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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猛得一痛,秦烁的身子几乎没动,面无表情,只是左手抓住那只放肆的爪子,力道渐大,几乎听到骨头被捏动的声响,吕三没来得及叫痛,只见秦烁头也不回,只是右臂一抬,拳头向上狠狠打碎他的下巴,他踉跄后退坐倒在地上。
「对我做过那种事还自己送上门。」秦烁站起身,轻轻一笑,杀气和寒意凝结在上扬的嘴角:「你是以为我会毫不介意你强干我的事,还是觉得现在的我还像那时候一样任人宰割?」
吕三带着四个人,在秦烁狠辣的攻击下毫无招架之力,他惊慌失措的找寻逃路,原本以为真相会让秦烁深受打击一蹶不振,万万想不到是如此触怒天雷般的下场。
「求求你,别打了!我快死了!」只剩下半口牙的吕三连连后退瑟缩进角落无处可逃。
秦烁高大的身影罩住他,冷笑道:「你那张脸太丑,我半点强奸你的兴趣都没有,你说我除了揍你还能怎么办?」
「童熙晔!你去找童熙晔啊!」吕三豁出去的叫道:「那时是他叫我们强奸你,你要报仇就去搞他,他长得也漂亮呜啊啊!」
秦烁这一拳用尽全力,几乎连他自己都失去平衡,吕三剩下的牙齿纷纷脱口飞出。
「你给我专心挨揍,少废话。」秦烁冷冷道:「就算你再上我一百次,也别想靠这个来挑拨我跟我老大。」
吕三捂着满是血水的嘴,突然低呜着狞笑起来,含糊不清道:「秦烁,你心里清楚真相是怎么样?你不敢承认?你要杀我灭口,为了欺骗你自己?」
「我叫你闭嘴。」秦烁这一拳,竟打偏了,打进墙里,血从拳峰处流得满手鲜红,秦烁的眼睛也充斥猩色,喃喃自语:「我没骗自己我绝不相信」只是一闭眼,那些陌生的记忆碎片又不断闪动:「老大」痛苦捂住头,矛盾在脑中已是兵戎相见,惨烈拼杀。
在废弃破落的楼里,是童熙晔救出他的,只是之前的事毫无印象,只以为是被人狠揍了一通,却没细想为什么会高烧不退,会趴在床上数天不能动弹。
童熙晔对他的好,是那份特殊的关怀和纵容,看他的眼神飘忽里隐藏着闪躲,是愧疚还是无奈,或是玩味?以前自己怎么从不去琢磨一番?
人活着总有一个信念,那是我们认为永远不可能改变的东西,像巨大的柱子支撑起天空,这份信念崩溃,整个天空就塌裂,裂痕张牙舞爪。
童熙晔心神不宁,因为秦烁的彻夜未归,可他现在却不得不在帮派的例会上听三个老家伙啰啰嗦嗦。
「老大!秦哥——」慌张推开会议室门的人被从后面踢得几乎飞起来。
秦烁拉着一个几乎染成血色的男人,径自走到童熙晔面前。
在看清那个男人的相貌后,童熙晔向来冰绝的神情动摇了。
「老大,这个男人,说是你指使他跟两个男人强奸我,那是六年前的事了,我什么也记不得, 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秦烁望着童熙晔,眼神透着一种执著、坚定。
吕三艰难的抬头,对童熙晔怪笑:「老大,你说啊,你还打算隐瞒多久?看这个本来要杀你,本来该恨你入骨里的笨蛋死心塌地为你出生入死太有意思了对吧?听说他还主动献身给你」
「闭嘴!」秦烁将吕三重重压到桌上,三个帮派长老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我。」童熙晔轻轻说道:「他没有撒谎,那时候的确是我——」
「老大?」秦烁难以置信的茫然睁着双眼,期待童熙晔的改口,得到的却只是长时间的沉默。
「童熙晔!」秦烁突然暴喊一声,拳像闪电一样挥出,打在童熙晔脸颊上,直打得童熙晔倒过身去扶住桌子,血顺嘴角滴在桌上。他转回身,不闪不避,像是在等秦烁的第二记重击。
提着拳头的秦烁,却迟迟下不去手,情绪激烈,心底却像是死了一样孤寂,最终他掉头,夺门而去。
只需要一句话,自己就会选择无条件去信任他,不管事实摆在眼前,甚至自欺欺人否定那些清晰起来的记忆。但他从不说谎,他教导自己不用任何欺骗手段去获取想要的东西。真讽刺,就是这个人,欺骗了他六年,欺骗的是他几乎整个人生。
童熙晔,已经没有他的老大,只有童熙晔。
第十二章
秦烁四肢八叉仰面躺在床上,天黑了白,白了黑,右手垂在床下,地上七零八落的酒瓶,左手还夹着烟,床单上全是烫出来的窟窿。
不知道究竟几天了,他只是拼命抽烟喝酒,除了这些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看见对面那个中年又在偷窥,蹬腿踹开窗户翻身坐起来,恶狠狠喊道:「你他妈还看什么看?他再不会来了!」
头痛得跟要裂开似的,眼眶火燎燎的跳动——如果这一切不是真的
秦烁空洞的眼睛一亮,说不定这是场梦来着,醒了就都恢复正常,他依然是他,老大也依旧是老大。
他爬下床,手脚太久没活动变得冰冷麻木,摇摇晃晃撞进厨房,拿起水果刀坐倒在地上,背靠着上礼拜才粉刷过的墙壁。
眼直勾勾盯着刀刃,刀身轻颤,因为秦烁的手在抖。挥刀,在左臂上划开一道深长伤口,肌肉一抿,血呼啦啦的涌出来。
妈的,怎么还会痛的?秦烁撇撇嘴,哧的又是一刀,交错在上一刀上。
除了痛,还有种凉飕飕的快意,秦烁咧嘴笑了,较上劲来——我就划到不痛了为止,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下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血很快染透了裤子,在他腿间的地上积成了一小滩。
「你在发什么疯!」冷冷的声音刺穿耳膜,手被抓住,抓他的人像是要折断他的手腕,秦烁抬头看见那张永远没什么表情永远显得干净漂亮的面孔。
「」他沉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童熙晔找来药箱,替他包扎伤痕交错血肉模糊的左臂,那种冷静里带着漠然。
「有那么痛苦吗?竟然做出这种蠢到极点的事。」童熙晔淡淡说道。
「你知道个屁!」秦烁有气无力自嘲笑道:「你被人强奸过没有?你没被强奸过你知道被强奸是什么滋味?」
童熙晔猛抓着他衣领把他提起来压在墙上,冷绝的面孔逼近:「你不妨让我知道一下。」唇强压过来,舌头长驱直入的攻击。
秦烁眼神一变,狠狠推开童熙晔,抬手擦着嘴:「你他*的——到底还想让我窝囊到什么地步?」
童熙晔挺直身体,双手抬起抓住自己领口处一撕到底,神情淡漠得像一缕烟尘:「秦烁,你有多恨我?」
曾经有人出一千万买童熙晔春宵一度,后来这人将这一千万全花在医疗费上了。童熙晔的身材结合先天恩赐和后天历练,完美到勾起人爱慕、占有、破坏,乃至凌虐的欲望。
秦烁慢慢走过去,轻佻勾起童熙晔的下颚,手指勾划抚弄过轻轻跳动的搏脉,侧面握住纤细的脖颈。
怎么能想得到,自己有一天会有欺辱他的欲望?曾以为对他绝无邪念,其实是在暗地里饲养了一头洪水猛兽,围栏裂开分寸,就汹涌扑出再也关不住。
秦烁哼哼冷笑:「童熙晔,你不要后悔。」他埋头,细细亲吻其皎白的耳廓,啃咬着颈线,手滑进残破衣服里,捏揉小巧突出的颗粒,他腿间窜起的火,迅速膨胀。
一把拉起童熙晔,到卧室将他推倒在床上。
童熙晔处事不惊看看周围,冷冷道:「把垃圾收拾起来。」
秦烁的身体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弯腰去拾地上散放的酒瓶,突然醒悟将手中瓶子摔在地上,骂道:「老子凭什么还听你的!」他叉腿压坐倒童熙晔身上,抓了他双手用窗帘绳绑在一起再捆到床头。
童熙晔任他作为,只是冷冷讥消:「我不会反抗,你用得着绑我吗?」
「这是叫你后悔也来不及,」秦烁邪笑:「我可不想做到一半的时候再费事压着你。」伸手一抓,将童熙晔身上的衣服碎片扯干净。
喘着粗气,在床第间经验老道的秦烁突然不知道再该做些什么,他面对一具活色生香的躯体,可是同时,他也面对一双宠辱不惊、无波无澜的眼睛。
童熙晔的眼神太平静,没有丝毫情感,却深深看着他,似乎要把他此刻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底。
秦烁无法在这种注视下进行他一贯的禽兽行为。
「可恶!」秦烁焦躁的抓过衣服碎条,蒙住童熙晔双眼——这样,就能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上了吧?
深吸口气,动手解童熙晔的裤子,顺便拿起两边的刀,顺着修长双腿褪掉裤子,小腿处还是绑着刀,一起卸下来丢在地上。
童熙晔完全赤裸,毫无防备的身体就呈现在眼前。
占有他,越粗暴越好。
你给我闭嘴。
秦烁的脑子里矛盾的声音又开始交火。他的眼睛离不开这具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躯体,肌肉纹理,骨骼经脉,布满诱惑,让他不由自主就去抚摸,去亲吻。
舌头滑到小腹右侧时,明显的收缩,空气里童熙晔均匀的呼吸豁然屏住。
秦烁笑了,不管外表再冷静再强悍,终究是凡人肉身。他心情放松不少,更放肆的攻击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和所有男人的要害部位,抓住他的脚踝,向左右拉开。
「我真要上你了。」秦烁的手指,触到那处很精细的地方,向里面探索时,发觉意想不到的紧窒。
即使用上润滑液,仍挤不进两根手指。童熙晔看似纤瘦的身体是由久经锤炼的肌肉组成,腰腹到臀的结实程度都远超常人。
「你放松,不然受伤的是你自己。」秦烁饥渴难耐得焦躁。
「我不懂怎么放松,」童熙晔冷淡说道:「你插不进去自己想办法。」
秦烁失笑道:「你什么时候都这么嚣张,高高在上,真不愧是我——」老大。
神色一滞,秦烁默然片刻,拾起地上的刀,刀尖轻压到身下人的嫩红乳头上,那种冰冷的刺激,在看不见的环境下是种撕裂神经的折磨。
「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了。」秦烁说这话时,自己的心却很痛。
分开童熙晔双腿,手握着自己勃发的粗壮欲望,插进时排山倒海的阻力让他也感到疼痛,用力一挺腰,眼看着童熙晔身子一抽,手紧紧攒住床单。
他不断用力奸淫童熙晔坚实的躯体,那份不同寻常的紧窒渐渐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但他想得到,童熙晔所受的痛苦,也并非寻常零号可比。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越快,快感越强,心就越痛。在泄出精液的那一刻,甚至能感到心脏被戳穿,血一滴滴落下。
真实的血是从童熙晔腿间流出来,被强行撬裂的隐秘处虚弱的微微收缩。
童熙晔喘息着,每次呼气都会停滞一下,每次呼吸都会伴随难以忍受的痛苦。
「喂——」童熙晔低哑的声音响起:「完事了就解开绳子,还是——你半小时后还要再来一次?」
正抬手要去解绳子的秦烁蓦然怔住,这话,让他想起童熙晔对他的温存、宠爱。
「你在提醒我啊,」秦烁冷冷道:「曾经下贱的张大腿让你玩,还惟恐你不痛快我根本不用等那么久。」
将童熙晔身子翻过去趴在床上,他四肢贴合压上去,全身的重量冲击进交合处,他听到童熙晔忍无可忍的低唔呻吟,抬腰用力抽动起来。
这种全然是欲望宣泄的姿态,让人真的如同禽兽一般,再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有掠夺,只有侵占。
秦烁揭开蒙眼的布条时,发觉童熙晔昏厥过去,换了别人恐怕已经死掉了吧。身上满是欢爱过的粗暴痕迹,这个总是冷傲如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