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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师尊,你不要管我,快去救师祖母他们,现在他们很危险,一边遭到仙界和神界的追杀,另一边又遭到魔界那些恶魔的攻击,我担心,再等下去,他们会支持不了了。”她的声音很焦急。
我握紧她的手,用安慰的口吻道:“放心,师尊明白,一切都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去救他们,你就不要担心了,一切都有师尊在,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相信我,他们会没事的。”
魔雨望着我,使劲地点头,“我从来就没怀疑过师尊,你说的任何话小雨都相信。”
“好,那就听师尊的话,好好休息。”
“恩。”魔雨再次使劲地点头,抱着我的手,慢慢地闭上了眼。
我缓缓地给她输一股真气,让她安然地沉睡下去。
见她睡过去后,我抽出手,帮她将被子盖好,站起了身,脚步沉重地走出了外面。
轻轻关上房门,转身之间,发现了一个白色的倩影,原来雪瑶一直就站在门外。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移步向另一边我的房间走去。
“从你眼里,我能看到潜藏在你心中的痛苦,不安,和担忧。”雪瑶在后面幽幽地说着。
我停住脚步,转头望向她,“你都听到了?”
“是的。”雪瑶走上来,点头道:“我知道现在你在心里压抑着痛苦,你的不安和担忧,但是,在我面前,我希望你能释放出来,我们一起来分担,好吗?”她走过来,眼眸流转,带着温柔的眼波,就那么望着我。
我回转头,避开了她的眼神,“你似乎很了解我的心。”
“当然,毕竟,我们相处了百多年,你内心深处的情感,瞒不过我的眼睛。”
沉默了,片刻后我笑,是苦涩的笑。
“可惜,这是我的责任,而不是你的责任,所以,你没必要跟我分担什么?”
这下是她在沉默,眼眸里涌现出些许失望。
“好吧,看来,你一直把我当外人,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她叹了口气,“那么,我问最后一句: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是去魔界救你父母,还是去神界救紫衣她们?”
这个问题也是我现在最头疼的问题。
我抬起头,望向阳光灿烂的高空,我真希望,自己的心情也像今天的阳光一样灿烂,可惜我办不到。
“你能告诉我答案,是吗?”我反问了一句。
“这要看你父母和紫衣,这两者谁在你心中更重要?”
“他们在我心中同样重要。”
“你这样的回答,我也无法给你答案,我只能给你建议,我建议你先去救你父母。”
我没有说话,我在听。
“首先,紫衣被抓去可能出现两种情况,第一就是已经死了,第二,还活着,而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天刑肯定是想在某一天,拿她们来要挟你,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这两种情况,第一种出现,你现在去救她已没什么意义,而第二种,他们既然要拿来要挟你,那就必须要保住她们的命,所以她们现在反倒没有生命危险。”
“其次,你的父母现在身处魔界,受到神,仙,魔,三股势力的围攻,可谓是危险重重,他们此时才最需要你去营救。”
“再次,救了你的父母和你一帮修医门的弟子后,你会有很多帮手,这样,以后做起事来就会方便很多。”
说到这里,雪瑶停了下,接着继续:“这是我的建议和分析,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我“呼”出一口气,点点头,表示明白,“谢谢你的建议,现在请你帮个忙,帮我把光头、卷毛,还有那个圣华魔尊叫到我房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这就去。”说完,她迅速地闪身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倒上一杯热茶,坐到椅子上,嘴巴里慢慢地品着茶,脑子里在想着今后的对策。
神界,仙界,魔界。
哼,貌似,自己要对付的势力还不是一般的多,多得难以让人相信,多得有些让人想发疯。
而且糟糕的是,我自己这一方,似乎除了自己和雪瑶外,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跟神界高手抗衡的人,相差实在是够悬殊的了,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得选择,我只能独自去抗衡一切。
“寒哥,呵呵。”
我正在里面想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很快就是光头和卷毛两个混蛋肉麻的笑声。
倒是很久没看到这两混蛋那肉麻的熊样了。
“寒哥啊,想死我了,还以为你再也不愿意见我们了呢,呵呵,寒哥,最近身体好吧。”光头首先冲了进来,立即蹦达到我面前。
我抬起眼皮瞪向他,“你还记得我这寒哥吗?”
“记得,那当然记得,我不记得那谁还记得啊,是不是,卷毛?哈哈哈。”
卷毛急忙上前,“寒哥,光头他没我记得,我是天天想,日日念啊,都想出病来了。”
“是吗?”我瞪向了卷毛,“我看你的样子,好象很精神的样子。”
“那个,我一看见您这病马上就好了,是吧,光头?”
“不是,绝对不是。”光头立马否决,“寒哥,这些天他只管泡妞,根本就没把你放心上,就前天,还带着一妞到外面四处去逛呢,哪有什么病啊?”
“光头,你不能乱说话。”卷毛一把揪起卷毛的衣服。
光头反过来揪住卷毛,也吼道:“你才乱说,我说的是事实,我光头什么时候说假话了。”
“我呸,你他妈就没说过真话。”
“我呸,你才没说过真话。”
“你们说够了没有?”我突然冷冷地问,脸也沉了下来。
两个人见我变脸,急忙放开,又展现出肉麻的笑,“呵呵,寒哥,我们闹着玩呢,其实我们两都很想你的。这些天都在四处找你呢?”两人这下倒是口吻相当的一至。
“是吗?”我又问了这两个字,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笑一出,两人一个哆嗦,“呃,寒哥,您别激动,我们说的可都是真的,我们。”
“啪啪”没等两人把话说完,我的巴掌已经狠狠地招呼了下去。
“哎哟,我的头。”两人一声痛叫,跳出了老远。
我抬头望过去,却发现了另外一个人,头发乱糟糟,跟一刺猬似的精壮家伙,这不是那个叫狂战的人吗,怎么也跟着进来了。
“你叫狂战?”我望着他问。
狂战见我望着他,急忙上前,“呃,前辈,我叫狂战。”
修行之人总是喜欢把修为高的人叫做前辈,事实上,就年龄而言,恐怕我得叫他一声前辈。
“咦,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圣人真不愧是圣人,晚辈佩服。”又来了一句,像是拍马屁。
我在心里苦笑,知道他名字跟圣人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会认为我是未卜先知?事实上我可没这本事,这些天老子一直躲在暗处观察他们,对一些人的名字早就了然于胸了。
“我不是什么圣人,前些天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你们,自然就知道你的名字了。”
我这话一说完,卷毛那里夸张地大叫起来,“哦,我明白了,难怪光头这么神勇,寒哥,原来是你在暗中出手的,我就说嘛,就光头那下三烂的本事,怎么可能这么打败那光头和尚。”
“谁谁的本事下三烂了,你才下三烂呢,那就算寒哥帮我,那也是借助我的手打败的,我照旧是英雄,人民崇拜的偶像。”
“我呸,狗熊还差不多。”
两混蛋又吵嚷起来了。
“你们皮痒了是吗?”我又瞪向了他们。
“呵呵,没有没有,我们在说着玩呢。”两人急忙笑呵呵地道。那副德行还真是让人没办法。
我懒得理会他们,继续望向狂战,“你为什么来这里?”
“是这样的寒哥。”光头急忙上前解释,“狂战大哥非常仰慕您,所以死活要跟着我们来,瞻仰瞻仰您的尊容。”
“瞻仰?”我眉头一皱。
“是啊,呵呵,瞻仰,我新学的词。”
“卷毛,给我赏他一巴掌。”我冷着脸道。
“是。”卷毛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招呼到了光头脑袋上。
“啪”地一声脆响,妈的,比我拍得还要响亮。
光头一声大叫,“靠。”叫声中,他扬起巴掌要还手。
卷毛立即吼道:“你敢还手?这可是寒哥让我打的。”
光头手停在半空,一边手摸着自己的疼痛的脑袋,一边脸哭丧着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我说瞻仰也错吗?”
“笨蛋,死人才用瞻仰,寒哥还没死呢。”卷毛小声解释道。
“你,你怎么不早说。”光头那个郁闷。
“你刚才又没问我。”
“你。”
“好了光头,再罗嗦老子拍死你。”我喝住两个混蛋,朝狂战继续,“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帮了光头和卷毛很多忙,对此我很感谢。”
“呵呵,前辈客气了,我和光头卷毛两位兄弟是一见如故,尤其是光头,很和我的脾气,我们现在已经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是个豪爽,喜欢结交朋友的汉子。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你。”这话一出,狂战立即是激动不已,光头和卷毛两人也跟着激动起来。
“老哥,机会啊,你先前不是说要跟我们寒哥过瘾地打一架吗,现在就是机会啊。”
狂战猛翻白眼,“两位老弟,别开这种玩笑。呃,前辈,您,您真的答应给我一个机会吗?”
“当然。”我很严肃地道。
“那好,请前辈收我为徒吧。”说着话,他冲上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啊。”光头和卷毛都傻眼了。
我也被愣住了,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这些修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拜师啊?
“这个恐怕我办不到。”我摇头。
“前辈,刚才你不是说给我一个机会的吗,这就是我要求的条件。”他倒是很会说。
“这件事我办不到,至少目前办不到。”别说我现在是诸多麻烦事缠身,就是清闲的时候,我也不愿意收什么徒弟。
“目前办不到没关系,只要您答应我,你什么时候答应我都行。”
我还是摇头,同时真元催运,一股真气冲将上去,将他跪着的身子硬托了起来,他想反抗,但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他的力量在我面前,实在是太渺小了,“换一个吧,否则,我宣布你的机会做废。”我的声音里,似乎夹杂了命令。
光头和卷毛急忙上去,小声劝说道:“狂战大哥,这事您先别着急,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啊,我们会帮你的,您就换一个吧。”
“你们帮不了他,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我再次瞪向光头卷毛二人,“你们两个听着,今天叫你们来这里,只不过是跟你们告个别。”
“告别。”两人这下神色都变了,“寒,寒哥,你,你不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怎么又要告别了?”
“因为有很多事我要去做,这一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就算能回来,或许是百年,甚至是千年后,又或许,是永远也不能再回来。”此时,我的话很严肃,严肃里带着一股阴冷,这语气,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认为我在开玩笑。
“寒哥,无论你到哪里,我们都要跟着你,咱们是兄弟,你不能这么把我们丢下。”两人也很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