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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晔在厨房,听叱啦啦的撕纸声,大概是在拆开新买的锅具和碗筷。
「老大,我是不是先做饭,你该饿——」厨房门口,秦烁迈步的动作都僵住了,老半天呆呆问道:「你那是什么?」
「锅里附带的。」童熙晔边说,便极力想扯下挂在脖子上的围裙,刚才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没细想就往身上套着试试,结果现在拉扣式的绳子没理顺,越拉越紧。
秦烁就这么看着,他一贯白衣不染,神情高傲,挥手淡漠带领一、二百人砸人场子的老大,套着围裙,那条围裙——粉红色、碎花边、左边一个小口袋,右边一条小毛巾。
「哇哈哈哈哈!」秦烁蓦然间爆笑出声,跌在地上直打滚。
「秦烁——」童熙晔一脸乌云密布:「你笑够了没有?」
「还还没」秦烁抱着肚子,直抹眼泪。
「我让你笑!」童熙晔上前抬脚又踢又踹,如同他以往教训秦烁,只是这次秦烁实在没做错什么。
「我不笑了,不笑了。」秦烁挨不住,举手讨饶:「老大你转过身去,我帮你解下来。」
童熙晔这才稍消了怒火,蹲下身转过去,秦烁忍不住噗哧又笑出来,被童熙晔回头狠狠瞪着才止住。
解绳的时候,手无意碰触童熙晔后颈的皮肤,很白皙细腻,全然不像个终日打打杀杀的汉子,心动荡了一下,秦烁敏感缩了缩手——可绝对不能对老大心存歹念。
总算松开了绳,童熙晔解下围裙扔得能多远就多远,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大也有这种孩子气举动,秦烁不由得又笑了,只是童熙晔一回头他也立刻跟小孩一样用手捂住嘴。
童熙晔淡淡一笑,拉下他的手,吻了上去。这次秦烁做不出什么高明反应了,刚才他老大的笑,几乎能吸了人的三魂七魄,现在只能任由对方探索出他所有敏感的触点,越发激烈的挑逗纠缠。
分开少许距离,彼此的鼻息还能感到,童熙晔低声道:「你说过」那句话,似乎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秦烁了然地笑着点头:「我说过。」
老大,什么时候再睡我一次?
只是那时的心境,还不似现在,除了甘心情愿,还有所期待。这再一次,已经不只是让你放心,也是明确我的意愿。
童熙晔赤身压上他的时候,没忍住又笑出声。
「笑什么?」
「想你要是现在只穿那条围裙是什么样。」
「再给我提那条该死的围裙我把你跟它一起埋进北部湾里去!」
好好,承认是他破坏情调了。秦烁伸手绕过童熙晔的臂下抱住他,轻舔慢咬着逗弄他老大胸前嫩红的果实颗粒。
这一点星火,很快被童熙晔的燎原之势反扑,攻城略地的大动荡里,秦烁只是紧紧抓着童熙晔,渐渐分不清喘息是谁发出的,甚至连躯体都辨别不了,如同彻底融合为一体。
意识混乱,跟童熙晔相逢以来的种种,如同底片一样飞速掠过,只是其中一张底片,是全黑的,他想看清,又不想看清。
最后也是最为清晰的是林月白笑着对他说:「你们一定会幸福。」
「会让你们就这么风流快活吗?」燕佳妮攒紧得拳头指缝处狰狞惨白。
吕三在她身后,平庸的嘴脸上,阴沉的笑。
第十一章
缓慢抽出激情初褪的欲望,童熙晔轻拍着秦烁的脸颊,声音仍带欢爱余韵的沙哑:「秦烁——没事吧?」
「嗯?」昏沉失神在激情里的秦烁幽幽转醒过来,瞟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慵懒漫笑:「足一个钟头了啊,老大,你真够强,被你压也不算冤枉。」
「别耍贫了,」童熙晔拨开他额上汗透的乱发:「我弄点水给你擦下面。」要起身被秦烁按住,头枕上他肩膀。
看着秦烁闭目养神,悠悠然说道:「不用急着费事,据我的经验判断,以老大你的能力半小时后大概还想再来一次。」
「你一定要给我炫耀你经验丰富吗?」童熙晔冷冷说道。
秦烁似乎意识到又说错话,缩缩脑袋直接把脸却贴进童熙晔胸前。直到二十分钟后,感到炽热的硬物又顶戳到小腹,才探出头眯眼贼贼笑:「比我预计还快啊。」
童熙晔却只是紧紧抱着他,声音里有男人特有的焦躁:「你给我睡觉!」
「可是——」
「别啰嗦!」吐出冷硬字句的嘴唇温和印在秦烁额前,轻轻道:「我要的一起不是只做这件事。」
黑暗里,几乎完全被包进这个男人的身体,听他逐渐均匀的呼吸,慢慢恢复以往比常人低出许多的体温,秦烁极其小心的抬手搭在男人腰间,安心合上了支撑不住的眼皮,嘴边歪歪斜斜溢出一丝笑意。
「叫你放手听不懂是不是!」酒吧里,小猫纤细的手腕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几乎折断。
那男人逼近满是酒气的嘴脸:「贱货!装什么清高?老子肯搞你是看得起你——」
「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混蛋!」脖子被人从后卡住,强迫扭回头看见说话的年轻男子,看清那张满是戏谑不屑的硬气面庞。
男人眼中显出恐惧:「秦——」被扼住的喉咙发不出声音,紧接着是腹上挨了一拳,胃里瞬间翻江倒海,跪倒地上呕吐起来。
秦烁抬腿像扫垃圾一样将那男人拨到一边,笑容灿烂:「小猫,有事要你帮忙。」
小猫怔然片刻,自从那天后差不多两个月没见秦烁,酒吧里少了这只野性十足的饥渴禽兽,还真是乏味许多。
「窝起来这么久,」小猫撇撇嘴:「先请我喝两杯再说。」
「没问题。」秦烁爽快应承。
只是小猫入喉的第一口酒全数喷出,在听完秦烁的请求后,睁着难以置信的圆溜猫眼:「你、你要我教、教你在床上怎么、怎么」
「怎么取悦对方,嗯,取悦在上面的那个。」秦烁干脆好心替他说完,若无其事灌着大杯烈酒。
「秦烁啊秦烁,你怎么沦落到这份上了。」小猫捂着脸唉声叹气:「想当初那个身高快两百公分的肌肉男都是被你压在下面搞的哭天喊地。」
秦烁笑笑,只顾喝酒也不说话,小猫自己做戏没劲了,放下手脸上浮出淡淡感慨:「光顾他爽不爽,你自己呢?」
「我?」秦烁把玩着酒杯笑道:「我只希望他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耗费了精力还得不到快乐。」
「秦烁——」小猫哭笑不得的摇头,拍他肩膀:「你真是爱惨了你老大。」
爱是个什么玩意呢?秦烁叼着烟独自走在回家的夜路上,入秋后天凉了,他吐出口烟,搓搓手——大概是爱着童熙晔的吧。
秦烁不自觉的笑笑,加快步伐,小猫教的那个靠呼吸控制下面收缩,要领是什么来着?背后体位时要尽可能放低腰,中心不能太前移。
昏暗的路灯下,鬼魅般的闪出两个人,拦在秦烁身前,后面又冒出两个,切断了后退的可能。
「开打前,」秦烁无所谓的耸肩:「能不能让我通个电话?我不想让家里人等我吃饭,菜凉了不好吃。」
「秦烁,不要误会了。」吕三那张平庸的脸出现:「我们只是有一点事情,想让你知道。」
惊觉自己的腿竟微颤起来,秦烁迷惑不解,为什么这个根本不具备什么威胁性的男人,总会让他心底生寒,阴险如龙太子爷骆海,也不曾让他有过这种恐惧。
「有话直说,放屁别脱裤子。」秦烁冷冷说道,只是他自己,竟有些硬着头皮的不适感。
「我只是不忍心啊!」吕三呵呵笑道:「不忍心你再被蒙在鼓里而已。」
啪啦一声脆响,杯子自童熙晔手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世界上大多东西都是脆弱不堪一击,到底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
仓库里,一盘破旧带子被推进录放影机,电视里出现一阵混乱雪花,还没有图像,却先听到人亢奋的话声:「拍下来没准还能卖钱啊!」
画面先是远景,遍体鳞伤的少年被踢倒,两个男人紧跟着上前毫不留情的用脚踹向少年的头脸腹部。
「就一个小孩你们还半天搞不定。」这话又是拍摄的人所说,他的声音更为兴奋,呼吸粗重。
其中一个男人向镜头招手,狞笑:「这小子棘手,玩不残他不算男人。」
少年赤着上身,满是血痕,裤子显然是被人撕扯过已松垮,男人伸手过去,往少年腿间猥亵狠抓几把,用力连内裤一并拉下去,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少年,猛得抬腿蹬过去正中那男人肩胛。
「妈的!小畜牲你还不老实!」另一个男人抄起手腕粗细的木棒,胳膊半弧抡过去砸在少年后脑上。
血像开花一样四溅而出,少年失了力气仰倒在地上,腿被拉起来分扛在男人肩上,纯素细腻的洁白和雏红暴露出来,无辜且无力防卫。
男人猩红的性器高耸,手大力捧揉着两瓣臀,吐了唾沫在手指上粗暴插进取左右转动。
少年失声叫出来,尖利却短促,他极力扭动躯体,挥舞胳膊,双手却立刻被另个男人压制在头顶:「三哥,快干吧,看这小朋友都急得直扭腰了。」
男人抽出手指,抓住少年小腿往两边拉,腰连带那根巨物挺近少年隐秘的穴口。
「这可得拍清楚了。」镜头拉近,近到任何细微处都一清二楚,布满青筋的男根强压下去,紧密皱褶被撑开丝丝裂开,血似乎只能跟随凶器向内聚集,直到没入到根部,生撕一般的抽出,鲜红液体才顺外翻的皮肉蜿蜒而出。
镜头拉远,男人开始剧烈摆腰,小腹前顶,幅度越来越大,那少年僵直了身体,脸上表情扭曲变形,摇晃着脑袋似乎是想去撞击地面,却不喊叫,只是发出咬牙切齿压抑在喉咙中呜咽。
「臭小子,挺掘的嘛,不求饶是吧?」头顶压制他的男人摸着少年的脸,抹开血污,上面写满屈辱和憎恨,眼睛冰亮得像映雪的刀锋,凌厉难折。
「我也快忍不住了。」镜头突然一低下转,看到手拿摄像机的人在用手套弄肿胀的器官。
摄像机被放在某个固定的位置,角度不再变化,变化的是三个男人不断蹂躏折磨那个少年的变态花样,侵犯少年强迫他摆出的各种不堪姿态。
秦烁目光直直盯着屏幕,他双腿打开坐在木凳上,支着胳膊上身放低前倾,手指交叉在一起,在看这段时间不短的录影期间,他的姿势纹丝不动,几乎像一座蜡像。
「记不记得,你那时死命咬牙不发出呻吟声,表情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吕三俯身在秦烁耳边轻轻说道,手搭上他的肩膀,缓慢来回滑动。见秦烁毫无反应,胆子不由得大起来,顺着胳膊向下摸到秦烁腿上。
荧幕上的罪恶仍在继续,被轮番侵犯的几乎失去意识的少年,眸中像回光返照的积蓄起力量,泣血嘶声道:「童熙晔,你这个狗养的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我早晚会宰了你!」
「对啊,你不能怪我们,你忘了是童熙晔下令我们搞你的吗?」吕三喷着热气舔咬秦烁的耳朵。
秦烁的瞳孔急促收缩,脸上却像石头一样蓦然冰冷,他混乱的思绪里支离破碎的图片一点一点光亮清晰——
自己用刀去刺童熙晔,被踢开,被人抓住,童熙晔低头看看他手上流血的伤口,转头对吕三说:「教训他一下。」
居高临下的冰冷眼神,不带丝毫的人类感情,似乎是执掌生杀大权,自己比不过一只蚂蚁。
看着秦烁缓缓低垂下的脸,涣散空洞的目光,吕三得意万分:「当时你也很享受吧,我摸这里你不爽吗?」吕三的手覆上秦烁腿间。
腕上猛得一痛,秦烁的身子几乎没动,面无表情,只是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