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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分钟,我的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我干脆把手机关了,不过我的心情却是更糟,咖啡也不想喝了。算了,我叹息一声,一口将杯里的咖啡喝下,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我打开手机,连赶着收到几条短信,一看都是夏时节发来的。
“田有粮,见一面可以吗?我有话对你讲。”
“你简直就是疯子!”
“田有粮,你跑不掉的,本姑娘就要看看,你现在是怎样一副嘴脸!”
我没心情再看下去,把它们一条条地全给删除了,只回复了夏时节一句话:“我需要安静。”
公司既然已经成立,总不能只有我一个光杆司令,而且‘来黑吧’马上也要与网友见面,我开始准备招兵买马。不想去人山人海的招聘现场,我简单在电视、报纸上登了几条广告,便坐在公司临时租来的办公地点守株待兔。
一上午还有几个年轻人前来应聘,可是只是简单聊过几句,我就烦了。水平不高,眼界却不低,一看就不是能够爬下来踏踏实实干工作的人。正在我感到失望之时,又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我一看之下便惊呆了。
进来的居然是夏时节。
夏大小姐不客气地坐在我的对面,一又怒目紧盯着我,却不讲一句话。我苦笑着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还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来了。你说说,为什么就把我恨成这样?”夏时节激动地道。
“夏时节,没有恨过你,从来没有,不想见面只是因为我不愿意触及过去的痛苦,重新开始一个崭新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夏时节不客气地道,“你没想到过回来就会遇到我们,遇到你过去熟悉的人?”
“可是我没想到会遇到的这么快。”我无奈地道。
不知道为什么,夏时节望着的目光温柔起来,“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她道。
“马马虎虎吧,总要出来混日子。”
“怎么?你就准备这样招待老朋友?”夏时节又有了几分玫瑰园时的顽皮。
我心中暗叹,只好道:“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在咖啡厅里,我与夏时节都在慢慢搅动自己杯里的咖啡,那旋转的旋涡就象一个个年轮,讲述着一种无声的生活。
“那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夏时节突然问。
我知道她一定会这样问,可是我实在不愿意掀开心上的这些伤疤,声音艰难地道:“我们不提这件事好吗?”
“可能你有自己的难处,可是你想到过我们的心情吗?”夏时节激动地道,我居然在她的眼角发现闪光的泪花。“你不吭一声地就走了,从此再无一点消息,我们心里的难过你明白吗?一个神话的高才生居然自动退学,原因还与自己有关,你想我们能够心安吗?”
“你们为什么不能心安?你们应该心安得很!”我几乎是在吼道。“我还留下来干吗?让你们嘲笑一个白痴的无知,还是看一个流氓的下场?”
夏时节望向我的目光很痛苦,她半天才道:“当时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能有什么苦衷?我能把事实的真象的告诉她吗?我痛苦地道:“我已经讲过了,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我看我们还是不再见面的好。”
我急躁地站起身来,喊过服务员结账,然后不管夏时节会有什么反应,只顾自己离开了咖啡馆。
夏时节没有追来,我想她的容忍已经达到了极限,也许今后,我们会真的成为陌路。
下午的时候我如愿招到公司的第一名员工,她是一名二十七岁的女性,叫申婷,只有大专学历,不过工作经历却很复杂,用她自己的话讲,不是工作不如她的意,便是人家歧视她学历低,反正到现在她一直没有安分过。
又聊了一会儿,这名不安分的员工被我收留了,而且我准备付给她很高的工资,当然,我已经告诉申婷,我聘请她来不是听她讲故事,而是希望能够看到她的行动。
又过一天,公正处的邢芳请了我去,准备按协议实施我的计划,可是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律师,这几天只顾忙别的事了。
邢芳告诉我,律师可以缓请,计划实施的初期是不可能有法律纠纷的。于是我们合作录制了一段视频,视频记录了一个过程:代表科浓公司的申婷宣读了一份通告,内容如下:“科浓高科技公司主页‘来黑吧’正式运营,欢迎全世界计算机高手登陆这里。为了展示公司在计算机领域不凡的实力,公司决定,自论坛运营之日即本月24日起,到六个月后的24日止,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有人能够有条件(所谓条件,即要求攻击者只能针对‘来黑吧’操作,对‘来黑吧’之外的服务器及相关设备、设施实施攻击者无效。)地黑了‘来黑吧’,使其无法正常运营,科浓公司将支付挑战成功者现金一千万元人民币。
申婷宣读完这份通告后,银行的一位负责人向大家展示了一张转帐支票,表示科浓公司许诺的一千万奖金已经到位,并保证在活动期间这笔钱会一直为银行保存。
最后由公正处的公正员宣读公证书,证明此次活动的整个过程已经在公正处的监控之下,公正公平。
我将这段视频放在‘来黑吧’的主页面上,马上在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论坛的点击率急速飙升,随之联系广告的邮件与电话忙坏了申婷,我已经在着手为她聘请助手。不过让我们更忙的事情还在后头,不久之后网络上出现许多文章,恶毒攻击科浓公司此举是在沽名钓誉、收敛钱财。对于这种议论的产生,我与合作单位早就准备,我故意纵容这些议论的泛滥,很快就在论坛之上引起一场大辩论,许多网友一针见血地指出,有本事就把论坛攻击瘫痪,大家都很讨厌那些光说不练的家伙。
网站上的辩论逐渐升级,邢芳不失时机地给我打来电话,再次好意地提醒,现在是该请个律师的时候了。我表面上应付着,其实根本没有时间去料理这种事。我继续关注着论坛上大家的讨论,最后把握时机,待到正反双方都对每天吵架感到厌烦的时候,我以科浓公司的名义在‘来黑吧’上发表一个声明。我向社会各界承诺,科浓公司愿意在公正处的监督之下,将把本次活动的所有收入捐献给中国红十字会与西部贫困地区。我的这种表态马上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反响,同时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来黑吧’每天开放,没有被黑经历,也成为大家茶前饭后热中的话题。
我的目的得逞了,现在我与科浓公司已经成为社会与媒体关注的焦点。
第06章得罪小人
第07章困难重重
由于这次交流会的交流成果,再加上‘来黑吧’为我带来的声誉,科浓公司的科技申请项目得到相关部门的重视,申报程序也基本走上正轨。随着申报工作的逐步开展,申婷与我明显感到力不从心,我们又通过一些渠道招聘到五名员工,我让申婷暂时担任我的助理,带着几名新人开展工作。
这天公正处的邢燕与我联系,说有事与我商量,我问她什么事情,邢燕说电话里面讲不清楚,一定要与我面谈,我只好答应。
如约来到那家‘三友咖啡厅’,邢燕已经等在那里,又为我叫了杯咖啡,我再次问起邢燕找我的原因。
从我进到咖啡厅之后,邢燕的脸色一直阴沉着,现在见我主动问她,便反问我道:“田有粮,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夏夏?你不满意她的法律服务不与她合作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要伤害到她?”
原来是为夏时节来讨公道的。虽然我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夏时节,可是面对邢燕,我还要为自己辩解几句。我苦笑着道:“我们的见面本身就是个错误,我不愿意提起过去那些伤心事,夏时节却一定要追跟问底,我们的分歧就在于此。”
“你知道夏夏为什么要就过去的往事对你追跟问底吗?”邢燕向我问道。
我茫然地摇头,因为我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根本没往这方面去想。
“你离开玫瑰园18号后,夏夏也离开了,我们住在一起,成为无话不讲的朋友。”邢燕叹息着道:“你知道你的离开给夏夏带来了多大的痛苦吗?你带给她整整三年的愧疚。夏夏曾经不止一次向我提到,一个高才生因为她们的抱怨放弃了学业,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我曾经想过,我的逃避可能会让玫瑰园的四女坚定对我的看法,因为我对她们已经不抱幻想,所以她们的态度也就无所谓了,可是没有想到,当初离开之后,居然还有人因为这件事感到愧疚,这让我心里一阵感动。我长叹一声,无奈地道:“她何必这样?”
“你又何必那样?”邢燕瞪我一眼,气道:“她得不到你的谅解也就算了,你还给她造成那么大的伤害。夏夏多么要强的一个人,她今天居然让你给气哭了,就是当初谣言四起的时候我都没见她哭过。”
“谣言四起?”我吃惊地道,邢燕讲的谣言四起,不会是那次帖子上讲夏时节是二奶的事吧?
“你不清楚这些事情并不奇怪,因为你那时已经离开了神话。”邢燕的话让我否认了刚才自己的想法,如此一来所谓‘谣言四起’是另有其事了。
“怎么了?能在这里讲讲吗?”我关心地问。
“你离开神话不久,也就是我们大学的第三个学期,有人出来散步谣言,说夏夏是毒枭的女儿,还讲得有声有色。”
虽然这个消息对我不算什么秘密,可是在当时,应该又是神话的一个新闻了,加在夏时节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那时候夏夏的情绪极为低落,一个爱玩爱闹的女孩几乎是几夜之间变得封闭起来,上课的时候就是听讲,课余时间就出去疯狂的玩,从那以后,夏夏身边只有我们有限的几个朋友,而我们也无法让她振奋起来。这些事情发生之后,有一段时间夏夏老爱独自考虑事情,可能你的离开也在其中,她在与我聊天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提到过你。”邢燕的话似乎把我带回到那个遥远的校园,带回到那个熟悉的夏时节身边。“记得有一次夏夏对我讲,说你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个不甘心平凡的人,她对让你的离开不理解,认为你不是那样的人,做不出那样的事。以后对夏夏的了解让我觉得,她在对待挫折的时候是在以你为榜样,以一种坚韧对待扑面而来的谣传,因为她很痛苦的时候对我讲过,田有粮如果遇到这种事,可能会怎样怎样。”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理解邢燕告诉我的这番话,现在我还是很关心夏时节在神话的经历。我问道:“关于夏时节的身份,神话的时候是否有个最终的说法?”
“版本多得不下几十个吧,直到最后也没有统一起来。夏夏那里我们是从来不问的,那是她的一块伤疤,我们不敢去揭。”
“现在她过得怎么样?”我这时候才想到,我对现在的夏时节可谓一无所知。
“毕业之后,夏夏先是在京都一家著名的事务所里打工,等她积累下一定经验之后,便自己开了家律师事务所,现在做得有声有色,已经在京都的律师界小有名气。”
“邢燕,我想请你帮个忙。”我向邢燕请求道。
“什么?”
“请你现在把夏时节叫到这里来。当然,不要说我在。”
邢燕不信任地望着我,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笑着道:“你不是建议我早一点找到一个律师事务所合作吗,我想听从你的建议。”
邢燕望我半天,面上渐渐有了笑容,对我道:“我就再相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