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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般说,杨母终于放了心,于是便笑道:“你亲自保的媒,哪有不妥的道理,这门亲事,我应下了!”
杨桃站在窗外,偷听至此,也笑了,心想,高高大大,家底又好,自己十八岁了,是时候该嫁了!再不嫁,恐怕就真的成老姑娘没人要了!
曹婆子见杨母一口应了这头亲事,心中暗喜,忙又说了几箩筐的好听话,告辞而去。
曹婆子走后,杨母把杨桃唤进屋里:“儿啊!你表婶方才提的亲事,娘方才已经答应下来了!那家是个独子,人又生得高大,你可愿意吗?”
杨桃红了脸,低下头,小声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娘既然都答应了,女儿还有什么可说的!”
杨母笑道“既然如此,叫他家捡个日子来下聘,年底你就好出阁了,赶紧回去绣你的嫁妆吧!”
这时,杨柳牵了玉姐的手,进得门来,杨母忙招手叫道:“柳儿,你这次回来,正好赶上你妹子出阁呢!”
杨柳听了,又问了章家的境况,然后点了点头:“娘!这门亲的确可以做得,最要紧的是,后村抬腿就到,不像我,嫁得这般远,十几年没能承欢膝下!”
听了女儿的话,杨母皱眉道:“我这些儿女,眼看着是越来越远了,你和桃儿出嫁,二光过不了多久就要举家搬进滁州,三光明年春闱若考中了,也要举家去外地上任,只留下大光一个,又是个没老婆的!”
“娘!二哥什么时候搬到滁州去呢?他有那么多银子置房子吗?”杨桃忙问。
|“妹子!你太小看你二哥开的那间店铺了,他人本来就精明,做酱的手艺又好,如今几个月过去,那房子的钱,早赚到手了!”
杨母缓缓点头“柳儿!你话是没错,只可恨,那翠娘太刁滑,不然的话,娘靠着老二,晚年或许能享点清福!”
杨柳听了,半晌不语,最后方冷笑道:“娘!您老走着瞧吧!到时候,自有人替你出气报仇!”
“柳儿!你这话怎么说呢?二光那般听老婆的话,还能指望他给我出气?”
杨柳摇了摇头笑道:“天机不可泄露,您老只等着瞧就好!”
傍晚时分,二光又从滁州城里回来了。
灯下,翠娘望着那一堆白花花的银子,欢喜得笑眯了双眼:“相公,年底,咱们就能买宅子了!”
“娘子!哪里需要年底,下个月就可以了,我已经看好了一处宅子,讲定了三百两的价钱,明年开春,你们母子就可搬进去。
翠娘白了他一眼:“也不是光有宅子就成的,你总得买个小丫头伺候我们母子吧!”
二光攥住了翠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娘子,所以我说要明年开春呀!过年生意一定火爆,到时候我们积攒了上千两的银子在手里,你就安心在城里做财主婆罢!”
翠娘点了点头:“你家这么窄小的房子,我早就住够了,你可要快点!”
二光见涛哥在床上熟睡,就上前动手去解翠娘衣衫:“这个不劳你说,我自然比你还急!”
次日一早,二光骑了新买的一匹大青马,自回滁州照应铺子。
路过姜家的木器铺子时,二光不禁朝里面瞅了一眼,只见姜广正在铺子里忙碌,想起自己大嫂被他拐走,此时定是藏在城里某个角落,不禁暗暗为自己大哥感叹。
回到自己店里,却见两个伙计正在议论姜广:“那姜大爷的的娘们,可真他妈的漂亮,也不知他从哪里带来的!”
“你们在说什么?”二光忍不住插嘴。
两个伙计见他来了,急忙低了有,各自干活去了。
二光便问其中一个伙计:“石头!你方才说姜大爷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石头便答:“是隔壁木器铺子里姜家少爷的女人,看样子不是正经媳妇,生的却妖娆!”
“你亲眼看见了,。她住在哪里?”二光心中一动,又追问道。
石头摇了摇头:“我们只是在街上远远地看见过,哪里知道她住在哪里!”
二光这才作罢,自去柜台整理账目,石头却冲另外一个伙计挤了挤眼,一脸诡秘神情。
这日黄昏,二光关了店门,和三个伙计自去后院吃饭。
吃完饭后,石头问:“东家!这大长夜的,你也不出去玩玩?”
“玩?”二光失笑:“天都黑了,铺子也都关门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石头嘿嘿一笑:“东家真是外行了!也罢,今晚我就带东家去玩一玩,这滁州城里好玩的可多了!”
二光听他这般说,便也来了兴致,点了点头:“好!就看你能拿出什么新鲜玩意儿!”
于是两人起身,开了后门,来到街上。
石头在前面引路,边走边道:“东家,我三岁起就来到这滁州城,跟着我叔叔过活,这城里,就没有我不曾去过的地方,你叫我指路,那就找对人了!”
主仆二人来到东大街,只见街上每一家铺子都亮着灯,二光仔细一看,多是酒楼茶肆,便道:“今儿吃过晚饭了,要不我们去喝茶吧!”
石头笑道:“东家请我喝茶,我当然要去!”
喝了茶。又吃了些糕点,石头便引着二光一直往小巷里走,二光有些奇怪:“石头!这小巷子有啥好玩的?”
石头也不回头,只笑道:“东家去了就知道!”
来到一家小红门前,石头敲开了门。
一个穿着青绸棉袄的中年妇人打开了门,见是石头,就骂道:“你这小猴儿崽子,还记得干娘家的门儿!”
“干娘!我新换了东家,店里生意忙,我走不开啊!”
那妇人瞅了二光一眼,石头忙笑道:“这位大爷便是我新换的东家,有的是钱呢!”
那妇人听了,眉开眼笑,招呼二光进来坐,又扭头对屋里道:“红霞,快出来见你干哥哥!”
屋里应了一声,随即出来一个婀娜的身影,二光一瞧,只见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肌肤如雪,容貌妩媚,身段丰满,竟是个美人儿!
石头见二光有些发怔,便笑道:“东家,我叫红霞妹子陪你喝酒唱曲好不好?”
二光这才明白,原来面前的这个美人,竟然是个暗娼!
见二光面露犹豫之色,石头又笑道:“东家,像您这样的东家老爷,个个都暗地里包养女人,您就算不包养,也要尝尝滋味,这才不枉活了这一世啊!”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现在恢复三千一章,最近在构思新文,却被新文的名字弄得纠结不已,不知道用哪一个好。哎!
☆、92章
听了石头的话;二光不禁朝那个叫红霞的女子瞧去;只见她媚眼如丝;含情带笑凝视着自己;胸前衣领开得极低,那胸脯鼓鼓囊囊,比翠娘丰满多了。
红霞见二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便嫣然一笑;上前拉住二光的手:“哥哥,我服侍你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二光只觉得红霞一双小手又软又滑,心头一阵迷糊;那腿脚便再也不听使唤;跟了红霞到桌前坐下。
这边石头早已跟了那妇人去了厨下,将一碟碟菜肴搬上桌来。
红霞劝了二光喝了几杯酒,便抱起琵琶,轻启朱唇,唱了起来。
二光瞪着眼睛,盯着红霞的笑颜,听着她黄莺般动听的歌声,心里暗暗感慨,有钱就是好,以前在乌山村做农夫的时候,哪里会有这般享受!
一曲唱罢,红霞放下琵琶,款步来到二光面前,端起一杯酒:“哥哥!再喝一杯吧!”
二光伸手去接酒杯,红霞突然又用手轻轻挡了一下二光的手,然后将那杯酒放到自己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酒杯边上随即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唇印。
红霞指着这唇印悄声道:“哥哥!你就按着我的唇印喝,好不好?”
二光的心猛跳了几下,见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再也忍耐不住,便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
红霞咯咯笑道:“哥哥好粗鲁!人家不要啦!”
语气柔媚,哪里是责怪,分明是鼓励,二光一听之下,只觉浑身热血沸腾,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红霞搂在怀里,又亲又摸起来。
红霞嘴里嗯嗯两声,轻声道:“哥哥,床在里间呢!”
二光听了,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大步迈入离间,将她放在床上,急不可耐地一把撕下了红霞的衣衫。
红霞嬉笑着,伸出雪白的膀子,将桃红色的帐幔放了下来。
这一年的雪,来的特别早,离过年还有两个月,天上就飘起鹅毛大雪来。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二光借口说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回家的次数便稀了许多。
翠娘一个人带着孩子,甚多不便,杨柳见了,虽然心底厌恶翠娘的为人,可侄儿毕竟是杨家骨肉,便也经常帮她带带孩子。
这日,因为雪天没什么活做,全家人便围坐在火炉便烤火取暖,闲话家常。
翠娘见杨桃手里绣着五色丝线的鸳鸯戏水肚兜,便笑问:“小姑!你这肚兜也绣了好几个了,莫非都是鸳鸯,就不会换点别的花样?”
“二嫂,除了鸳鸯,还有什么好的彩头?”
“好的彩头可多呢!鱼戏莲叶,喜鹊登梅,凤凰牡丹,可不都是好彩头吗!”翠娘答道。
杨柳见杨桃一脸专注,便笑问:“桃儿!明日那章家妹夫便来下聘,你可要看仔细了,若看不上,还是可以退亲的!”
杨母忙瞪了女儿一眼:“什么退亲!既然答应了,哪有反悔之理,你也不想想你妹子多大的人了!”
杨柳见母亲动了真格的,便一笑住口,转了话题。
杨桃却在心里暗暗期盼,但愿老天有眼,这个未婚夫生得不丑就成!
第二日,杨母特意起了个大早,将院中积雪打扫干净,房中家具都擦拭一遍,等着新姑爷上门下聘。
吃过早饭没多久,就听见曹婆子在外面敲门:“表嫂子,快开门,新姑爷来下聘了!”
杨母对杨桃叫了一声:“桃儿!你回自己房里回避一下!”
说完,便自去开门,门开处,见曹婆子身后,果然站着是一个高高大大,体格健壮的年轻后生。
杨母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后生的脸,只见脸色虽不白净,可五官端正,虽不俊美,可也大大方方,绝对看得过去,心中便暗暗欢喜起来。
曹婆子见杨母神色,知道她心中满意,便笑道:“章贵,快叫岳母!”
章贵忙叫了声岳母,杨母喜欢得眉开眼笑,将二人让了进去,自去泡茶待客。
章贵想起聘礼尚在门外,便复又来到大门外,将那满满两大箱子布料和礼物搬进房里。
杨桃在窗户后面见了章贵模样,倒也满意,见聘礼足有两箱,也很是高兴。
三光昨天就被母亲告知妹夫要来下聘,便向先生告了假,同大光一起,又请来了族长和杨二叔等人,摆了满满一桌子酒,章贵在席上一一敬过,直饮到日落西山,章贵才告辞而去。
黄昏时分,三光回到自己的小院。
奔月见他回来了,将炭炉又加了炭,三光伸出脚,烤着冻僵的脚底:“娘子,桃儿的这个女婿,忠忠厚厚的,我看还成!”
“是吗!”奔月一边纳鞋底,一边漫不经心地答他。
“桃儿自小被娘娇宠惯了,若是嫁了个脾气暴躁的,恐怕桃儿要受苦,如今这个女婿,娘和姐姐瞧着都挺放心的,我也放心了!”
“相公,你们也不能光看女婿如何,最要紧的,是章家那老太太为人如何,听说那家是独子,日后必定要跟婆婆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