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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烁——」童熙晔咬牙切齿低声道,像是要将对方撕成碎片的憎恨。
「秦烁我很想你,秦烁你总算回来了,秦烁你他*的不准再给我逃走了!」
秦烁那张笑脸慢慢贴近:「老大,为什么你从来不把话老实说出来?」
童熙晔的表情淡下去,浮出一丝笑意:「因为你这个笨蛋,我不说你也会明白。」手捏住秦烁下巴,探身吻上去,口腔里有浓重的烟草味,舌纠缠相互推攘,争先挑逗对方的敏感上颚齿龈。
最后是童熙晔结束了这漫长内战,他略偏开脸,逃避着什么。秦烁的手摸进他腿间,碰到已经勃起的欲望。
男人的欲望不一定代表感情,但男人的感情永远要反映在性欲上。
「来做啊」秦烁笑道:「我也一个多月没干,想得要命了。」
「那你来」他坐在沙发上,腿本来就张开着。
还是老大你干出力的活吧,我有阴影还没消」秦烁不正经的嬉笑,动手脱掉衣裤,漫不经心道:「要说我这辈子最糟的回忆,是伤害你的那次,其它的比起来,根本不重要了。」
「你真是个个不折不扣的,笨蛋」童熙晔的声音低到极点,最后两个字是无声默念。他站起身,将秦烁推坐到沙发上,两人的位置调换,童熙晔右膝插进秦烁双腿之间作为全身的支点,居高笼罩住秦烁。脸埋进秦烁脖颈间时轻时重的啃咬,双手抓住秦烁的上臂,吻吮着一路向下延到胸前,用舌尖和牙齿灵活玩弄突起的颗粒。
秦烁微微抽气喘息,身体无意识的晃动,像是拒绝也像是索取更多。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是童熙晔的舌掠过他下腹,轻刷了他欲望前端,几乎是听到全身血液被急速抽调的声音,蜂拥向下身的器官里。
童熙晔握住他涨大的男器,套弄两下,舌绕前端打着转,渐渐含入嘴里,缓慢吞吐进出。
「老大,用不着,这样」秦烁情欲难耐的哑声,手抓着沙发绵用力将身体向上推。
童熙晔却抓住他手腕,强势扯到一边攒住不让他挣扎。
「这么搞,我、我受不了,啊——」被波涛汹涌的快感猛烈攻击,最终忍不住弃守任欲液倾城而出。
秦烁头仰向后靠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气,喃喃道:「肯定创出最快记录了,这有两分钟没有?被小猫知道非笑我早泄不可。哎啊——」
大腿内侧刺痛,秦烁低头看见那处留下个紫青吻痕,童熙晔冷冷道:「还敢想别人?」
那张漂亮到完美无暇的脸,如果不是唇角还沾着他的情欲证据,怎么相信这个人属于他?秦烁恍惚盯着童熙晔,他发现自己迷恋这个男人的程度比想象中还深得多。
童熙晔挑逗他身体的每个部位,本来不是敏感带的地方也会有异样感觉。他并不掌握主动权,却比以往征服任何男人更为投入和专注。
秦烁转过身去,跪趴在沙发靠背上,腿向两边打开,这种姿态很淫乱很脆弱,最能激起男人攻占的野性,秦烁是知道的,他以前是最喜欢床伴这样坦然的任他掠夺。
童熙晔却没像他那样蛮横的长驱直入,而是不断抚摸他的肩,手指恶作剧的刮划脊梁到尾椎,轻按那处隐秘穴口。
「老大,你在整我—— 」按耐不住的回头,嘴唇被封个正着。童熙晔的手从腋下揽住他,身体贴合得不见缝隙,硬挺滚烫的阳具缓慢推送进秦烁体内。
秦烁屏气咬着牙,被撕裂的巨痛,像是被挤压进内脏的侵入占据,说心底不感到恐惧那是假的。
「秦烁」童熙晔在他耳边轻轻喃道。
幅度和力道都很轻微的抽插,让紧窒的后穴渐渐适应放松。秦烁喘息着松了一口气,却毫无防备的被一道电流般的快感击过全身,不受控制的弓腰挺背。
被触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秦烁怎么也没想到快感来得如此之快,让他根本是措手不及。
是他老大技术进步了?还是这么多天下来他真是太饥渴了?更强的冲击很快剥夺了思考的能力。
童熙晔紧抓着他的腰,猛烈强劲的挺动抽送,交合中肌肤擦触和淫水声响,男人厚重的喘息,无法压抑的呻吟,融合在一起回荡在房间里,但最为清晰的却是低声耳语的轻喃:「秦烁,秦烁」
这是个连半句情话都不会说的男人,只会不断重复一个名字,让这个名字连带它的主人,永远的刻入他生命里。
童熙晔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沉沉睡的男人,年轻坚毅的面庞上仍洋溢着满足的浅笑,那种难以言传的温暖具备强悍的感染力。
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额头插入发里,童熙晔无声叹息,冷峻面孔上浮现出淡淡的懊悔。
为什么不赶走他?难道让他留下陪自己一起死?
最初收容他是暂时的决定,并不打算长留,如同照料一只折翼小鹰,只等他能再展翅就放他离去。没想到,这只小鹰放弃整片天空选择成为他的臂膀。
「老大,」秦烁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澄亮带着玩味笑意仰望着他:「告诉我情况到底糟到什么地步?你居然要把我踢走?」
童熙晔没说话,垂头静静凝望——早已不畏惧死亡,只有想到死后恐怕再看不到躺在他腿上的这个男人时,心里才有所触动的难过。
密室是个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各式各样稀奇古怪事情的地方。密室的主人是黑道十集团之首,帝空的龙头钟离天,他坐在长桌的上座,悠然淡漠。站在身后的男人很安静,脸上带着和煦春风般的笑容,年纪轻轻却是一头银发。
钟离天不是有耐性的人,他的等待总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先进来坐下的是三个年过花甲的老头,竟是四合帮的三个长老,随后是周生和张朋,他们脸上似乎还有挣扎和犹豫,但还是拉开椅子,尽管如坐针毡。
最后进来的是飞燕盟的实际掌权人,燕佳妮。
帝空首席杀手,银发的暖言向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童太太,最近好吗?」
燕佳妮面色阴狠,低声道:「是他对我无情,就不能怪我无义。」
暖言淡淡回应:「应该说即使喜欢他,也会在权衡利弊下选择明哲保身吧。」
燕佳妮恨恨咬牙,只是她跟飞燕盟已经选择归顺帝空,自然不能气焰太嚣张。
三位长老中为首的先开口恭维:「钟离天先生是当之无愧的黑道龙头,假意扶植龙虎门并诱发跟袭天组的火并,使之造成两败俱伤的计策实在高明。其实早在六年前袭天组已经溃不成军,童熙晔从他老子手里接过的是个烂摊子,走的是条死路,算他有点能耐,苟延残喘到今天。」
周生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低声道:「他对现在的局面完全明白,但他跟他父亲同样的固执,甚至最初他就为了担起对父亲的承诺,做好付出性命的准备。」
向来火爆的张朋耷拉着脑袋,完全没有平日的气势:「我们并不想背叛他,只是知道对抗帝空是以卵击石,可能的话,就放他一条活路吧!」
自始至终,钟离天不置一词,他是掌控局面的人,他是游戏规则的制订者,他不需要多说话,只是满意的把玩着一切。
等人都悻悻离去,密室里再度只剩下他和永远站在他身后的暖言时,他才嗤笑出声:「我早说过世界上最容易收买和利用的就是背叛。」
暖言讥诮轻笑:「你要是有办法让秦烁背叛章熙晔,就不用大费周章这么久了。」
钟离天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狠色,狞笑道:「我们就打个赌,他们到最后是不是还能不离不弃。」
「即使我赢了又能怎么样?」暖言自嘲的摇摇头——他早就,输掉了整个人生。
「你无谓的同情心又开始作祟」钟离天一把拉过他,手伸进他腿间粗暴的抚弄:「戏已经开场,拭目以待吧。」
「老大,你不觉得奇怪吗?」虽然很高兴己方捷报频传,秦烁却不得不置疑:「龙虎门应该不是这么弱吧?」
童熙晔淡淡道:「骆海突然间无心应战,八成的人力都在搜查一个人的下落。」
「藤飞?」秦烁反射地的叫出。
童熙晔目光一顿:「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跟那个藤飞串通一气!」霍然破门闯进的,是以三长老为首几十名帮众,其中一个走出来直指着秦烁:「监视龙虎门动向的很多弟兄都亲眼看见,他救走那个叫藤飞的警察。」
周生默默走到童熙晔身边,低声道:「警方已经完全掌握到证据,控告我们跟龙虎门一起贩毒,这对袭天组可以算是致命打击。」
张朋也跟着说:「知道这件事的人本来就少,能泄露给警方的!!」
童熙晔的表情一直没什么剧烈变化,平淡得可怕,他看向秦烁:「你怎么说?」
秦烁眼也不眨,平静说道:「我的确救过藤飞,也知道他是警察,但我没出卖过袭天组。」
长老纷纷冷笑,第一个说道:「人有白痴才会相信你这种狡辩说辞。」
第二个说道:「童子,四和帮的规矩你知道,说起来这还是你父亲立下的,事关帮派生死就要召开帮众人会,把事实证据明白列出来,让所有帮派成员来判断秦烁是不是叛徒。」
第三个说道:「叛徒就要受钉鞭刑罚,童子你可不要护短啊。」
第十五章
「叛徒宰了他!」
「光宰他太便宜了,让他尝尝钉鞭的厉害!」
火城在人挤人嘈声震天的四合总堂,费了半天工夫找到站在角落里冷眼抱臂的连默:「到底什么情况?」
连默冷冷道:「五成人是三老长那边的,或者说帝空走狗更合适,三成人是牵扯进案子里有利益关系正愁没处撒火,还有一成抱着观望态度。」
「简单说就有一成人可能帮我们?」火城苦笑着搓搓鼻头。
「错,我们就是剩下的那一成人。」连默勾勾嘴唇,他倒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讲冷笑话。
「至少还有这些从他当家开始就誓死追随他的人。」
相比火城的激昂,连默异常的冷淡:「就是我们这些誓死追随的人,才是他的负担,否则他早就自由了。」
台上秦烁被反绑着双手,面对波涛汹涌的声讨哈欠连连,懒洋洋无所谓的模样,丝毫没有辩解的意思。台下有不少熟悉脸面,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打杀,喝酒撒疯的胡闹,从这些人里发出声音:「秦烁这些年替帮里干过多少不要命的事?他怎么背叛老大?」
「应该有不少弟兄记得,一个多月以前秦烁闯进会议室打伤童子的事吧?」
三长老之一细条慢理说道:「童子叫人像玩女人那样玩过他,可笑的是事后居然忘得一乾二净,直到那天才想起来,你们说他能不恨童子?不向警察出卖四合帮吗?」
台下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虽然帮内早有些流言传闻,却从未证实过。
「我刚才并不是胡说吧,童子?」
焦点汇聚到长时间沉默的章熙晔身上,他坐在属于他袭天组老大的位置上,目光冷淡却摄人心魄,他说话声音不大,只是在他开口的瞬间会场就会寂静下来。
「秦烁会恨我,但不会说谎,要报仇也不会用卑鄙的手段。」停顿的片刻,极为罕见的轻笑闪过童熙晔俊美的脸:「他这样的笨蛋,只懂得拿把水果刀直刺过来而已。」
秦烁苦笑着低下头自言自语:「难道这么多年了我就一点没长进?」
「童子,现在再袒护他也没用,帮众裁决你也看到了,秦烁是帮内的叛徒,叛徒就要流光身上每一滴血!」
连默和火城各向自己的人马打了暗号——随时准备开战。
空气如同一根绷紧到极限的钢丝,一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