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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哥,别折磨我了唔给我,给我吧」扭著腰让自己的下体磨蹭著被褥,即使知道底下已经湿得把床单都弄湿都顾不得了。
看著人前高贵的先生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如此无用,只会哭著讨操,不得不说张阿牛心里有著极大的成就感。他爱死他的骚先生有不为人知的淫浪身子,而这淫浪身子还是他一手开发,只敢也只会对著他发浪。
把他的後穴舔到松软,又从他前边接了些水儿来怕後面太干燥伤了他,张阿牛解下裤头指著一缩一放饿极了的嫩穴口,拍打了下被自己折磨得可怜兮兮的白臀,几乎有些恶狠狠地猥亵他道:「要什麽?先生要阿牛给你什麽?说!」
「唔你」这种话怎麽说嘛!这个大坏蛋就会欺负他,抵在他燥热处的东西存在感那麽强,硬成这样,只要一下子就能进去的。
萧凌远又羞耻又期待,床单把粉嫩的勃起磨到发疼,又硬得受不了,而男人却又一个巴掌打下来,毫不怜香惜玉,问得更是粗声粗气:「说不说!你说不说!」
他要先生说点什麽,哪怕只是在床上需要他,都能稍微弥补下他揣揣不安的心。
臀部的嫩肉被舔吸不够,如今还被人用掌掴,萧凌远又痛又羞,可身子却越发难耐起来。他的唇险些被自己咬破了,眼泪也漫出了眼眶,内心对被张阿牛彻底征服的渴望是什麽都压抑不住了,萧凌远崩溃地哭道:「我要阿牛哥进去,用阿牛哥的,的大肉棒干我呜呜,不要欺负我了,你快进去嘛。」
原本听先生叫出这般他平时死都不会说出的淫话,张阿牛早就精虫上脑满足他也解放自己了,但是今晚不一样,这样的话还不足以让他满足。
一反常态的,张阿牛没进去,而是柔柔地摸著被他打得可怜兮兮的屁股,声音也柔了下来,道:「先生那麽浪,离了老子,你怎麽活?嗯?谁能把你肏得这麽爽?水儿都流不光了。」
萧凌远已经不管不顾用臀磨蹭著张阿牛的硕大了,他受不了欲望的折磨,下体的水滴滴答答地不住往下流,也不知是从哪个不要脸的小洞里流出来的,他只知道,再被这麽折磨下去,他就要难受得死掉了。
脑子不会思考了,萧凌远呜咽著顺著张阿牛的问题应道:「活不了,我离不了阿牛哥,唔,不会离开阿牛哥的,一辈子当阿牛哥的娘子,被你操,呜呜,唔。」
听到想要的承诺,张阿牛也受不住了,一鼓作气,硬到发痛的性器一举侵入他嫩呼呼的,准备好接受他的後穴儿,猛力抽插了几下,弄得萧凌远叫得可怜极了,逮到了让他受不了的地方就一阵地磨蹭。
「啊啊,阿牛哥,不行不行,我」他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张阿牛还操得那麽猛,专对著他的死穴蛮干,勃起的嫩茎蹭在粗糙的床单上越发地疼了,可男人还是不管不顾,下下入得又重又深,那两颗暴涨的小球体在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重重拍打到他的臀,声音简直是不能听的。
内部已经热得快要起火了,小腹又热又痒,後穴酸得人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死穴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萧凌远再也撑不下去了,双手抓著床单,热热的精液打了出去,高潮让萧凌远整个人都酥软了,喘著气流著泪,连叫都叫都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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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已经热得快要起火了,小腹又热又痒,後穴酸得人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死穴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萧凌远再也撑不下去了,双手抓著床单,热热的精液打了出去,高潮让萧凌远整个人都酥软了,喘著气流著泪,连叫都叫都叫不出。
被自己干到快要坏掉的先生都不是美味可口可以形容的了,张阿牛心里满满涨涨的。可以的话,他真希望把先生就这麽天天绑在床上,用自己的勇猛把他征服个透透的,看他还怎麽想著离开自己。
屏息抵抗住不断收缩像个会吸人精血的小嘴似的嫩菊,张阿牛抽出他的硕大,把迷迷糊糊的萧凌远扭正了身子对著他,那根东西朝著那没吃到肉棒,入口微微张著,口水滴嗒的小穴,问:「这就不行了?这儿不要了?」
怎麽会不要,虽然後面被满足了,嫩茎也已经无物可射,这个被张阿牛日夜疼爱的地方却空虚得淌著蜜汁,欲求不满得很。
“先生见多识广,你说说,我老往你这个小骚穴里送子孙精,你会不会怀上老子的孩子?会不会?”边问著,不等萧凌远答话,整根又硬又粗的东西便挑开颤颤巍巍的穴唇,没入了先生盈满蜜汁的雌穴之中。
被滑嫩的穴壁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刚插进去就一汪一汪的淫水被自己插得飞溅而出,张阿牛咬著牙蛮干著,猛烈地顶撞著藏匿於花穴深处的小花心,突发奇想。如果这个好地方也能像女人一样给他生个孩子,先生大著肚子,怀著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一辈子离不开他了?
这个想法让他激动得下体暴涨,像是抓到了让先生永远离不开他的救命稻草,捏著他的腰肢狠狠肏干他的同时,不住地逼问他:“要不要帮老子生孩子?嗯?你生不生?”
萧凌远被撞得下体火热,里面都发麻发酥了,耳边又是这种让人根本无从回答的问题,他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哭又叫的,流著眼泪呜咽道:“呜呜我,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虽然,虽然他的弟弟也给安淮生了孩子,可他又没和别人好过,哪里知道他这怪异的身子是不是能生孩子。不但不知道,他连想都没有想过。被人把粗大的东西捅进身子里玩弄已经够让人觉得不知羞耻的了,还要以男人的身子给另外一个男人生孩子,哪个正常人都不会去想的吧
“生一个吧。先生给阿牛哥生个牛孩子,你不是不喜欢咱家的熊孩子麽?我们来生一个。”像是为了增加萧凌远受孕的几率,张阿牛把萧凌远的腿竖著举得老高,高到整个屁股都离开了床铺,直起身子来,从上到下用力在他体内翻搅。
“不要阿牛哥我不要呜呜不要这麽对我我不要生宝宝”花心被撞开了,淫水一阵阵从里面潺潺地喷涌而出,萧凌远摇著头,好害怕张阿牛真的会让他受孕。到时候他肚子大起来还怎麽见人
男人岂容的了他的拒绝,发现情绪激动之下的萧凌远小穴夹得更紧了,爽得一阵激灵,顶住他的花心就往里面内射,手还牢牢地托住他的大腿根部不让他放下,似乎这样他就能让先生受孕,就能用孩子留住他。
两人的下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强烈的精水柱往身子深处打去,萧凌远觉得自己真的要为这男人怀宝宝了,但他无计可施,只能哭著任他在自己体内发泄。身子里一道道的暖流把他的心都暖得化不开了,小穴突如其来,毫无预兆地高潮了,臀部抖得不像话,萧凌远忍著全身的酸胀,轻轻地叫了句:“阿牛哥你你亲亲我”
在先生的体内射了个干净,又听先生提出那麽诱人的要求,张阿牛甚至来不及拔出肉棒,把他身子放下就狠狠地吻住了他。鱼水欢後的亲吻温馨得两人都不愿意分开了,萧凌远被他亲得太过舒服,舒服到萧凌远都不想怪他刚才把自己欺负得这麽悲惨。在他的亲吻和拥抱下睡了过去,什麽孩子不孩子的,床上的那些话他是想都不想再提了。
比起张阿牛爽足了劲,又因为宿醉第二天爬不起床而言,萧凌远可没那麽好命。
天才蒙蒙亮,睁开眼睛,看见男人还牢牢得抱著他像他会消失一般,萧凌远的嘴角扬了起来,把他的手挪开,苦命地起了床。
他不能跟这坏蛋一起睡懒觉,一来,张大宝一会儿就要起床了,他可不能让大宝看到他们衣衫不整地抱著睡一块儿。二来,昨晚花了大功夫拿到的东西,留在身上不是个办法,必须尽快送到他大哥手上。
给在城里待命的手下放了信号,最多中午,手下便会来村口跟他接头。
回到家中,先去了厨房,学著平时张阿牛教他的模样煮了点稀饭,又蒸了张阿牛在昨夜就发好的馒头。
不得不说,从前身娇肉贵的萧先生在跟张阿牛的这段日子可学了不少,至少这打火,做些简单主食可是难不倒他了。
让粥和馒头在灶头上热著,萧凌远估摸著张阿牛宿醉,一会儿起来要头疼,又把茶泡上给他解救,都准备完了,才去叫张大宝起床。
「唔?先生?」张大宝用他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看到叫他的不是他爹,而是先生,奇怪地问了一句。
「你爹昨天累著了,还在睡呢,大宝别吵他,一会儿吃过了饭,就去玩吧。」
张大宝点点头,爬起来洗漱去。
萧凌远把热腾腾的早饭都准备好了,才去大屋里叫张阿牛。
抬眼望去,男人正好翻了个身,怀里的先生不见了,英气的眉皱了起来,嘴里嘟囔:「唔,先生,亲一个。」
萧凌远随手拿了个软枕塞进了他怀里,满是柔情地望著这个梦里都叫著他的男人,用手揉开了他的眉心,又调皮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自己喜欢的人,真是越看越顺眼,就连睡成这副口水横流的模样,都让人觉得喜欢。只是他昨晚太过不温柔了,他现在走路连腿根都是颤抖的,一旦相互摩擦,就灼热地疼著,後面更像是难受的不行。
都怪这混蛋,他都说了轻一点了他都不听,一副想把人吃干净的模样,明明也没饿到他,真不知他昨晚为何要这麽凶,还说了那麽多让人听了耳朵都红的话语。
似乎是想到了昨夜自己被这家夥怎麽欺负了,萧凌远重重地捏了一下张阿牛的鼻子,张阿牛喘不过气来,张嘴呼气,又被萧凌远用另外个手堵住了,整张脸变得奇形怪状,鼓囊囊的像个气球,好玩之极。
萧凌远笑了出来,张阿牛也憋不住了,睁开眼睛没法睡了。
「你,唔,你怎麽起了,这什麽时辰了?」张阿牛就势拿著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亲,也不恼他一大早的就使坏,懒洋洋地望著他。
「你不起,我难道同你一块儿睡麽?成何体统。」萧凌远瞥了他一眼道。
「嘿嘿,昨晚让先生受累了,我起了,我来给先生做好吃的。」
「等你起,黄花菜都凉了。」萧凌远指指桌上的饭菜,张阿牛一看,不得了,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黄河倒流了,先生竟然为他洗手做羹汤?他没做梦吧!
「还楞著做什麽,不许再赖床了。回头你儿子有样学样,也不知早起了。」
嗯,先生瞪他的样子还是那麽好看,肯定是他娘子没错了。张阿牛傻乎乎地爬起来,一开始心里还挺乐呵,毕竟喜欢的人为自己做饭伺候自己,是个男人都会高兴的。
他的先生不仅仅知书达理,学识渊博,还温柔贤惠,简直是所有男人都想娶回家的对象。
他正美著呢,洗脸洗到一半,张阿牛突然想到了些别的。以前先生什麽家务都不会做,甚至给自己做个饭都不会,那时自己是他不可或缺的人,他依赖著自己照顾他,当然自己也是甘之如饴的。可先生现在都能做饭喂饱自己了,那他张阿牛还有什麽用?更何况先生如果回家的话,有的是小厮丫鬟伺候他,更没有非跟著他不可的必要了。
哎,早知道,当初是打死也不该教先生点火折子,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粥和小菜都在桌上放著,我和大宝先去学堂了。」
「爹爹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