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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笛悻悻地说,“现学啊?来得急吗?”
“你吃过了吗?”郭誉没转身问她。
“没有。”
“那一起吃。”
“那我多不好意思啊,再说了,我从晚上开始等你明天的一顿早点,也太不值了。”白澜笛倚在门框边,嘲讽语气甚浓。
“桌子上有一份你的快递,你不在家,我就替你签收了。”郭誉说着把手中的食谱放在一边,开始洗菜,处理食材。
白澜笛说了一声谢谢,转身回到客厅,果然在茶几上看到一份邮件,发件人是穆华臻,白澜笛找来一把剪刀,剪开邮件,里面是一个文件袋,打开,文件袋里是本普通的时装杂志。白澜笛拿出杂志,快速翻阅了一下,从杂志里掉出来一样东西,她捡起一看,是张银行卡。白澜笛又翻了一遍杂志,这次更仔细了一些,但是再无其他。白澜笛拿着银行卡,不死心的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文件袋,她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给张卡好歹也告诉她密码呀,只能看着却不能吃到嘴里是多么闹心的一件事。白澜笛想不明白,拿起电话给穆华臻拨了过去,自穆华臻上次离开后,她们就变的甚少联系,只是偶尔发条简讯而已。可是穆华臻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白澜笛不禁皱眉,又把那本杂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她在想,莫不是穆华臻最近谍战片看多了,跟她玩起了密码破译?比如在杂志里的某一页写着一组一组的数字代码,这些数字看起来毫无关联,事实上都有所指代的,它们指代着这本书中某页某行某个字眼,然后把这些数字代码依次推断出来,就变成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情报?
可是白澜笛很失望,这真的是一本普通的时装杂志,里面什么特殊标记都没有,唯一的价值就是,它是当月的新杂志,里面的产品也都是某某时装发布会的夏季新款,它们光鲜亮丽的外表都在告诉白澜笛,我是你穿不起的那一件。
“吃饭了。”郭誉走过来,喊了白澜笛一声。
“嗯?哦,这么快?”白澜笛暂时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餐厅,傻了眼,从她进门到现在不过半个小时,桌子上居然摆着四菜一汤。郭誉从学习到实践,只用了区区半个小时。最要命的是,菜色品相看着都不错,有点餐厅范儿,还有装饰盘子用的简易萝卜雕花。
“其实你是做厨子的吧?裸奔是你的副业?”白澜笛端起碗筷,满腹狐疑。
郭誉不置可否,只顾低头吃饭。
白澜笛见对方没有回应,也讪讪的吃了起来。她在心里琢磨,郭誉在同志圈到底扮演的哪个角色?他第一次登台亮相和她相亲的那回太刺眼了,连常常拿捏矫情的林某某在他面前都是战斗力不足5的渣,做风骚0无疑。他现在带着围裙的样子实在很和谐,简直能和围裙浑然一体,不分彼我,可是看着又不伪娘,有种居家好男人的气质,暂时算是0。5好了。他雨天跑来租房的那次,完全是直男形象,即无礼又粗暴,属性可以定位于1。
难道白澜笛悄悄瞄着郭誉,是因为眼镜的问题?传闻中的“鬼畜眼镜”?带上眼镜是攻?摘掉眼镜是受?白澜笛不由咂舌,怪不得现在有那么多女孩子被骗,gay进化的太强大了,属性可以随时随地转换自如,像五月的天气一样,不需要过度。资深gay往往会骄傲的说,“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根本看不出来。”
白澜笛在内心很感激郭誉,谢谢你,让我知道同志居然可以有这么多张脸,这很好的提高了我的业务素养。
她鬼使神差地问郭誉,“你为什么不带隐形了?”
郭誉愣了一下,调侃的说,“你不是说我不该再去骗你们这样小姑娘了吗?那我还带它做什么。”
“可以讨好你们那里的小骚年啊,但是不带用强的,人家需自愿,要是让我知道你猥亵男孩,我一样不会放过你。”白澜笛扒了两口饭,义正言辞道。
郭誉一听,口腔协调机能顿时紊乱,不慎狠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痛的他眉心一紧,只得默默的放下碗筷,暂缓歇息。待好一些后,他用极为犀利的眼神看着白澜笛,缓缓说道“我吃饱了,你收拾一下行吗?”
白澜笛又扮天真,“咦?你不吃了吗?还有这么多我怎么吃的完?”
郭誉没理她,上楼去了。
白澜笛也不再追问,填饱肚子,把剩下的东西覆上保鲜膜放进冰箱,然后洗碗,收拾餐厅,打理好一切后,拿着穆华臻给她的杂志和银行卡回自己房间去了。
一晚上她不停的给穆华臻打电话,但是依然无人接听,搞的她愈发不安,心想着穆华臻不会因为到处乱跑把自己搞流‘产了吧。直到临睡前,她才收到穆华臻回复的短信,显然穆华臻已经猜到了白澜笛打电话的意图,所以她直接回复白澜笛:那是给你们准备的大红包;你们年会我可能去不了了。
白澜笛躺在床‘上,撇撇嘴,回复道:虚伪,你要是真给想给我就把密码也告诉我呀。
结果半天都不见穆华臻再回复她,白澜笛看看表,有些困,就没再等她,直接关机睡觉。
第二天是周六,白澜笛一觉睡醒发现已经近十点了,她打着哈欠上厕所,看到郭誉穿戴整齐正要出门。
“出去啊。”白澜笛随口问道。
“嗯。”
白澜笛打了个机灵,“等一下,等我十分钟,带我一程吧,我要去趟银行。”
郭誉点点头,“正好,我也去银行办点事,你收拾好了就叫我。”又把刚穿在脚上的鞋脱了,换上拖鞋上了楼。
白澜笛火速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果真只用了十分钟,然后她站到楼梯上喊道,“郭先生啊,好了。”
郭誉提着外套下来,对白澜笛,“你不用叫我郭先生,喊我名字就行。”
白澜笛觉得叫名字别扭,又没有多熟。就说,“那多不好,再怎么说你是伊吕的同学,比我大。”
“不然你喊我一声哥哥好了,你也不算亏。”郭誉不怀好意的说。
白澜笛打了个寒颤,她从来都没喊过伊吕一声姐姐,现在居然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个叫“哥哥”的东西,太诡异了。于是,她一本正经的说,“郭誉,别闹了,我们快走吧。”
这次换郭誉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到了银行,郭誉上银行二楼vip室办业务,白澜笛在营业大厅排号等着给她母亲大人汇款。二十多分钟后,郭誉从二楼下来,却没看到白澜笛。他觉得白澜笛不会没打招呼就走,就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大厅一角的atm机前找到了她。
“喂,你好了吗?”郭誉站在白澜笛身后不远处说道。
只见白澜笛的身体轻轻晃动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转过身,她表情呆滞的问郭誉,“八位数是多少钱?”
郭誉说,“你不识数么?是千万啊,怎么了?”
白澜笛一怔,向后退了一小步,身体靠在了取款机上,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跟郭誉说,“密码是我试出来的,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20第十七章 你的选择
“谁?你说的是谁?”郭誉被白澜笛问的不知所云。
“我总觉得有问题,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白澜笛没有回答郭誉,而是继续自语。
郭誉发觉白澜笛有点不对劲,就大声呵斥了一声,“喂!白澜笛我跟你说话呢!”
“哎,小姐,你还取不取啊?你如果不用的话就先让一让,别挡在着我们。”后面排队的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郭誉对身后的人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帮白澜笛退了卡,拽着她的胳膊快步出了银行,把她塞进了车里。一路上白澜笛就跟被牵着线的人偶一样,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任郭誉摆‘弄。待白澜笛回过神时,车已经在路上行驶了好一阵子。
她突然粗暴地打开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翻出电话,又给穆华臻打了过去,萧亚轩的《类似爱情》开始在电话里哼哼唧唧的唱了起来,每一句歌词,每一个音节都震动着白澜笛的耳膜,但是大脑在接收到有效信号后,反而一片空白。
“喂”终于,电话被人接听了,不过却是一个声音低沉又陌生的男人接的,他只说了一个“喂”字,白澜笛倏地瞳孔微缩,脑中的空白一下子被各式各样的念头填满,让她觉得天旋地转。
她努力的控制着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她说道,“喂,你好,我找穆华臻。”
“你是谁?”电话里的男人似乎对白澜笛很感兴趣。
“请把电话交给穆华臻,我要和她说话。”白澜笛一字一句的说,另一只手不由的握紧。郭誉扭头看了白澜笛一眼,然后在路边把车停下来,独自下车打了个电话。
“找华臻?哦,那太不巧了,华臻她现在不方便接听啊。你有什么话就告诉我吧,我会转告她的。”电话里的男人不慌不忙的说。
白澜笛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轻声笑着说,“那请你帮我转告她,她的礼物我收到了,我非常的喜欢,谢谢她的好意。再见。”不等那个男人回答,白澜笛就突兀的挂断了电话。手指一松,电话掉在了座椅底下,她也没去捡,而是打开车门从车的另一侧离开了。
等郭誉回到车里,才发现,白澜笛早就不知去向。
没过多久,伊吕钻进郭誉的车里,看到副驾驶上居然没人,劈头就是一句“人呢?”
郭誉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下车给你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她打电话!”伊吕说着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别打了。”郭誉反手把白澜笛的手机递给伊吕。
伊吕顿了一下,缓缓放下自己的电话,从郭誉手中接过白澜笛的电话。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过了半晌,郭誉才问道“穆华臻是谁?”
伊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她的同类,就是那种受伤了可以互相舔伤口的同类。不过,这只是她单方面的认为,穆华臻是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走吧。”
“去哪里?”
“都这个点了,当然是去吃饭啊。”伊吕没好气的说。
“你不去找她了?”郭誉有点诧异,伊吕的思维跳跃性之大,让他有点跟不上趟。
“怎么找?她要是想躲起来,谁都找不到。没关系的,她以前也这样,突然藏起来两三天,然后又自己蹦了出来。”伊吕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跟白澜笛相熟的人打了电话,包括孟小梦,宋婷婷她们。
“啊,对了,你帮我查查今天有没有去s市的航班。”伊吕忽然对郭誉说道。
郭誉答应了一声,然后打了个电话。不多会儿,郭誉得到消息,有是有,下午四点的,不过机票早在两天前售罄了。
伊吕松了一口气,好在她没有走的太远。
“她也有可能做火车啊。”郭誉说。
“不会的,她是急性子。就算发生了什么,等她坐着火车摇过去,该发生也早就发生了。”
郭誉和伊吕一起吃了顿午饭,伊吕就回去了,他嘱咐郭誉,如果白澜笛回家了,要第一时间告诉她。
白澜笛当夜没有回家,搞的郭誉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他的潜意识一直在听有没有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