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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玮兰为了讨好陆湛东,也不便拒绝,只好尽心地侍候着。
可是许阿婆很难侍候,吃饭挑三拣四不说,还唠叨。许姥爷不回家,她就成天在她耳边念叨许姥爷的不是,听得汪玮兰快疯了,还不敢对她发火。
和陆湛东确定关系后,许阿婆更觉得她是她的恩人,动不动就使唤她。
汪玮兰打掉了牙齿往自己肚里咽,还得陪着笑脸忍受她,心里早就期望她早日死了算了,为此,她悄悄地将许阿婆的心脏病药都换成了维生素,就是希望哪一天许阿婆病发一命呜呼算了。
听到陆湛东提起许阿婆,她有些心虚,暗自思量是不是把药换回来,免得许阿婆死了和陆湛东的关系又僵了!
“她身体不是很好,你们也该多去看看她!”她劝道:“东东,都这么久了,有天大的气你也该消了,她是老人,从小把你养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呢!”
陆湛东面无表情地说:“你帮我照顾她也是一样的!就是让你费心了!”
汪玮兰叹道:“我倒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白照顾她,你一年给我的那些钱都够请多少个高级帮佣了,我只是觉得她可怜,这么老了丈夫子女都不在身边才劝你的!”
“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陆湛东想了想说:“我妈的辞职已经批下来了,等交割完手上的事她就回来,到时让她劝劝姥爷,姥爷听我妈的话,会把她接回去的!”
汪玮兰一喜,许文清要是回来了,那自己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到时看在自己帮她照顾了这么久许阿婆的份上,她一定会帮自己说话的。
汪玮兰越想越美,没注意陆湛东已经把车停下了,她转头看到竟然是山头上孤零零的一栋房子,就诧异地问道:“东东,这是什么地方啊?”
陆湛东下车,意味深长地说道:“一个朋友给我送了份礼物来,我是来验收礼物的!下来吧,一起去看看!”
汪玮兰走下车,山头上风很大,吹得她直发抖,她看到陆湛东走进去,就小跑着跟了进去。
里面有个院子,堆满了杂物,隐隐有动物皮毛的臭味传来,她恶心的想吐,看到陆湛东毫不在乎地走过院子,她只好捂着鼻子跟了上去。
一个男人听到脚步声走了出来,看到陆湛东就招呼道:“陆少,人已经带来了,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兄弟们辛苦了,去喝酒吧,我给你们带来了几瓶好酒和一些吃的,在我车后箱呢!去拿吧,等我办好事再叫你们!”陆湛东把车钥匙丢给了他。
男人看看汪玮兰,就招呼屋里的人出去了。
汪玮兰看到里面就点了一盏油灯,阴沉沉的就不想进去,站在门口跺脚说:“东东,我在外面等你吧,你好了出来!”
“一时半会好不了,先进来吧!”陆湛东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进去,把门锁上了。
汪玮兰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四周,看到屋角的椅子上捆了一个男人,头被罩上了,看不出是什么人。
“来,这里坐!”陆湛东把她拉到了椅子上,覆头说:“玮兰,你是我女朋友,我做任何事都不瞒你!所以,一会你在这里看到什么都别出去说,知道吗?”
汪玮兰心惊胆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不会说的!可是东东,你要做什么啊?”
到这里的陆湛东变得很陌生,他身上的那种冷酷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完全一改往日的气质,让她非常不安。
“一会你就知道了!”陆湛东唇角掠过一抹冷笑,说:“玮兰,爱一个人就是要爱他的全部,你该庆幸我的这一面只有你能看到,容锦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荣幸!”
这话无端地就给了汪玮兰一点信心,她在心里自豪地想,叶容锦,你还不输吗?陆湛东从来没有和你分享过他的秘密,凭这一点我就比你强!
陆湛东摸了摸她的脸,说:“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别叫,外面那些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懂吗?”
汪玮兰小鸡琢米地点头,陆湛东这才满意地直起腰,伸手脱了风衣。脱了外衣,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扎在了西裤里,他瘦了很多,这样看上去却不显单薄,而更多了一些性感。
汪玮兰着迷地看着他坚实的双腿裹在了合体的西裤里,她想象着他脱了衣服的样子,一定浑身都充满了性感吧!
陆湛东好整以暇地慢慢卷起了袖子,转过身去,汪玮兰看到他腰上的东西,突然睁大了眼,那是枪,陆湛东竟然带着枪?
“东东”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小声地叫道。
“嘘别说话,静静地看!”陆湛东将手指竖到唇边,神秘地一笑说:“无论看到什么都别惊讶,等这事了结了,我还要和你去过情人节呢!”
汪玮兰只好点了点头,看着陆湛东一步步走过去,把手放在了那男人的头罩上。
陆湛东握住了头罩,猛地一拉,汪玮兰盯着他的手,看到那人露出了脸,一看她失声叫了出来:“钟少”
钟褚眯了眼,瞪着他们,他嘴上贴了透明胶布,眼睛里全是红丝。
“你认识他?”陆湛东慢悠悠地转过来。
汪玮兰慌忙摇头:“不不认识”
看陆湛东明显不信的眼神,又赶紧添了一句:“我知道他,他和汪玮晴在过一起。真的,我没骗你!”
“哦,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认识他!”陆湛东撇了撇嘴,对钟褚偏了偏头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他抓来吗?”
“不知道,他和你有仇吗?”汪玮兰心虚地避开了钟褚的视线,故作迷惑地问道。
“有仇,而且是刻骨铭心的仇恨!”陆湛东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把锃亮的匕首在手上刮了刮,就走向钟褚。
“东东,难道你想杀了他?”汪玮兰害怕的声音都颤抖了。
“一刀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陆湛东咬牙切齿地说道,回头看汪玮兰,声音又变柔了:“玮兰,你知道他做了什么让我这么恨他吗?”
汪玮兰猛摇头:“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陆湛东冷笑:“你还记得容容被绑架的事吗?还有之前容容养的狗葱花被杀的事吗?都是他指使人做的!如果不是他,我的孩子也不会没了,容容也不会走!我等了两年终于让他落到了我手上,你说我该放过他吗?”
汪玮兰的心沉了下去,原来陆湛东从来没放弃报仇,这两年没有钟褚的消息,她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哪知道陆湛东一直在等这一天啊!
一时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来了,这样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关。
“东东,杀人是要偿命的,你把他交给警方算了吧!”她试图劝解,也许保住了钟褚的命,他就不会出卖自己了!
“交给警方?呵呵,有什么用?就算判了他十年又能怎么样?”
陆湛东冷冷一笑,拿刀背敲着钟褚的脸说:“他杀了我儿子,对我老婆做了那么多恶事,坐牢太便宜他了!钟褚,我曾经发过誓,抓到你一定会杀了你!你觉得我是开玩笑吗?”
钟褚瞪着陆湛东,那眼神就像要生吃了他似的。
陆湛东笑了,不屑地说:“怎么,想吃了我吗?可惜,一只没了爪子的狼再厉害也对我没有什么威胁力!嘿嘿,怎么样,被家里人出卖的感觉还不赖吧!平日你仗了钟家的势力耀武扬威,没想到和利益比,你根本什么都不算,这落差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钟褚扭动起来,陆湛东挑了挑眉,揶揄道:“是不是有什么遗言想说啊?行,我没你冷酷,这点机会还是会给你的!”
他拿刀挑开钟褚嘴上的胶带,刀尖刺破了钟褚的嘴也当没看见似的。
胶带一挑开,钟褚就破口大骂:“陆湛东,你有本事和老子一对一的干,这样阴人算什么?”
“啪”陆湛东抡圆了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打得钟褚鼻子口中一起流出了血,汪玮兰失声叫了一声,又怕惊动他们似地慌忙捂住了嘴。
“任何人都有权利和我单挑,只有你没有”
陆湛东甩了甩手,森冷地说:“因为是你犯规在前你抓我老婆的时候怎么没想和我一对一的干?现在和我讲公平,你配吗?”
“陆湛东,我就没动过她,那些视频只是唬人而已,你犯得着为了这点小事两年来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吗?”钟褚气恼地叫道。
毒品被警方截获后,他虽然逃走了却元气大伤,被父亲骂的狗头不算,两个哥哥趁机抢了他的生意,A市回不去,他到处乱窜都没什么作为。
修整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弄到点门路,却被陆湛东搅合了,他放出话来谁敢和他做生意就是和他过不去,弄得钟家的生意也受损。
父亲一怒之下什么都不要他干了,将他撵到了意大利,他英语不好,在那边根本呆不下去。
陆湛东又让钟家交出他,父亲为了保他一条狗命硬抗着,到现在实在抗不下去才把他交出来。
钟褚还存了侥幸心,想着让陆湛东发泄一下也不至于要自己的命,毕竟他真的没做很过分的事,也没碰叶容锦,说清楚了罪不至死吧!
“唬人?哈哈那容容母亲的死也是唬人吗?”
陆湛东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肚子上,吼道:“你害我老婆掉了孩子,逼得她走投无路,这些都是唬人吗?钟褚,你他妈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以为一句唬人就能让我算了吗?你有多恨我你冲我来啊?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钟褚被打得眼睛翻白,看陆湛东眼睛都被怒火烧红了,才慌乱起来,撑着叫道:“不是我出的主意,你要恨就恨那女人吧!汪玮兰,是她这一切都是她主使的!”
汪玮兰一听赶紧叫道:“东东,你别听他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怎么主使他。一定是汪玮晴恨我,才伙同他一起陷害我,你别信他的话!”
“汪玮兰你这恶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惹陆湛东呢!”
钟褚不甘地大叫起来:“陆湛东,你别被她的花言巧语蒙骗,我告诉你,她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她还为我怀了一个孩子对了,她一定告诉你她还是处吧?你别信她,她做处。女膜修复都做出专家了”
“钟褚,你够了!我和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恶意诽谤我!陷害我!”
汪玮兰大叫道,冲上来一巴掌就甩在了钟褚脸上,恶狠狠地叫道:“我不是汪玮晴,我才不是和你们一样的人,你再敢诽谤我,我割了你的舌头!”
钟褚被打得两眼冒星星,嘴里全是血,张嘴呸地往汪玮兰身上吐,汪玮兰避开了,一脚踢在他腿上,警告道:“你再乱说话我就亲手杀了你,免得你玷污我的名誉!”
“你这贱人”钟褚挣扎着想扑上去,无奈被绑得死死的动不了,只愤恨地瞪着汪玮兰。
“行了,你去坐着吧!别为了这种人渣脏了手,交给我吧!”陆湛东拉开汪玮兰。
汪玮兰立刻眼泪汪汪地看着陆湛东说:“东东,你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对吗?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死了算了!”
“我当然相信你!”陆湛东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不屑地说:“他这种人渣就只会胡说八道,他这是离间我们呢!我要相信他,我不是蠢到家了吗?你好好坐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陆湛东,你就是笨蛋混球白痴,活该你被人耍!”
钟褚不甘地叫起来:“她在骗你啊,你知道不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