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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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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澜笛稍事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对不起,我忘了,我以后会注意。”

    郭誉继续道,“你不是说会让我觉得你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吗?”

    “我不是说我忘了嘛!你一个人住两三年,然后屋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你试试你习惯不习惯!再说了,你为什么不锁卫生间的门?”

    话音刚落,郭誉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头发上还挂着颗颗下滑的水珠,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却没有系扣,宽阔的胸膛和腹肌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空气中,下身是一条运动款休闲裤。白澜笛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时,郭誉已两步跨到她跟前,一手撑着墙,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澜笛。两个人的距离非常近,白澜笛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轻轻的扫过自己的脸颊,他的眼神深邃,没有隐形眼睛的遮挡,看起来让人舒服许多。

    “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去卫生间从没有上锁的习惯,抱歉啊,我也忘了。说吧,刚才看到了什么?”郭誉极其暧昧的问道。

    “看到有个人。”

    “哦,还有呢?”

    白澜笛脸色一沉,反问道,“那么大的水雾你说我还能看到什么?”

    郭誉呵呵笑着移开了身体,转身离开准备上楼去。

    “你等一下,阁楼我还没有收拾呢,我”

    不待白澜笛说完,郭誉说道“不用了,我已经弄好了,我把你楼上的东西都放在你的卧室了。”

    “什么!”白澜笛赶紧走到自己的卧室,果真看到床上乱七八糟堆放着本该出现在阁楼上的东西。

    “谁让你私自进我房间的?我不是告诉你我会自己收拾掉的吗?你稍微等等会死啊!”白澜笛大嚷了一声。

    “哦,我记得你说过,不要随意乱放私人物品,比如楼下不能出现我的东西,那么同理,楼上也不该有你的东西啊,是你违反规则在先的。”郭誉站在楼梯上神色自若的说。

    “你!”

    “我怎么了我?你不能用双重标准来分别对待自己和别人吧。”

    白澜笛动了动口型,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郭誉看着白澜笛动怒的样子不由觉得可笑,“白澜笛,你上来帮我一个忙。”

    “凭什么!”白澜笛立即还击。

    “如果你帮我的话,那阁楼上的杂物间你可以不用清理了,我不会占用。”郭誉抛出了一个不小的诱‘惑,然后不等白澜笛回答就独自上了楼。

    白澜笛又用了四又三分之一秒的时间权衡利弊,觉得自己不亏,于是毅然决然的上了楼。

    站在自家的阁楼上,白澜笛登时一滞,这还是她那个被涂鸦覆盖的欢天喜地的童话城堡吗?

    整个阁楼的墙壁都被贴上了一层米色的大马士革风格的暗纹壁纸,地上铺着一块巨大的卡其色绒毯。床,写字台,还有半墙高的开放式格子柜,统统是系列一色白,写字台前的转椅和床上用品又是暖融融的橘色系。格子柜里摆满了书籍,cd盘,以及各式各样的精巧的摆设,格子柜的另一端连接着衣柜。床的正对面是一套豪华立家庭影院,人字顶上的老点灯被换成了简约时尚的圆球玻璃灯,整个阁楼在重新装点一番后显得既有格调,又温馨。唯一的不和谐,就是床头柜上那个把白澜笛折磨的白死不活的猥琐闹钟。郭誉居然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把它放在床头柜上,毫不避嫌。

    白澜笛满脑子的疑问,他到底是怎么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把屋子整成这样的呢?还有她原来的家具又被整哪去了?

    她刻意不去看那只闹钟,问道“我原来的家具呢?”

    “丢了。”郭誉坐在床上说。

    “丢了!”

    “嗯。”郭誉见白澜笛面色不善,又说道“等我走了以后,现在这套东西留给你作为补偿。”

    白澜笛嘟囔了一句,“谁稀罕。”但是脸色明显转好了许多,“你叫我上来到底干什么?”

    郭誉把衬衫一脱,随意的往地上一扔。

    白澜笛又变回了面色不善。

    郭誉笑了,“女人的脸果然和天气一样,说变就变。”然后他丢给白澜笛一只瓶子,白澜笛扬手接住,低头一看是外伤喷雾剂。郭誉转身趴在床上,“你帮我上药,我自己不方便。”

    白澜笛抬头看了一眼半‘裸‘着趴在床上的郭誉,吓了一跳,那家伙满背都是深浅不一的血道子,有长有短,还很技术性的集中在一起平行或交错,有些一直延伸到腰‘际之下,被裤子盖住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白澜笛看着床头柜上的受虐闹钟,又看了看郭誉,这两个人怎么都有一样的爱好啊?真是尤其主必有其钟。

    “你还愣着干吗?快过来啊。”郭誉催促道。

    白澜笛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打开喷雾剂摇了摇。

    “你坐下啊,站着怎么喷?”郭誉道。

    白澜笛瞪了郭誉一眼,但还是坐了下来,“呲”的一声,郭誉吃痛的吸了一口凉气。

    “疼吗?”白澜笛问他。

    “废话。”

    白澜笛一边给郭誉喷药,一边不解的摇头,“我真不明白你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居然喜欢sm,找虐受,根本就是变‘态行为。你现在喊什么疼,当时只不定有多爽呢。”

    郭誉支起半个身体,回头问白澜笛,“你刚说什么?”

    白澜笛回看着郭誉,一副天真表情的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郭誉不再说话,回过身重生趴好,不一会就发出一阵闷笑声。

    “你不要抖来抖去好不好,有什么好笑的,是就是呗,大方点承认算了。我问你,我是你第几个相亲对象?”

    “哈?”郭誉不知道白澜笛为什么又把话题引到这里,但还是回答她,“第一个。”

    “很好,伊吕不知道你的事,我也不会告诉她,不过你记得,下回别再去骗小姑娘了,她们要的东西,你这种人给不起。”说完把喷雾的盖子盖好,扔在郭誉床边,然后重重的一掌拍在郭誉伤口最密集的地方,郭誉没有喊出声,但他全身肌肉一紧,疼的差点抽过去。

    白澜笛坏笑一下,起身要下楼。

    “白澜笛。”郭誉轻喘着坐起身,叫住她。

    “嗯?”白澜笛停住脚步。

    “今晚我又有空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18第十五章 意外

    “你昨天说物业费要平摊是么?”郭誉开着车说道。

    “是啊。”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小区的物业在哪里?我要投诉,我的车昨天就在你楼下停了那么一小会儿,就被人划了。”

    白澜笛面不改色的说,“是吗?哪里被划了?我怎么没看到。”

    白澜笛正坐在那辆车牌号是sb741的tuyota里,和郭誉一起,前往馥裕泰吃饭。世界就是这么巧妙,永远都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郭誉打着方向盘拐弯,“我早上才发现,已经在4s店修好了。”

    “早上才发现那你凭什么确定是在我家楼下被划坏的?再说,你都补好了,就算找到物业那里,人家也不一定承认。”白澜笛言之凿凿,接着又喋喋不休道,“下次你把车停到后面去,那里有专门停车的泊位,你随便乱停放车辆,挡了别人的路知道吗?你这么没有公德心怎么还能要求别人善意的待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年轻人,人和人的相处就是要互相行个方便,不要斤斤计较,要得过且过。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他,这就是罗圈爱呀,懂不懂!付出才能有回报,你‘妈妈没教过你?行善才能积德,你姥姥没跟你说?做人呢,就要放宽心,有舍才有得,吃亏是一笔财富,你喂,你干什么?”

    郭誉一脚刹车,白澜笛身体猛的向前一倾,差点闪了舌头。

    “到了,你先下去,我去停车。”郭誉目不斜视的说。

    白澜笛心里冷笑,不把他说恶心她都不姓白!谁让是他有错在先呢。白澜笛没好气瞪了郭誉一眼,独自摔门下了车。郭誉停好车后跟在她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提前订好的雅间,白澜笛一进房间,发现里面没人,又看了看表说道,“怎么还没到?明明从她家到这就五分钟的路。”

    “你还约了别人?”郭誉把外衣递给服务生,坐了下来。

    “嗯,我还约了皮条客。”

    郭誉脸有些黑,但也没说什么。

    白澜笛拿过桌上的巨大金装菜单对郭誉说,“我们先点吧,不用等她了。”

    尽管菜单上的标价贵的能让白澜笛翻白眼,郭誉每给服务生念一个菜名,白澜笛都要掐一下自己的大‘腿,但是她依旧神情自若,没在郭誉面前露出半分怯意。

    郭誉自己点尽兴了,才问白澜笛,“你还要什么?”

    白澜笛装腔看着菜单,问服务生,“有萝卜皮没有?给我来份萝卜皮。有豆芽菜吗?再来份豆芽菜。”

    郭誉忍不住笑道,“你吃的很绿色嘛。”

    白澜笛说,“还行,还没把元素周期表上的东西吃个遍,我正在努力,争取做个合格的天朝人民!”

    “嗯?什么意思?”郭誉问。

    “这你都没听说过?你好落后,据说,不把化学元素周期表上的东西吃个遍你都不配说自己是个天朝人。”

    旁边的服务生一听,忙辩解道,“小姐,我们店的食物取材可都是合格达标的!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澜笛说,“真的吗?我看电视上说,像你们这样的高档餐馆也会去黑市场上进人造鲍鱼的。”

    服务生顿了一下,才小声的说,“可是,您也没点鲍鱼啊。”

    “行了,先就这样,你先上菜吧,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叫你。”郭誉打断了白澜笛和服务生的话题,服务生们悻悻的退了出去。

    饭菜上了一桌,白澜笛正准备动筷子时,伊吕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你好慢。”白澜笛咬着筷子头说。

    伊吕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喘着气愣在门口。

    “愣着干嘛,过来坐啊。”白澜笛用脚踢踢身边的椅子。

    伊吕“噢”了一声,回了神。说道,“抱歉,让你们等久了。”

    郭誉站起来,绅士的帮伊吕拉出了椅子,“没关系,我们也才到不久。”

    白澜笛咯咯笑了起来,“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很古典,很有味道。一个二战老兵回到家乡,找到了同样白发苍苍的未婚妻,于是老兵就对未婚妻说,‘让你久等了。’未婚妻说,‘没关系,我也是刚刚到。’”

    郭誉没有理会白澜笛,接着说,“真是好久不见。”

    伊吕在桌子底下踩了白澜笛一脚,终于恢复了常态,说,“是啊,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

    “还行。”郭誉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伊吕,伊吕也举起面前的杯子,算是碰杯了,然后两个人一饮而下。

    白澜笛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嗯?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别跟我说什么小姨表哥家的儿子,太扯了。”

    伊吕抖开餐巾,铺在腿面上,没说话。

    “大学同学。”郭誉说。

    伊吕马上更正;“算不上,他不过是来我们班隔三差五蹭课的旁听生,一个学期也露不了几次面,算哪门子的同学。”

    郭誉道,“别那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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