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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可没办法继续装瘫痪了,我日,继续躺在里面吸烟啊。
“咳,咳咳。”“阿嚏!”
我靠,我再靠。
我被烟呛得够厉害。
这他娘见鬼了,什么事嘛,老子吃的东西是啥玩意啊。
不过令我惊喜的是,身子骨经这一折腾,身上的血脉有一半以上的通了。这让我很迷惑,这到底是昨天晚上我做梦时遇到的那神秘白衣女子的功劳还是这果子的功劳?
那白衣女子是做梦,应该不是真实的吧。
这么说就是这果子罗。
妈的也太神奇了,哪有这么牛B的果子,他能帮人打通穴道,疏通血脉?似乎又有些不可能。
迷糊,继续迷糊。
最迷糊的是,貌似这玩意应该有毒才对,废话,没毒这周围的东西怎么都死绝了,可是有毒为啥俺还活着呢?
这是为什么?
妈的,我问自己,自己又问谁去?
就让他迷糊吧,反正现在恢复了近一半的力量,应该高兴才对,管那么多干吗?
“国父,你放开我,让我进去,小寒,小寒。”外面,晓雅被老头强行拖着逃出去了老远,可是,这妮子却大吼大叫着不肯走,最后老头没办法,一掌拍下去,小妮子昏了过去。老头趁势抱起她,飞快地离去。他的离去,三个神界的天神自然知道。
“大人,就让他这么走了吗?”
“他对我们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为首的道。
“可是,这么让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他还不配死在本大人的手上。”
“是,大人。可是,大人,里面那人。”说到里面的人,三人的脸色又变了一下。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为首的咬着牙问。
“大人,这人,这人小神好象见过,但是,但是又有些记不起来了,时间太长了。”一个手下突然想起了一个影子。
“你见过?”为首的领头猛地转头,“在哪里见过?”
“这个,有些想不起来了,真的很长时间了。”
“废物。”领头恶毒地骂了一句。
“大人,里面没动静了,是不是那人已经死了?”此时,另一个手下插进了话。
领头望了望里面,烟雾太浓厚,看不大清楚,而人又不敢靠前,因为他们很清楚,这种毒就是他们神界的人,沾上也必倒,没谁敢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估计已经死了,我们走吧。”领头的说完,无奈地挥了挥手。
“大人,我们这么走了,怎么向天刑大人交代,这万毒果千年来就两个,是用来对付那个叫张小寒的法宝,现在没了,可怎么办好?”
“不是还有一个吗?”
“那个用来对付神帝了。”
“神帝只用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对付张小寒足够了。”领头的一边往上飞,一边满是信心地说着。
突然,一个人怪叫起来,“大人,你看下面。”
三个人猛地停在半空,眼带惊骇地望着下面的异状。
下面,浓重的烟雾此刻正以飞快的速度在消失,全部向某个方向钻去,那个方向似乎有一吸尘器,正在吸收着周围所有的毒烟。
不过,那不是吸尘器,而是人的嘴巴。
“妈的,终于把这烟吸完了。好饱。”我摸着胀鼓鼓的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日,这样的事以后最好不要再做了。这他妈谁吸烟也没老子这么个吸法的。其实我也是没办法,这些烟雾要是不吸掉,放任它随风而去,那恐怕这整个大陆的人都得死绝。
“呼呼呼”
我刚坐下没一会,三声呼啸,飞上天去的三个家伙落在了我面前。
我没有站起来,眼睛望着三个人,心里盘算着,“我日,三个人,这打起来老子现在可不是对手,毕竟身体还没完全复原。”
“你是谁?”三个人中最高的那个,也就是领头的那个,阴阴地朝我问出了一句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装做若无其事,根本不把他三放在眼里架势,两腿一伸,头往后一抱,躺在了地上。
“大人,这人太无礼,让属下教训他。”一个手下看不下去了,就要冲上来,被领头的拦住。
“等下,这人不是一般人。”
“这个,手下好象看不出。”
“哼,你够白痴,能吃下万毒果而无事的人,会是一般人吗?”领头的狠狠地瞪着他道。
“是,大人说的是。”那人赶紧退了下去。
“喂,你们嚷嚷啥呢,三位天神,是不是想打架啊?”我很嚣张地问,“要打的话就快点,别那么多废话。”
三个人顿了下,领头的朝我一抱拳,“敢问高人是何方神圣。”
“老子不是虾米神圣,老子就是。”呃,还是不要报自己的名字为好,现在天刑那混蛋老是在找我的麻烦,报了名说不定他们以为找到了宝,把老子抓了去向天刑邀功,那我就惨了。
“高人是谁?”领头的追问。
“老子是你老爸,哇卡卡卡,牛B吧。”
“你,找,死。”领头的似乎被我这话激怒了,猛地,拳头握紧,飓风呼啸,一股强大的真元被他释放了出来,“我最恨别人说我老爸。”
我赶紧一个猛翻身,跳将起来,真元催动,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总不能等死,就算不是对手也得拼一拼。
“大人,等等,我记起来,记起来了,他,他是。”突然,一个手下跟见可鬼似的,指这我大叫,“刚才那个小姑娘叫他小寒,属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现在我记起来了,他,他就是张小寒。”
“什么,跑!”
“呼啦”一下,三人说跑就跑,屁股冒烟,一会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长天之上,无影无踪。
这他妈什么意思?原来老子的名字有这么威猛,早知道刚才一开始就说出来多好,省得费了这么多口水。
不过,这也是让人预料不到的事,堂堂天神被俺一名字吓成这样,实在是够让人大跌眼镜的。我好象没这么牛B的样子。
我把真元收回,全身放松下来后,抓抓后脑勺,很是迷糊。
正迷糊的时候,霍地,全身一震,脑里猛一热,接着一阵晕旋,在我的视线里,山在旋转,地在旋转,天也在旋转。
我来不及想这到底怎么回事,人“砰”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嘴巴里,鼻孔里,眼睛里,甚至是耳朵里,凡是脸上有孔的地方,全部流出了血,血是黑色的。
第五十二章 战争
梦,又是那个奇怪的梦,朦胧里,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得又是那个模糊的白色影子。
再次看到这熟悉的一切,我有些怀疑,这真是梦吗?
“你又来了?”
“别说话,你中的毒很深。”她说话了,依然是先前那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可是,这声音,我努力回想,竟然想不出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你为什么又要救我?”
“因为我不想你这么痛快地死去,明白了吗?”冰冷的声音,似乎还真的带着恨意,“你就算要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我苦笑,“看来,我和你还真的是仇深似海。”
“在我给你疗伤的时候你最好闭嘴。”
“你让我闭我就闭吗,我又没求着你来救我。”我不屑地道。
“你。”
“我怎么了?有本事就别救我。”我很没良心地道。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好心救你,你竟然还不领情。”
我笑,“我为什么要领情,你救我无法是想更痛苦地折磨我而已,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她顿住,半响说不出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喂,你想干什么?”我刚喊出声,“砰”的一下,她一把将我拍晕了过去,这下我是想说什么都说不了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眼睛很难睁开,阳光很刺人眼。
我动了动身子,偏了一个方向,终于把眼睛睁开。
睁开的那一刹那,视线里,出现的是一缕阳光射穿窗户,正照在我睡的床上。
我竟然到了一间房间里,不再是在荒郊野外。
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我迷糊,脑海里在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事,唯一能解释的是,就是那个模糊的白衣女子将我带来的,可是,那不是个梦吗?难道,那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地存在那样一个人?
这样想着,我急忙运气查探自己的身体,一查之下,发现身体里的毒已经被化解了七七八八了。
如果昨天晚上的事是个梦的话,那么现在我的身体就不可能这样。不,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那个模糊的女人也是真实的,她到底是谁?
我开始在脑海里急速搜索自己所认识的女人,很遗憾的是,因为我无法看清她的面貌,甚至是她的身材,只能凭借声音去搜索自己脑海里存在的女人。
没有,在我的脑海里,这声音绝对是陌生的。
这他妈见鬼了,老子哪去招惹过这样的女生了,真是的。
“杀,杀,杀啊。”“咚咚咚。”我正在苦恼着,外面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厮杀声,两军冲锋的擂鼓声。
“打仗了?”我急忙冲到窗前,将窗户推开。
好家伙,这么感觉外面的景物有些熟悉,我日,原来是韩城。
妈的,转了一圈又回到韩城里来了,这是何苦呢。
窗户下面,一支支军队,你来我往地匆匆奔跑着,一些百姓则加如了救伤员的队伍,或抬,或背,或扶着伤兵从那一头,走向另外一头。
果然是打仗了,看来杀得很激烈啊。
我走出外面的走廊,抬起头,向远方眺望,想看看具体的情况,地面部队倒是没看到,不过看到城头那一方的空中,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两帮人在对峙,全部是修真人士。
我想,肯定一方是支持赵国的修真人士,一方是支持侵略方梁国的修真人士。
奇怪的是,他们就那么悬浮在空中对峙,后面偶尔有几个人在飞来飞去,似乎很是耐不住寂寞,很想开打。
我把意念释放出去,目光随即焦集到对峙的双方上空。
视线里,我发现了熟悉的人。
赵国这方为首的那个人就是先前把万毒果丢地上被我吃掉的那个所谓的国父的老头,是她把晓雅带走的,没想到一会的功夫他就领着一票人跟天上的人对峙起来了。
熟悉的人还有另外几个,就是前几天,我和晓雅逃出韩城,马车掉下悬崖被他们救起的那一帮人的师父,古痕。当然,古痕的一些弟子也在。
对面的阵营里,为首的也是一老头,穿着灰色的憎袍,是一和尚,估计是修佛出道的。在和尚的后面,跟着一个我认识的人,一身黑袍,就是前些天,我教那叫古痕的人把他打败的黑袍。
娘的,修真人士也参合到人界的争斗来,还真是的,这些人要真斗起来,那么,那些凡人不全成了人肉靶子?
看看上面的两方人,每一方起码也有五六百。
相对下面几十万的大军来说,人数的确少得可怜,甚至可以是忽略不记,可是别人是普通刀剑无法伤及的修真人士,而且到达了能飞的境界,这些人,一人可以顶普通士兵成千上万人,折合成普通军队的话,那起码是支百万甚至是千万大军。
因此,如果双方动起手来,绝不亚于百万甚至千万大军在厮杀,到时候,这整座个韩城恐怕就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