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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目光却锐利无比,突然看到殴阳灵慢慢横在中间,正觉奇怪,忽见冷飞云双掌一挥,向殴阳叶四人拍去,可就在这时,突见殴阳灵纵身跳起。
李杰心头一震,伸手入怀,将银色面具戴在脸上,步子陡疾,蓦地高高纵起,霎时间已到二人中间,想也不想,挥拳送出。
这一下,双方均用上全力,拳掌未交
只听砰的一声,冷飞云已喉头发甜,向后疾掠,欲要化解李杰的拳劲!
不料李杰只一晃,如风赶来,较他退势更疾。
冷飞云不及落地,便觉巨力奔腾,耳边闷雷也似一声冷喝:“揍人,你也得看人啊。”冷飞云仓猝间双掌上格,李杰《无相神功》在身,拳势奇快奇刁,倏地绕过冷飞云双掌,正中左颊。
冷飞云眼前金星乱进,身子平平飞出。
李杰叫道:“这一拳,是为你这有伙太狂打的。”声到人到,闪过冷飞云连环两腿,一拳如电,击在他胸腹之间,喝道,“这一拳是为殴阳灵打的。”
这一拳力量之大,冷飞云被抛起丈许,五脏六腑翻转也似,未及变势下沉,耳听李杰喝道:“下一拳,为阿杰打的。”
“我草,阿杰是谁,你又是谁?”冷飞云大怒,掌脚齐飞,疾如电发。
李杰随圆就方,闪转自如,有如一阵疾风,打不到,摸不着,倏尔拳如毒蜂吐刺,拨开掌脚幻影,击在冷飞云右颊。
刹那间,冷飞云两眼一黑,口鼻间竟是腥咸之气,未及觉出疼痛,后背一沉,又吃一脚。
冷飞云心中惊怒:“臭小子,说好了用拳,竟敢用脚”心念未绝,已如断线风筝,连翻带滚,远远抛出。
但他终究是年轻一代中的高手,虽然连遭重创,章法却不稍乱,一个筋斗落地,倒退两步,吐出一摊鲜血,血水中白生生的,竟有几颗牙齿。
李杰翻身落地,朗声道:“这一脚,是为你不认识阿杰踢的,阿杰就是殴阳杰,你没听说过么?”
怀中的殴阳灵突然听到这个神秘的银面人竟然认识阿杰(阿杰既是殴阳杰,后果逐出家门,才改姓李杰的。)她一时间惊喜交迸,想到李杰认识这么个人物,为何以前不从听他说过。
但想到狂妄的冷飞云现在挨揍,她心中大觉快意,拍手叫好,不料好字出口,冷飞云已然恶狠狠瞪将过来,他此时长发披散,满脸鲜血,身子摇摇晃晃,形同厉鬼一般。
但毕竟余威犹在,殴阳灵被他一瞪,吓得低头望地,不敢作声。
殴阳风却不知厉害,大声道:“你既然认识阿杰,就再帮忙踢他一脚,阿杰那家伙小时候还抢过我的糖呢。”
李杰也看不惯这目中无人的冷飞云,搜肠刮肚,既然出了手,只想找借口多打他几拳,殴阳风一叫,正合心意,说道:“好啊,这一脚算你的,以后你对阿杰好点,要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殴阳风大喜,眉开眼笑道:“好说好说,我以后一定保证那小子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都活得逍遥自在!”
李杰放在怀中的殴阳灵,迈开大步,直奔冷飞云。
冷飞云连遭重击,浑身骨骼散架也似,何况先前解数用尽,也不敌李杰,此刻有伤在身,更觉难当。
但他心气高傲,落到如此田地,心中仍是倔强无比:“技不如人,死也活该,只是输给这突然冒出来的无名小子,叫人气闷又无奈。”
当下鼓起残力,虎视李杰,只待李杰出手,便以死相搏,纵不能同归于尽,也要分个你死我活。
殴阳灵瞧得心跳加剧,说道:“爹爹,这神秘人打不打得过冷飞云?”
殴阳叶微皱眉头,开口道:“这少年神功了得,但这几拳都是手下留情,并不想伤害冷飞云性命,冷飞云却骄狂自大,屡教不改,今日只怕有苦头吃了。”
心中却又满是疑惑:“照这少年所说有话,他似乎真识得杰儿,只是以杰儿的身份,怎么可能与这等人结交,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他可能作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人,就是殴阳杰,因为对于殴阳杰的习武天资,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若是殴阳杰在习武一道上真有什么潜力,他也不会送他去学校读书,学习经商之道,而是直接将他送入武道界了
所以当下一言不发,只是冷眼旁观,等到事后,他定要找殴阳杰好好问问,他本想现在就去问问殴阳杰,但此刻实是关键时刻,只得先留意这神秘少年再说。
第二十六章
冷飞云见李杰步步进逼,心中不由生出困兽之感,没想到他冷飞云初入俗世,就会遇到这种不可力敌的高手,呼吸一促,忍不住左掌圈出,刷的劈出。
这一招,本是防守招数,敌强则强,后发制人,但冷飞云大败之下,乱了方寸,主动出击,大违这一招的本意。
李杰虽然没有什么打斗的经难,但以他现在的眼光,对于一般招式,早已无师自通,见了冷飞云这手袭击,他右手突然转动,轻易就将冷飞掌势引开,左拳直进,奔他左胸。
冷飞云一咬牙,正要硬挡,腰身忽地一紧,一股大力涌来,不由得向后掠出。
李杰一拳走空,眼前金光刺目,数十发子弹瞬间射来,李杰急急低头,但那子弹来得太快,掠鬓而过,带走一丛发丝,四散飘扬
突然发生这种事,李杰抬头一看,只见这别墅的一面墙壁上站了十多人穿着黑西装的家伙,人人手中拿着一柄手枪,对他狂射了起来。
一时间,子弹如飞,枪响个不停,李杰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真气能不能挡住这些子弹,在他潜意识里,他只知道,自己在躲开这些子弹却是很容易。
当下将真气布于手上,形成一道气墙,将迎面而来的子弹,全挡了下来!
而这时,冷飞云已退到了围墙之上,他从一名西装男的手中夺过一把手枪,在子弹发出一瞬间,还强行催动真气将子弹带着一道闪电,射了过来。
他深知李杰厉害,一占上风,便不饶人,双手连绵而出,许多子弹上都附带他的真气,势如漫天雨点,铺天盖地,全然将李杰湮没其中。
李杰空手对敌,本已吃亏,又忽遇如此奇诡的攻击,更是有力难施,几遇险招,他的肉身纵然凭着真气化解子弹带来的劲气,衣衫却抵挡不住那些子弹锋芒,被割得片片乱飞,犹如漫天飞蝶。
事情发情到这里,李杰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双掌连绵推出,只听“轰”的一声,一面用岩石砌成的围墙竟然让他直接轰倒了开来。
满天灰尘与石悄飞舞之中,那些源源不断的子弹也停了下来,李杰纵身一跃,来到石屑堆中,冷冷看了那压在石块中的冷飞云一眼,双手连点,废了他一身功力,才闪身消失在了暗巷之中
并不是他不想杀了冷飞云,而是他身处法制社会,在没有必要的情况,还是不要闹事人命官司的好!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等殴阳叶、殴阳灵等人回过神来时,李杰早就消失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看到这一幕,殴阳叶等人都是微微一怔,接着,殴阳叶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喝道:“殴阳杰在那,赶紧带他来见我”
虽然不见了那神秘的银面少年,但其之前却说,好像是殴阳杰的什么朋友,应该不难从殴阳杰口中得知那人的身份,所以殴阳叶才有这一声大喝。
李杰从殴阳家族遁出来后,将银色面具取下,正要想办法遮掩自己身份,忽然殴阳风匆匆走来,叫道:“喂!六弟,义父有事吩咐,叫你过去呢!”
李杰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向大家说明他的身份,但他隐约觉得还是瞒着的好,听到这话,还以为老爷子发现什么,急得满头大汗,只想掩去自己的形迹,便道:“你先等会儿,我一会儿马上过去。”
殴阳风嘿了一声,道:“他急得很,你再不过去,可别害我挨骂。”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李杰虽然已经了有这种奇遇,可面对老爷子时,还有些畏惧,这可能是常年积于对老爷子的敬畏,一到听老爷子要见他,又急又慌,可又不便让殴阳风久候,当下长叹一声,只得跟他走了。
李杰心中担忧,低头走进书房,霎时便见殴阳叶与卓不凡两人面色凝重,站在一桌子旁。
李杰心下有些发虚,硬着头皮问道:“义老爷老,可有什么事?”他本想叫声义父,可自己让殴阳叶赶出了家门,一时间,不知道如保称呼他,只得叫了声老爷。
听到这话,殴阳叶微微一怔,看了看李杰,突然露出一丝笑意道:“你可知道殴阳家族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李杰装着糊涂,嚅啮道:“我刚才吃坏了肚子,方便去了,可是有人趁机而入,想对殴阳家族不利吗?”
他明知殴阳叶定是为了自己刚才与冷飞云打斗之事,却又不想承认,只好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殴阳叶不去理他,对卓不凡道:“这可怪了,那人说过识得阿杰,可看阿杰的样子,好像分明不知道这事,卓兄,莫非是我们想错了?”
卓不凡摇头道:“整个殴阳家族,就你的第六个义子叫殴阳杰,以那神秘人的身份与眼光,又怎么会叫错人,想来这其中定有些隐情。”
殴阳叶皱起眉头,道:“也有可能是我们殴阳家族还有其他带‘杰’的子弟也说不定?难道那人是小女带来的么?且待我去问问。”
他正要移步出房,李杰见不能再瞒,便躬身道:“老爷,你们说得可是今天与冷飞云打斗的那个银面少年,小子狂妄无知,却还真识得此人。”
殴阳叶身形一顿,大声道:“你真认的那人?”言语中,又惊又喜,惊得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以李杰的身份,是如何与那等人物结交了,喜的是,要是自己的义子中,真有这么个朋友,那以后殴阳家族在武道界的身份,将截然不同。
李杰苦着一张脸,连连拱手道:“小子虽然不学无术,却喜欢结交朋友,那银面少年正是小子在一个酒吧中认识的”
卓不凡上下打量他几眼,嘿嘿一笑,摇头道:“这位小侄啊,认识便认识,不认识便不认识,你可别冒名顶替哦!”
李杰听出他语带怀疑,忍不住一怔,说道:“那银面少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何必顶替什么?”
殴阳叶与卓不凡听他说话狂了,忍不住同哼了一声。
殴阳叶沉着脸道:“你不过是个晚辈,怎能这般说话,可没家法了!”
李杰听出他们心中的轻视,忽地热血上涌,心道:“我李杰虽只是个不学无数的人,但也容不下你们这般轻贱!”
登即涨红了脸,大声道:“两位老爷在上,小子虽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可那银面少年却是欠小子几个情恩,他曾答应过替我做三件事;今天这事,只算一件,其中还有两件,两位大老爷若不是信,小子现在就可将此人唤来,实行他的诺言,不知两位老爷意下如何?”
耳听李杰信誓旦旦,两人心中再无怀疑,霎时面面相觑,一齐抚掌大笑,都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李杰愣在当场,心道:“他们真是在称赞我么?还是取笑我不自量力?”眼看他两人神态如此,李杰心中反生疑惑之情,往后退开一步,满面都是不解之色。
“三件事,还有二件,够了,够了,真是够了。”
殴阳叶与卓不凡互望一眼,两人低声默念几遍,神色之间,却是有三分惊喜,七分羡慕,能让那神秘的银面少年亲自为别人办三件事,只怕他们就是倾其家产,也是难以求来。
却没想到,这样的好事既然落到李杰的头上了。
卓不凡打量着李杰,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