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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有机会让先生好好地努力一把,张阿牛吃药特别积极,一顿不落下。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随行的大夫又是个名医,再加上萧先生七八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到了离京城还有一两日的路程时,张阿牛的纱布的腿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疼痛感是没了,伤口也不会再崩裂,只是大腿那儿留了一个大大的刀疤,换药的时候,让萧凌远看得心疼不已。
“傻子,皱什麽眉,男人身上有点小伤小疤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麽?”
“正常什麽?若是这伤疤在我身上”
“呸,不许胡说!”张阿牛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会让自己心疼的话。只要他活著,就不可能让先生受伤的好吗!
看见男人这麽在意和心疼自己,萧凌远终於露出了笑容,柔柔得窝在他的胸口撒娇道:“那我也是心疼你嘛”
先生心疼他他哪里有不知道的,亲了亲他发旋,闻著他馨香的味道,张阿牛发现自己因伤而禁欲了这些天的地方,有些蠢蠢欲动了。
既然大夫都说了,他的腿好得差不多了,现在虽说还包著纱布,只是帮助伤口复原,那做点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应该没什麽大不了的吧?
先生还在自己怀里窝著,马车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这天时地利人和,不好好利用了去,一解自己的相思意,简直是对不起天地对不起先生更对不起自己苦难重重的大牛子!
“你心疼阿牛哥,最心疼哪儿?”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地伸进先生的衣裳里,摸著他光滑细腻的後背肌肤。
萧凌远被摸得有点痒,又很舒服,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窝在他的怀里,道:“心疼你的伤口啊,不然呢?”
“先生偏心,难道就不心疼阿牛哥的大宝贝了?”另外一只手拿著先生的嫩手覆到自己的火热上,因为起了欲念,那地方也已经蠢蠢欲动,整装待发了。
“干什麽!不要胡闹。”萧凌远脸一红,抽回手,这人真是伤才有了点起色,就开始起色心,还是在马车里,这怎麽可以!
“不胡闹。先生坐阿牛哥身上来。”半诱导半强迫地帮萧凌远调整了坐姿,张阿牛靠在马车车厢的一侧,半躺著,让萧凌远两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双腿围著他的腰,亲亲密密地抱在了一块儿。“你还说心疼我,我都那麽些天没碰你了,现在难受得紧,哪里见你心疼了?”说著,朝著萧凌远的屁股顶了顶下体,让萧凌远脸一阵一阵地发热,软了腰动都不敢动。
他当然不敢动,不说这个姿势他清清楚楚地察觉到那个东西现在是怎麽样的硬度和尺寸,马车一路都在上上下下地颠,这种颠簸的频率,都不用张阿牛动,都跟两人在行那夫妻之事的时候差不多,那物件一上一下地,在他臀里一出一入,带出许多不要脸的淫水,让他很舒服很舒服,最後最後还把他烫到喷了精,又把可以让他怀上宝宝的东西打进他的体内。
根本制止不住淫靡的幻想,萧凌远浑身颤抖著,紧紧地搂著张阿牛,光是马车的颠簸加上身子自发的记忆,他就已经觉得岔开的大腿根部开始发麻,有点湿漉漉的,想也知道是什麽东西流了出来。
“先生说好的,要很努力很努力帮阿牛哥生宝宝的呢?嗯?”男人继续吊著他火热的耳垂,用他性感低沈的嗓音说著煽动人情欲的话。
萧凌远知道自己应该从他身上下来的,可他被磨得身子发痒,腰肢酥酥的,心里安慰著自己,就磨蹭磨蹭,不要被他进去了便好不然被人发现了,他和张阿牛都不用做人了。
於是便贴得他更近,红著耳尖子哀哀地求道:“阿牛哥,我们不能真的做你你腿伤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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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牛坏笑,他的宝贝先生已经动情地一塌糊涂,主动地用他的小花儿蹭自己磨自己了,隔著两人的裤子,他都能察觉到先生那儿湿哒哒的,都不知道淌出多少的骚汁了,还找著这些不知所云的借口,以为他被说动放过他吗?真的放过他不碰他他才会著急得哭出来吧?
“没事的,先生注意著些,不碰到伤口就没事了。”张阿牛胡乱地安慰著他,大手搂著他的腰,上上下下地摸著,感觉先生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嘴唇被咬地红豔豔的,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接著像个恶魔般引诱他道:“小骚货的裤子都湿了,先生你说如何是好?”
“怎怎麽办”萧凌远懊恼地都快吐血了,回头马车若是停了下来,或者大哥叫他,一定会发现他湿了裤子的。
“你先脱了,也把阿牛哥的脱了,挂在马车车门那儿,一会儿风吹一吹就会干了,你接著流出来的也不会再把裤子弄脏了。”想到先生光著屁股爬到车尾帮两人晾裤子,张阿牛鼻血都得强忍著才能忍住不流出来。
萧凌远听到这种下流的提议,当然不愿意了,磨磨蹭蹭的,下体又泌出一股子甜甜的汁液,就是不想动。
“快去!不然被你大哥发现了,知道先生坐在男人的身上流骚水,先生难道想这样?”
呜呜,他是真怕被他大哥以及那麽多手下看见巨大的羞耻感俘虏了萧凌远。他有点被张阿牛吓到了,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後退了些身子,先脱了外裤下来,脱到亵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咬著唇当真乖乖地褪去了亵裤,裸露的洁白大腿以及无毛的干净下体就暴露在张阿牛眼前了。
好像是怕被人看,萧凌远使劲把衣裳的下摆往下拉,好盖住自己的下体。
「还有阿牛哥的呢,也被先生弄湿了呢。」张阿牛看著他的眸子里满满的欲火,用眼神把他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似的,让萧凌远的脊柱瑟瑟发酥。听他这麽一催促,萧凌远不自觉地往男人的下体看去。
真的,张阿牛的勃起处,因为自己刚才的磨蹭,晕出一块明显的水迹。萧凌远羞归羞,想毁灭罪证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帮张阿牛的裤子也褪了下来,把两人的裤子都收在怀里,掉了个头,翘著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半啪著爬去车尾,当真把裤子挂在车门的绳子上,嘴里还念叨著:「会不会风大吹起帘子,被人看去了呢?被看去怎麽是好?」认认真的模样,哪里有一点自己光著屁股都被後面那头狼看个精光了。
张阿牛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眼前的豔福差点让他没法活了。他的先生是越来越风骚了,竟然敢当著他的面,把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还一扭一扭地,简直是要求自己去干他。
「啊,阿牛哥不要!」萧凌远刚唠叨完,还没来得及转身呢,腰肢就被男人握住了一把抱在了身上。
背贴著张阿牛火热的胸膛,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萧凌远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的一只腿就被男人抬得老高,大手从後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还没顾上揉两下,便摸到他的禁地,在他湿淋淋的花穴外揉了起来。
那儿早已经湿软一片,动情的蜜汁淌在张阿牛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无比。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一般又吮又咬,手指探进那花穴之中,一进一出地帮他的宝贝先生拓起身子来。
「你瞧瞧你,那麽著急想帮阿牛哥生儿子麽?你的水那麽多,阿牛哥不用手指帮你捅,直接进去干你都没问题吧?说,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萧凌远那叫一个无辜,这也不是他自己想这麽湿的,刚才被他抱在身上这般蹭,又光著屁股帮两人去晒了裤子,不中用的身子起了反应,他又没有办法。还不是怪这大坏蛋挑逗他,明明知道他也许久不知肉滋味了
萧凌远委委屈屈地咬著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发烫发痒,更要命的是,被粗糙的手指攻击的下体实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儿把张阿牛的手指柔柔的吃了进去,滑嫩柔软的内壁火热地包围住了进攻的敌人,不知羞得不断地流著口水,连前方那个白嫩的小芽都颤巍巍的挺翘了起来,前头激动地渗出了些晶莹的液体,涨涨的,很想被人弄的样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穴实在是有著不可言说的快感,一点都不会因为太大撑得自己不舒服,又听到手指搅动水穴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萧凌远好害怕这种淫浪不堪的声响会被车外的侍卫听去了,想合拢腿不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作威作福,却哪里想到一夹拢了双腿,反倒把吃进那小嘴里的手指撑得更紧了。
“啊啊,阿牛哥我我”一股子蜜汁倾泻而出,仅仅是被张阿牛粗暴地用手指玩弄,萧凌远的雌穴就无法控制地喷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的温度熟热得都能煮鸡蛋了。
“骚先生,屁股转过来,自己把阿牛哥的大棒棒吃进去。乖。”眼睁睁地看著他的先生被自己弄到高潮,张阿牛那勃起的东西都快痛到爆炸了,把人身子一转,让他正对著自己,正在滴水的小花穴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离的地方,那根小肉棒还滴著精水,一甩一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摆,说他不想被男人干,张阿牛都是不信的。
突然间被换了姿势,萧凌远还没从方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到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下意识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搂得紧紧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脯上,男人的热度热得他心里一阵烫贴,那处黏哒哒的地方想来也是无处可躲,又因为刚刚高潮过,小嘴儿软软的,跟著马车的颠簸,一上一下的,虽然还没把张阿牛的好东西给吃进去,却是微微张了小口,含羞带怯地,把彼此的下体弄得湿润不堪了,还存著那一星半点的矜持,欲拒还迎,就差那临门一脚。
“快吃进去,宝贝不是要很努力地帮阿牛哥生宝宝麽?阿牛想看先生怎麽努力呢”其实,这种姿势之下,男人只要稍微动一动腰,就能占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可张阿牛太想看他的先生主动坐在他身上,“努力”地上下动腰,“努力”地用小穴儿套他,“努力”吸干了他的阳精,在他身上乱扭乱哭的淫荡模样了。张阿牛沈住了气,不住地用下流的话语松开萧凌远的心房,一只手搂著他的腰,另一只轻轻爱抚安慰著他甩著精水的小嫩棒子,突然对著小棒子的顶端小洞用指甲盖一刮,萧凌远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搂著他的手和圈著他的脚把他锁得紧紧的,想要高潮,被张阿牛硬生生地锁住了不让他出来。
“呜呜,阿牛哥别这样我要去你让我射一次”像个无耻的荡妇一样求著男人让自己高潮射精,要不是刚才被手指插小穴的时候,小肉棒已经累积了十分多快感,还被他捉弄了这麽一下,他才不会说出那麽无耻的话。
张阿牛却一点都不心疼他,他的目的没达到,怎麽能让先生就这麽轻轻松松地去了,掐著嫩茎的根部,像个下流的坏蛋一样诱拐他:“用先生的小穴穴吃进阿牛哥的大肉棒,阿牛哥就让你高潮。乖,一边被干一边射,先生最喜欢了”
说著,那东西在他穴口又狠狠地蹭了一下,被手指戳得热热的粉嫩穴唇毫不费力地被拨弄了开来,被这麽火热的东西撞一下,酥痒的快感直接顺著脊椎而上,心里都泛起了酸酸的甜美。
萧凌远忍不住了,他的身子里仿佛被无数个小虫子钻了进去,再没东西进去给他!一!一定会痒到受不了的。也不管自己干不干得出主动挨操的事了,闭著眼,呜咽著,小屁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