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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惊云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什么,对上了嬴政的眼睛:“师父”莫不是不喜欢他的菜?
下一秒,步惊云双唇被嬴政覆上,嬴政的唇瓣在自家弟子的唇上缱绻着不愿离去。
步惊云感觉身边师父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掠夺了自己的领地,让自己大脑变得迟滞,无法正常思考。
过了一会儿,一阵闷闷的笑声在步惊云的身前响起:“怎么吻了那么多次,还学不会唤气?”
“师父”步惊云颇为窘迫,完全没有了往日从容不迫的气度。
“云儿,你只需要听朕的话就可以了。幽若那里,朕自会去与她说的。”
在师父离开后,步惊云回味着方才那个吻,忽然觉得口中传来一点苦涩。他皱了皱眉,伸出舌头舔舔舔,由于那味道实在是太淡,他方才又尽在走神,他不太确定那味道究竟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了。
莫不是,他做的饭实在太难吃了,师父才对他说那样一番话?步惊云困惑地想。
在文丑丑的苦劝之下,嬴政终是忍了七日没去与幽若说。
当然,每日聂风进上的滋补汤水以及步惊云所做的膳食嬴政除了每日象征性地用一点外,余下的全部赏给了文丑丑。为了不浪费风少爷和云少爷的‘心意’,文丑丑只能每日苦哈哈地捏着鼻子把汤和菜咽下,心中暗自埋怨自己自作自受。
当初大小姐来的时候他干吗要在场呢,找个理由躲出去,不就没后面这么多事了?
一直吃着这样的东西,文丑丑终于不负众望地闹了肚子。
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往厕所跑,幽若奇道:“文丑丑莫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断浪道:“我看,是被你折腾怕了,所以才一见到你就躲开了吧。”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大小姐有这么凶、残吗?”说到凶残二字,幽若虽然语气温柔,面上的表情却有一瞬间故作狰狞,仿佛变了鬼脸似的,并不可憎,倒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
可爱?
断浪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清出了自己的脑海。无论是谁可爱,也轮不到眼前这个女魔头。光从外表上看就认为她可爱的人,都会被她整死。
见断浪摇头,幽若会错了意,以为他在否认自己凶残,哼了一声:“还算你有点见识!”
她往门外看了看:“跑了一早上,本小姐都快饿死了,怎么还不见人送点茶水点心上来啊?”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位侍婢,将已放温的汤碗放在了桌子上。断浪绕有深意地瞥了那汤一眼,装作不经意地将那汤递给幽若:“喏,你的汤。”
“太好了,终于有口水喝了!”幽若口渴至极,再也忍不住,接过汤碗直接往嘴中灌了一大口。
一秒钟后,一道深色的水柱从幽若的口中喷了出来,她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一面拍,一面咳喘:“这、这是什么东西?这是给人喝的么!”
断浪心想,你也知道这不是给人喝的?
为了给他的好兄弟聂风“试汤”,他可是整整被荼毒了七日!究其源头,就是自己面前的大小姐。
“这是风煮给帮主喝的。”断浪凉凉地道。
这下,幽若更是义愤填膺:“什么?我爹居然每天喝这种东西?天哪,聂风他每天就拿这种这种猪都不喝的东西给我爹?”
“风他本就不善厨艺,却有人偏要他下厨以证明诚意,哎,真是没办法。”
过了一会儿,步惊云做的菜也被送了上来。这才光从色泽上看,已看不出什么毛病。
幽若想,看来还是步惊云比聂风更靠谱些。
她伸手加了一筷子菜放在口中,顿时白眼一翻,直接软倒在椅背上,喃喃道:“爹,女儿对不起你啊”
“聂风,步惊云,你们两个竟敢这样荼毒我爹,你们给本小姐等着!!!”
第74章 设局
今日是聂风前去看望严盈的日子。
自绝无神死后;严盈与破军、绝天三人便一直居住在靠近天荫城的小村落中。
曾经的严盈追求名利浮华,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子,如今活了大半辈子,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倒也渐渐将那些看淡了,只一心一意地守着情人与儿子过日子。破军碍于严盈;对于绝天颇为友好,只是绝天却横看竖看觉得破军不顺眼,连带着对不顾他的反对硬要与破军在一起的严盈也有了怨气。
“天儿,快下来。你哥哥今天要回来,你快去沐浴梳洗一番,换上娘新给你裁的衣裳。”严盈站在门口处朝外看着坐在树杆上的绝天。
绝天撇了撇嘴:“你既然都有儿子了,还需要我做什么?”反正;他也只是个拖油瓶。
自从得知绝无神的死讯后,绝天行事颇为逆反,连严盈的话也渐渐不大听了。
“天儿,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这种话?你这是在戳娘的心窝啊”严盈秀美的柳眉蹙起,露出难过的表情。
绝天到底见不得他娘难过,听见自家娘话语中已带鼻音,赶忙下了树,一面向严盈走去,一面劝慰:“好了好了,娘你别难过了,都是儿子不对,儿子不该说这话,惹娘伤心。”
就算对严盈与破军之事再怎么不满,这也是从小宠爱自己,呵护自己长大的亲娘。
“娘也知道,你爹去世之事让你一时无法接受。娘不逼你,但是,天儿,娘不希望你下次再说这样的话,你是娘的宝贝,是娘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在娘的眼中,你与风儿是一样的。”
“娘,”绝天握紧了拳,周围的气息有些低沉:“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天儿”严盈小心地观察了绝天面上的情绪:“你爹自诩天下无敌,神功盖世,单枪匹马地闯入了天下会,因不敌天下会帮主而亡这些,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娘,既然知道这些,你难道就没有想到过要给爹报仇吗?”少年终究还是藏不住心事,愤怒地道:“娘,我不明白,不明白您为何可以对爹薄情至此!爹尸骨未寒,您就可以与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爹死得冤枉,您竟不思量着为他报仇,您到底心里有没有我爹!”
“天儿!”严盈用手捂住绝天的嘴,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方才松了口气:“天儿,你知不知道,这是天下会治下的领地。就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若是被他人听了去,我们母子二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天儿,听娘的话,啊,不要再想着为你爹报仇了,你爹有今日,他自己也得付很大的责任。”
“我不!”少年的话语中透着一股狠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凭什么要我忍?”
“不忍,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想直接打上天下会去?”
绝天冷哼一声:“有何不可!”
“匹夫之勇!凭你的功夫,只怕还没有见到天下会帮主,就已经死于非命了!”严盈对绝天竟有这种危险的念头感到很是焦急:“天儿,听娘说,天下会帮主不是一般的人,他不是我们母子能够惹得起的,你不要去招惹他。”
绝天不想再听,转身欲走,却听严盈在他身后悲戚地泣道:“天儿你是想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娘,我答应你,至少在我有能力同天下会帮主正面一较高下之前,我不会去找他。”
听了这话,严盈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却没有看见,背对着她的绝天眸中的挣扎与最终沉淀下来的狠厉。
“天儿他总想着去找雄霸报仇,我寻思着这不是个办法。况且,风儿是雄霸的弟子,难免会给他招祸。不如,等这次看了风儿之后,我们就找一处偏僻的地方,远远地搬走吧?积年累月的,总能让天儿歇了心中的念头。”
“盈,你舍得聂风吗?”
“是我太贪心了,世间之事,岂能十全十美?我现在只希望风儿与天儿安然无事。纵然我不在风儿身边,只要我知道他过得安好,便也便也足够了。”
“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听你的。”
“”
一个人影站在窗外听着这样一番对话,露出了冷笑,他挑了挑眉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绝天,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你的娘亲,你爹的好妻子呢!
“怎么样,下定决心了吗?是就这样默默无闻地远走他乡,放着爹的大仇不报,为你那个好哥哥让路,还是舍了你的好哥哥,为爹报仇?”
绝天沉默了片刻,来人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看着他挣扎的表情。
过了好一阵,绝天道:“他是我杀父仇人的儿子!我的哥哥,只有一个!”
“好!不愧是爹的儿子,不愧是我绝心的弟弟!”绝心拍了拍绝天的肩膀:“我们兄弟俩,一起为爹报仇!”
“嗯,哥!”
绝心从怀中摸出一只瓷瓶递给绝天,这里面装的原是一粒丹药,现在已被绝心磨成了粉。
“待会儿聂风来的时候,你娘必会留他用饭,你找个时机,将这粉洒进聂风的饭碗中。”
绝天皱眉:“这是什么?先说好了,别让聂风死在我娘面前,否则,她又要难过了。”
“自然不是毒药。聂风这么好用的棋子,岂能够用一枚毒药毒死了?这是傀儡药,你给聂风服下,日后,他就为我们所用了。听闻这些天他在为天下会帮主做汤,到时候,让他给天下会帮主下毒,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给天下会帮主下毒?这也太”
“别天真了,我的傻弟弟!你以为,当初雄霸打败我们爹的时候用的手段,就有多光明正大吗?凭借爹的本事,若不是天下会之人围拥而上,以多敌少,爹又岂会落败?你我二人现在势力全无,连无神绝宫也被天皇收了去,若是你还想着硬碰硬地与雄霸较量,只怕这一辈子都别想为爹报仇!”
见绝天被自己说得有些松动,绝心又道:“害了爹的人,都该死!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们都要送他们下地狱!”
绝天的眼神渐渐坚定,他从绝心手中接过瓷瓶:“对,说得没错!”
因为聂风的到来,无论是严盈、破军还是绝天,都严阵以待。
严盈思子心切,见绝天也守在桌子边寸步不离,以为是因为他重视聂风这个哥哥的缘故,很是高兴,又怕他累着了,便道:“天儿,你先去歇息一会儿吧,你哥哥他还得大半个时辰才能到呢。”
绝天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用袖摆擦了擦额上渗出的汗:“没事,我就坐在这里等聂风他到。”
绝天的身子有些僵硬,这是他在处于紧张状态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严盈在厨房中忙活着没有注意,破军却注意到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打量了一会儿绝天,旋即收回了目光。
过了一会儿,距离聂风到来的时间已只剩下一刻钟,严盈将准备好的菜一样一样端上桌头,虽只是些家常菜,却也香味四溢,让人格外开胃。
绝天当下就要帮着严盈摆碗。他刚接过一只碗,准备放在聂风常坐的位置前,手中的碗就被严盈抢走。严盈笑盈盈地捋了捋他衣袖处的褶皱:“不用你做这些事,娘来就好。天儿,你今天可是有些高兴过头了,怎么把衣袖都给扯皱了?”
“刚才没有留意”绝天讷讷地道。
“行了,你去坐着吧。男孩子啊,就是粗心!”
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严盈蓦然起身来到门前:“风儿!”
无论怎么看,严盈都觉得自家儿子瘦了,又想起日后自己搬走了,怕是不能再就近照顾聂风,心中有些发酸,面上越发柔和慈爱,不断为聂风夹菜:“风儿,你再多吃点。”
在这过程中,绝天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对聂风下药。由于破军早有所觉,就是他仅有的几次机会,都被破军不着痕迹地挡了过去。
眼见着一场家宴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