的云烟飘到圆月的中央,像一条绚丽缥缈的绸带降皓月拦腰遮掩。
好。天助我也,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今晚我就先杀~死我自己,然后再一个一个杀~死你们,最后再逃~之夭夭(河马:哎~可怜的儿子,开始说胡话。)
我只穿着一身亵服,从被窝里钻来,手里紧紧地抓着一根衣带,从床上爬到地下。(重点部位有伤,站不起来)然后从地上爬到大梁下,爬上凳子,登上桌子,爬呀爬呀整整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啊,我多伟大!
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我第五十四次的抛上衣带后,它终于乖乖听话,在房梁上成功地绕了一个圈。
我咬咬牙,撅着屁股,弓起身子,把它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见了敬爱的爸爸,永别了亲爱的妈妈虽然我来到这后还从来没见过你们,但还是请让我在临死前煽煽情吧
我涌下两行清泪,阎王,老子找你算账来了!
把脖子往带子上一挂,用脚使劲一蹬,桌子应声而倒。糟糕我怎么忘了这一茬,这响动有点大。
没等我完全做好检查,又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衣带的扣没打死——开了。我像一颗重型肉弹,伴着失声地惨叫从离地面将近两米高的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下。
第一个冲进来的楚墨然,但他怔住了。
第二个蹿进来的是谭天华,他也怔住了。
第三个跑进来的是史晗昕,他也怔在那里了。
屁股着地,感觉好像被摔成了四瓣。身下雪白的亵服被一片殷红浸染。好像少女每月的那个一样,完了,又“小产”了。我的脸色惨白,坐在冰凉的地面,脑袋上还挂着半朵特大蝴蝶花。
用带着泥血的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梦游”我自己都不相信这可怜的借口。
美人点亮了蜡烛,一直掩口忍笑。为了不让我看见,只好用背冲着大伙,两个肩一耸一耸的。
狐狸的半边脸像中风了一样抽抽,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脖子憋得又红又粗,鼻孔被气流撑得老大!
楚墨然过来要扶我起来。“你别碰我!”我那可怜的自尊心呦,话音又开始带着哭腔,我开始拖着身后长长的血迹往回爬。
他伸着手僵在那里,脸色比我还难看。
狐狸看见这情形,赶快过来把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死狐狸,小心内伤,憋不死你!”我大声咒骂他。他只忍笑不语。
虽然这个情形很可笑,但我邪恶的意图他们已经明显的觉察到。
“江明亮,你怎么这么死心眼?”美人走过来为我检查裂开的新伤“断袖又不可耻,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
天啊!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劝了还不如不劝。
“哇!”我放声大哭,“让我去死!谁说我不在乎”猛然把头向床内侧的墙上狠撞,虽然他们三人的武功都不是一般的高,但我英勇的行为也确实出乎他们的意料。顿时,鲜血从额头上好似倾倒,遮住了原本清晰地视线。
我一刻不停继续疯狂的猛撞,着实吓了他们一跳。“让我去死!谁说我不在乎!谁说我不在乎!谁说”血水混着泪水涌入嘴巴,又腥又涩,可我仍不打算停下。
狐狸反应最快,他冲上来双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强压我躺下。美人手忙脚乱地用还挂在我脖子上的白蝴蝶往我脑袋上乱缠,那是为了止血。
我还不服输,不肯承认自己连自杀的权利也被剥夺的现实,双腿拼命乱蹬。
“傻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呀!”美人冲石化的帅哥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