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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你今天可得好好招待我们的贵宾……”傅伯勋把她拽到那个男人身边,按住她的肩膀暗中用力,狭长的眼睛半眯着,带着几分醉意,背后却清明得很,也危险的很。“别怠慢了……”
秦妤被迫坐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她不是个胆小的人,只是和豺狼猎豹打交道,她一个小女人未必应付得来。
傅伯勋的底细她清楚,但身边着一个,她却是一无所知,决定占个先机。“你好!我是秦妤!”
那男人侧过头来,模糊的轮廓里,有一种威严冷酷的气质,吞云吐雾,散漫不羁的眯着眼睛打量她,叫她心头一凛。
他的嘴唇紧抿着,似乎很不喜欢说话,半晌才动了动唇,说了他的名字。“萧邦!”
004。出了人命算我的
他的嘴唇紧抿着,似乎很不喜欢说话,半晌才动了动唇,说了他的名字。“萧邦!”
那个名字当场就猛地给了秦妤一闷锤子,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
也不怪她吃惊,京都响当当的陆萧魏齐四大家族,从铁血的陆擎到腹黑的齐彧,哪个不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而这四大家族继承者之中,又数萧邦最神秘。多少年不在京都了,但有关他的传说,一直为人津津乐道。
萧家是根正苗红的军人世家,萧邦也继承了家里的传统,十几岁就在军部腹地南海工作,现在的军衔是空军上将兼指挥官。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他和周围这群人气场都不同,毫无商人的江湖习气,平静沉稳得就像一口深井,让人捉摸不透,但并不会觉得他是本性卑劣的人。
知道他的身份后,秦妤心里就愈发忌惮起来。
她不说话,萧邦也没主动开口,拿起打火机,“嚓——”地一声,火苗一跃。
他又往嘴里送了一根烟,歪着脑袋随心意地叼着,颇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
火光衬得他的脸棱角分明,长长的睫毛下垂,微微地颤动。明明是那么无所谓的样子,却又有男人味极了,像雕塑。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也就慢慢地抬起眼皮来打量她。鼻翼一张一翕,喷洒出淡淡的烟雾,就着那烟雾看她。
柔顺的卷发,包裹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干净清秀的模样,右眼角有一颗泪痣。亚洲的女孩子很少有她这么深邃的五官,像是波多黎各或者墨西哥人的混血,很风情的美人坯子。脸颊像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彩鲜活明媚。
与风情大胆的容颜不同的,是她眼里的紧张。似乎没有出入过这样的场合,不管怎么佯装镇定,还是看得出她在害怕,不知所措,警惕得像一只猫。
萧邦居然会觉得这样的她,有那么点可爱。
“秦妤,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萧爷……”
她听其他人也都这么称呼他,便温顺地叫了一声。“萧爷!”
“阿邦啊,我知道你肯定因为外面那些传闻对我有成见。可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他们别有用心中伤我,想挑拨我们萧傅两家的关系。我和你爸确实有点儿争执,但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矛盾?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公司?”
傅伯勋无奈的表情倒像是他蒙了冤,“虽然你妈不在,你爸娶了那个楚静思,但在我心里,他永远都是我姐夫,我怎么能会害自己家里人?你可得相信我,这次你爸住院,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回来就好了,以后咱们舅侄一起打天下,有我的就有你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嘛,有钱一起赚。来来来……喝酒!喝酒!”
秦妤和他们碰了碰杯,不动声色地睨了眼萧邦,他心里指不定怎么讽刺呢!
就连她这个不怎么关注经济的人都听说过傅伯勋那些卑劣的事情,这套说辞,他萧邦能信?豪门背后的明争暗斗,厉害着!
萧邦喉头一滑,就着烟送了口酒,只是说,“今天出来玩,不谈工作!”
“好好好……不谈不谈!”傅伯勋赔着笑一个劲点头,“为了给你接风,舅舅特意请了秦小姐陪你!秦妤可是大明星,我看她戏的时候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个眼神就能把男人骨头缝都酥了……”
醉醺醺发红的一张脸,浮肿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用那种特别淫。秽的目光朝着她笑,笑得秦妤全身起皮疙瘩。
“她就当舅舅送给你的接风礼物……”傅伯勋打了个酒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今天这个女人你随便玩,出了人命算我的……”
他拍拍自己的胸膛,用力把秦妤往萧邦怀里一推,牛哄哄地。“今晚你把那些厉害招数都使出来,一定把咱们萧爷伺候舒服了……”
005。我是演员,不是陪酒的
包厢里,唱歌的唱歌,搂着小姐玩乐的玩乐,对男人来说醉生梦死的天堂。但对秦妤,这里和地狱差不多,每分钟都备受煎熬。
刚才跌入萧邦怀里还让她有些不自在,再加上他的气场太强大了。在他面前,似乎说话都很困难,后背依旧感觉到他发热的胸膛。
除了扯紧裙角避免走光,因为紧张时不时理头发外,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过分木讷了。
“玩骰子?”萧邦探过身来,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一手掐了。
秦妤摇摇头,“我不会!”
“猜拳?”
“也不会!”
“那么,喝酒?”
“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秦妤这么说着,还是双手举起酒杯。“我敬您一杯!”
她不由自主地用了敬语,因为萧邦动静之间满满的都是男性的魄力,让她在那威严的气势中为之敬畏,或者说,臣服。
包厢里闷,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挺括的衬衫料包裹着健硕的肌肉,军人的身材,肌肉健美,肤色偏古铜,像野兽一般,蓄势待发的那种。
周围的人玩疯了,不断把她往萧邦身上挤。她穿的很暴。露,四肢都露在外面,稍一碰触,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力度以及雕塑一般的线条,在这灯红酒绿的,淫。靡的气息中摩擦着,泛着热力。
他的大腿紧贴着她的,肩膀也靠在一起,明明都是独立的姿势,他并不往她这边倾斜,然而他身体的重量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深沉、威严、冷酷,体温却很炽热,燃烧着烟酒味,让他男人的气息愈发火热了,灼烫着她薄薄的肌肤,这样的接触使她窒息。
萧邦给自己倒了杯酒,斜斜地勾着嘴角问:“以前没陪过客?第一次?”
散漫不羁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讽刺的意味,相比之前冷酷的态度,有着别样的魅力,英俊得惊人。
不管他语气里有没有讽刺,这样看待她的身份,还是让秦妤愠怒,“我是演员,不是陪酒小姐!”
“哦……我知道你是演员,我看过你演的戏!”
头顶七色的灯光洒落在他瘦削的轮廓上,红的蓝的绿的,各样的色彩。映得那张冷漠得脸,有了一种别样的暧。昧。“我有不少部下很喜欢你,听他们私下谈论过,说你演技不错!”
“他们在宿舍里贴你的海报……chuang头都是……”萧邦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干脆利落地灌下,身上的烟酒味愈发浓烈了。漆黑的瞳孔也似着了火,发红。“你知道的,军队生活寂寞……晚上他们就对着你的海报……”
他顿了顿,没继续说下去,可不知道是气氛、灯光,或者是他本人的缘故,特别特别地邪恶且不怀好意,让秦妤联想到的都是一些很淫。秽的事情,“唰——”地一声红了脸,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本想喝酒浇熄心里那团火,手忙脚乱之间却打翻了,整个酒杯都掉进了他裤。裆里,湿濡了一大片。
006。一巴掌甩到地上
本想喝酒浇熄心里那团火,手忙脚乱之间却打翻了,整个酒杯都掉进了他裤。裆里,湿濡了一大片。
秦妤“啊”了一声,急忙抽了两张纸巾要去擦,却发现是洒在特殊部位,不敢伸手过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不起,我……”
萧邦睨了一眼,看不出什么表情,嘴角勾勒着单薄的光泽。抬眼对上她受惊发白的小脸,倒是摇摇头,“没关系!”
接纸巾时,手指碰了一下她的手背,那地方就像是要沸腾一般发烫。
秦妤还没从这惊吓中缓过神,突然被揪住头发整个人被扔出去,一个巴掌就那么狠狠甩在了她脸上。
下手那么重,打得她有几秒钟大脑断片。在这晕眩之中傅伯勋的脸狰狞得清晰,洪水猛兽一样恐怖。
“臭婊。子,给你点颜色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在萧爷面前端架子,找死……”
四周射来叫各种幸灾乐祸的、鄙夷的目光,连陪酒小姐都无比轻蔑。什么大明星,在这样的环境里,还不是连陪酒小姐都不如?
秦妤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一巴掌打到了地上。她感到羞愤、难堪,可她不敢反抗,因为这些人她惹不起。
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保留最后仅存的一点自尊心,紧咬着牙关,没有在他们面前掉眼泪。
萧邦坐在她正对面的位置,平静地看着这一切,灯光下他昏暗的身影,一身黑色冷漠得难以亲近,仿佛无心无情,袖扣的银色光泽都冰冷刺骨。
“婊。子……”傅伯勋叫骂着又要一脚踹过去,萧邦起身叫住了他。
“行了!”他的语气很平淡,“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何必和她计较?”几步走过去,将秦妤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扭动了一下手肘想挣脱他,但他的五指如铁钳牢牢将她控制住。
“萧爷这是心疼了?”傅伯勋一瞬间就变了脸,狡黠地坏笑起来。“萧爷就是萧爷,懂得怜香惜玉……我们这些粗人就喜欢这么教训女人,让你看笑话了……”
“谢谢舅舅的礼物,这个女人,我就先带走了……”
“行!在军队忍得辛苦了,今晚好好释放释放……”傅伯勋拍拍他的肩膀,爽朗地大笑。“不够打电话给我,我再给你送几个过去!”言辞间特别有长辈的风范,对后辈充满了关怀。
转头警告地瞪了眼秦妤,却满是资本家的残酷与冷佞。“别再给我闹出什么乱子,否则叫你好看!”
秦妤压低着头,右脸红肿不堪,泪水已经把眼眶胀得通红。她被萧邦揽着肩膀带出包厢,一路瑟缩着身子不敢反抗。到了车门口,才顿住身体,不肯再走了。
萧邦看她的样子有些可怜,便松了手,问。“脸,疼?”
秦妤咬牙,倔强地摇了摇头。侧过去,不让他看到被打的那一边脸。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今晚的事情,对不起!”
明明挨了一巴掌受委屈的是她,却还要对他说对不起,是多昧着良心?她心里一定认为很不公平,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萧邦接触的女人不多,但这么倔强的,也绝对罕见。明明瘦弱的像小猫儿一样,骨子里却一点也不如表面看到的那么柔弱。换做其他女人遇到那样的事,早就哭哭啼啼了。这会儿,他对她倒有些另眼相看。
“我先走了,再见!”
没等她转身,萧邦已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修长有力的五指,手掌干燥温暖,紧紧地握住了她,充满了男人的力度。“我送你!”
007。他想怎么样都行
上车后还是萧邦先开的口,“前面有一家医院,去看看?”
他的语气不冷不淡,没多少关心的成分在里面。但相比傅伯勋,已经比上帝还仁慈。秦妤摇了摇头,“没事,不痛!”
秦家在京都有些势力,但她秦妤只是个庶出,从小也是跟着母亲四处奔波,不是蜜罐子里泡大的,