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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誉气定神闲的点点头,“行了,现在你说说你要谈的问题。”
白澜笛拖着沉重的身体,坐回到地毯上,有气无力的说“我们约法三章。”
“洗耳恭听。”
“楼上归你,楼下归我。但是鉴于楼上的卫生间不能洗澡,所以允许你在楼下的卫生间洗澡。你会用到厨房吗?”
“不一定”
“那厨房公用,冰箱公用,但是食物必需分开放,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纠纷。我家的主卧是禁地,绝对不能进去,当然明天我就会给卧室单独换锁,你的阁楼需要吗?”
“我的阁楼有门吗?”
“哦,那就算了吧,楼上的储物间我会尽快腾出来给你,那个房子需不需锁你自便。水、电、网、物业这些费用平摊,卫生分开各自打扫,厨房可以归我。私人物品不要乱放,也就是说
我不想在楼下看到你的东西,鞋子除外,可以把鞋柜分你一层。”
“还有吗?”
“不要把屋子搞出异味,我会受不。不要随便领人回来,更不能留人过夜。我一般情况下十点半睡觉,我的睡眠很轻,所以你最好在十点半之前回家,要不就干脆别回来,如果打扰到我休息,后果自负。对了,阁楼上没有供暖设备,到了冬天你自行解决,嗯,没有了。”
郭誉打了个响指,“哦,你放心,我基本是昼伏夜出,所以应该不会打扰到你睡觉,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我睡眠也很轻,不能被一丁点动静惊扰,你每天起床的时间大概就是我刚入睡的时间,你能保证不打扰到我休息吗?”
白澜笛用眼睛斜视对面的男人,好小气的男人,居然讨价还价!但还是点头道,“可以,我会让你觉得屋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郭誉很满意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好,那么一言为定,你把楼上尽快收拾一下吧,我先在宾馆凑活几天,明天我会找人把上面简单的布置了,然后我的东西过几天也送过来,当然了,这一切我自己会搞定,不会麻烦你,你先把钥匙给我吧。”
“你把钱先给我!”在这方面白澜笛是从来不会妥协的。
“把你银行卡号给我,明天我打给你。”
“那我明天再给你钥匙。”
郭誉瞥了一下嘴,“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旧识吧,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吗?”
“用,得,着!别说是你,伊吕来了也一样。”
郭誉突然笑了,“你明天几点下班?”
“干吗?”
“你说要答谢我请我吃饭啊,你又忘了吗?顺便把钥匙给我带来。”
“呃,哦,那明天我再联系你好了。”
送走瘟神一样的郭誉,白澜笛疲惫的躺着沙发上,连饭也不想吃。这都是什么狗血的事情啊,这个奇怪的男人从那天见面之后,就像阴魂一样缠上了自己,走到哪里都甩不掉,现在居然
跟到了自己家里,说是巧合也未免巧合的太过了。浑浑噩噩中,白澜笛居然躺着沙发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被一阵怪异的声音吵醒,惊的她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她满屋子转着
寻找声源,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郭誉留下的黑色行李包上
17第十四章 房客是个重口味
白澜笛犹豫了四又三分之一秒,在“尊重他人**”和“构建良好的睡眠环境”中,她选择了后者。她决定打开郭誉的行李包,找出那该死的声源。郭誉临走时将包放在了阁楼的楼梯上,为了不让郭誉发觉他的包被人翻动了,白澜笛并没有移动包的位置,而是就地坐在台阶上打开了包,随着拉锁被打开,那诡异的叫声越加显得清晰,它仿佛正挥着手向白澜笛召唤:快来找我啊,快来找我啊,我就在这下面。与此同时,扑鼻而来了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儿,应该是在车上放的时间过长了。最上面是一台笔记本,白澜笛轻手轻脚的把电脑取出来搁置在一旁,电脑下面是衣物,一件一件叠放的还算整齐,白澜笛粗略的翻看了上面的几件,这些衣服的风格相当普通,颜色没有太艳丽的。白澜笛把手探入衣物深处,里面夹杂着一些质地坚硬的东西,通过形状可以判断出有腰带,打火机,烟,书本,剃须刀还有一个瓶装物品,白澜笛本以为会是隐形眼镜的药水,结果拿出来一看却是剃须专用泡沫,有点失望,她把东西塞了原位。就在这时,她的手指无意碰到了另一个东西,形状有些奇特,质感嘛像是那种高仿人体柔软度的塑料公仔,白澜笛毫不犹豫的把那个东西从衣服底层摸了出来。
在那个不明物体重见光明的一瞬间,白澜笛摈住了呼吸,睁着圆圆的眼睛震惊的盯着手中的东西。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忘却在那个有点做贼心虚的晚上,某圣物的降临带给她的震撼力。它像是周身泛着万丈光芒的太阳,直接刺瞎了白澜笛的双眼,让白澜笛欲罢不能。
它正是那个发出异声的罪魁祸首。
简单的说,它其实是一只闹钟。只是这个闹钟的形象实在太过不简单。
闹钟的主体分为两个部分,下面的底座是闹钟的液晶显示屏,屏幕上的“22:00”发着幽绿色的光,这倒没什么,真正让白澜笛瞠目结舌的是液晶屏上面的那个部分,也正是白澜笛用手抓住的部分。
那是一个跪爬式,全身被sm工具捆绑的男性人形玩偶。
它跪着的身形基本成一个s状,脑袋稍稍向上仰起,双颊酡‘红,戴着黑色的眼罩,表情迷离,口中含‘着红色的球状口塞,嘴边居然还有溢出的口水。他的身体被构造复杂的黑□趣带五花大绑,连十分迷你又激昂挺立的男性特征也被束缚了起来。臀‘部高高翘‘起,圆润细滑,手‘感相当不错,上面还布满了或深或浅的淡粉色鞭痕。白澜笛的手正好抓在人偶的臀‘部上,她不由自主的稍一用力,人偶就在高声尖叫之余,发出了两声低沉的呻‘吟,好像十分满足似的。白澜笛的手一抖,险些摔了闹钟,幸好用另一只手稳稳托住。总之,无论是人物形象,人体比例还是人偶的皮肤质感都处理的特别仿真。白澜笛可以判断,这个闹钟一定也是价格不菲的,因为细节决定一切。
白澜笛面似平静地观赏完郭誉的闹钟,她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但她的大脑脑浆却开始剧烈的翻腾,像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一般。此时此刻,这个变‘态的闹钟还在发出高亢而感性的叫声。白澜笛迅速地开始寻找闹钟的开关,可是把闹钟在手中翻来倒去一个遍,就是找不到那个本该很突出的按钮,白澜笛甚至一咬牙去拧人偶的小‘j‘j,人偶除了又发出了两声舒爽的低哼外,叫声并没有因此停息。白澜笛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已濒临崩溃边缘,她高高的举起闹钟,怒视着地板,但这个炸碉堡的造型仅仅保持了几秒钟后,她又默默的把手放了下来。她决定以“你的闹钟吵到我睡觉”为由致电郭誉,请他远程指点江山。
当电话那头吐出了一句冰冷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时白澜笛才顿时觉悟,她把郭誉的手机摔残废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吗?太犀利了。
她抱着受虐闹钟面无血色的跌坐在地上,束手无策。她不禁怀疑,难道是她拿出来的方式不对吗?于是她把闹钟重新塞回到包里,再拿出来,再塞回到包里,再拿出来,如此反复了三四次,闹钟还是激情四射地叫的很欢乐。白澜笛“呀”的大叫了一声,被受虐闹钟逼得近乎疯狂的她,急的跺起脚来。但是一切照旧,这个不讲人情味只顾自己爽的闹钟并没有因为白澜笛的暴走而乖乖闭嘴。
就在白澜笛几乎绝望之际,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可能犯下了一个方向性的错误。
白澜笛将闹钟摆在餐桌上,重新郑重其事的观察了一番,最后她再次聚焦在受虐玩偶的翘‘臀上的菊‘花。这朵娇‘嫩欲滴的小花做的一如既往的细致,连每一条拘谨的褶皱都清晰可见。她微微眯起双眼,伸出指甲不算短的食指,对准受虐玩偶的菊‘花,奋力戳进去
紧致,柔软,温暖,细腻。
于是,人偶销‘魂了,世界安静了,万物复苏了,脑浆平静了,血液回流了,白澜笛给跪了。
白澜笛跌跌撞撞的爬回到椅子上坐下,面对消停的闹钟,她终于绽放出了一个优胜者的笑容。她动了一下仍旧戳在人偶屁‘股里的手指,准备“抽身而退”,却突然身体一怔,一股不祥的预感冲破了她的天灵盖。她,分明感觉到指尖被一种丝滑的粘‘稠物包裹住了。僵硬的抽‘出手指,在指尖与人偶菊‘花分离的那一刻,“啵”的一声,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跃然于眼前。
白澜笛颤抖的拿起那只手,用拇指轻轻摩擦着食指上的不明液体,身体冰冷。
“这是什么?”她痴呆状的问自己。
没有人回答她,屋子一片死寂。
“操!”白澜笛霍拉一下子站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疯狂的洗手,具体洗了多少遍连她自己都不记得,只知道,第二天那只手不但又红又肿,连皮都生生被她掉了一层。
清晨醒过来的时候,白澜笛觉得头很沉,身体很重,每一个关节就像卡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原来睡觉也是体力活儿这个说法是真的。把手伸进枕头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开机一看,又有两条短信,第一条来自郭誉,内容是,房租已汇入她的银行卡,今天他有事不能赴约,请白澜笛把钥匙放在门外的地毯下。
白澜笛本想霸气的回复他:你的破手机我赔你,赶快来拿着你的变‘态行李给老娘滚蛋!
但是翻到下一条短信时,她又退缩了,那是银行发来的已收到汇款的提示信息。
白澜笛抱着自己的被子打滚“老娘需要钱啊,因为老娘有个圣母皇太后一般光宗耀祖的母亲大人。”
她起床收拾了一下,昨晚没有吃晚饭,胃泛酸的难受,她叼着一罐牛奶就出门上班去了。到了服务中心,没有人看出她有什么异常。既然郭誉取消了这次约会,白澜笛也没有多嘴告诉伊吕昨天发生的一系列狗血的事情。果不其然地,宋婷婷今天没有来上班,伊吕说宋婷婷病了,今天请假。白澜笛听后,随意的嗯了一声,再没多说别的。下午的时候,布多接到一个电话,边打边往白澜笛这边瞅,布多小声的回复电话里的人说,“没事儿啊,挺好的,没有啊。嗯”
白澜笛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只心里在呵呵冷笑,逃吧,看你能逃多久。她在购物网上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郭誉那款□到爆的闹钟,连个类似的仿品都没有。实在是很遗憾,不然她想买一个来送给宋婷婷。
下午白澜笛提前早退了,她想赶回家去把阁楼收拾出来,好迎接她那个神一般尊宠的房客。
一进家门,白澜笛随手把包放在鞋柜上,直径走向卫生间。
伴随着“啊!”的一声,白澜笛刚拉开一半的门又被她重重的关上了,她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一头撞上了墙壁上挂着的画框。捂住撞疼的后脑勺,她的胸口起伏不平。
“这样随便闯入有人的卫生间是很没教养的表现,你不知道吗?”郭誉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白澜笛稍事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对不起,我忘了,我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