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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你的臭手!”我一阵反胃,破口大骂。
他顺手拿了块擦锅用的,比我奶奶的袜子还黑的抹布就塞我嘴里了。
“货色不错。”那该死的胖子在我的脸上拧了一把,一脸下作的笑意:“我那十几顿酒饭没浪费。”
突然一只干黄的手伸了过来,“啪”地拍开了胖子的肥蹄子。胖子睨着那人微微一笑,“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一扭头看见了平日里那个总是笑容可掬的老头,只道是来了救星。却看他不阴不阳地笑了笑,“这可是绝色,军营里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嫩的了,比女人的脸和身子还诱人。你又是个破瓜的,难道不该出个封头?”
“财奴,财奴!”胖子笑骂,摸出一定白花花的银子,搁在那附着层黄皮的手上“拿去吧。”
那老头呲着一口黄牙笑着“年轻人先享受,我再去叫几个看好的买主。”而后掩门出去了。
我终于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拼死挣扎起来。可惜口中堵着破布,手上吊着麻绳,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半分能挣开的痕迹。
不一会儿,七八个穿者军衣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拥了进来,个个眼里泛着饥渴的光。我绝望地闭上眼:佛祖,耶稣,圣母玛丽亚;狐狸,帅哥,还有蝙蝠侠,你们在哪呢?随便来一个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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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那胖子看来的人多了,表现欲顿时强了起来。他“嘿”地笑了一声抓住我的下巴,凑过来拿他的油嘴亲了亲,下流的说道:“多可爱的孩子呀,哥哥会疼你的。”
我一阵干呕,你那把年纪都能当我爹了,还生装“哥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这是摸你爷爷呢你知道么!
胖子看我拼命地扭着身子躲避他那像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显得益发开心。他“哧”的一声扯下我的裤子,我猛地一僵挺直了身体吊在那里,好像一只僵死的咸鱼。
他用手拍着我的臀,啧啧称赞:“长得真好,真他妈的漂亮!”然后趴在我的后面又亲又咬。我头皮一炸,汗毛都立起来了。满口发出“呜呜”的叫声,身子使劲向前弓希望能躲开他。可这根本没用,却引来了身前的一群人一阵淫笑。
我江明亮一向不懂得矜持和害羞,用我老妈的话说叫做“脸皮比西安的城墙拐角还要厚”。我也一直以自己是个男子汉而骄傲,男人么,还要什么矜持不矜持,害臊不害臊?但现在被十几个男人吊起来赏玩还真是让人万分的接受不了。随便来个谁救救我吧!楚墨然,谭天华,你们快出现呀,要不然我会恨你们一辈子的!
但是记得我的初中政治老师教过我们一条真理,马克思他老人家说过,客观事物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所以不管我现在的主观意愿是多么的强烈,现实仍没有任何改变。
胖子又绕到前头,像狗一样在我口鼻处乱舔,一阵腥臭带着腐气。我被他捏着脸,躲也躲不过去。我真地急得要呕出来,可是喉里却堵着破布,酸味只翻顶在那里。
“味道不错”他总结。胖子笑着撕开我的衣服,露出我赤裸的胸膛,我全身颤栗。
“看看,尤物啊!华丽的简直不可思议。这儿竟然还有个饰品呢!还是纯金的,奶奶的,里面嵌了个夜明珠!!!”他惊叹。然后使劲用手去抠,那锁与珠子却仿佛长在了我骨肉里,不管他用多大力,可怎么也抠不下来。
我觉得胸膛上点起了火,不停地烧着,痛到极致已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蜷起身子,泪水不知不觉地已从下巴滴到了胸前。实在太痛了,我不停的拧着身子。其他几个人涌上来帮他按住我,有手扯住我的头发;有手掐住我的腰;有手拽着我的腿;有手竟也上去帮他抠
我觉得我像是被一群饥饿的狼用锋利的牙在撕扯。他们的眼中被贪婪与情欲侵染成血红的眼神仿佛擒住小动物的鹰隼,犀利而残忍。整个小小的伙房好像正在上演着一幕精彩的戏剧,这幕剧的题目是——痛苦与兽欲。
有人在我的脸上与额头上一阵乱啃,我痛得无法做出任何大的反应。那人的牙齿撕刮着我的皮肤,竟生生将我头上的雪痂给啃了下去,然后“嘎喳嘎吱”地嚼了起来,最后“呸”的一声将满口的黑血渣滓混着吐沫啐在了肮脏的地上。
有时候真地想不通,我妈到底把我生了个什么特殊体质?自然界都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可我偏偏招惹了大群跟我一样满身臭汗的大男人。都是变态就不说了罢,素质还越来越低。
场面越是混乱,可我的思路越是清晰,好像灵魂已经抽离了那具痛苦的肉体。(河马:他这是被强奸习惯,进入化境了。强吧!)
隐约似乎有惊呼传来,热闹了两声就又静了下去。我的肉体仿佛对这变化并没有什么兴趣,而灵魂自顾向门口望去。
邪艳却又清丽的面孔,带着与之极不相称的愤怒和恐怖靠近。咦?这张脸太熟了,然而在哪里见过呢,就是一时想不起。他的脸色白得可怕,呼吸异常急促,双眼看着屋里的一幕,眼珠黑的渗人,犹如要溢出冰来,右手死死握着一把剑。他握得那么紧,以至于柔软的剑身一直在抖,衬着门外的积雪的白光,更加耀眼。
血珠正淋漓的从剑脊上向下滚落
“江明亮,你要是还活着,就答应我一声。”他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来。
我知道他是来救我的人,我很想回答他一声。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觉得自己只是一团空气。而下面那具肉体,仿佛仅仅是一具吊在那里的肉体,就像肉铺里挂的半扇猪。
余下的人回过神来,看见一个黑廋的官兵正捂着下体在地上疯狂的翻滚,血汩汩地从指头缝里往外冒。他滚到门口那人的脚下,那人一抬手,官兵的脑盖就如同一个黑乎乎的半球,“噗”地飞了出去。可能是剑太快,那没了半个头的身体仍捂着下面,像一只被甩在岸上活蹦乱跳的鱼在地上翻跃,“啪啪啪”把脑浆与稠血到处飞溅。
那来救我的人看我没有任何反应,眼光更加幽深,仿佛两簇鬼火,但嘴角竟出现一丝寒冷的笑意。剩下的众人顿时乱作一团,但为了求生拼上了当兵的最后一招:仗着自己人多,一起冲了过去。这时,只有一个肥胖的身影趁乱滚到了屋子的另一端,往破旧的纸窗上爬。
那人眼中又恢复了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情绪。黑不见底的瞳孔在微微收缩,仿佛有鬼魅在里面游荡。他又轻轻抬手,向前冲着的一人已奔出了一段距离,忽然觉得不对,低头一看,两条腿竟然没了!身下一空,上半身轰地跌倒在地,这才发出嚎叫来。
那人只是一味的重复着抬手,挥剑;再抬手,再挥剑他并不一下取人性命,而是像一位技艺高超的外科医生在进行着一场精湛的解剖表演。整个过程仿佛变成了一种高雅的享受,一场精彩的视听盛宴!
而就在此时,那个肥胖硕大的身影已从窗口滚爬而出,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看来我的魂魄虽然抽离了肉体,但却不并能离开它几米。我想告诉那人“主犯跑了!主犯跑了!”可就是力不从心。他踏着满地的鲜血来到我的身体旁,然后脱下外袍,裹住那具赤裸的身躯,把我从半空中缓缓放下,抱入怀里。他用两只手指按住我颈上的大动脉,然后又用手去摸了摸我胸口上的锁。我知道这回那儿没出血,只是淤青了一片而已,珠子被抠得卡在龙齿中,死死的不能有丝毫的滚动。
“一时大意,我二十年的心血差点就被这些小喽罗们毁于一旦”他说。
我的魂魄飘在一边,根本顾不上那家伙弄了些什么感人的台词在碎碎念的自责。我急得几乎要蹦起来,对着他耳朵喊“主犯跑了!主犯跑了!杀了他给我报仇呀,割了他的小鸡鸡给我熬汤喝!”
那家伙抱着我的身子摸着我的脸,突然露出一个绝对惊艳却有相当可怖的微笑。他说:“我的疏忽,造成了今天的这个残局,看来也只有让楚墨然来救你了。不过我答应你,凡是伤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知道你现在看得见也听得到,我这就带你去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哇靠!这家伙会不会是九七广东特异功能研究所赌圣的同届,我心里怎么想的,他都猜得出来!不过有好戏看,我也是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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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驻守京师的北翼营大寨点兵场上,所有人都像过大年喝高了一样癫狂。他们的眼睛是红的;面孔是红的;舌头是红的;全身上下都泛着粼粼红光再大的叫嚣和呼救声,也掩盖不了把大半个京师的夜空都映得暗红的火光,全军迎陷入了火海中的疯狂。
在木栅栏式的军营大门上,绑着两具鲜活的让人作呕的躯体。一具本应是黄色的但现在却变成了淋漓的玫瑰色,因为他已永远失去了那张肤色十分不健康的皮。他的头颅软绵绵地向前垂下,头上的稀发犹如一匹刚从染缸里提出来的质地稀疏的破布,湿湿地沾在他那曝露在火光下的肌肉与血管上。映着火光的耀动,我甚至还能看见他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如沙翼的膜,一颗心脏在胸膛里突突跳动,宛如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
而另一具更加恶心,因为肥胖,他的身体就像一包凉粉,一戳就颤颤巍巍的。一刀下去,黄黄得像泡沫鼻涕状的东西“哗”地流了下来,滩了一地。我知道,那东西学名叫——脂肪。他头发直竖,双目圆瞪,黑眼珠发蓝,白眼珠发红,鼻孔炸开,却没叫出一声痛。这不是因为英勇,而是因为血沫正从他的口中“噗噗”地向外冒——他已没了舌头,只能发出一种非驴非马的声音。
那张脸已经扭曲的不能再扭曲,变成了金箔的颜色。而此时他的内脏器官已失去了肌肉的束缚,都在向外膨胀着。尤其是那肥溢的肠胃,就如同一窝毒蛇装在单薄的皮囊里蠢蠢蠕动。
此时我与那两具可怖的躯体近在咫尺,因为把他们弄成这样的人正用一手扶抱着我那毫无知觉的身体,一手用剑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的剑抵在胖子的肥腿间。那一嘟噜东西可怜的瑟缩着,犹如一只藏在茧壳中的蚕蛹。抱着我的他说:“我的宝贝,他们也来敢来沾便宜,如今且了它,可好?”我的魂魄游离在身体之上,刚想说:“不好,绝对不要!我想吐,我想要离开”可胖子那东西已经一下粘在了地上。
“江明亮,你看,今夜我为你在最繁华的京城燃放了最绚丽的一棚焰火,开心吗?”他转过头来,鼻尖贴着我的脸。
好熟悉的香味与好熟悉的说话方式,如果我现在能动,虽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但也会有一种张张嘴向他寒暄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的冲动。但我现在是真正的“魂不附体”,看着自己半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半张着的合不拢的唇,额头与嘴角的液体淌下来,混在一起。在这么帅的人面前好像一个中风的脑瘫病人,丢人死了!暗中抱怨,我江明亮就不能有一个潇洒一点或者楚楚可怜的造型么?
可是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