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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离开了,那时候牧白才十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年……”牧宇森接话,唇角带着点儿自嘲的笑意。
“所以这个园子,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来了,前面的别墅翻修过,后院也变化很大……我记得这片芍药的地方曾经有一片沙子地,我以前经常带牧白来这里堆沙子……”
牧宇森转过脸,看向秦暖,“可以知道秦小姐喜欢牧白的原因是什么吗?”
秦暖怔了怔,脸色微红,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喜欢什么?喜欢一个人,一定要有个理由吗?秦暖认真的想了一下,居然寻不到答案。
“看来秦小姐还是年纪太小,还没有明白感情的真正意义,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眼中的牧白,是个长情的人,秦小姐要好好对他,你们会幸福!”
秦暖点头,“谢谢!”
牧宇森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精致的眉眼勾起淡淡的弧度,阳光奚落,花香扑鼻,静止的光景里,男人受伤的嘴角弧度如此迷人。
……
牧白接到父亲的电话,让他迅速忙完公司的事情马上过来,牧白应允后挂掉电话。
原本牧白打算早点回家,但今天有一个重要的合同要签,没法拖延,无奈,只得暂时妥协。
他站起身,伸手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中,现在,他要去见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第20章 这个男人,消受不起!
牧家旗下的生意,度假村那边的大权还一直掌握在牧裕隆手里,牧白三年前大学毕业后,就在牧家旗下的东方酒店担任副总一职,短短一年后牧裕隆就彻底放权,将东方酒店以及东方酒店旗下的相关别的产业全权交给了他这个儿子。
而牧白也不负众望,不断推陈出新,稳步发展,视线直标国外高等酒店管理模式,三年时间,将东方酒店发展成为H市酒店行业的标杆式存在……
牧白的经济头脑遗传了父亲,遗传了牧老爷子,但更主要的,还是他自己的勤奋努力,他这般拼命的原因,所有人都觉得那是一个男人的抱负和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
牧白走进专属于自己的VIP电梯,按下数字1后,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有些紧张。
电梯的门打开,几个穿着统一的人正迎面走来,看到他,纷纷颔首问好,喊得是:“牧少!”
牧白淡淡应了一声,门口助理邢仑已经备好了车,他弯身坐了进去,邢仑也跟着上车。
车子很快启动,在酒店门口的鎏金大花池转了一圈后,向着主干道驶去。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牧白微微敛眉,看到是一条短信,秦暖问他:什么时候到?
牧白按下黑屏键没有回,直接对前面的邢仑说,“开快点!”
邢仑点了点头,踩了油门,加速!
……
某高级咖啡厅二楼靠窗位置,两个女人对面而坐,其中一个神态优雅的拿着汤匙搅着手中的咖啡,另一个目光在窗外的大街上流转着,偶尔抬眼看向对面的女人一眼。
大概过了两分钟,褚梦蝶终于是控制不住了,带着两枚钻戒的白皙小手在桌子上“锵锵锵”敲了三下。
对面的女人看她,“怎么了?”
褚梦蝶皱眉,“姐,今天姐夫不是去了牧家吗?为什么不带你一起去……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褚落夕敛了敛眉眼,端起手边咖啡喝了一口,神情淡淡,“他已经十五年没有回牧家,牧家的人看到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也不一定拿得准,男人都好面子,他是为了我好……”
褚梦蝶却是不以为意,“姐,你就会为他找借口,你知道么?男人啊,都是犯贱的,你越是这么宠着他,由着他,他们越是不将你放在眼里,尤其是姐夫这样的优秀多金又帅气的,H市多少名媛闺秀们私下谈论的白马王子啊……你要是现在不抓紧,迟早得被他飞了!”
褚落夕睫毛一颤,端着杯子的手指骨节也是一紧,脑海中,陡然想起昨晚牧宇森唇角的那个伤口,刺得她心里疼。
褚梦蝶又道,“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姐夫的性格也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脾气难把握,喜怒不形于色,周身冷冰冰的,啧啧,总之我是挺怕他的……”
褚梦蝶说完,脑海中浮现出牧宇森的那张沉郁阴森的双眸,身子一个激灵——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至少她褚梦蝶,消受不起!
☆、第21章 我想你了,过来陪我!
褚落夕笑了笑,“你怕他,是因为你不了解他,我陪在他身边七年,陪他度过最让他痛苦的日子,他心底上的脆弱,我比谁都要清楚……”
褚落夕眼波闪了闪,对于往事,她不想去提及太多,那是他的伤,同样也是她的。
“对了,你这次回来,见了你口中的那个初恋了么?”褚落夕转移话题。
“见了啊!”褚梦蝶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我可不像你,我想要见的男人,肯定马上就去见他,就比如我现在想打电-话给他,也不会藏着掖着忍着磨着自己别扭……”
褚梦蝶说完,扬了扬手机,对着褚梦蝶晃了晃,找到一个号码,就拨了过去。
褚落夕垂下眉眼,的确,和褚梦蝶相比,她的思想固执不化,许多事情考虑层面太多,小心翼翼,总觉得这样或许是最好的,但也只是好了别人,苦了自己。
可谁让她爱上的人是牧宇森,她能陪伴在他身边七年,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她清楚明白!
……
牧白的手机再次响起来是那条短信的十分钟后,他以为是秦暖没收到回信打过来的,看都没看一眼就划开解锁道,“大概十五分钟后到家,乖点,等我!”
“呵呵,乖点?等你?牧白,你真是让我伤心……”
对面一个清越却凌冽的女子声音传来,牧白怔了一下,拿起手机看好吗,没存档,想起昨天两个人见面是,她纤长的手指从他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牌,扬了扬后放进自己的包里,勾起红唇问他。
——期待吗?也许我会打电-话给你,但是也许……我在下了你的车后就将它丢在了垃圾桶里,你觉得会是哪一种?
而她现在,是给他打来了电-话?!
“梦蝶,有什么事情吗?”
牧白的目光在车窗外一排排楠木上淡淡扫过,不远处就是一个露天公园,他和褚梦蝶曾经在那里散步,月色笼罩的夜晚,也曾寻求刺-激在草地上打过野战……
闭上眼睛,他拿着手机的手指骨节一点点收紧,即使昨晚说了很重的话,但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被其撩拨,悸动。
“牧白,我想你了,过来陪我!”
褚梦蝶的声音瞬间柔婉了许多,就像一只小手在他的胸口小小抓了一下。
牧白清咳一声,伸手扯了扯领带,对她道,“今天我又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回家,而且梦蝶,我们……”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今晚好吗?我等你电-话,拜~”
牧白还想说什么,对面已经挂掉了电-话,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前面的邢仑微微侧脸,看向车后座上的男人,薄薄的唇抿了抿,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
电-话那头,褚梦蝶挂掉电-话后返回座位坐下,褚落夕看他,“那个男人现在有女朋友了?”
褚梦蝶伸手将手机丢在玻璃桌子上,“那有什么,他们又没有结婚,而且就算结婚了也是可以离婚的不是么?”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知道他心底一直一直,都有我……”
☆、第22章 是她!
秦暖和牧宇森从后院回去时,牧裕隆夫妇和谢柔丽都在客厅,老爷子还在休息,牧白还没有回来。
秦暖之前偷偷发了个短信过去,但牧白没有回。
对于昨天他领口的唇印,秦暖在之后用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自欺欺人,比如,那是他们公司的秘书或者女客户的,因为某种无关暧mei的原因,秘书的唇印沾在了他的领口上……
再或者,就是根本就是她眼花看错了,没有唇印,甚至没有那个电-话,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她该相信牧白的,两个人相识三年,这份感情,应该经得起考验……
“阿森啊,我打过电-话给牧白了,他就在路上,很快就到了!”牧裕隆怕牧宇森多想,帮自己儿子解释了句。
牧宇森不以为意,“不碍事,是我今天来的太冲忙了……对了大哥,我能上楼看看我以前的房间么?额……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牧宇森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量笔挺,俊逸非凡,这让身为大哥的牧裕隆有些感叹年华韶光,转瞬即逝。
当年十五岁的弟弟现在已经长成了俊挺青年,而当年英姿勃勃的他,现在已是身体发福,鬓边添白,垂垂老矣。
牧裕隆笑道,“当然在的,一直都在,保留了十五年,大家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牧宇森不说话,眉眼不动声色的弯了弯,“谢谢大哥!”
牧裕隆叹气,“客气什么……你我是亲兄弟!”
……
四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是牧宇森曾经住的房间,原来的黄色木板门现在已经换成了筑起雕花的红木门,看起来典雅贵气了不少。
牧宇森抿了抿唇,纤长的手指放在门把上的那一刻,他觉得呼吸有些阻滞。
“咔嚓”一声,门被拧开,他轻轻推开,入目的便是一个书桌,以及一张宽阔的大床……
房间里,的确许多东西没有变,但变化的东西也是不少,比如,这张床,比如原来这里没有书桌,再比如,原来地毯的颜色不是这样……
牧宇森抬脚走了进去,目光在四周流转了下,最后落在书桌上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的牧宇森当时十四岁,拉着九岁的牧白站在一个秋千架的前面,笑得很傻气……
他记得,那一年,院子里的桂花开的极好,香飘十里,他看着那个女人踩着桂花的花瓣走来,笑语嫣然,漂亮的凌乱了他的眸子。
她扬了扬手中的相机,对着他和牧白扬了扬眉,“给你们拍照吧,我的技术很好哦!”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说出的话绕在舌尖上,都带着灵动的质感一般,敲在耳膜上,跳跃成一帧帧的音乐,浮动在空气中……
闭上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记不清她的面容了,她被囚禁在时光的囚牢中,所有的悲喜都成了被人背弃的无关紧要,过往经年,终不再被人提起。
伸手,他按了按眉心,将相片放在桌子上,凝眸处,眼里竟不知在何时,浮起一层湿润,灼痛了指尖。
“那个……牧先生……”
清越的女子声音陡然传来,他微微发怔,侧身望去。
——是她!
☆、第23章 那你就是怕我!
秦暖有一些局促,站在门边上,没有再前进。
房间里,宽大的书桌看起来有些年月,旁边一个宽大的书架,架子上摆满了书,而男人的站在书桌和书架之间,长身玉立。
落地窗敞开着,阳光落在男人的肩头,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淡漠的色泽,以至于她竟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有那么一点的,不真实。
她稳了稳呼吸,压抑着内心莫名的异样情绪,再次开口,“牧先生,我是秦暖,是这样,刚才……刚才牧白又来了电-话,说他几分钟后就到,他们让我来喊您一声……”
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回应,秦暖尴尬,“牧先生……”
“喜欢书吗?”
男人打断她的话,声音低低的开口。
秦暖怔住。
“书架上的书,都是我十岁到十五岁之间买的,那段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