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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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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对未知自然力量的恐惧迅速地抽空了他的力气,他觉得自己往前迈一步,都是不可能达成的天堑。
  许根在他耳边不停地念:“程昔,走,快走,不要放弃,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
  其实说到后来,程昔已经听不清许根究竟在说一些什么,也可能许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胡话,但是程昔能够听见许根的声音,似乎只要这个声音在,人在,信念就在。
  ——心之所愿,无所不成。
  ——很多奇迹的诞生,都是因为一个坚信不疑地心。
  他们两个一直走到雪林里面的时候程昔都惊魂不定,不时地回头张望,“再走远些,雪崩的范围我们谁都说不好,功亏一篑死在最后一刻的麻痹大意,那我们两个一定是最大的笑话。”
  许根握住他的手,“不会的,即使要死,我也给你做垫背的。”
  “是生是死,我们说了不算,用什么姿势死在一起,我还是可以做决定的。”许根痞态一展无疑。
  程昔低头,沉默了一秒,又抬头定定地看着他,“这是你说的,要是真是躲不过,你要记得,躺在我身子底下,下辈子,我还去找你,换我压你。”
  “好,什么姿势都依你。”
  不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讲这样的话真的很不合适吧!不应该是山盟海誓,生死与共什么的吗!
  两人不知道往前又走了多久,雪山里面多是小路,加上天气阴霾,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以求在陡峭的山路上能够走得更稳,只是还是免不了时不时要被横在路上的枯枝烂叶绊到。
  许根在前头用力劈开一条枯枝之后喘着粗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留下来的汗水,“歇一会儿。”
  他们带来的人少说有百人,可是现在,程昔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够生还,他们早在不经意地时候就被冲散了。
  程昔握紧手里面用来支撑走路的树枝,坐在被冻僵了的硬土上默默无言。
  “别睡。”许根搂住程昔,提起了刚刚关于程彬重病的事情来吸引程昔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候提起这事,无疑是在程昔心口剜了一刀,但是他别无选择,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活下来,不是独活,他们两个就是交颈迁移的天鹅,一个死了,另外一个也无法独活。
  “你程添爸爸是真的吗?”
  说起这个程昔往冻成紫红的手上哈了口热气,他开心地笑了,“重病的不是添爸,是程彬,前面技侦跟我说是他被气得旧病复发,引发了全身的器官衰竭,那时候正好我添爸感冒去医院开药,哪知道将军的那探子把他们两个的名字弄混了,将军估计到死都以为我对自己养父的生死不顾。说来可笑,程彬也算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许根搂着程昔,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两人紧紧抱着取暖,他轻声说,停在程昔的耳里,就像是用尽了毕生的温柔,整个人就像是落在羽绒被里那样轻柔温暖,“我找人诓他入了香港股市,他挑的那只股,一开始我就知道有问题,后来庄家被捕,被警署控告操控股市,全面崩盘,程彬来不及扯出,只能陷在里面。他被你整的已经退到了墙角,现在赌上了全部身家可谓是血本无归。”
  程昔仰头,透过努力向远方高处延伸的树枝的枝桠,一直向上,向上,像是要抢夺那一点可贵的阳光,又像是要挺破苍天,雪崩过后天空很快一点一点的晴朗起来,灾难过后的天空是一种见所未见的清澈和绚烂。
  一碧如洗,可是再眨眼,又仿佛五光十色。
  这样穷奢极欲的美景,程昔无法用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字表达,他只能把这种感动收在心底,毕生不忘。
  “你怎么能确保他上钩?”程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墙倒众人推。”
  “呵呵,我家根儿真能干。”程昔轻笑,“我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想要看一看,我们用双手创造出的世界。”
  和未来。

  58、完结

  程昔和许根历尽艰辛从雪林里面灰头土脸爬出去之后;程昔顾不及休整,一杯热茶刚下肚,他就要忙着去茫茫雪地里找人。
  许根从草垛上面拿了个毛氅给他裹上,拉过他的手揣在兜里;嘴里虽然在埋怨但是脚下步伐利落有序,“你怎么性子就这么急。”
  “并非我急性,现在找人过去搜人,能找到一个是一个,虽然这次带的都是佣兵,不是我们自己训练出来的,但是怎么说别人都是性命相托;我自己,这些年来多多少少手上算不上干净;尽人事听天命,也算是了了这一段因果,是是非非,还是少沾身的好,背负的多了,迟早要还。”
  许根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程昔要来上这么一段智慧人生,他闻言微怔,让程昔这样清清白白的人惹上杀戮,他多多少少于心有愧,程昔却说别人羡慕我们是过命兄弟,有这样深厚的情谊还来不及,他又怎么会想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许根看着他的背影,黑色毛氅在雪地里就像是个渺小的黑点,脚面上露出藏袍白色的毛边和华丽的花纹。
  程昔忽然回头,问他,“想什么这么认真?”
  许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这么肯定地说:“以后就让你在家享福,再也不要受这个苦。”
  “哎,你啊”程昔点点头,转了一下眼珠,“那你可要小心,日后再叫我出手,你要付的代价可就大了。”
  许根的脸上被冻的紫红,咧开干燥的双唇,露出一个清爽的笑容,一口白牙给他加分不少。
  程昔找来帮忙的人是这片区域里面有名的富户,相比起生活条件一般的牧民,这位大户算得上是脑子活络的知识分子,生活上更是精致奢侈。
  程昔想要许以重金,却被这位商人拒绝,许根私底下拍拍程昔的手背示意他安心,自己和对方攀谈的时候却是留了一个电话,表明了日后欢迎他们去京城做客。
  程昔要求不高,活人能找到一个是一个,没有活命,就是尸首,也该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临走的时候,他回首望了一眼银白色的世界,他相信很快就会有军方来这里清场,上层对将军这个毒瘤不是不想除掉,而是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经历来收拾,他们这下,也算是为民除害。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石头终于被搬开,忽然喘过气的感觉,就像是浑浊的空气呼吸久了,忽然到了空气纯净的高处,云里雾里还有些醉氧。
  飞机上的时候,程昔靠着座椅仰头闭目,声音含糊地说:“我想小鸡腿。”
  “恩。”
  “还有小疯子。”
  “父亲有赵敏述照顾,我很放心。”
  “恩。”许根知道他是在说程添这个养父,其实他是应该好好感谢一下老丈人,养出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
  “很快到家。”亲情的概念在现代社会中似乎淡泊了许多,但离家久了的人总能体味出异乡异客的漂泊无根,这才醒悟原来家庭的烙印早已深入骨血。
  许根扭头再看程昔的时候,他已经慢慢把脑袋滑到许根的肩上,垂着睫毛睡着了。
  许根微微动了一下肩头,也闭上眼,听着飞机轰鸣的声音坠入梦乡。
  事后,程昔问许根,“是你自己的号码?”
  许根摇摇头,“怎么会,说实在的,人在社会上行事走动,离不开关系两个字,我给了他一条线,能不能攀上我们,连成一张网,就看他的个人本事。我知道,你又想来考校我了是不是,你找这个富户去搜人,是看中他见过世面,知道好歹,人心中有畏惧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然能够管住嘴不会乱说话。至于你最开始无非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需要钱,可是更需要一个走更远的机会。”
  程昔搂住许根的脖子,修长的身子半挂在许根身上,忽然露出痴态让许根虎躯一震,“根儿越来越聪明了怎么办”
  许根扶墙,“说好不叫这个名字的呢!”
  程昔在家里就显得随意很多,卧房里面还是他们走的时候的样子,小鸡腿早在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就大吼一声冲过来,企图程昔身上未果,兴奋地跟磕了药一样在客厅的沙发上飞速攒动,小爪子挠动沙发表面声音就跟开了电影声效似的还带着“动次打次”的节奏。
  后来师兄上门做客的时候,特意说起来,说沈新秋是个大才,他希望可以带着沈新秋去国外学习,还鼓动程昔也继续去欧洲学习艺术。
  程昔在家掌勺,大勺一挥,“红尘中人,俗事缠身,就不再做那高雅之士了。”
  这一桌菜色香俱全,小疯子作为程昔的忠粉,拿个手机啪啪就把菜色都拍下来了。
  许根托腮问他,“这是做什么?”
  小疯子眉目淡淡的,一副方外人士的高深与清冷,哂道:“可以投给杂志社。”
  程昔脚下一崴,幸好这几年还没有围脖,要是有了小疯子是不是还要艾特舌尖上的中国啊!!
  师兄在一旁看他们几个凑一块很是热闹。
  程昔又说起刚才的话题,他反倒是对沈新秋在艺术这了路上寄以厚望,孩子条件好,又有兴趣,何乐而不为。他
  眼神瞬间亮闪闪地看着小疯子,“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师兄去闯荡闯荡。”
  小疯子答应的很干脆,声音听着软糯可人,但是说出来的话倒是铿锵有力,“好,程昔哥,拳拳盛意,不敢辜负。”
  一桌人哄堂大笑,“好,好,小疯子以后肯定有出息。”
  程昔向师兄举杯,“沈新秋就交给你了,他入了我家的门,就跟我半个弟弟一样,虽然鸡飞狗跳的事情弄出来不少,但是回想起来,还都是些惹人发笑的开心事。”
  许根等人都走了才跟程昔说:“你是不是对沈新秋太上心了一点。”
  程昔用了论语里面的一句话来解释,“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沈新秋孤苦伶仃,也是我们把他从乡下带回来,我们两个的成长经历充满遗憾,但是不管怎么样,小疯子可以多两个选择,我就算是杠杠的有良心啦。”
  是,他许根也就是看上这样的程昔,无论遇到什么事,总有自己的一番道理,所以看起来好诱人!
  师兄一口应承,也没想到,大家再见,都是许多年后的事情,那时候沈新秋也功成名就,有了自己的一番事业,从国外捧得国际大奖,除了西乐,国粹戏曲也没有丢下,俨然是名师高徒,前途无量。
  后来访谈的时候,小疯子也多次感慨和程昔与许根这一份人生转折的际遇。
  许根那边,他自然是带领自己的公司团队在市场上拼杀出一份自己的功绩,属于许家的东西,他没有动,许家姐姐有时候会来,但是两家人来往不算密切。
  程昔没有想众人猜的那样,既没有搞艺术,也没有做商人,而是赞助了一个孤儿院,兼任青少年艺术学院的副校长,专门针对经济条件或者身体条件不足的儿童,给他们提供一个能够学习一技之长的机会。
  按照程昔的说法是,有时候,人生,就是差一个机会。
  好在,他这辈子没有错过。
  说到熟人,邵文钊和李意风不得不提上一句,有一次路上程昔和许根去超市的时候,在路边等红灯,正好一辆车擦肩而过,车主似乎注意到他们两个就把车靠边停下来,车窗摇下来一看,邵文钊探出头打招呼,副驾驶上李意风也挂着笑。
  回来之后其实程昔跟李意风通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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