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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蒙听著他那笃定的语气十分反感,道“那我就不去了,你能怎麽著?”
电话那头阴阴一笑,道“我能立刻过去,在你办公室里,当著你同事的面把你奸了”
说的陈蒙满头黑线,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好吧”
看走了眼26
王军家是个多层复式,小区物业做的挺到位,门口的保安一听是来找王军的,便带著陈蒙到楼前,帮他按了电梯,微微一鞠躬才离去。
门一开,陈蒙就被刹到了。酒红色的灯光下,处处都摆上深红色的玫瑰花,连地板上都撒了不少的玫瑰花瓣。
“你这是在干吗?”
王军本人还算正常,没有穿什麽王子服,只是一件简单的polo衫,托起陈蒙的手,微笑著将他引入客厅。
“喜欢吗?我的王子”
客厅空空荡荡,只在正对著落地大玻璃窗的地方放了一台圆形餐桌,铺盖著厚重的刺绣镂空桌布,每一边都饰有三朵大花作为装饰,花瓣上镶嵌了点点碎钻,十分耀眼。桌子中间盛开著一大捧深红色玫瑰,托著三只白色蜡烛,发著温暖暧昧的黄光。餐桌四周撒了一圈厚厚的玫瑰花瓣,形成一个爱心,十分的罗曼蒂克。
与这场景不搭的就是空气里浓厚的咖喱味道。
陈蒙走上前一看,果然,玫瑰花束的两边各摆了一盘咖喱鸡饭和一碗榨菜肉丝汤。不禁失笑道“你到底在干吗?脑子坏了吗?”
王军露出惊讶的表情,“陈蒙你不喜欢?是不喜欢这些花还是不喜欢这个饭?”
“不是”陈蒙又环视了下四周,他妈的,简直就是一个玫瑰世界,不仅桌上、地上,墙上也贴了一条条的乳白色丝带,缀满了玫瑰。一个飘满了咖喱饭味的玫瑰世界,“我就是觉得挺诡异的”
“我不是说要追求你吗?所以特意为你做的这一切。这个房间,我让他们布置了一天。饭呢,听说这是你最爱吃的饭最爱喝的汤,所以也是找的师傅现学现做,只是不知道口味怎麽样”
“拜托,我又不是女人,饭随便吃吃就好了,也不用弄那麽多花啊,玫瑰只有女人才喜欢”
“陈蒙”王军一脸严肃地走过来,搂住他,“你在我心里不是随便的人,所以不能随便对待,希望你可以了解我的心意”
“呃我了解”可陈蒙还是觉得不自在,胡乱拉开椅子,道“那,我们吃饭吧,肚子饿了”
吃饭的时候,王军一口未动,只是一直看著陈蒙吃,看得他胃都痉挛了。
“你怎麽不吃”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看你吃就好了”
真是怪人,跟程月澜一样,想到程月澜,陈蒙心里就不快活,有种隐隐的不甘心的感觉。为了压制这种不快,他一个劲地往嘴里塞著饭。很快,盘子就见底了。
“尝尝汤”王军一直在观察陈蒙的表情、动作,恰到好处地提醒他。
“唔,好喝”陈蒙只喝了一口,便露出惊喜的表情。那笑容看得王军心里也暖暖的。
吃饱喝足,按著老话说“饱暖思淫欲”。下面就该进入正题了。
陈蒙愣愣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里偷偷埋怨著,都怪王军,搞这麽隆重干什麽,真是脑子坏掉了。
哪知王军又是一幅恭恭敬敬地样子,托著他的手扶起来,道“请允许我替王子沐浴更衣吧”
说的陈蒙脸都红起来,一甩手道“你到底在干什麽啊,疯了吗?”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王军抱起来,直直朝浴室走去。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一片雾气朦胧,迎面扑来浓烈地玫瑰香。
水池中,奶白色的浴水轻轻颤动著,上面浮著一片片玫瑰花瓣。
“真是受不了你”陈蒙被今晚的诡异气氛彻底打败,盯著池子里的花瓣出了神,直到王军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膛才惊觉上衣已经被解开了。
“别,别,我自己来”陈蒙十分害羞,手忙脚乱地拦开王军,哪知王军一脸严肃地按住他的手,道“让我来吧,陈蒙,我说过要宠你爱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服侍你,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好不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蒙也不好再多说什麽,只能脸红著任王军脱去自己的上衣、背心、外裤以及内裤。
一向大大咧咧惯了的陈蒙当著王军的面赤身露体,还很不习惯,没等他想遮掩,就又被抱起,轻轻放入水池。
很快,王军也脱得赤条条地进来。
池子挺大,装了两个大男人,竟还有空。
尽管奶白色的浴水使人看不清水下的部分,可那玫瑰花瓣总是随著水的晃动粘在身体上不下来。象牙白的肉体上粘著片片红色花瓣,显得十分淫靡。王军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陈蒙害羞地头都不敢抬起来,听著对面男人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是因为水太热了,一定是这样。陈蒙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
“蒙蒙”对面男人轻轻呼唤一声,紧接著,陈蒙的下巴便被抬起,温热的嘴唇覆了上来。
看走了眼27
前面说过王军的吻技不错,这次为了体现他的宠爱,更是及尽温柔之能事。粗糙软厚的舌头先是在陈蒙嘴里细细扫了个遍,再揪住他的软舌轻轻咂吮。
陈蒙觉得整个口腔都酸酸麻麻,十分舒服,身体在王军的抚摸下早就软成了一滩泥。王军也能察觉出手下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逐渐松弛,到现在简直就成了一汪情水,软乎乎热烘烘的。
他忍不住两臂发力,将怀里的躯体紧紧箍住,臀部往前蹭著,挤入陈蒙的两腿之间,逼得陈蒙两腿大大分开,任王军将自己早就勃起的巨根抵在他的会阴处,由轻到重地缓缓磨蹭。
陈蒙的会阴处离前列腺较近,在王军的顶弄下渐渐起来快感,可又觉得不到位,没顶到点子上,那酸麻快感一会释放一点,一会又都缩回去,急得陈蒙直哼哼,腿紧紧勒住王军的腰,屁股也一拱一拱地直往王军的下身送去。
“怎麽?有感觉了?”王军松开嘴,看著陈蒙迷蒙的眼神和红肿的嘴唇,心里痒起来,可还想逗逗他。
“嗯,不够”小声地咕唧出一句抱怨,陈蒙马上又脸红起来,想要推开王军,“你在搞什麽鬼,要干快点干”,真是的。
“别急”王军把陈蒙一托,让他坐在水池边,露出的下体上还粘了两片花瓣,衬著红润的顶端,十分香豔。
王军一口将陈蒙的下体连带著花瓣全吞入口中,同时又在水面上捻了几片花瓣往後穴揉去。
相对於口腔的挤压和舌头扫过顶端敏感处带来的快感,居高临下地看著王军这个高大健壮据说很有手段很有能力可以称得上大佬的男人如奴隶一般地服侍自己的性器所带来的得意与征服感更强。
因此,陈蒙的注意力全在王军的脸上了,看他如何收拢口腔,看他如何伸舌舔舐,看他一直张著嘴巴脸都有些变型、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在意,还不时地抬起眼皮用一种恭敬虔诚的目光看著自己。
很快,他就自我膨胀起来,真的以为王军就是自己的奴隶了。陈蒙带著隐隐兴奋地笑意,伸手就去抓王军的头发,刚想狠狠一提,後穴就传来一阵刺痛。
“啊”陈蒙叫著跳起来,“你干吗?”
王军也迅速站起来,搂著陈蒙道“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心急,就把手指插进去了”
“你那手指头跟你大x一样,让人受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王军安慰地拍拍他,“要不我们去床上吧,好操作”
“好吧”话音刚落,王军就给他来个公主抱,水也不擦衣服也不穿地就往楼上的卧室冲去。
王军看来也急了,把陈蒙往床上一抛,整个人就压过去,一面抠弄著他的屁股,一面又送了个火辣辣的吻过去。
陈蒙被亲的头晕脑胀,乖顺地敞开了自己的後门,任王军的手指长驱直入,一寸一寸地揉按过去。终於,在某一个位置,强烈的刺激产生了,激得陈蒙想叫,可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哼哼著扭动身子在王军身上蹭来蹭去。
王军知道大概是按到前列腺了,指腹一面在那点上不停地挤压,指身还不断地晃著圈,划的范围越来越大,想尽快开拓陈蒙的後穴。
终於,陈蒙被他按得身子一抖,射出来了。王军这才松开嘴,问他“舒服吗”
“嗯”第一次只依靠後面就射精,与以往的经验不同。陈蒙觉得浑身懒洋洋地,连脑子都浑起来。直到自己的下身被高高抬起,两腿翻过去压在头的两边,他才惊醒似地朝王军看过去。
王军也是憋得脸上泛起潮红,一手按好陈蒙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胯下巨根,对准陈蒙的後门,开始用火烫的前端一下一下地叩著。一下、两下、三下。。。。。。。。。他逐渐加力,撞击一下比一下强烈。
陈蒙的心也狂跳起来,只觉得後方敏感的入口黏膜被蹭得骚痒难耐。突然,王军停下来,朝他坏坏一笑,从床头柜里掏出保险套来,慢条斯理地套上,又拿起ky,挤了一堆在自己下体,缓慢地涂抹揉搓。把陈蒙的小穴彻底晾在一边。
陈蒙强抑著羞耻,踢了踢王军,道“你还来不来?”
王军这才噗嗤一笑,边说“忍不住了?”边又覆上来,朝陈蒙的穴口顶去。
尽管已经做过开拓,王军的前端刚进来的时候,陈蒙还是疼得忍不住轻轻叫出来。王军见他不适,立马停住,等他缓过去了,才继续进攻。就这样,一会进一会停,费了好半天才全根进入。
这时陈蒙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抱著王军的脖子一个劲地抖。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那巨大的鼓胀感让他心里产生了恐惧,担心自己的肠道会破裂。
王军以为陈蒙已经适应了,便想开始抽插。可性器刚往外拖一点,就被陈蒙紧紧搂住,听著那颤音“等一会”
王军扳过他的脸,湿润的眼珠子里除了惊慌失措还有隐隐的恐惧和软弱。“疼吗”他忍不住吻上陈蒙的眼皮。
“不是,但是,我有点怕,不会坏吗”
王军沈沈地笑起来,真是太可爱了。自己操过各式男人,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没有一个被自己弄坏过。
“当然不会”他又轻吻了下陈蒙的脸颊,“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试试这个”
王军撑起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凑到陈蒙的鼻子跟前,“嗅一下”
陈蒙心里完全没了主意,乖乖地嗅了嗅,刺鼻的味道激得他脸都皱起来了,“这是什麽?”
“让你舒服的东西”
果然,很快,陈蒙的身子开始燥热,大腿内侧、胸口和臀部开始发痒,後穴处更是又热又痒又麻。“春药吗?”
“嗯,对人体伤害不大,但是会让你舒服很多”
看走了眼28
春药的效果十分明显。王军很快就能感觉出陈蒙的体温上升了,肠道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干涩,开始分泌出可供润滑的黏液,他尝试抽动了一下,蛮顺利的。於是,便扶稳陈蒙的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重复抽出插入的动作。
陈蒙觉得原先的肿痛感逐渐被温热酥麻的快感代替,从臀部开始迅速往全身散去,使麻痒的大腿、胸口等处更是骚痒难耐。他忍不住开始呻吟,身体也紧紧缠住王军,一个劲地磨蹭,想缓解身上的痒意。
王军知他的快感已经出来了,便不再小心翼翼,臀部发力,猛烈地撞击起来,把陈蒙的肉穴擦得开始发烫,胸口也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
王军做至激动处,两臂从陈蒙的腋下穿过,将他烂泥样的身子紧紧锁住,坐起来,让胯下巨根更加深入陈蒙的体内。
陈蒙只觉得浑身都很热,尤其是屁股和肠道,简直就像坐在一根烧红的铁棒上,滚烫到极致便生出疼痛感。迷糊中,他心里又漫出恐惧,生怕被王军插坏了,一边扭动著,一边胡乱哼叫著“好热”“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