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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炙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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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晔火热硕大的男根插在他腿间,在他腿内不住摩擦,许久不进一步动作,最后竟是秦烁忍不住问:  
「老大,你不插进来怎么爽啊?」  
「笨蛋。」童熙晔的脸埋在他颈间,低声说道:「我不想弄伤了你。」  
「这个——」秦烁双眼望天:「我裤袋里有润滑剂,用那个就没麻烦了。」  
「你还随身带那个?」童熙晔几分讥诮下,掩藏着不悦。 
「备不时之需。」秦烁喃喃道:「就是没想到会给自己用上。」  
这话让童熙晔身体一滞,瞳中色泽变得更幽深:「你没想到,我一直想侵占你吧?」  
秦烁转过身去,手撑在树干上,俯身分开腿,他的背上还留着鞭打的刺目伤痕,更多是旧伤,童熙晔记得很清楚,最深最长那道,是两年前秦烁替他挡下的一斧头,这伤让他在医院躺了半年。  

手指在润滑剂帮助下,进入秦烁紧密的后穴,那处滞涩的力量,分不出阻力还是吸力,秦烁的躯体微微颤抖着。  
从背后,完全看不出秦烁的强壮和高大,他的肩并不宽厚,线条柔和,显得单薄,无助甚至脆弱。  
童熙晔抱住他,再无法忍耐的坚硬欲望,抵住入口处,缓缓推压进去,里面柔软的内壁备受压迫的变形,紧紧裹住他的欲望。  
一直压抑的欲火舒缓的快感从下腹散布到四肢百骸,童熙晔深吸了一口气,这感觉简直是毒瘾,没有满足,只有更强烈的需索,手就那么自发抓住秦烁的腰,将露在外面的半截一鼓作气的插送到底。  

「啊!」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秦烁失声叫出来,反射性的挺直背——真他*的痛啊,好像脑袋被劈成两半一样。  
童熙晔似乎惊觉到动作的粗暴,停了下来,手揽到前面,抚弄他的欲望,慢慢动着腰,抽送着体内的器物,速度越来越快,触及的深度也不断增加。  
不止被侵犯的地方疼,像是挨了一场骤烈的冰雹,体内被击打的声响撞击耳膜,汗水顺额头流进眼里,视野模糊了,最糟糕的是腿变得软弱无力,支撑不住身体向前跪倒。  
膝盖没砸在地上,童熙晔揽着他的腰,欲望从他体内撤了出来。  
秦烁被拉着转回身,面对着童熙晔,看他坐在地上,欢爱中的根茎不满足的直挺着。  
「过来。」童熙晔牵引着秦烁,坐到他身上。  
这种体位,对秦烁来说轻松很多,只是容纳下童熙晔的欲望,还是个困难艰辛的过程。  
「老大。」秦烁吐字维艰的说道。  
「什么?」童熙晔抚摸着他的背,轻柔问道。  
「地上不凉吗?」  
「你还有心思担心这个?」童熙晔挺动着腰,持续着进出,他凝望着秦烁,微微笑起来,从未有过的、温柔的、愉悦的笑。  
探身吻上秦烁,轻舔他的嘴角,柔声道:「做我的人,不准再上别人的床。」  
秦烁低声笑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吗?」  
那时虽然没死在爆破的废楼中,也差点发高烧死在医院里,那时烧得他迷糊混沌的灵魂好像出壳转了好几次。  
每次清醒过来,却都能看见童熙晔那张漂亮淡漠的面孔,不置一词的彻夜照顾他。  
出院前夕,对他说:「你没地方可去,以后跟我吧。」  
秦烁眼也不眨:「跟你做什么?」  
「做小弟,不然还能是什么?」  
「你不说清楚,还以为叫我做你老婆。」  
后来,童熙晔在他偷东西后把他打翻在地,告诉他想要什么就堂堂正正得到,可以去抢,但不能偷。  
在他把破绽念成破「定」后用一本字典砸他的脑袋,冷冷说:『再把中国字给我念错就把这本字典塞进你屁眼里。』  
在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日子的一天,看着报纸头也不抬地递给他一双他垂涎已久的篮球鞋,淡淡道一句:『生曰快乐。』  
所以,他决定,做他的人,叫他老人,说为他而生太肉麻,但要是能为他死,秦烁一定对上苍感恩戴德。  
凌晨时分,灰蒙蒙的光渲染得越来越浓厚。小猫平躺在床上,厌恶的从窗户方向撇开脸,他最讨厌日出的时候,那种一点点撕裂出来的光,好像能把自己的肮脏愚蠢彻底剖挖出来。  
脸上是冷漠和倦怠,从不认为这种淫荡糜烂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如果不这样,那个人,早离开了吧  
啪、啪啪——缓慢沉重的拍门声,小猫拧起眉阴下脸:「哪匹疯马大清早就发情?老子今天不爽,给我滚。」  
拍门声仍继续,节奏仍迟缓,力道却渐小,衰弱。  
察觉到不对劲,小猫跳下床,对赤身裸体毫不在意走过去拉开门——没有人?小猫正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呆,调侃的声音却从下面游荡上来:「做过那么多次,都没这么近看过你的家伙,发育得不错啊。」  

视线低下,看到倚墙坐在门侧的男人,脸色苍白,笑容却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秦烁!」小猫吃了一惊,蹲下身:「你怎么?吃坏肚子了?」  
秦烁仰脸双眼望着发徽的顶蓬,悠然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不然要遭报应,现在我才知道这是真理。」  
那我就打开腿让他玩到够——当时这句话说得,真轻松啊。  
小猫架他站起身,进了屋:「先到床上躺下吧。」  
秦烁却停下虚浮飘摇的步伐,摇头:「我答应他不再上别人的床。」  
小猫僵住,机械扭转脖子,看了看秦烁的表情:「你老大?」  
秦烁无奈点头,脖颈上晃动着几个红肿的痕迹。  
「他他」  
看小猫结舌,秦烁好心替他说出来:「他上了我。」  
「那你——」  
「我自愿的。」秦烁呲牙咧嘴说道:「能不能先让我坐下,我腰疼得要命。」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啊!」  
「我靠墙根那里坐着就好。」  
「等下,给你拿枕头垫。」  
秦烁坐得已经够轻够小心,仍是一阵痛楚,忍过去后身体就整个放松瘫软下来,掏出烟点上,吞吐着烟雾,恢复了一贯的悠闲散漫。  
「喂,到底怎么回事?」小猫跪坐在他对面,用手揭开遮掩起秦烁脸面的烟袅。  
「真不是普通的疼,明明做得很慢很温和了,还变成这样。」秦烁夹着烟自顾嘟囔着。  
「秦烁!」  
「他被人下了药。」秦烁漫不经心道。  
「那你上他也能解决啊。」  
「开玩笑,疼得人死去活来,那种罪哪能让他受了。」秦烁狠狠用中指弹中小猫的脑门。  
「妈的,混蛋秦烁,你就舍不得你老大疼,也不想想你操过多少人!」小猫捂着脑袋大叫。  
「嗯,是啊是啊,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明显的敷衍态度。  
「难不成你一直说对你老大没欲望,是因为怕他疼?」小猫玻а鄱⒆徘厮福骸付夹母是樵副凰狭耍慊共怀腥夏阈睦锵不端俊埂 
「跟喜欢不喜欢没关系——」秦烁低头点第二根烟:「我为他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不需要任何理由。」 
「也不要任何回报对吧?」小猫讥诮道:「因为在你眼里他完美无缺,所以你只敢跟在他身后,这样你就满足了?」  
秦烁抬头笑笑:「满足了。」  
挥拳打空的无力:「你无药可救。」小猫转身去厨房,他很清楚作爱后那种空虚,最可能从胃表达出来。  
秦烁静静抽着烟,太阳已完全升起来,强光打在他脸上,他抬手遮眼,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被进入的感觉,很像是身处陌生诡异的洞穴里,不知从哪吹来的冷风直透心腑。  
渐渐变得没想象中那么糟,峰回路转,明朗开阔起来。童熙晔握着他的肩,落下很轻的吻,律动迂回着探入更深,忍耐到极限让他适应那股存在的力量。  
「小猫。」秦烁懒洋洋的伸伸胳膊,提高声音道:「做的时候,我有快感。」  
厨房里传来一阵乒乓作响摔碎东西的声音,伴随小猫的怒吼:「秦烁你给我闭嘴!」  
秦烁吐吐舌头,凝视指间半截烟怱明怱暗的火光,像极天上惨淡的星辰。  
在老大手里宣泄后,有一阵头脑发白,意识不清,但还是有感觉,童熙晔替他穿好衣裤,横着抱起他,视野里模糊的星打转不停。  
车的后座,童熙晔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你这个白痴。」说这话时,童熙晔偏冷的手,淡淡抚过他的眉骨脸颊。  
上了我还骂我?秦烁很想这么说,但张不开口,只是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枕着童熙晔的腿,嗅到熟悉的味道,有人说童熙晔身上有冰川的气息,凛冽如刀锋让人无法接近,秦烁却不以为然。  

冰融了,不就是水吗?淡淡的清凉,寂寞。  
本以为在童熙晔腿上,能如同往常一样睡得酣美无边,却意外落入一个噩梦里,从未有过的惊恐、慌乱,还有怎么也逃脱不了的绝望。  
梦里头的内容睁眼时就忘了,从下向上,仰视的角度,看着童熙晔,脸微垂,头发落在额前,平日绷紧的五官卸下防备,真像个白净小娃一般可爱无害。  
秦烁蹑手蹑脚下了车,想着一会老大醒过来,自己该用那副表情面对,不由手足无措七上八下,不如一走了之。  
平日童熙晔睡着也像狼一样警觉,针落在地上的声响也能立刻醒来,可此时他却仍沉睡着,不知是因为内容过于丰富的一夜而筋疲力尽,还是对秦烁在本能上已不加防备。  
即使童熙晔极尽温柔,欢爱过的身体也经不住五公里多的跋涉才截到计程车,到小猫家门口前几乎是瘫成烂泥了。  
「秦烁,你那诡异的笑代表什么意思?」捧着碗的小猫问道。  
「我在想事情总要往好处看,」秦烁狼吞虎咽左右开弓的扫荡桌上的菜,含糊不清说道:「我老大不近女色,还有人造谣说他性无能,这件事至少证明他不仅一点问题没有,还——很强。」  

从背毛倒立的小猫家出来,秦烁按了按仍酸痛的腰,自嘲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至少一礼拜甭想找乐子了。」突然想到,似乎不是一个礼拜,是一辈子,不由幽幽叹气。  
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童熙晔,秦烁漫无目的在街上乱转,意外的撞见一个人——童熙晔的新婚妻子,燕佳妮。  
她穿着简单,普普通通的长风衣,却依然显得光彩照人。  
「可以请你喝杯东西,聊两句吗?」她没有刻意的和善微笑,也没有倨傲敌意,只是淡淡得如同一个相识的老朋友。  
秦烁却心中苦笑一下:最怕的就是喜怒不形于色、深浅不露于前的人,比这再糟糕一点,还是个女人,最糟糕的是,他刚跟这个女人的老公干过那档事。  
秦烁躬身笑道:「嫂子有什么事吩咐就是了。」  
秦烁很不习惯这种高级地方的椅子,左右带着扶手把人禁锢其中,面前的红茶价格不菲,秦烁搅动着小勺,等待着对方发话。  
「昨天,跟他做爱的人,是你吗?」燕佳妮很平静的问道。 
「是。」说谎不是秦烁的作风。  
燕佳妮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掩盖过去:「那我该跟你道歉,因为我的不当行为造成这种意外发生。」  
清脆的声响,把玩在手中的钢勺撞击杯子边缘,沉默半晌,秦烁抬头笑道:「嫂子,你有话不妨直说,想告诉我昨天我老大上我完全因为春药的关系?」  
燕佳妮微微错愕,立刻道:「虽然有些伤人,但事实就是这样。」  
秦烁冷笑道:「嫂子,你太看轻你丈夫了,他可不是那种会被春药控制大脑的笨蛋。如果你要道歉,该去找我老大,因为那该死的药的确折磨得他不轻,如果你不是他老婆,我早划开你的脸了。」  

「秦烁!」燕佳妮粉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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