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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你是我拥有记忆以来,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我们相持相守了那么多年,我们了解对方就像左手了解右手一样。你还爱着我,我感觉的到,我也同样还爱着你,为什么你就感觉不到了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对他说出这些,她只觉得自己脑袋热热的,非要把胸口里积压的东西全都倾吐出来不可!
可丁湛予却一把将她拉开,俊脸沉静,让人看不出喜怒,只是他握在袖口里的手却微微地颤抖,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你是傻瓜吗?我已经决定要跟你离婚了,马上还要去娶你的亲妹妹,我这样一个男人,你还爱着我干什么?你还对我说这些话做什么?”
“是,我是傻瓜才会想要见你给你打电话,我是傻瓜才会告诉你我一直都还爱着你,我是傻瓜才会在已经忘了我的时候还对你念念不忘,我是傻瓜才会像现在这样痛不欲生而你却根本相安无事,我是傻瓜才会一次次地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你还爱着我可你却连这个谎言都不肯给我,”傅佳音用力揪紧自己的裙子,渐渐地泣不成声,“丁湛予,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傻吗?怎么现在就不肯再爱我这个傻瓜了呢!”
她站在那里,水汪汪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却又哭得那么凄惨,就像一个犯了错求人原谅的小孩子,让丁湛予的心都如被巨石碾过一般。
见他俊眸里闪过一丝恍惚,傅佳音就像抓到救命的稻草般,不管不顾地攥着他的手臂,将脸颊贴在他的肩头,哭得声堵气噎:“湛予,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她正满心凄楚,一只大手却蓦地掰开她的手,将她毫不留情地推到了沙发上。手臂在匆忙之间打在了茶几上砸得生疼,傅佳音强忍着抬头,却意外地,对上一双愤怒的眼睛,那双眼睛好像要喷火般。
傅佳音脑袋晕晕地,刚想向后缩一缩身子,下一秒,丁湛予的胸膛就如同一座山般,沉沉地地压了过来。
她又羞又惊,诧然间别过脸,耳根已红了一片。与此同时,胸臆里那股奇怪的燥热却更甚。
“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正在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丁湛予已一把扳住她的下巴,眼神锋利地好像手术刀,唇间的温热气息,则若有若无地扑在她脸颊上,那样暧昧。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正在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丁湛予已一把扳住她的下巴,眼神锋利地好像手术刀,唇间的温热气息,则若有若无地扑在她脸颊上,那样暧昧。
“湛予?”茫然地拧眉,傅佳音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不知不觉间,身上的灼热却越来越严重。身体里是那么得空虚、空虚,仿佛非要用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才能填补一般。
她咬了咬唇,忽然觉出不对,虚弱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可下一秒,她却惊愕地发现自己原本是要推开他的小手竟不由自主的改为搂住他脖颈的姿势。甚至于,那纤纤玉指还颇为主动地在他的宽肩上摩挲着抚弄着。
怎么……怎么会这样?
傅佳音摇了摇头,刚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丁湛予却似再也忍受不住般,左手一勾扯开她的衣领,与此同时,他的吻如同疾风暴雨般,来势汹涌地席卷而下。
她吓了一跳,慌张地想要躲开,可那玲珑的娇躯却不知何时变成了紧贴。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按捺不住的女人,战栗着,颤抖着,为这多年不曾有过的温存,和他忽冷忽热的怪异行为。而他则只是匍匐在她的活色生香,一声声地唤着她的名字,仿佛是在唤着什么珍宝。
傅佳音闭了闭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了,他也发现了,却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吻上她的泪。
那一刻她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心,感觉他的气息,感觉他温软的唇,正将她的泪水一寸寸地吻干,而后又徘徊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唇齿厮磨间,弥漫着一种类似幸福的气息,这一切的一切,明明都是那么真实,却不知道为何,又是那么得绝望……
傅佳音因为哽咽着,听不清他的言语,眼泪就更加抑制不住地流出来,连带着心里埋葬已久的感情:“湛予,你还爱着我是不是?我就知道,我都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
她说着抬手去抚摩他的脸颊,樱唇甚至主动吻向他的耳廓。在男女情事上,她向来羞赧青涩,今天的她为何会如此按捺不住?
终于察觉到不对,丁湛予皱了皱眉,身子也蓦然顿下来,一双俊眸上下扫视着她那异常潮红的肌肤。
“不要离开我……”傅佳音仍旧浑然不觉,见他戛然而止,还主动弓起身子攀上他的肩。与此同时,门口的小窗外闪过一道盯视的目光,如同猝然惊醒般,丁湛予重重一把推开了她,而后喘息着站起来。
“怎么了?”傅佳音茫然地坐起来,想从后面抱住他的肩。她要他,需要他,想要他,从来没有一刻比此刻更强烈。尽管,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可他却身子一侧避开了,俊美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嫌恶,“现在,你该满足了吧?”
心口似是被猫的利爪狠狠挠过,傅佳音的脸在一瞬间变得雪白,刚才的狂乱燥热也通通减退了:“你说什么?”
不,她想要的不是这样,她想要的明明是他的心,为什么在他眼里的自己竟然变得如此下贱?
“觉得不够?”丁湛予弹弹自己微皱的领子,黑眸一瞥,卷过残忍的嘲讽,“那我们再出去找家酒店,接着继续?”
“啪——”
傅佳音战栗着看住他,这一巴掌几乎拼尽了一生的力气,可心里却是那么空,那么空,仿佛再也无法填满:“丁湛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丁湛予也不闪躲,只是看住她静静地笑,笑得那么冷酷:“所以,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脑袋里嗡的一声,傅佳音跌坐在沙发上,她浑身发抖,似乎再没有支撑下去的力气,只觉得瑟瑟齿冷。
*********************************走出包间时,丁湛予沉下脸扯了扯领带,一言不发地走向楼下。果不其然洪天明正坐在人群中,举起酒杯朝他优雅一笑。
丁湛予拧了拧眉,走向他直接开门见山:“谈生意就讲究两个字——信誉。洪总这样约而不至,不会是有什么深意吧?”
似乎早就料到他的不悦,洪天明也不生气,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哪里?我只是不想妨碍您和前妻久别重逢而已。说实在的,前妻的滋味丁总还是十分受用吧?”
丁湛予双臂抱于胸前,淡淡盯着他:“洪总今晚约我来,就是为了给她下药,然后送到我的房间?”
“瞧您说的。我只是看傅小姐可怜,忍了四年牢狱好不容易才放出来,却偏偏得不到丈夫的疼爱。我这么做,只是想顺水推舟送你们一件礼物而已。”洪天明轻抚自己光洁的下巴,那神情颇为耐人寻味。四年前他参加过傅佳音和丁湛予的婚礼,所以前几日刚见面时,他一眼就认出了傅佳音。傅佳音背后的公司偏偏名叫茵家,他觉得巧合便忍不住去查,一查就发现了点不同寻常的事情。
丁湛予忍不住轻笑:“劳你费心了。我跟佳音一天没有离婚,她就一天还是我的老婆,我们夫妻之间的床弟事,洪总再这么关心可就是别有用心了。”
洪天明赞同的点点头,眉峰却微微上挑:“说起别有用心,别有用心的人恐怕还不只我一个吧。”
见他只是神态自若并不说话,洪天明索性一竿揭到底:“四年前傅佳音入狱后,傅占霆就开始病痛缠身,无心打理傅氏集团。为妻赎罪,一人扛起傅氏的江山,丁总的为人早就家喻户晓口口相传;兼并中小企业,不计代价打压与傅氏分庭抗礼的海滨大商,丁总的手段这几年我们这些海滨商界的老家伙们也全都见识过了。有时候我想,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人,实在没必要兵行险招,做一些糊涂事。”
丁湛予薄唇微勾,似乎觉得可笑:“比如?”
沉下声音,洪天明耐着性子回答道:“比如,抛弃自己相爱四年的老婆,和一个瘸腿的傅歆雅走在一起;再比如,明明已经掌控了傅氏的实权,却又暗自组建了……”
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丁湛予干脆利落地打断他,直接切入话题:“说吧,你想要什么?”
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浴缸里的吻
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丁湛予干脆利落地打断他,直接切入话题:“说吧,你想要什么?”
洪天明也不再顾左右而言它,坦荡地开了口:“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今晚我送你了一件大礼,来**总得还一些给我。 ”
丁湛予斜斜瞟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实话实话:“如果我不给呢?”
洪天明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你这个做女婿的不肯给,我就只好找老丈人要了。”
丁湛予也是笑,语调似乎十分平静:“洪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给的礼我收不起,你要的礼恐怕我也给不起。至于我岳父?您也知道,我的这些手段都是跟他老人家学的,如果你觉得能从他手里占到任何便宜,便只管找他去要,我绝对不会干涉。”
似乎没料到他这样坦然,一瞬间洪天明几乎以为自己的猜测全是错的。他搁下酒杯,叹了口气,企图做出最后的试探:“你这些年在傅氏扩疆行为,已经得罪了太多傅氏曾经的伙伴,现在大家都同仇敌忾想要联手抗衡傅氏。”他说着,忽然皱了皱眉望向二楼紧闭的门扉,吐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Juliet,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总让我想到罗密欧。”
丁湛予淡淡浅笑,脸上的表情依旧滴水不露:“早就听说洪总你博古观今,听过故事的可真不少。”
洪天明也跟着笑了:“不止呢,我还听说茵家集团的黄腾曾是一位旧友的手下,也真巧,这个黄腾看好就是傅小姐的顶头上司呢。”
“确实挺巧,”丁湛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剑眉却转而一拧,“不过,我也很巧地想劝诫洪总一句,别人的事情我不感兴趣。如果下次你再拿佳音开这种玩笑,傅氏下一个要得罪的人,恐怕就是你了。”
******************************等傅佳音回过神来时,包间的门已经被重重地关上,人去楼空。她整个人歪在沙发上,沉浸在黑暗里,良久都不语亦不动。寂静中,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破裂的声音。
思绪在一片漆黑中漫飞,飞到前些年在法国的那个夜晚。
那天她在家门口,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丁湛予,啜泣着说:“如果你像我爸爸丢下妈妈那样丢下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他当时回答:“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了,你还有我。嫁给我吧,佳音,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那时候,巴黎的夜晚华灯初上,路人南来北往。有人结伴而来,有人嬉笑而去。而他们相互依偎着,她只有他,他也只有她。
他们的心曾经挨得那么近,历尽艰难,好不容易结了婚,又等到今天重见天日。可是一夜之间,她又再度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时,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推开门,毕恭毕敬地请她离开。
“你是谁?”她恍惚地问。
那人说的彬彬有礼:“是一位先生交代我送您离开的。”
知道她还在这里的,除了丁湛予,还会是谁呢?
“他都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