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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淡淡一笑,“没错,下去吧,把门带上。”
项安琪哭笑不得的站在一侧,一手拎开一旁的椅子,坐下,“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所以我才会同意她来这里上班啊。虽然她文凭不错,可是你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在部队里上班,那性子狠起来,连我都会畏惧三分,如果不好好磨磨她,万一哪天她发起火来,还不直接烧了整栋楼。”
南宫煜的语气很低,几乎只有近距离才能听见。
楚靳凡也坐在一旁,从一开始进门他的目光便直直的注视着这个神情冷淡的男人,他一门心思的只想弄懂他是不是真的不再喜欢她了?
“这位楚先生好像对我很有敌意啊。”南宫煜冷笑,“你放心,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不会跟你抢的。更何况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过爱情,对不对?”
一句对不对,让项安琪心底阵阵抽痛,不过他说的没错,他们之间何时说过爱这个字?
她只是冷漠的点点头,“今天我们不是来交谈私事的,我是有公务在身。”
“我知道你们想要查探什么,这不,资料我全都给你们整理好了,慢慢看吧。”南宫煜站起身,一米八五的身材被笔挺的西装衬托的更是袖长,只见,他纤长的十指轻柔的靠在椅背上,随后,轻轻带走转椅,走出了会议室。
他经过的地方,被一阵清风拂面而过,那隐隐的感觉,让人心底突然腾升一股悸动,他在挑逗她嘛?这是她最爱的香水,淡淡的茉莉清香,淡淡的,只能是淡淡的。
楚靳凡瞧见愣住的她,抬起手轻轻的靠在她的肩膀处,“工作吧。”
项安琪收回眼神,笑道:“今天恐怕是看不完了,等我一下,我去问问可以带回去吗。”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只见原本已经紧闭的会议室大门骤然打开,她已经消失了。
静谧的长廊处,没有身影,这层楼是会议室,平常没有重大会议时是不会有人上来的。
这安静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楼道上,四周,毫无声响的死寂,让人一步一步的倾听着自己的脚步声。
“咳咳,咳咳。”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楼道上飘起,随后,恢复安静。
“你怎么了?”项安琪走到拐角处,乍眼一看,他弓着腰,好像有些痛苦。
南宫煜后背一惊,手心里紧紧的攥着手绢,苍白无色的脸颊浮起一丝轻蔑的笑意,“怎么?想单独跟我聊聊?”
项安琪并没有被他这句话给弄走,而是毅然决然的上前两步,他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本能的意识让南宫煜身子往后一靠,手不经意的藏在身后,而他脸上却依然面不改色的那袭冷漠的讽笑:“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了?呵呵,我其实不介意跟你复婚,要不,咱们考虑考虑。”
项安琪眼角一低,他的左手已经靠在了自己的腰际处,正不急不慢的朝着她的臀部而去,一下一下的往下探着,最后,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另一只手。
语言,变得枯燥,“拿出来。”
南宫煜故作镇定,冷笑,“拿出什么来?你莫不成是因为想念我的身体,想念我的好兄弟了?”
他依然是那轻浮的语气,甚至左右的力道更甚,竟带着挑逗的感觉在她臀部上微微画圈,一圈一圈,弄的她有些奇痒。
她咬住下唇,抓住她右手的手依然不肯松去,“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他脸色微微一沉,却凑近她的耳旁,轻轻吐气:“你想我瞒着你什么?难不成你真的想回到我身边?”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跟我说实话。”
“我没有什么理由要对你说假话。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南宫煜斩钉截铁,这一次不再抱住她,而是直接干脆的推开她。
项安琪却是淡淡一笑,“总有一天我会查出来的,还有,我是来问你资料我们想带回去看。”
“随便。”他冷漠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眼神冷淡,语气冷淡,甚至连手脚都变得冷淡。
项安琪有些踌躇,却不再纠缠的转身离开。
她的身影已经在走廊上彻底消失,而空气里,还残留着属于她仅有的那种的味道,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一个侧身,他嘴角处隐隐的显出一丝刺眼的红,他紧紧的攥紧手里的手绢,已经被染得通红。
带走些许愤怒,项安琪一脚踢开会议室的门,义愤填膺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楚靳凡见状,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项安琪瞥了他一眼,“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她不再说话,抱起桌子上的文件,头也不回的走出会议室。
空荡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傻傻发呆,什么人惹怒她了?
回到停车场,王玮楠始终没有离开。
项安琪一言不发的打开车门,径直坐进去。
王玮楠被突如其来的一震惊醒,看了一眼身后怒火冲天的脸颊,笑道:“怎么了?不顺利吗?”
项安琪扭过头,仍然是一声不吭。
楚靳凡随她身后坐进车子里,“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他欺负你了?”
项安琪不予理会他们,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儿女情长,果然要弃,不然总有一天会内伤俱亡。
王玮楠不再多问,开动引擎,挂档开车而去。
从SK出来,项安琪就如吃了颗定时炸弹,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她,万一一个不小心启动了炸弹,恐防会全体阵亡。
“是不是南宫煜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楚靳凡依旧不肯罢休,见她沉默不语,自己还是首先打破僵局。
“啪。”项安琪重重的摔下手里的文件,吼道:“工作时间,避谈私事。”
楚靳凡自知吃瘪,咬牙的坐在一侧,不再多言。
整整一个晚上,他们两个单独坐在一起呆了整整一天一夜,这对于楚靳凡来说是个不小的突破,只是,这一晚上一个闷屁都没有发出,全程如同死寂一般沉闷。
“喂,什么事?”项安琪拿着手机,一晚上都没有接电话,而这个电话也响了一晚上。
“救、救命啊。”电话里,陈钰颖的声音焦灼。
项安琪眉头皱紧,有些诧异,“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一头又停歇了一会儿,“我、我快被他们搞死了,快点、快点来沉欲酒吧接我。”
项安琪拿开手机,有些苦笑,这陈钰颖号称千杯不醉,竟然会有喝酒喝到求救的时候?
“我出去下。”她还是不放心,万一真是遇到什么如狼似虎的男人,她一个女人又喝醉了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去看看也无妨。
项安琪一出检察厅便打车去了沉欲酒吧,通宵达旦的音乐震耳,四周酒香四溢的气氛,灯光闪烁,却没有一个定点的飘逸,她顺着感觉,挤过人海,终于来到钰颖口里的包厢。
推开门,透过一丝缝隙,包厢里果真只有她一个女人,而旁边竟然坐着几个大男人,不停的在灌她的酒,她远远的看去,赤红的酒液顺着她的颈脖已经沁湿了她的上衣,被淡淡的染上了一层红霜。
“钰颖。”项安琪推开包厢的巨大玻璃门,却在下一刻彻底后悔涉足。
左右两侧,几个没有进入的男男女女相对而坐,而正在进入她视线内的身影,不就是上午的时候惹怒她的南宫煜嘛,他也在这里?
她不禁露出一丝讽刺,他可是她的哥哥,竟然就这样随便他们这些大男人灌自己妹妹的酒?
“你来这里做什么?”南宫煜脸色一沉,“你难不成追我追到了这里?”
一句话,包厢里彻底爆棚,所有俊男靓女在一旁煽风点火。
项安琪也懒得解释,上前丢下陈钰颖手里的酒杯,双手搀扶起她的身体,冷冷的回答:“我是来接她的。”
“她不可以走。”南宫煜拿起一旁的水杯,“今天是她的入职仪式,作为主人公,她怎么可以缺席呢?”
项安琪不肯放下她,如果放下她自己出去了,她一定会酒精中毒的。
众人见包厢里诡异的气氛,有些扫兴的举起酒杯,“好了,竟然我们陈助理不能喝了,不如有这位小姐代劳吧。”
酒杯递到了项安琪的身前,她看了一眼杯中摇晃的液体,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我没有说你不可以走啊。只是她不可以而已。”南宫煜毫不在意的摇晃着手里的水杯,淡淡一笑。
项安琪恼羞成怒,放下钰颖,走到他的身前,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酒杯,“很好啊,没想到你冷酷到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这么不屑一顾。任凭她醉死是吧?行,既然今天是为了欢迎她就职,身为老板的你怎么可以只喝白开水呢?”
坐在一侧的经理有些慌乱了,急忙推开安琪的手,“副总不能喝酒,别闹了,扶着你朋友回去吧。”
项安琪依旧不肯罢手,双目丝毫不退缩的紧盯着他,不禁泛起一丝冷笑,“以前的南宫煜不是很会喝嘛?半年而已,你就被训的滴酒不沾了?让人着实有些跌破眼镜了。”
南宫煜面无表情的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口喝掉杯中的液体,灼热的酒液滑过喉咙,如同刀尖一样刺着咽喉处,他一口咽下,放下酒杯。
项安琪也顺势拿过一杯烈酒,只字未言的仰头喝尽,“就此作罢,我现在可以带走她了吗?”
见他不回复,她不做多留,扛着酒醉不醒的陈钰颖直接摔门而出,就这样,彻底的被人潮淹没。
包厢里,从此再无一言。
南宫煜站起身,穿上西装,“你们继续喝,我先走了。”
显然,他离开后,包厢里恢复了以往的活跃。
项安琪搀扶着陈钰颖坐上了计程车,却在恍惚间看见那辆熟悉的奔驰,果不其然,从车里出来的是他——傅炎。
只是,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干杯,继续喝。”酒醉的陈钰颖突然大吼一声,最后,又栽倒在项安琪的怀里。
“好了,不喝了,回家吧。”项安琪安抚着陈钰颖凌乱的头发,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
天色渐渐的发亮,红艳的烈日也顺着窗户缝隙慢慢的露出一丝丝光芒。
项安琪走到窗前,一把掀开窗帘,已经十点了。
“呕——呕——”
呕吐声从洗手间里传来,陈钰颖一动不动的趴在马桶上,几乎把昨天晚上喝掉的酒全都吐出来了。
最后,吐了整整半个小时,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床上,继续懒床。
“我先去上班了,等下起床别忘了吃早饭。”项安琪拿起皮包,显然知道自己已经迟到,就算慌里慌张的跑去也赶不及了。
陈钰颖意识恢复些许的清醒傻笑一声,“谢谢你了。”
“别谢我,能把你灌成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为数不多,以后少喝点,我可不敢保证每一次都能激怒他。”
“激怒他?你激怒谁了?”陈钰颖翻转个身,浑身酸痛。
项安琪带上钥匙,也是傻笑,“除了他南宫煜,还有谁能阻止我带走你?他倒好,喝白开水,让别人喝酒,昨天晚上就应该让他喝成你这样才对。一杯酒,真便宜他了。”
“当然了,他前段日子感冒得了肺炎,成天都在咳嗽,医生说要戒酒一个月,不然以他以往的形象,他怎会屈居只喝白开水,呵呵。”陈钰颖得意的笑道,也难为他能忍住不喝。
项安琪双腿呆滞,竟然移不开双脚,回想起昨天的那一幕,他的确是有在咳嗽。
“喝了酒会怎么样?”她有些后怕的问。
陈钰颖脑袋靠在枕垫上,“我怎么知道?只是听她秘书说过,上一次喝了点含酒精的饮料就吐了——”
“吐了?吐是正常的啊。”项安琪如释重负,幸好。
“吐了血。”
三个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