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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告诉他的。”说这话的居然是老大。
“是你?”我和老二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起追问。
“是我!”老大一边品着杯中的酒,一边慢声说道。我可以看得出,老大现在的记忆在远方,由他的表情我可以肯定,楚箐在他心里一定有故事。
“我和楚箐是高中三年的同学,她是由什么地方转到我们学校来的,这似乎没有人说得清楚,只是听人说,她的家庭好象和军队有关系。”
“二年了,从来就没有听你讲起过。”老二有点埋怨地道。
“我根本就不敢跟人说起过。”老大苦笑着摇头,“楚箐是我同学,有这样出众的同学,其实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巨人旁边,往往会把自己看到很渺小。”老大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又满满地满上了一杯。
第10章有点失望1
周六的上午,我有些迫不急待地赶到联想公司,在服务部接待我的还是上次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年轻人肯定还记得我,一见面便笑着对我道:“电脑已经装好了,您看一下是否能够让您满意。”
等年轻人把电脑安装好,我坐下来做了下测试,感觉性能上还算满意,外观也很漂亮,就很爽快地把钱交了,然后留下住址,联想公司自然有人会把电脑送到‘家’里。
回到没有花钱‘租’来的家,联想送货的员工已经先我一步到了那里,看来他们的工作效率还不是一般的高。我进到屋里飞快地把电脑装好,将三个液晶显示器曾半圆状摆在写字台上,然后拿出那块芯片打开后放在机箱上,自己在写字台前落坐,感觉还真不一样。带上耳麦,带好‘信号接收器’,最后按下了电脑的开关。
‘信号接收器’是我按着芯片提供的附图及说明自己制作的,样子很象西游记里孙猴子头上的那条紧箍咒,只是接收器的后面与两侧伸出很多的分支,按要求这些分支末端都有一个小突起,说明中讲到,这些突起要按在头部相关的穴道上。这个‘接收器’的作用软件中没有讲,我根据要求材料用的是金属铜,尺寸掌握得也很好,戴在我头上十分合适(对这点很让我不解,我总觉得说明上的尺寸标准根本就是为我定做的,如果是说巧合,未免也太巧了,若是说芯片有心所为,那它可就太得神奇了),只是不知道这件成品能不能达到芯片的要求,具体说就是好不好用。
电脑打开,中间主显示器的屏幕自动切换到那个‘芝麻开门’的画面,而旁边两个副显示器则没有一点动静,我管不了太多,用鼠标点了一下‘芝麻开门’,一阵轰鸣声中,那扇紧闭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再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一个崭新的画面展现在我的面前。
画面上显现的是一张世界地图,一张有点陌生的世界地图,看起来样子很‘荒凉’。地图上只用红点标出了四处说明,中文的说明介绍它们分别是中国、印度、埃及与古巴比伦。这时候我留意到屏幕右上角打出的提示,“目前系统运行良好!”看来这许多天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对于酷爱历史的我来说,中国、印度、埃及、古巴比伦这四个国家并不陌生,它们是代表了古代四大文明的四个古国,而且曾经的巴比伦国已经在现在的世界上彻底消失了。可是,为什么若大一个世界,唯独只是标出了这四个国家呢?
正当我面对着这张奇异的地图发呆时,那个神奇的鹦鹉精灵又一次出现了,这次由于我带着耳麦,可以清晰地听见它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请在地图上选择您喜欢并最熟悉的地方,他也是您以后出身与成长的所在。注意,选择您最熟悉的栖息地,有助于您以后更好地发挥自己的能力。”
现在不用犹豫了,我把鼠标点在了标有“中国”的那个地方。
这时系统用语音、文字同时提示:“请注意,您要为您今后的‘所作所为’负责,系统会自动记录下它们,并让它们成为您软件中的‘过去’,‘过去’将永远成为过去,无法改变。系统在十秒钟后重新启动。”
芯片重启后,画面上出现了一处很荒凉的所在,在那里居然活动着一些人,面黄肌瘦、衣衫不整的人,他们都在动,只是不知道在各自忙碌着什么。
我很随意地动了动手中的鼠标,那些人中的一个居然跟着动了一下,向我转过了身来。曾经自许为‘游戏高手’的我自然明白,这个屏幕上随‘我’而动的形象应该是我能够指挥的游戏角色,而最让我吃惊的是,这个角色居然与我生得一模一样。
再玩下去,让我惊奇的地方越来越多,简单可以用层出不群来形容。首先让我吃惊地便是感观与视觉上的不同。我现在虽然人在电脑前,除去头上的那个‘信号接收器’,其它地方与玩普通游戏没什么区别,可是一旦游戏中的我行动起来,那感觉仿佛就是我置身于游戏中一样,无论感受还是视觉,全没有了人在屏外的感觉。更让我感到的神奇的是,游戏中的我全是由我的意志在指挥,当我的头脑中刚刚想到‘我’应该跑时,手中的鼠标还没有来得及动,而游戏中的‘我’已经在行动,而且跑去的地方正是我心中的所想。我让我的种种发现都快要惊呆了,这到底是块什么样的芯片呀,如此高的科技水平又是什么人设计出来的?再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后我越发确信着我的发现,于是摘下头上的‘接收器’,远离了芯片中的世界,我思考了许久,却找不到任何能够让我满意的线索。
放弃了心中的杂念重新置身于芯片之中,我仿佛回归于一个不知道年代也不清楚是那个地域的从前,那时的我几乎是赤身裸体(身上只有条短裤,这让我想到传奇世界里第一次上线时的模样,真的很象),茫然地站立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边偶而有人走过,也是来去匆匆,根本象是没有看到我。不过我很快便心情坦然了,根据我过去的经验,只要是游戏,总会有一个目标等着你去实现,而且这个目标走一走就很容易发现,看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去发现这个目标。
我开始在这片陌生的地方到处乱跑,偶而看到有人背着柴,也会遇到有人背着物,甚至会发现有人在田里忙着他们的作物,但是当我试着与他们交流的时候,他们总是黯然地摇头,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什么也不回答就由我身边匆匆地走过。我又乱跑了几个地方,正庆幸找到一个村庄模样的地方,却突然感得天似乎是变了,在我面前有块东西正遮住地上的阳光,我抬起头一看,吓了一跳,居然是一个黑塔一样的大汉拦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壮汉比我足足高出两头,身体有我一个半粗,在现实生活中我也很难见到如此雄壮的人。他的两条腿象是两根柱子立在那儿,抱在胸前的双臂肌肉成堆,两个拳头更象是两只大锤。任何一个人,站在这人面前都会心生畏惧,我吸了口凉气,心中暗道:“三十六计走为上吧,这个BOSS还是不招惹得好。”
看我已经转身,身后的大汉冷笑着:“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想走么?”
第10章有点失望2
一切都是那样的逼真,那样地真实,根本就象发生在现实中。他的傲慢让我无法忍受,不觉得我的语气也冷漠起来(只是我的本能而已,没想到我是这么想的,‘游戏’里居然也就这么做了):“这里尚属荒效野外,我随便走走有什么不可以?”
“呵呵,”那大汉咧着嘴笑了,“有些日子没见过敢跟牛爷顶嘴的人了,好!”那牛人冷笑着点了点头,“牛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刚刚话罢,一只小盆大小的拳头已经向我面门递了过来。
真的是冷风袭袭,不是虚幻,而是实实在在的感觉,仿佛真有那么一只拳头就要打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闪开了,这也只是头脑中的一个念头,马上就在‘游戏’里现实着。这个牛人除去身高力大,其它也就一般,如果与那天沐雨留给我的影响作比较,这人无论出拳的速度还是套路的精准都与那个魔女是两个层次,也正因为如此,我在他风声呼呼的拳脚下尚能安然无事。
那大汉惊奇地大叫一声,“小子行呀,还有几刷子。好,牛爷看你能支持多久!”说罢这话又是一拳向下砸来。
我感觉这牛人动了真怒,拳脚又原来快捷得多。
这那里是什么游戏?电脑的鼠标、键盘都成了摆设,对手的每一招每一式如同身受,现在根本就是我自己在亲临战场,我的每一个想法也都马上在‘游戏’里得到实现。可是我没有精力来考虑这些,现实也逼得无法分神。
“一味地躲避不是办法!”我心中暗道。这人力如天神,这样浩下去走不了多久,我的身体就会被他拖垮,到时候再被他的拳头粘上一下我还不爬下,那可就没我好果子吃了。
“不如趁现在我还灵活,伺机反击!”我暗暗拿定主意。
这人高我太多,上半身致命处我根本够不到,我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下三路,特别是看准下阴处也许是一举得手的唯一去处。虽然有些阴狠,但是对付这种人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一击不中,让他有了防范,恐怕就很难再次找到机会。
在我自认为一个机会到来的时候,我出手了,结果却不象我想象中的那样。可能是我有点心急,当我全身力气运在脚上,向他下阴狠狠踢去时,却正是他动作做罢跟下来的一个转身姿势,虽然踢中了他,可是并不是预想中的那处要害,实战经验不足,让我错过了一个绝佳时机。
脚踢在人家腿上,可是受伤的却象是自己,这一次我才真正体会到如同身受的感觉,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脚真的很痛。我的脚就象踢中一块坚硬的巨石,那种专心的疼感传遍着我的全身(这种感觉可是实实在在的,并非虚幻),场面中的我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反弹出去,重重地摔在五、六米之外坚硬的地上。
身上象散了架一样,躺在那里无法动弹,感觉中那位黑塔移近身前,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我的身上,我马上感到骨头都象断了的一样,呼吸也困难起来。
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象要被生生地撕下来的一样,与全身散架、呼吸困难的感觉综合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一场恶梦。
这种感觉不但是我如同亲受,便是在我离开‘游戏’,回忆起来的时候也是记忆犹新。我曾经想过为了一个‘游戏’这样地折磨自己是不是值得,可是当我把这个难关挺过去后,我马上又被新的内容所吸引,真就象老话说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一样。其实人都是善于忘记的,在善于忘记的同时,他们还善于幻想,幻想着比现在更为美好的生活,虽然这些幻想在现实中很少有兑现的时候,可是就是依靠着对未来的一种希望,我坚持了下来,而最终我也明白了芯片开始的时候,鹦鹉精灵提醒我那句话的真实含义。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如果现在的芯片已经在很大程度上代替了3W小说的功能,那么这两句话继承过来却也合适。
磨难并没有到这里结束,大汉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强行拉向他面前,嘿嘿笑道:“骨头够硬的啊,小子我叫你硬!我叫你硬!”他一边重复着这句话,一边按着这个节奏把我的头重重地磕到坚硬的地上。我有额头被撞裂开来,鲜红的血流模糊了我的双眼、流满我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