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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那个天使般美丽善良的爱人。
2004已搁浅,2007正上演
下午,藤喦带着徐冬曼去了面包房,在那里他要了一个很特别的小蛋糕,为了等着这小蛋糕的诞生,徐冬曼有些不耐烦,或许是面包房里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她不想等了,站起身要走,藤喦求她再等几分钟,她却独自推开了门,原本藤喦以为她会在门口等自己,却不曾想这家伙径直去了公交车站,藤喦拿到蛋糕的时候,徐冬曼刚刚坐上13路车,藤喦迈开步子追着开动的汽车跑着,徐冬曼假装不去看窗外奔跑的他,只见一个闪影他不见……
“司机,停车……”徐冬曼一声大喊冲下车去,才发现离公车不远处的地上有一个洞,原本的咕噜盖子,不见了,藤喦也不见了,很多路人也纷纷停了下来,徐冬曼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她终于看到了他,还好,那里面没有水也并不是很深,藤喦朝着徐冬曼哈哈大笑了,向她证明自己没事,当藤喦被救起的时候,他从那个被跌烂的蛋糕里掏出一枚黄灿灿地戒指,原本,他想在今天跟这个傻丫头求婚的,却不曾想到自己会大出糗,只是傻丫头早已泪流满面了。
“我已经找到她了,我会带她去她喜欢的地方,带她去能帮她找回记忆的地方……”
“别在傻了,快带她回家,她现在需要治疗,懂吗?”墨琛不允许他把她带走,他还没有看到她,怎么能可就这样被他带走。
“医院我会带她去的,但是在此之前请不要再打扰我们,我们分开已经够长了……”
是的,2004年之前的事情随着往事被人们抛出脑海,那些不存在的画面也只不过是一场电影,而现在2007年的美好却显得如此残忍。墨琛看着窗外的天空,天空却那么空白。
墨琛回海南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人,她有一张美丽的鹅蛋形脸,一双黑眼睛大大地像黑葡萄粒,纤细而笔直的鼻子粉嫩地发亮,那一头微波浪形的头发,轻逸地披在肩上,落在穿着粉色T恤的后背上,白色的长裙被风轻轻吹拂,她被墨琛揽在怀里一步一步的走着……
“爸,妈,她叫高原,是我未婚妻。”墨琛话一落,她就开朗的笑了起来,甜甜地叫着:“伯父、伯母好。”
“好好好,快上车吧,你们一定饿了……”
“妈,我想先去冬曼家……”
“怎么,有冬曼的消息了吗?”刁毅转过头盯着儿子,对司机说了一声:“去徐家。”
在车上,刁妈妈才知道高原是北方人,这孩子一出生就是个美人胚,她越看越喜欢。原本她还想去扬家提亲,把扬家大小姐说给儿子当媳妇,哪曾想到这小子竟然自己找到了一个公主。
到了徐家,徐妈妈一脸的期盼……
2004已搁浅,2007正上演
“藤喦找到了她,他们一起走了。”墨琛的眼神有些迷离,却又在放弃着心痛。
“她需要检查身体……”
“已经检查过了,因为没有及时的治疗,头部的淤血在长期挤压下已经零散,医生说就算是动手术,都没有完全的把握。”
“什么意思?”徐妈妈近似狂吼的声音吼痛了每一个人的心。
“如果动手术冬曼可能永远都要躺在病床上……”墨琛那哽咽的声音让他有些吃力:“如果不做手术,还可以撑个一年半载……”
“这是什么话?孩子都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承受那么多的苦难。”刁妈妈瘫坐在沙发上,血液开始往头上冲去。
“藤喦为什么不带她回来,为什么?”徐妈妈真要崩溃了:“我们可以安排最好的医生,也可以出国……”
“因为,现在的冬曼她只认识藤喦一个人……”
“什么……”
2007年的春天,完全没有了生机的色彩,没有人知道藤喦带着冬曼去了什么地方,他们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墨琛曾经猜测,如果2007年的冬天,他们回到海南,那么2007年所上演的便是一场喜剧,如果2007年冬天,他们没有回来,那么2007年的剧情便一直漂荡……
在徐冬曼的房间里,墙壁上的粉色挂钟倒挂着,在父母的卧室里,铜色的钟表倒挂着……
在这个城市,徐冬曼朋友家里的钟表全部都是倒挂着的……
阳光普照着大地,躺在干草堆上浑身被晒得发烫,一个女子侧着身子靠在男子身后,芬芳的干草味顺着鼻尖吸入,大脑就像被冲洗过一样的舒服,女子轻轻地推了推男子,像是在撒娇的样子。
“哦,对了。”男子跑回座落在身后的吊脚楼,从热气腾腾地铁锅里面拿出了两根黄灿灿的玉米,玉米的香气很快地传到了女子地嘴边,她像个贪婪的小猫,夺了过来后就要吃……
“哇哇哇……”谁知刚夺到手,还没吃就被烫坏了。
男子拿起落在干草上的玉米,换了另一个举起放在她的嘴边:“我的皮比较厚,你就这样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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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什么你的皮厚?”女子轻轻咬了一口,抬起对调皮地笑着。
“因为我是男的呀。”
“对了,有一件事我想问你。”藤喦吹了吹玉米咬了一口上去:“你在长沙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邻居?”
“嗯?肯定会有邻居了。”徐冬曼呵呵地笑着。
“有没有来往过密的?”
“有是有一个,那个男的挺奇怪的,先请我吃了一顿饭,又让我还他一顿饭,没事还翻我的东西,不过说了他几句就再也没见面了,怎么了?”
“他姓什么?”
“好像是姓赵……”
“就是他,你应该感谢他才对呀。”
“凭什么谢他呀,吃了我那么多东西就还是一份早餐呢,头一次见这么小气的男人。”
“宝贝,如果不是他,我们现在可能还见不到面呢……”
2004已搁浅,2007正上演
藤喦说着就把在网上发贴的事情告诉了徐冬曼,只是徐冬曼万万没想到赵子龙是一个如此深沉地的,他藏的那么深就是怕自己会偷偷跑掉,然而他却不知道冬曼根本就跑不动了,她要等着那个爱她的男人寻找到她,然后幸福地过完她的余生。
“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真该谢谢他再走。”徐冬曼举起玉米轻轻地咬了一口喃喃地说。
“藤喦。”阿鹏陪小罗一进院子就大声喊着,他们从身上卸下大包小包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有些事累。
“冬曼,你好。”阿鹏轻轻地朝她挥挥手,开心的像个小弟弟。
“你们来得正好,包谷熟了。”徐冬曼摇了摇藤喦手里的玉米开心的说。
小罗跑过去抓住冬曼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冬曼真的病了吗?冬曼真的记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吗?冬曼姐姐……
“你是小罗对吧,不哭不哭……”小罗惊讶地看着冬曼,眼泪都闪着一次快乐的闪光。
“她……”阿鹏一脸的惊诧,他以为她真的记起了他们。
“那,你一定就是阿鹏了。”徐冬曼像女主人一样开心的说:“欢迎你们来坐客。”
阿鹏随着藤喦一起进了吊脚楼,阿鹏的心思藤喦知道,在他们来之前,藤喦一直在告诉冬曼,有一个叫阿鹏的男生和和一个叫小罗的女生要来看望她,他们之前是她的朋友,小罗是自己的妹妹。然而,徐冬曼一直努力地去记几年前的好朋友,却显得特别吃力,之后,眼泪也总是喜欢撒娇,藤喦心痛着痛惜着,他告诉她如果辛苦就不要再想了,只要记对他们的名字,他们就会很开心的。
藤喦和冬曼登记的那天,在藤喦的户口本上写着却是:刁琢的名字;其实,刁琢一直是他的名字,从小到大,在身份证上都印有这个名字。藤喦只是他的一个笔名而已。他们登记的那天,他送了冬曼一份意外的惊喜,那份礼物让她记起了很多事情……
吊脚楼的板壁四周都被火红的玫瑰花海包围,它们那么妖艳,那么美丽,整个房间都像一个美丽的玫瑰园,而此时穿着白色婚妙的冬曼,就像是玫瑰中的精灵,那么地美丽、那么地纯真,她开始的呼喊着,开心地旋转着,直到累了,躲进藤喦的怀里,偷偷开心。
“我家好像也有一个玫瑰花园。”她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轻轻地吻着他的唇。
他抱起她,轻轻地放在撒满玫瑰花瓣的床上,轻轻地吻着她……
爱,像熊熊烈火,他们在瞬间沉论其中。
小罗推了推正在想事情的藤喦,打着手语问:“下个月要上杂志的画,怎么样了?”
“都已经画好了,你去问一下冬曼,她知道在哪。”藤喦边说边切着煮白了的五花肉,一脸的幸福。
“啊……”突然一声尖叫声从楼上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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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的藤喦扔下盘子跑了上楼去,他看着桌子上的红颜料沾染了桌子上摆放的一叠白纸,他跑过去把摔碎的颜料瓶子甩到了一边,那一叠白纸被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眼泪汪汪的冬曼直瞪瞪地看着他,不知所然。
此时,一把火窜向上脑门,他狠狠地抓着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了,想着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呆在这个四墙通风的板楼上拼命地画画,为的是什么?他慢慢地稳住情绪,把吓坏了的冬曼抱进了怀里,此时的她在他的怀里一直发抖,像极了受惊吓的小猫。
“藤喦,稿子在这里。”阿鹏指了指小罗手里的牛皮纸信封小声说道。
那些红红的颜料像鲜血一样流淌着,打乱了他的思绪,也吓坏了怕血的徐冬曼,原来他以为喜欢玫瑰红的徐冬曼不会害怕这个颜色,却不曾想到徐冬曼会如此脆弱,前天,徐冬曼养的一种小猫在一天夜里被野狗之类的动物给咬了个西吧烂,满地的鲜血被阳光照得发黑,尖叫声打破了这个几百人住的地方,从那时起,藤喦都会在几十米远的地方杀鸡宰猪,最喜欢吃凉伴鸡血的他,从那时起也忌了口,在他心里没有比徐冬曼更重要的了。
回锅肉被阿鹏夹起放在小罗那碗白白的米饭上,藤喦抱着徐冬曼回了房间,他知道刚才他不该冲动,不该把颜料看得那么重要,也知道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控制了,却只清楚他爱她。
“对不起。”徐冬曼知道藤喦每次进城买颜料都需要很长时间,每次都是早上去晚上回。
她也知道,藤喦不希望她太劳累,更不希望她受到一丁点碰撞,所以,他总是急匆匆地去,急匆匆地回。今天,是朋友来家里坐客的日子,她却做了错事,她难受着,不知所措。
“不怪你。”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再此搂紧。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呢?
寨子里的阿婆把新鲜的蔬菜送来的时候,徐冬曼的心情好多了。她一直都吃阿婆种的蔬菜,无农药的纯绿色蔬菜和山上的草药,然而,这些是藤喦的希望。今天他把阿鹏和小罗叫来,是想让徐冬曼慢慢地对他们产生熟悉的感觉,因为有一天,他希望还会有更多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2007年夏天,在徐冬曼面前出现最多的就是草药,她为此闹过,哭过,恨过,她不想喝,就把草药罐砸碎,埋在土里,不让藤喦发现;
2007年秋天,在藤喦的书桌上多了一杯茶,清淡的香气让人舒服,徐冬曼坐在摇椅上看着漫画小说,一脸的微笑。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