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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呢,六年前总是浑身带刺要不就是冷漠异常,可若不是有着吸引他的气质他会如此执着吗?六年后呢,她在他面前成了一个娇气宝宝,可爱又乖巧,让他怎么疼怎么爱都觉得不够她无时无刻不是美丽的,她无时无刻不在用她迷人的气质诱惑着他,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她还说她的脾气不好唔,好吧,他承认她刚才命令H市市委书记开车的时候是傲娇地仿佛天下都是她的玩具的刁蛮公主。可是呢,这是不好的脾气么?他怎么觉得,若她果真一直如此,他会十分享受呢
“可是不管怎样,我还是很有进步的。”她最后总结。
总结的同时,一阵凉风吹来,小丫头冷得瑟缩了一下。
男人连忙将女孩儿抱在怀里,然后双手一提,隔着裙子托着她的翘臀,她的双腿顺势环在腰际,头顶刚好到他的小巴。
“宝宝,这里冷,我们早点回去好不好?”
“好。”她乖乖巧巧地应着,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用满是泪痕的脸不停地在男人精致的锁骨处蹭来蹭去。
男人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回走。步子迈得很慢,仿佛是落日余晖下宁静优雅的徜徉。他伴着他的宝宝,在漫漫征程上安宁美好地徜徉,直到白发苍苍,齿牙摇落
“唔你还记得我刚回国那天弹的《Hanna’s Sara Banda》吗?那个是我特意弹给你听的哦!好不好听啊?”
“哦,我都没注意听。”某男人抱歉地笑。他是真心话,那时候他乍然听说他家宝宝回国了,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在琴房看到她的刹那,他瞧她都来不及,哪里还管的了她弹的曲子好不好?
女孩儿有些失望的撇撇嘴,安静了一会儿,又道:“回去我再弹给你听好不好?”
他亲亲她的小嘴,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口问道:“宝宝,你在国外学这么多东西,还要修双学位,是不是很累?”
女孩儿想了想,“不累。妈妈有给我请最好的老师,制定了最科学的计划和日程。我一点儿也不累。有一次跳舞受伤了,妈妈让我不要练了,可是我偏不。我要做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男人心里一阵酸一阵喜,翻倒了五味瓶一般,待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心里感动地一塌糊涂,却又忍不住想笑。
“宝宝,那你现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吗?”
某晨宝被问呆了,讷讷道:“不算最好的女人,但应该也算是还不错的女人吧”
“你呦!”他笑着大口亲了好几下小人儿娇嫩的脸蛋、红艳艳的嫩唇,疼惜爱怜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chapter29
“你呦!”他笑着大口亲了好几下小人儿娇嫩的脸蛋、红艳艳的嫩唇,疼惜爱怜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还不错的女人?
在他心里,她是他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像西方圣经故事里讲的那样,夏娃是亚当的一根肋骨——而她,是他缺少了就不能存活的心肝。
无所谓好与不好。即使她是世界上最差最没用的那个,她也是他永远的宝贝,是他的不可分割,是他的命中注定。
另外他低头看了一眼乖乖趴在他胸口猫咪一般一动不动的女孩儿,明明是绝美娇丽的小脸,而此刻却可爱纯洁得不得了,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带着哭泣过后的清亮与水润,像个小娃娃,乖乖地让他抱着
这个小娃娃,跟“女人”两个字,真是搭不上边呐。只不过,想到这只小娃娃不着寸缕的妖娆身子,他又觉得,他的宝宝是女人中的女人只要稍稍打扮得性感一点,必然会引得所有雄性动物都疯狂
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懵懂不知沉默不欲只舒舒服服趴着的女孩儿,心道,还是王女士给宝宝选的路线好,清纯高贵如公主,让那些不三不四的雄性动物虽然心里爱慕可也只能望而生畏。
女孩儿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小眉头秀气地皱着,开口娇娇道:“以辰哥哥难道觉得我现在还是很不好的女人?”
男人赶紧摇头,温柔道:“以辰哥哥说过很多遍了,晨宝宝是最好的宝宝。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可女孩儿却撅撅小嘴儿,郁闷道:“我不仅要做以辰哥哥最好的宝宝,更要做以辰哥哥身边最好的女人,。”
她想啊,宝宝这个词儿听着怪窝心的,可人们听到这个词儿,会往好妻子的方向想么?
她不会承认,她想做以辰哥哥的好妻子的。
陈以晨想做陆以辰的好妻子,才会跑去美国六年
男人听着她的话,轻轻地笑。那笑容如此动人,即便是在这样昏暗的路灯下,也丝毫掩不了他的风采。
“宝宝乖,宝宝当然是以辰哥哥身边最好的女人,是唯一的女人,是以辰哥哥最爱最爱的女人”
呃晨姑娘脸红了呜呜呜地就钻到男人的怀中,不好意思抬头。
过了一会儿,男人以为她睡着了,却忽然听到胸口处传来的娇娇软软的声音——
“宝宝好开心。宝宝以后一定听以辰哥哥的话,好不好?”
“好。”
“宝宝以后永远不跟以辰哥哥发脾气好不好?”
“好。以辰哥哥也不跟宝宝发脾气。”
“宝宝以后永远也不离开宝宝好不好?”
“好。”
“宝宝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以辰哥哥一个人跑掉好不好?”
“宝宝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宝宝记得”
俊秀卓然的男人,娇气乖巧的女孩儿,絮絮叨叨地各自说着简单而温暖的话语。男人抱着女孩儿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长长的,温馨美好如同梦境
折腾到了大半夜,两人才开着车子回到明湖边的小平房。
才刚下地,陈姑娘就噔噔噔极其殷勤地从房间里取来了医药箱,准备给陆以辰包扎右手的伤口。陆以辰看她心疼的小模样,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伸出受伤的手来任她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用清水将伤口处已经干涸的血迹清洗干净,看着白皙优雅而骨节修长的手掌背后被她咬的深到皮肉都翻卷出来的牙印,呆呆地看了好久,咬着小嫩唇,也不说话。
陆以辰看到她小小的贝齿又开始轻轻咬自己的唇,伸手摸了摸她的小牙齿,笑道:“别咬了,宝宝的牙齿这么厉害,估计就是被你天天这么咬着训练出来的。”
女孩儿明亮的大眼睛看他,“是么?那宝宝以后再也不咬了!”说着就乖乖的松开了牙,这乖巧可人的小模样哟,让男人心肝儿软的一滩滩的,忍不住就又低着头,亲亲,啃啃
好不容易把药擦完了,包扎好了伤口,某男人又开始做起了奶爸,帮女孩儿把睡衣和热水准备好,小丫头舒舒服服地洗过之后就爬上了床,待陆以辰洗完澡时她已经沉沉睡去。
他低头看了看被绑得跟个萝卜似的右手,唇间满是温柔的笑意,走到床边,就忍不住揉了揉女孩儿睡得乱蓬蓬的头发,轻轻地喟叹:“宝宝,真是个傻宝宝”
是啊,真是个傻宝宝。他那么爱她,她竟然会因此而自卑而他何其不应该,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那个过去孤毅坚强的女孩儿内心深处的卑微与脆弱。
他弹琴给她听,跳舞给她看,画画、下棋,都只是为了讨好她,想要她开心,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想的。她得过自闭症,他对此只会更加怜惜心疼,又怎么会因此而嫌弃她?
至于她说的十三岁时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男人唇角的疼溺的笑更是明显他的傻宝宝哟,这么聪明,又怎么这么傻呢?那件事他虽然是后来知道的,可王家那个私生子的真正罪名乃是猥亵未遂,怎么会是强…奸呢?他的傻宝宝,连这个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不是处女了甚至还因此自卑?
其实即便真是这样,他又怎么会嫌弃她呢?
现下她既然这么想,他也不好意思说“宝宝你还是那啥”,只能让她先迷糊着了。
不过没关系,等到他们结婚时她就会知道,她还是纯洁无比的姑娘,是完全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的姑娘
这个夜晚,陆以辰无比怜爱地抱着怀里的姑娘,亲密地身体相贴,两人俱是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陆以辰首先被手机铃声吵醒,他连忙用毯子把怀里小姑娘的双耳捂住,然后小心翼翼地起身,却发现原来是他家宝宝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手机显示屏上“白然然”三个字,又看了看陈姑娘睡得红彤彤甜美美的脸蛋儿,果断按下了拒听键。
可他还没重新回到床上,铃声又固执地响了。
陆以辰这次犹豫地时间久了一点,可看到他家宝宝被悠扬高亢的音乐声吵得微皱的小眉头,心头不悦,又再次按下了拒听键。
世界安静了,陆少爷继续上床睡觉。
白然然陆以辰是知道的,一没事儿找事儿的主儿,无业游民在家啃老的,找他家宝宝多半也没什么正事儿。所以他不想吵醒他宝宝的美梦。
满以为她不会再打了,没想到这次英明神武的陆少却失算了,他才刚躺下不久,铃声第三次响起。
没办法,陆少只得拿着手机,温柔地把他家宝宝叫醒,还很体贴地给她按下了接听键。
迷迷糊糊的陈以晨呜呜了几声,拿过手机,软软地一声:“喂。”
“妞”
“唔,然然啊,什么事儿啊?”
“妞”
“嗯”陈以晨这才忽然发现不对劲儿。白大小姐说话一向是中气十足的呀,特别是喊她妞的时候,那叫一个声如洪钟绵远悠长千回百转的啊,怎么今儿软趴趴地像是没吃饭?
“怎么了然然?”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正要赤脚就往下跳,却没一旁站着的男人止住。
他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她接电话,他给她穿鞋。
电话那头十分嘈杂,陈以晨听着像是舞厅的蹦迪声,白然然大概是喝醉了,说话没头没脑的没个重点。
“妞,你啥时候回来啊姐姐我最近潮流了一把姐姐我可想你了”
“你一个人在舞厅?”陈以晨走到窗边,窗外正是美好晨光。
“嗯,是啊。妞,来陪我吧”说着,她又呵呵笑起来,“妞,今儿这块妖孽横行的地方竟然来了俩正点儿,待大爷我过去调戏调戏。妞,不说了,挂了啊!”
说着,就啪地挂断了电话。
陈以晨听着电话的嘟嘟嘟声,嫣红的唇微微撅着,“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手机铃声。是陆以辰的手机。
他接过电话,又是楚青杫那个喜欢咋呼的男人。
“四哥,我有急事儿得去非洲一趟!大哥的婚礼要帮忙的四哥你可得帮我应付着些,我会尽量在大哥结婚时回国的。”
说着,竟还不等陆以辰说话,就啪地挂掉了电话。
陆以辰拧眉——这个楚老六,把他当下属使么?等他回来一定要治治他小样儿。只不过,他什么时候在非洲也能有事儿了?莫不是想去非洲逍遥快活吧?
他抬头,却见同样看着手机的陈以晨抬头。
晨光中,两张同样出色绝美的容颜,触到对方的视线,都忍不住轻笑。
俩人都有事,只得整理整理东西回B市。方以宸早在昨天就打电话跟陈以晨说她先回去了。两人便乐得继续过二人世界。
飞机是极其舒适的豪华包厢,某宝捧着一杯果汁,坐在巨大的真皮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流云发呆。
她的身材很纤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