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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qaq嘤嘤嘤嘤最近卡文卡的太**了完全是剧情在脑子里,但就是码不出一个字的感觉,不知从何处下手,拥堵在脑子里好难受。
53浪起来,小宝贝儿
【落幕】
白澜笛出乎意料地问,“你意思就是;你为了自己的亲闺女;把我这个‘领养的’给转让了;是么?”
伊吕装势轰赶着周围的蚊虫,“嗯算是吧。”
“你把我卖了多少钱?”白澜笛上前一步;拽住伊吕的胳膊。
“哪能呢,我不过就那么一说而已。什么卖不卖的;我难道不是为了你?”伊吕强辩道。
“少废话,到底是多少?”
伊吕斜着白澜笛,干脆一股脑的全盘吐了出来;“纯婳以后的路从此都不用在操心了,而且他母亲还答应为纯婳找最好的老师学习音乐和舞蹈;高中就可以出国念。”
白澜笛听完;冷笑道,“真划算,用一个假淑女换得一个真淑女,你行啊你。”
伊吕得意的搂着白澜笛的肩道,“当然行,我什么时候会做亏本买卖。”
“他都知道?”白澜笛问。
伊吕笑道,“就知道你在乎这个,那家伙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问他要不要出来见你一面,他当时什么也没说,结果吭哧了两天就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去了。”
白澜笛哂笑一下。
“当初我们分手,我对他说,‘你可以去找她了。’结果他没有,而是直接去了国外,我以为事情就会发展到那里,没想到那么多年,原来他还惦记着你。这点,让我都很意外。”伊吕略有深意地说。
白澜笛还是没说话。
“我那时,在病房外面看到他抱着你的时候,我也很震惊,也很愤怒,但是突然想到如果他能照顾你,其实也不错。”伊吕说道。
“我只问你一句,从郭誉到刘钧,这个没有过度的跳跃性选择,你是怎么做到的?”白澜笛用手比划着高低,代指郭誉和刘钧。
伊吕一愣,笑着说,“这个嘛,以后再告诉你。”
崔闪闪第二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只留下了一张简短的字条,算和其他人告别。众人惊慌失措,后来宾馆前台说,和她一起走的还有一位台湾旅客,听说是个摄影师。
白澜笛收拾好行装,和别人扩大了几倍的行李比,她的东西和来时一样多。提着箱子来到宾馆大厅,等待集合,准备打道回府。宋婷婷挨个收着门卡,人到的差不多时,白澜笛发现手机充电神器让她落在了房间里,她喊了一声伊吕,“帮我看着点东西,我的充电器忘拿了。”
“好,快点回来。”伊吕戴着遮阳帽和墨镜,外套系在腰上,坐在自己的箱子上,向白澜笛招呼了一声,继续低头玩着手机。
白澜笛问宋婷婷要了门卡,跑回自己的房间,找到充电器返回宾馆大厅结果,所有人都不见了,包括伊吕和她的行李。她呆呆的站在大厅,有些发怔,她一个来回大概用了五分钟不到,这人都上哪去了?
“请问,刚才那个旅行团呢?”白澜笛问前台的服务员姑娘。
服务员姑娘是当地人,穿着民族服装,梳着繁冗的发饰,她甜甜一笑,对白澜笛说,“她们已经出发了,您还要退房吗?”
“出发了?可是”白澜笛话说一半,看到服务员姑娘正朝着大厅一角瞅去。白澜笛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发现那里正围着几个和服务员姑娘一样装束的女孩,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姐!喂!”白澜笛唤道。
服务员姑娘回过神,“您说什么?是要退房吗?”
“我问你”
“你的东西在这儿!”
白澜笛诧异的回头,这声音太熟悉,又太让人意外。
围成一堆的姑娘们逐渐散开,郭誉穿着一身远足的行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用意不明的笑意,用手敲了敲白澜笛的箱子。姑娘们看到白澜笛,一个个脸上挂着不屑,斜着眼从白澜笛身边走过,从鼻腔中喷出一个傲娇的“哼!”
“知道她们为什么生气么?”郭誉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到白澜笛跟前,跟她说。
白澜笛扬了扬眉,眼中饱含深情的敌对情感,一瞬不瞬地看着郭誉,等待下文。
郭誉凑到白澜笛耳边,“她们都问我,愿不愿意跟她们回家去,我说,我已经被你包下了,而且还是无期限。”
白澜笛提起自己的箱子和包冲出宾馆,头也不会的向小镇南边走,她走的极快,只有在那里,才能坐上离开镇子唯一的交通工具——牛车。和上回一样,郭誉没有追上来。白澜笛一边想将那个让人炸毛的男人远远甩在身后,从此再也不要看见他的脸;一边因他没有追上来而无比愤怒。这种矛盾的想法让白澜笛更加烦乱。
远远的,白澜笛看见前面的大树下,有个老头儿拉着自己的车在乘凉。白澜笛二话不说将行李往车上一扔,跳上了车子。
“姑娘要走啊?”老头挥了挥手里的鞭子,问白澜笛。
“走。”
“哦。”老头儿慢悠悠的回答,但他靠在坐在大树边上,并没有要赶车的意思。
“走啊!”白澜笛奇怪地看着老头儿,催促道。黄牛“哞哞”的发出低沉而悠然地叫声,食着小路边的青草。
老头掏了掏耳朵,“人还没坐满怎么走?”
“车我包了,现在就走。”白澜笛边说着低头从包里取出钱夹,打开一看,不由愣住了。钱夹里除了一些小数额的零钱外,现金、银行卡、身份证统统不翼而飞。被偷了?白澜笛很自然的冒出这个想法,但是在木绒的这几天,她几乎足不出户,怎么可能被偷?想来想去,白澜笛的脑袋耷拉了下来。愤怒?她现在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跳下牛车,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的往会走,身后的赶牛车大爷喊道,“姑娘,你不坐啦?我这可是今天最后的车了。”
回到宾馆,白澜笛看到郭誉依然气定神闲地坐在大厅沙发上,正看着一张旅行地图。
“是你拿的吧?”白澜笛把箱子戳在地上,一手叉腰,问道。
“是。”郭誉说。
“还给我!”
郭誉把地图收起来,装在身旁的大双肩包里,“以后不要把身份证和银行卡装在一起,你那有那么多‘妈妈’,她们都没教过你吗?”
“没有!”白澜笛暴怒道。
郭誉的眼神深了深,拉起白澜笛的箱子,说道,“那以后我来教你。”
“谁稀罕呐!”白澜笛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宾馆大厅里,惊的一干前台姑娘都看了过来。郭誉微微提了下嘴角,拉着白澜笛的箱子走了。白澜笛站在原地喘息如牛,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郭誉去站台买票,白澜笛傻傻地愣在那里,望着一辆辆驶向各地的长途汽车,满心满眼全是泪。原来这个地方有长途汽车站啊,原来牛车不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啊,原来之前那么蹉跎的行程,也算是旅游项目啊。
“走啊,上车。”郭誉拉了白澜笛一下,白澜笛如梦初醒,“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伊吕干的?”白澜笛嗤笑道,“你还真听她的话。”
郭誉将行李放好,把白澜笛推到靠窗的座位上,扔给她一罐红罐凉茶,自己坐在外面,将座椅靠背向后调试了一下,闭上眼睛,“别吵,我已经两天没睡了。”
白澜笛,但看到郭誉有些发青的眼袋,他靠在那里一动不动,呼吸均匀,顿时让白澜笛一句话也说不出。她一扭头,看着窗外的景物开始缓慢的移动。
汽车发动,沿着盘山公路前行,驶向哪里,她不知道。上车的时候,白澜笛都没有来得及看清,这到底是要去哪里的车子。
白澜笛拉开郭誉给她的饮料,喝了一口,凉茶怪异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她皱皱眉,猛的咽下,砸吧了几下嘴巴,拿起饮料瓶一看,周身毛孔瞬间绽放,好像都能发芽长出奇妙植物的幼苗,胃里的奇怪液体就是滋润它们的养料。
“喂,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白澜笛踢了踢郭誉。
郭誉微睁开眼,“王老吉啊。”
“你放屁,这上面写的是王老三!”白澜笛把瓶子拿到郭誉眼前晃了晃。
郭誉扑哧一声大笑起来,他拿过瓶子一看,果然是个山寨货,“对不起,我刚才在站台边上买的,没看清楚,等到了站,我会好好补偿你。”说完,他又开始哈哈大笑。
白澜笛默默地看着郭誉片刻,也一头靠在椅子上,与郭誉并排,闭上眼睛。这趟混沌的旅行和混沌的故事,人在这罐山寨饮料的催促下,在白澜笛脑海中化成了虚无缥缈的梦境。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轻轻搂过她,让她周身的重量落在那一个人的怀里。她没有反抗,她也很累,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她扮演着一个完全无法驾驭的角色,不能中途退场,亦不敢勇往直前,只有被动的承受。好在,这个故事里,没有所谓的“敌人”。
这故事的噱头,太让人哭笑不得。
郭誉在一个急刹车时,醒了过来,他无意摸了一下白澜笛的脑门,竟然细细密密的全是汗珠。
“不舒服吗?”郭誉低头看着怀里的白澜笛,发现她眉头紧锁。
“嗯”白澜笛闷闷地应了一声。
54浪起来,小宝贝儿
48【需要,在乎】
“这里疼吗?嗯恶心?吐过了么?嗯;好急性胃炎;打点吊针吧。”那个头发斑白、中间下凹,两头翘起尖尖的角的奇异发型的老大夫;他戴着厚重老花镜,龙飞凤舞地写着处方;完毕;撕下来,递给郭誉;完事把笔随意的扔到一边。那支笔的笔芯漏油,沾了一些在他的两根手指上,他双手在白大褂上蹭了蹭,打开桌旁的一份满是油点的报纸;看了起来。
“胃炎?就只是这样?”郭誉不太信任地问这个看起来极为不靠谱的老大夫,如果不是白澜笛痛得厉害,他不可能带她来这么一家小县城上的医院看病。
白澜笛死死按着自己的腹部,慢慢的从检查床坐起来,郭誉上前去扶她,“能不能忍一下?我想还是去个正规点的医院好好做个检查比较好。”郭誉帮白澜笛系好鞋带,一边说道。
白澜笛痛得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说,“忍?如果生孩子的产妇能忍,那我他妈就能忍。”
那老大夫斜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去哪看她也是急性胃炎,难道你希望她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不成?哼,你们这些人,得了这种病都是活该,不按时吃饭,不忌讳生冷,饥一顿饱一顿,病不找你找谁?连吃都不会,还活什么人呢。”
白澜笛本就疼的厉害,听那老头儿一唠叨,胃里又是一阵痉挛,让她差点晕厥过去。现在别说让她从此以后按时吃饭,就是重新做人她也愿意。
郭誉听老大夫这么一说,低头问白澜笛,“你又没吃早饭?那怎么不说呢?”
白澜笛痛的连腰都直不起来,她忍无可忍地冲郭誉大声吼道,“先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行吗!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郭誉无奈,扶着白澜笛准备去为白澜笛取药。身后的老大夫说,“去给她买些粥来,最好是咸的。别吃带油腥、酸辣的东西。喝点东西补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