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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肯河,为我们泣血的爱情作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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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清白的,就可能解决你的问题。怎么,你不相信自己吗?”凤友听了,心里一震。他感到,红涛是在暗示,她已经有了办法,可以为他洗雪冤情。她有什么办法呢?是靠她的爸爸?常书记可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他能出面,凤友的问题就可以重新审理,冤情大白的日子真不是做梦,他获得合法的身份,也真是可能的了。问题是,怎么能向常书记说这事?有谁会相信他?红涛好像是相信了,可是,别人呢?还没等他辩清楚,早就被投进公安局了!他想跟红涛好好谈,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把握。但是,她作着另外一个几何题,提出了自己的解法,让凤友找出另外一个证明的方式。凤友叹了口气,逼着自己埋头做了起来。

  “你想考什么专业?”她问凤友。

  “我?我…不知道。”凤友说。

  “我想考法律。”她说。

  “法律?”

  “是的。”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一股笑意。“我想当律师。”

  在那些日子里红涛只跟他一块复习,从不多说一句话,不随便回答他的问题,如果笑一下,也是那种最淡然的笑,不多不少地表达出她对一个题目完成之后的满意。凤友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仅是一个“共同复习”的。她的这种态度,让凤友又惊讶又伤心,觉得自己的人格在她那里越来越少,简直是不存在的了。他有时候要表现自己,开个玩笑,说出一个比喻,或者讲一个传说中的故事,为的是引起她对自己的刮目相看。结果是,她听了,却没有反应,根本就没有多看他一眼。常家的人都以为是凤友在帮红涛复习,自然都高兴,没有一点怀疑。红涛从来不跟他们多谈,凤友的情况,只有她一人清楚。家里人只是对李英跟红涛突然绝交,很不理解。在饭桌上,他们想方设法地打听,常姨更是多次联合大姐二姐,直接到红涛的屋里来开谈,结果,他们什么也没得到。红涛根本不理她们,看着她们的眼睛,却不跟她们说出真正的原因。常家的人对红涛又是怕又是气,却谁也没办法。“这个小兔崽子啊,到底像谁呢?”常姨在客厅里谈到小女儿时,大发脾气。听者是她的女儿女婿们,自然是,谁也没敢接她的茬儿。

  凤友对李英跟红涛断交,从心里往外高兴,因为,他对那个大学生从无好感,一看到他的影子便又恨又怕,更主要的是,他不愿意红涛身边有别的什么人。凤友对红涛怀着特别复杂的感情。他对自己说:“不,这决不是男女之情,因为,颖妹是我的一切,今生今世,我再不会爱第二个女人。如果我真地对哪个女孩于有了感情,也要把它深深地藏到心底,让它更坚定我对颖妹的爱吧。”他觉得,对尼明的喜欢,是这种爱的升华。现在,他对红涛不敢接近,心里也有一股热情在涌起。那不可能是爱,甚至不像是好感。他说不上那到底是什么,只是,他怕她,又喜欢接近她,同时,更要李英那样的人离她远点。他没去想李英为什么会跟红涛突然吹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对自己说。

  吃过午饭以后,常姨骂骂咧咧地转过一圈,便要睡上一个长—长的“小觉”。这,正是凤友可以用功看书的大好时机。因此,他通常在两点钟去红涛那里。今天常姨提前进入了小觉状态,凤友一点半钟就没事了,便来到了红涛的房门前。他知道红跟他一样从不午休,应该正在看书。屋门开着一道缝,更使凤友相信她正在等着他呢,便推开门,小心地走了进去。一个男人的说话,从里面传了出来。“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这么不讲一点情义了。”天啊,是李英,对,正是他的声音。红涛没有回答,好像,她根本就不在屋里,虽然凤友知道,她一定是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李英,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只听李英又道:“你不说,难道我是傻子,就不知道吗?自从……自从那小子来了以后,我就感觉,你对我变了。别看你表面上装得挺像,可我明白,你的心开始变了。”凤友的心头猛地一跳:他在说谁?

  什么变了?红涛还是毫无动静。“你觉得他有诗人气质,觉得他举止不俗,谈吐不凡,肯定是一个有出息的家伙,对不对?”李英的声音,越来越激愤了。“你认为我是庸才,是粗俗不堪的,是不配跟你交朋友的,我早知道。那天我跟张洛来看你,你当着他的面跟我吹了,又不告诉我为什么,红涛,我怎么受得了啊?这两天,我简直要疯了。”

  “你永远不会疯。”红涛平淡地说,“你什么损失也不会有的。我知道。”李英叫了起来:“你怎么这么说?”红涛道:“因为,我了解你。你想的,说的,做的,一切都必须跟你自已有关系。除此之外,你对生活再没有别的感觉。你是我见过的最自私的人。”李英沉默了,半晌才道:“就是因为这,你跟我吹了?”红涛没再言语。只听扑通一声,好像什么东西倒在地上了,便听李英哭道:“红涛啊,红涛啊,求你了,别对我这么狠,别这样啊,你太狠了,太狠心了。咱们好吧,像以前一样吧。啊,不,我一定要对你更好,一定再不惹你生气了,我要做一个跟以前的我不一样的人,从头到脚,再也不一样,你相信我吧!求你了……”凤友站在门口,已经迈出了一步,正看见李英跪在地上,跪在红涛的面前,身子直直地朝着她倾斜,好像,就要倒向她,倒进她的怀里了。凤友不由自主地,就要上前,好像要保护红涛,防止她受到可能的伤害。红涛坐在椅子上,像是没有看见眼前的李英,眼睛一眨不眨,表情没有半点的变化,淡极了。听到门口动静,是李英先跳了起来,回看凤友。而红涛,却像是没有感觉,一眼也没有朝这边瞧。

  “都是你这个混蛋。”李英咬牙切齿,朝凤友一步步走过来,“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我要……”他的眼镜,已经脱落到了鼻子头上,眼睛显得那么大,那么空,黑眼仁只有小米粒那么点了。他抄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把暖壶,要朝凤友打来。暖壶停在半空,足有一分钟,然后,他突然把它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喷出了热水泡。他一跺脚,一扭身,呜呜地哭着跑出去了。远远地,能听到他的重重的、踉跄的脚步声下了楼。

  凤友脸色苍白,牙齿打着架,看着红涛。红涛也凝神看着他,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把门关上。然后,她走到他的对面,在离他有一米远的地方站住,平平常常地对他说:“你都听见了。但是,你不要误会。我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好感。更谈不上,对你会有什么友情之类的东西。我们中间,什么也没有,也不可能有。你要永远爱刘颖,永远地、一天比一天深地爱她,因为,她是你的初恋,是你的最珍贵的爱情。她为了你,已经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如果在你的心里存在一点邪念,如果你胆敢背叛她,你听着,我第一个就不饶你,我要代她,判处你的极刑。你,明白了吗?好吧,现在,看书吧。咱们对一下历史填空题。”

  凤友越跟她接触,越发现她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孩。她的沉静的性格,不苟言笑的人生态度,对所有人都毫无感情流露的模样,还有她的静如春水的眼睛,白嫩的小手,几乎是透明的脸蛋,都使他一天比一天觉得,这个女孩子不是凡人可以亲近的,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超出灵与肉的东西。也许,她真是天使,是用纯美的诗与荷叶构成的。从没见她哭过,也没见她开怀大笑过。当她对着别人微微地笑一下,表示高兴时,突然地,她就会恢复淡然的面孔,再也不笑了。

  凤友一连几天都做着怪梦,没有情节,甚至,说不上什么内容。里面总有一个像是李英那样的概念性的东西,走来走去,对凤友发出了阴冷的威胁。凤友想抓住它,想问个究竟,它却是那么涔溜,每每地一碰到手指尖,它便飞快地游走了。而凤友不注意的时候,它又回来了,继续朝着凤友发出那种带有寒意的风,那种深深的、令人不安的敌意。凤友很想跟红涛说说自己的担心。第一,他不明白自己这样下去,会有什么结果。他不相信,红涛能让他合法地生存,更不相信自己会考大学。第二,他总觉得,那个李英不是善与之辈。他当时看凤友时,那股怨毒的目光,令凤友一想起来就要打一个哆嗦。但是,红涛是那么平和,那么清淡,对什么都不重地点一下头,或者摇一下头,对凤友的问题,她会怎样反应呢?凤友知道,她什么反应也不会有。但愿,她已经有了主意,知道怎么安排凤友的命运了。但是,她真地知道吗?

  “不,她不可能知道,因为,她不可能改变我的命运,不可能为我洗雪冤狱。她只不过是要利用我,用我来摆脱那个李英。仅此而已。李英那样对她说的时候,她并没有反驳,使那家伙相信,我,是我,把他给挤掉了。哈哈哈,这怎么可能?我有何德何能,可以跟李英那样的精英竞争?真是天大的笑话。她是要让他相信,相信不可能的事。而实际上,她对我说得再明白不过:在我和她之间,不可能有别的关系,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任何的人与人的关系。”

  想通了此节,凤友开始恨起红涛来了。是的,这是真正的仇恨,是由耻辱、羞愧、受骗感、失落感、尤其是深深的恐惧感所引起的深刻的怨恨。他恨她说话的声音,恨她的平稳的步态,恨她偶尔的微笑,恨她那种举重若轻的处理人与人关系的能力。甚至她吃饭的样子,喝水的声音,还有她本该发出动静时却悄无一声的举止,都让凤友打心里往外嫉恨。什么一起复习,什么考大学,都是她的女人的奸计,她还是要找一个帮她温课的人,有了我,她就可以随便指使,同时,还胜利地甩掉了那个她早就烦透了的李英!多少可怕的女人啊。披着鸽子羽毛的乌鸦,狼一般凶狠的羔羊——莎士比亚说得真没错!甚至这天,红涛把一封信拿过来,递给凤友看,凤友也小心地接过去,一时不敢打开,好像是怕那信封会突然爆炸。

  那是李英写的来信,是一首诗,回忆了他跟红涛的“青梅竹马之恋”,表达了他最近的思念,幻想了他们未来的更美好的生活。在诗的最后,他请求红涛也爱他,“哪怕像我爱你一半那样爱我”也可以,希望他们能在明天就恢复关系。凤友看完,不得要领,把信要还给她。红涛却示意他再看看信纸。凤友这才发现,在那张“省农业厅办公用笺”的信纸后面,还有字。比起前面写诗的字来,这些笔迹显得草而慌张,显然是写字的人在心擅—最兴奋时写的:“我已经发现一项重大秘密,涉及到你们家的名声,还有你本人的前途。因为太重要,不能电话里讲。所以,不要拒绝,请速与我联系,我要尽快跟你面谈。”

  凤友看完了,默默地把信朝红涛递过去。他的目光中,满是疑惑。红涛看着他,眼中的灵光在轻轻地闪动。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凤友问。

  “意思是说。”红涛静态地坐着,平和至极。“他,知道了你的底细。”

  那天,李英摔了暖壶,从常家大院跑出去,真想冲到大街上去死了。他从来也没有看重过红涛的爱情,在他们最好的时候,偶尔还兴起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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